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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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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今日她是输定了。

连担任护卫职责身手还算不错的朱秀都被人无声无息地打落了门牙,她这个根本不懂武功的人又能将对方怎样?

拿身份压人?在往常是可以行得通,眼下却没有人会买账,只会自取其辱。

如此想来,她向来自恃高人一等的身份竟一文不名,而她,除了这身份,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压制别人的。

可是,就这样灰溜溜地带人离开,她颜面何存?

内心交战间,忽听得有人笑道:“哟,向来不会吃亏的晗月公主这是怎么了,拿出点气魄来给大伙瞧瞧,可别让你皇兄失望啊。”

晗月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儿煽风点火,存心找她的碴。

“属下等见过殿下,见过平阳王。”众侍卫已迅速行礼,然后退至一边。

晗月回头,看清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人,想到今日遭受的一切,觉得丢尽了面子,当即下了台阶迎上墨离,“安王,你手下的人就是这样招待你的客人的么?”

“公主别急,慢慢说。”墨离微微地笑着,不着痕迹地将手臂从她双手间抽回,然后眼睫一抬,看向阶上的宁天歌,唇弧缓缓上扬。

“咳咳……”宁天歌身子一晃,撑住边上的朱红门柱,虚弱地说道,“殿下你回来得正好,微臣身子不适,公主的事就劳烦你解决了。”

“你别想走!”晗月下颌一抬,傲然扬手指着她,向墨离诉状,“就是他,不仅不让我进府,还对我出言不逊,大为不敬,更可恨的是,他还出手伤了我婢女,这些,安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墨离微微侧着头,听得十分认真,甚至还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眼眸却是含着笑,注视着宁天歌的方向,让人捉摸不定他的想法。

宁天歌扶着柱子不断地咳嗽着,不确定刚才的事他注意到多少,当时无人注意到马车何时停下,而且离大门那么远,若是她一出场便让他看到的话……

她的眼角抽了抽,只能说她警惕性不够,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晗月两人身上,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晗月,你确定你说的是这个迂腐酸儒?”司徒景却已指着阶上的宁天歌笑出声来,声音珠圆玉润很是悦耳,“你要是换个人我还能信,你若说他伤了你的婢女,我可一百个不信。”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晗月沉着脸,语气不善,“司徒景,我的事不用你来多嘴,我跟你很熟么,不过是见过一次面而已。”

“你吃错药了,说句话至于你朝我发这么大火么?”司徒景也一下子来了脾气,同样身居高位让人捧着过日子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不痛快,“若不是看在简晏的面子上,我还懒得搭理你。”

“你以为自己很让人愿意搭理么?”晗月冷笑一声,“就你这样到处追着女人跑的花心萝卜,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我的眼。”

“你说什么?!”司徒景俊眉一竖,冲她挥起拳头道,“虽然小爷我爱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打女人,象你这种又老又丑的女人,打一打也无妨。”

“我又老又丑?!”晗月指着自己的鼻尖,声音也尖利了起来,“你司徒景除了皮相长得好看点,你还能干些什么?玩女人,抢女人,现在还多了一样打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第三十八房小妾是从西宛抢过去的,你就去过那么一趟西宛,都能让你抢个女人回去,我只能说你是色鬼投胎!”

“哇,王爷你可真厉害,改天传授点泡女人的经验给我吧。”墨迹突然从马车后冒了出来,兴致勃勃地冲着司徒景说道。

司徒景眼梢都不带理他,一把将他推开,环抱双臂上前两步朝晗月笑笑。

“你笑什么?”晗月怒声问道。

“我笑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人要,安王并不喜欢你,你还厚着脸皮老是往安王府上跑。”司徒景一张嘴便是恶毒之言,对于他所厌恶的女人,他从来不知道怜惜之意,“你说的没错,小爷是喜欢女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带回王府,但从来都是她们自愿的,说到底,那是小爷的本事。可你呢?”

他讥讽道:“连桑月国的太子都不要你,一年前跟你解除了婚约,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悲?”

“司徒景,你……”晗月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打司徒景,被他一把抓住。

“晗月公主,竟然还有这种事啊。”墨迹唯恐天下不乱地凑上来,啧啧有声。

晗月一张脸由红变白,紧咬着下唇,一时竟说不出话。

被人退婚之事是她平生最大的耻辱,若不是强行被简晏压下,她早就去桑月杀了太子苏屿,能不能杀得掉是另一回事,但这口气是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

可之后不久,她便被简晏送到东陵,又在宫中见到了安王墨离,便一见倾心惊为天人,才将苏屿退婚之事抛之脑后,今日被司徒景当着墨离的面揭开了伤疤,即使明知墨离是知晓此事的,也觉得无颜面对,羞愤难当。

而门口的侍卫们亦惊讶地咋舌,这两人的兄长皆为一国之君,一个贵为王爷,一个贵为公主,这吵起架来虽不带脏字,但互相揭短的本事却不小,不顾场合不顾形象地在这地方吵开了不说,还将这平时都没人敢说道的皇家之事摊开来讲,真是叫人开了眼界了。

“平阳王,公主,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各退一步可好?”一直含笑不语的墨离将好事的墨迹拍开,走上前笑对着两人。

晗月蓦然转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安王,为何司徒景来京都你主动相邀请他入府,对我却百般推辞,连大门都不让我进?到如今,就连你的手下都敢欺我辱我,难道,你对我果真讨厌至此么?”

此言一出,以一个局外人身份看戏的宁天歌总算明白了,这晗月一开始就那么强烈地针对司徒景,敢情是因为这个呀,要这么说来,这司徒景也够冤枉的。

司徒景撇了撇嘴放开了晗月,同情地看了看墨离,抬步上阶,“安王,这是你的私事,我就不掺和了。”

墨离一笑,只是淡淡说了句公主多虑了,便转头吩咐,“墨迹,你拿着我的牌子送公主回宫,公主晚归的事你知道怎么跟夏公公解释。”

“这种事怎么总是轮到我,阿雪不也闲着。”墨迹十分不满地抱怨。

墨离只当没听见,对晗月温言道,“公主,天色已晚,还是先回宫吧,手下之人有处事不当之处还请见谅,改日我定当进宫向公主赔罪。”

晗月站在那里没有动,定定地看着墨离,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公主,我们走吧。”一直捂着嘴不敢说话的朱秀走了过来,本来想着能找到打掉她牙齿的人,现在看来是没指望了,只能抬头恨恨地瞪了宁天歌一眼。

晗月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对墨离说什么,眼睛里的雾气已凝成一滴水珠,在眼角里欲坠未坠,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默默与他擦身而去。

宁天歌在阶上看着,心道这晗月对墨离的感情倒是不假,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这一腔情意只怕要付诸东流了。

尚且这般想着,墨离已将目送晗月离开的视线收回,朝她款款一笑,“宁主簿,今晚你就留在这里过夜,不必回相府了。”

------题外话------

亲爱的妞儿们,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俺祝大家新年新气象,越长越漂亮,平安幸福,一切如意!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三十一章 是微臣身子不好的缘故

天色黑透,靛蓝的天幕中零星点缀着几点星芒,王府里外灯笼高悬,垂挂在各个回廊过道门前,所及之处灯火通明。

宁天歌处于明亮温暖的厅堂内,坐的是铺了织锦软垫的香檀木椅,用的是莹润剔透的象牙餐具,食的是安王府大厨精心烹调的美味珍馐,赏的是天下惊艳的绝色美男,可她却偏偏生出几丝食之无味的不应景的反应来。

墨离留下了她,说有事要与她相商,她能说不可以么?当然不能。

司徒景没有出现在餐桌前,说是不想与她这个酸儒一同用餐,怕影响了他娇贵的胃口,于是墨离特特命一连串的婢女提了一溜的食盒送至了他所住的院子,她大概数了数,这些婢女没有七个也有六个吧,而且个个长得要模样有模样,有身段有身段的。

可见墨离极为周到地照顾到了他的胃口,绝不存在影响不影响之说了。

只是现在的关键是,被影响了胃口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人都说秀色可餐,对面的男人在举手投足间,不管是喝酒还是吃菜,动作也确实贵气优雅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可她实在见不得那双如镜湖般让人沉醉的眼眸总是时不时地朝她投来个温柔得能吓死人的眼神。

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是她看错了吧,就这样一张比死人强不了几分的脸也能让安王殿下产生兴趣?

汁液溅落的声音汩汩响起,墨离执着酒壶往象牙杯中斟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澄亮,更映得那一只手如玉精致。

“莫非,这菜不合宁主簿的口味?”他蓦然浅笑而问,声音醇如美酒。

宁天歌正看得微微晃神,经此一问,连忙举起筷子在跟前的盘子里夹了一个丸子往嘴里塞,边吃边说道:“没有没有,殿下府上的厨子厨艺精湛,比微臣家中的不知强过多少倍了。”

“如此甚好。”墨离微笑点头,又恢复原先自斟自饮斯文进食的模样。

宁天歌见他没再追问,才将注意力放回自己嘴里的东西,仔细一品,骤然脸色大变,砰地一下起身推开座椅,顾不得向墨离说上一句场面话,便直奔屋外一座花圃前直接吐了个天翻地覆。

门外伺候的人早已被墨离遣了去,显得院子尤为寂静清冷,只有她挖心挖肺的呕吐声,令人不忍听闻。

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吃这个东西了,无从算起,也不想去算,她只记得,有一年她奉组织之命潜入一个受国家保护的古墓盗取古物,东西虽然取到,却惊动了墓地深处蛰伏着的一条巨蟒。

她险些葬身蟒腹,最后总算用随身匕首剖了它的肚子,却也在搏斗之中破坏了墓穴的机关,她被关在里面六天六夜,没有人来救,组织不会为了她一个人而冒险,而她必须活下去。

在那不见天日的六天时间里,她只能靠生吞蟒肉来维持体能,吃了吐,吐了再强迫自己吃,整间墓室已分不清到底是死蟒的臭味还是她吐出的污物之气,直至楚清欢偷听到了组织的谈话,不要命地带着重磅炸药炸毁了墓穴,她才再次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那一段充斥了血腥的日子,那残留在胃里许多年都未曾淡去的味道,被她强行掩埋在了记忆最深处,哪怕这一世,她也从不碰与蛇有关的任何东西。

刚才一直未认真看过桌上到底是些什么菜,而那盘蛇肉又被厨子剁成了肉糜做成了丸子,根本看不出原形,可那味道,却是刻在骨子里忘都忘不掉,还是一下子就吃了出来。

胃里已经空得再也没有东西可吐,她却象是要把胃都呕出来一般不断地干呕着,眼睛在黑夜里睁得很大,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个充满腥臭的墓室。

有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她的身子蓦地一僵,手按着胃部慢慢直起了身。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上面一块洁白的手帕兰香幽幽,耳畔是轻柔的嗓音,如一只暖暖的手熨过心间,“觉得怎样,可有好些?”

眼前的黑暗象是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撕开,恍惚间,那一年楚清欢在见到她时的第一句话也是,“阿七,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虽然两句话并不完全相同,可于此情此景,又是何其相似。

“是我疏忽了,应该事先让厨子问问你的喜好。”

宁天歌摇了摇头,接过墨离手中的手帕,轻轻擦拭了嘴角,这才转过身露出一丝苍白的微笑,“不关这些菜的事,是微臣身子不好的缘故。”

墨离背对着灯光,脸孔掩在夜色之中看不清眸色,只是关切道:“宁主簿现在感觉如何?”

“无碍了。”她看着手中的手帕,抱歉地看着他,“殿下的帕子脏了,请容微臣洗干净了再奉还,还有……今晚扰了殿下用膳,微臣实在过意不去。”

“这个好说。”墨离低低一笑,“宁主簿若真觉得过意不去,弥补就是了。”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三十二章 此举不妥

当宁天歌低头跟在墨离身后,还在为所谓的弥补伤脑筋之时,墨离已穿过花廊绕过庭院推开另一间房门。

里面正在忙碌的几名婢女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屈膝行礼,墨离摆了摆手,她们遂快速有序地将房内的物品归置好,随后鱼贯而出。

房门轻轻合上,宁天歌被关门声打断了思绪,抬起头来,一看之下便有点茫然。

偌大的房间一分为二,由一座八扇可开叠琉璃彩绘屏风隔开,透过屏风开合处可看到里面放置着宽大的chuang榻,浅金色与象牙白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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