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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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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那人带着太医匆匆离去,其余人也便都散了,宁天歌瞧着冉忻尘执拗的背影,微微叹气,“你何必如此坚持原则得罪太子。”

话虽说着,心里却也明白他并非能被权势左右的人,便是皇帝也拿他的脾气没办法,更何况太子。

冉忻尘回身,定定地看着她,语声平淡地说道:“若换作他人,也许可作考虑,但太子不行。”

“为何?”她不解。

他突然转过脸去,望着黑漆漆的院子,因灯光而绯红的脸色似乎更深了些,良久,直到脸上的颜色又恢复成那种浅浅的红,才十分平淡地说道:“因为,他曾逼迫过你。”

宁天歌心头大震。

一时失语。

他指的,应该是今日上早朝时,墨承逼着她验身一事吧。

他如此坚持,不肯去太子府,就是因为那件事?

这块傻木头!

心中一股暖流涌过,她久久不能言语,直至一阵冷风吹过,她只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冉忻尘倏然回头,将她细细看了一眼,却脸色一沉,随手扯下身上白衣,二话不说披在她身上,再在她衣服上摸了一下。

“衣服都是湿的,你都不知道换的么?没见过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他语声恶劣,抓起她的手腕便搭指把脉。

宁天歌的下巴几乎被惊得落地。

此情此景若是被刚才那些太医看到,只怕反应比她更大。

“哪有这么严重。”她呵呵一笑,便要抽手。

冉忻尘却紧抓着不放,声音强硬且僵硬,“别动!”

她只得不动,暗中调动内息。

“冉院正,天歌就交给我了,我这就带她回去。”墨离自暗处踱了出来,面带微笑,一手握住宁天歌的手臂,一手轻柔地拨开冉忻尘的手。

那一手,看似随意不着力,实则却暗藏了内力。

宁天歌不由皱了眉,冉忻尘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被这内力震到,就算不受伤也够受的。

冉忻尘尚在搭脉的手指却蓦然扣住她的腕部,抬眸淡淡注视着墨离,“安王殿下,我正在为我的病人诊脉,请殿下放手。”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六十五章 注定不能清静

“冉院正,天歌现在最需要的是回府换衣,时间耽搁得越久,寒气入体越多,这个道理冉院正应该最为明白。”墨离微微而笑,未有丝毫放手之意。

“我是大夫,这些不用殿下来提醒。”冉忻尘亦紧扣着宁天歌的手腕不放,声音却冷了下来,“诊脉之后,我自会给宁主簿取一套干净衣物。要说远近,没有地方比太医院更近的。”

“冉院正是想拿你的衣服给天歌穿么?”墨离含笑将他打量一番,“只可惜冉院正的身量高出天歌太多,这衣服只怕不合身。”

“高一些又有何妨,将衣服裁短一些便是。”冉忻尘寸步不让,“若是殿下真心为宁主簿好,就应该让我先替他诊了脉,再让他就近换了衣,这才是上上之策。”

“是么?”墨离笑意融融,望着他不再言语。

“当然。”冉忻尘傲然扬首,与他平然直视。

两人互不退让,谁也没有放手之意。

宁天歌默默扶额,这冉忻尘今日是吃了秤砣么,铁了心地要与墨离对着干。

“我说,殿下,冉院正……”

“闭嘴。”

“闭嘴!”

一个侧眸浅笑,语声慵懒。

一个沉颜冷目,语气生硬。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让宁天歌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嘴角直抽。

这是什么跟什么?

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心道,这样僵持下去,就给僵持出个结果来?

右手一拂,拂开墨离,左手手腕再灵活一转,便转出了冉忻尘紧抓不放的手。

手中一空,冉忻尘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上面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似乎那种触手细腻润滑的感觉还未离去,然而心里也似乎跟着空落落的荡了一荡。

至于,她为何会如何容易就摆脱他的掌握,他却忘了去考虑。

宁天歌退开两步,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望着这两个男人弯眉一笑,“两位,你们慢慢聊,我可要先走了。”

墨离展颜一笑,看向冉忻尘,“冉院正,恕不相陪,我还需送天歌回去。”

刚要转身的宁天歌握了握拳,他是嫌情况不够乱还是怎地。

果然,下一刻便听得冷冷一声“站住”,冉忻尘长腿一迈,两步上前便再次捉住她的左腕,修长的手指微凉却有力,拉着她便往他所住的方向走。

手腕紧得有些发疼,宁天歌从不知道,这个看似文弱的男子竟也有这等力气。

“冉院正,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她不得不装傻问上一句。

“我需要给你诊脉,而你也需要换身衣服。”他头也不回,身上单薄的中衣在宫灯下透着雪白的莹光。

还未等她想好怎么拒绝,一道碧色身影却轻飘飘地挡住两人去路,而他的身侧,还站着一脸不耐的墨迹。

不算宽敞的回廊因这两人而再无可容通过的空隙。

“冉院正,天歌是我的人,她该做什么,自然有我给她安排,不劳冉院正费心。”墨离悠闲负手,容颜如玉,碧色袍摆随风拂动,如一株迎风而立的玉兰。

一句“天歌是我的人”,似乎激怒了从不知道情绪为何物的冉忻尘。

事实上,并非不知,而是一直未遇到可以影响他情绪的那个人。

他微拧了眉头,眉间蕴着隐忍与克制,似乎在意图控制着,“殿下,我是宫中最有资格的大夫,而宁主簿是我的病人,论起来,我更知道该给他安排什么。”

墨离轻挑了眉梢,显然对他的说法并不苟同。

冉忻尘的耐心仿佛被耗尽,抬手便去拨墨离,墨离却是纹丝不动。

他紧抿了唇,眼眸在气定神闲的墨离与凶神恶煞的墨迹脸上扫过,一言不发,牵着宁天歌转身便走向回廊另一端,准备绕道行走。

身前虚影一晃,一碧一墨两道身影再次堵在眼前。

宁天歌满头黑线,这是在做什么?

手微微一挣,便想挣脱冉忻尘的抓握,那只手却更是一紧,在第一瞬间便察觉到了她的意思,更加用了力。

一抬眼,便见到那个向来没什么表情的男子,此时紧盯着对面的两人,虽未看她,然而那双明澈的眼眸里分明透着一种执拗,还有一丝……紧绷。

他在紧张,紧张她的反应。

如果这个时候,她执意要离去……她不知道冉忻尘会怎样。

心里一声轻叹,她不愿去想那么多,只是直觉不想看到这个单纯的男子受伤,抬头对墨离说道:“殿下,请稍候片刻,容微臣随冉院正去去就来。”

墨离的修眉又是一扬。

冉忻尘蓦然低头看着她,神情一松之际,眸中似乎有些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东西。

宁天歌几乎想立刻反悔。

她的一时心软,会不会让这个男子越陷越深?

然而她已没有机会,或者说,当场反悔只怕才会真正伤了他的自尊,而冉忻尘已看都不看墨离一眼,牵着她往回走。

“既然冉院正如此尽心,正好我也站得累了,不如一道去冉院正那里坐上一坐。”身后,墨离悠悠说着,听脚步声,已然跟了上来。

今夜,注定不能让人清静。

宁天歌摇了摇头,心道,这墨离今天也是犯了什么病,跟冉忻尘这个不问世事的给卯上了。

她管不了那么多,也懒得管,随他们怎么闹去。

冉忻尘闷不作声,看起来并不希望墨离同去,却憋着气什么都没有说,想必也是有所顾虑,若是不同意让墨离跟着,只怕这人不会让宁天歌随他去。

一路行来,各人竟是沉默,各有各的心思。

行至冉忻尘住处,墨离赞叹,“想不到太医院里还有这样幽静之处,冉院正倒是好享受。”

冉忻尘恍若未闻,只牵了宁天歌推开房门入内,并未走向把脉的桌案,而是径直去了旁边垂着帘子的房间。

宁天歌最为清楚这房间的用处,这是冉忻尘的卧房。

“咳,冉院正,这是……”

“先换衣服。”冉忻尘迅速打断她,一手已撩开布帘。

一间朴素淡雅的房间跃然入眼,干净清爽,若有若无的淡淡药香与墨香浅浅萦绕,一如冉忻尘其人。

一直走到一个柜子之前,冉忻尘才放开了她,从里面取出一套衣物交到她手里,“快把衣服换了。”

宁天歌看着手上那一叠衣物,却见从里到外一应俱全,以穿着的先后顺序从上到下堆放,而最上面的那件,正是最最私人最最贴身的……亵裤。

她两眼直直地盯着那亵裤,一瞬间无语。

知道冉忻尘此人做事一板一眼从不出错,向来严谨,但也不必一丝不苟到这种程度吧,她该说他细心周到还是……

“咳……”她轻咳一声,抬起头来正要说她不需要更换这贴身衣物,却见冉忻尘正用这世间最纯净的目光看着她,让她顿时觉得自己思想龌龊无比,那句话便再也说不出来。

再眼风一转,却见门口处,墨离正一脸似笑非笑,将眸光从那亵裤移至她的脸上,与她视线相接之时,他兴味一笑。

她哭笑不得。

这男人,是存心看她笑话么?还是心里正在说她这是咎由自取?

“那个,冉院正,我只要换一换外面的衣服就可以了。”思虑再三,她还是将最底下那件白袍子抽了出来,将其他衣物递了过去。

冉忻尘却未接,甚至看都不看,似有一丝不悦,只看着她说道:“我洗得很干净。”

……

宁天歌无力地收回手,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那请冉院正先回避一下,待我换好衣服就出去。”

冉忻尘眸中的那丝不悦这才慢慢地消了去,而嘴角亦缓缓翘了起来,那好看的梨涡又若隐若现地出现在脸上。

她鬼使神差地说道:“冉院正,你该多笑笑,这酒窝藏着挺可惜的。”

冉忻尘的嘴角一僵,接着便刷地拉下脸来,那好不容易出现的梨涡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换!”生硬地扔下两个字,他转身便走了出去,走到墨离身边之时,他停了下来,“殿下,你不觉得你也该回避一下?”

墨离倚着门边,笑得懒散,“都是男人,回避什么?”

冉忻尘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墨离一笑,“更何况,我早已见过……”

“殿下!”宁天歌蓦然出声,重重地打断他,不乏警告之意。

她完全相信这个厚脸皮的男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可是有些话不代表他敢说,别人就听得下去,接受得了。

墨离饶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最终没有接下去说,低低一声笑,转身走了出去。

帘子垂下,房间里安静异常,外面的人没有说话,但可以感觉到两人都没走远,就在帘子外一左一右地守着,这情形,便着实有些怪异。

宁天歌将衣物放在床上,盯着最上面那条贴身的亵裤,便有种遇到了此生最大难题的感觉。

穿吧,这可是男人的贴身衣物。

不穿吧,辜负了冉忻尘一番心意,她可以想见他在见到这条原封不动的亵裤之时失望的神情。

宁天歌啊宁天歌,看看你都招惹了谁。

------题外话------

到底要不要穿呢?穿?不穿?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全的决定

拿起那条洁白的棉质亵裤,宁天歌最终做了个两全的决定。

没有房门的房间,总归让人缺了种安全感,她快速地换好衣服,再将换下的卷作一团,看着脚下明显长出一大截的衣摆,摇头苦笑。

掀开帘子,果然见墨离与冉忻尘象是两座门神一般镇守在两边,见她出来,两人的眸光飞快掠过她身上,同时露出笑意。

不同的是,一个满眼喜悦,一个意味不明。

“天歌,我帮你把袖子卷起来。”墨离一口一个天歌叫得亲热,捉了她的手,将略长的袖子往上卷。

冉忻尘抿唇望了他的手一眼,从书案上取了把剪子,蹲到宁天歌的脚边。

宁天歌以为他要去剪那截长出的袍子,然而他却不急,万分自然地将她袍摆一掀,再撩起里面的中衣衣摆,认真地看了看她最里面的亵裤。

是他的!

冉忻尘淡淡地瞟了一眼,象是完成了一件例行检查,淡定地将那两层衣摆次第放下,再用剪子将长出的那一截剪去,边缘平整如一条直线。

仿佛一道天雷直劈而下,宁天歌眼角狠狠一抽。

他、还、真、看、了!

而慢条斯里地整理着她的衣袖的墨离,双手亦是微微一僵,双眸已危险地眯起。

“冉院正,衣服已经换好了,我看,我们也该走了。”宁天歌见形势不对,拔腿便要离开。

再不走,这里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来。

“站住!还未诊脉。”冉忻尘将手中剪子往桌上重重一搁,拉下脸来。

“真不需要了。”她笑眯眯地展开双臂,“你看,我这不是好得很。”

冉忻尘板着脸,“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当然你是大夫。”她回答得十分迅捷,负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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