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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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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去找那些非常有名的大夫,就带着她先去了看了一个名声稍逊,但医术还算高超的大夫。

“医生,她怎么样?”迟以轩看着床榻上脸色白的如纸的尹清清,焦急的向大夫问道。

给尹清清看病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夫,他看迟以轩这般焦急的模样,以为他是她的丈夫,便摇着头叹息道,“公子,你家娘子这病有些复杂。”

“她到底是什么病,只要你能治,多少钱我都愿意。”迟以轩赶紧强调道。

“公子,你家娘子怀孕了。”大夫娓娓道来,这话不仅把迟以轩给惊住了,也让本就全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尹清清给吓到了。

而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夫又丢出一串更加劲爆的话,“公子,你娘子身上本就中了毒,现在怀孕只会让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更加快,如果老夫诊断无误的话,她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077棺中生! ☆

冰冷的棺材里,尹清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她的脑袋这时却格外的清醒。

她的脑海里不住的晃过迟以轩的那张脸,回想着他们两在一起时的情形,冰冷的心渐渐的有了温度。

如果阎冥澈没有追来,她想,她可能很快就能嫁给迟以轩为妻了。到时她再给迟以轩生几个孩子,一辈子相夫教子,这样的生活多么的美好啊。

但没有如果。那个恶魔追来了。

现在的她卑贱而屈辱的像一条狗,可在她受苦时,迟以轩那里又何尝会好过。阎冥澈那样毒辣的人根本不会轻易的放过迟以轩。他会把迟以轩和迟家人当成要挟她的筹码。当哪一天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玩够她时,她、迟以轩还有迟家的一百多口人,都只会是刀下冤魂。

这样的局面根本就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为什么要逆来顺受?为什么不能在事情变的更糟糕时,拼一把?

阎冥澈之所以高高在上,还不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势。如果哪一天,他没了权势,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大辰国皇帝,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再来奴役他们?

尹清清心里一个清明,脑海里又快速的闪过阎瑾,婉太妃,高妙妙……这些人的脸,阎冥澈这皇位真的很稳嘛?那可不见得。

以前是她傻,不懂得利用这些人之间的矛盾。若是以后她好好利用一番……

尹清清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最后,在感觉到自己可能要窒息而亡时,她将一直捏在手腕里的那颗药丸含进嘴里。

这颗药丸叫闭息丸,阎冥澈之前跟她说过。让她躺到棺材里的时候,就吞下这颗药丸。这样,她可以在空气稀薄的棺中不能呼吸也能活下了去。

现在有了希望的她,巴不得能活长一点。

药丸的苦涩在她的嘴里慢慢的挥发着,她的眼皮渐渐的重了起来,最后她慢慢的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的,她似乎听到了铁锹挖掘地面的声音。那声音,一声紧着一声,砸在她的心里,让她浑噩的意识又突然的清醒过来。

她侧耳听着,那声音越来越响亮。过了没多久,她头顶上的棺材传来一阵摧木拉朽的沉闷声音,棺盖就被人拿开了。

月色清辉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阎冥澈。

“尹清清。孤来接你了!”阎冥澈幽暗的邪眸望着棺中的女人,冰冷而寒凉的声音夹杂着冷风,向尹清清扑面而去,刺的她皮肤隐隐灼痛。

尹清清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她在想,总有一天,她要让阎冥澈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加倍的奉还给他。

“尹清清,既然答应做朕的禁脔,那朕就希望你以后好好表现了。不然迟以轩还有迟家人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月色下,阎冥澈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棺材中的她,那姿态高高在上,好似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屈尊降贵。

尹清清眸瞳最深处燃烧着汹汹的烈火,恨不得将阎冥澈焚烧殆尽。可她及时的把这些仇恨控制在心里。

“谢谢陛下。”她涩涩的开口,依旧是卑贱的口吻。但她心里知道,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什么在悄悄的发生变化了。

她若不死,必要让阎冥澈,阎氏一族的繁华彻底埋葬在她的手里。

☆、078 让他断子绝孙!【5000+】 ☆

官道上,一辆外表看起来有些普通的马车正快速的奔跑着。马车里,鎏金的麝香炉里有淡淡的青烟袅袅的向上飘起,阎冥澈端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一本兵法书在看。

马车的角落里,尹清清被戴上了锁铐,安静的蜷缩在角落里。她很累,这些日子的奔波,让她身累心累。如今,趁着阎冥澈还没有折磨她,她得抓紧时间来休息。

突然,马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尹清清猛然惊醒过来。

大概是听到她这边发出的声响,阎冥澈一双邪眸幽幽的从书上抬起,斜睨了她一眼。他的目光毒辣,透出阴冷森然的锐光,尹清清多看了一眼,便像是被蜇到一般,赶紧的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

阎冥澈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羼。

“尹清清,过来!”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尹清清缩在袖袍里的手微微攥紧,努力的压下心中的厌恶,慢慢的往阎冥澈的身边靠近。阎冥澈大手一捞,径直的将她圈进他的怀里,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尹清清闻着几欲作呕。

阎冥澈大手突然隔着衣服攫住她胸前的柔软,毫无怜惜的用力一掐,尹清清痛的眼泪差点就要流出来。但到最后,她还是硬生生的把眼泪憋进眼眶里灼。

她双眼带媚,盈盈的看向阎冥澈。

阎冥澈像是找到一件好玩的玩具,他诡谲的眸子和唇边的邪笑不协调的融合在一起。他大手又是一个用力,便将尹清清推倒,伸手就去扯尹清清身上的衣服,然后俯下身子,将她圈住。

尹清清全身僵硬,觉得自己全身被一条蛇爬过,那种冰凉的感觉恶心无比。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千刀万剐。可是她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陛下……贱妇现在有孕在身,恐怕不能服侍您。”她僵着嘴角,尽量的扯出一抹笑容来。

“尹清清,你当朕是傻子吗?你这腹中的孩子早就足三个月了。”看着明明厌烦他至极,却还要对他强颜欢笑的尹清清,阎冥澈的心里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她越是挣扎,他越要强占。

他说过了,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他的。

尹清清心里把阎冥澈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但脸上她还是尽量的装出迎合的笑脸来,“陛下,贱妇今天的身子真的不舒服。”在马车上,而且外面还有赶车的青峰,在这种情况下,她真的不想和他做那种事情。

但阎冥澈是什么人。现在的他正恨不得把尹清清踩到尘埃里去。听到她拒绝求欢的话,他幽暗的瞳孔微微收缩了几下,嘴角浮起一抹残决的弧度。

“尹清清,你tmd就是只破鞋,你也敢拒绝朕。”阎冥澈手一扬,“啪”声,用力的扇在尹清清的脸颊上。尹清清被他这么一扇,大脑一懵,眼前闪过无数的金星。她刚伸手要去抚她被扇的脸颊,哪知阎冥澈又揪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去撞她的头。

“你听着,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什么璃王妃了。你就是朕的一禁脔。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倔强吧。你要做的只有服从,服从,再服从。”阎冥澈残暴的话在她的耳畔尖锐的响起。尹清清感觉到额头处有湿稠的液体流下来,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阎冥澈见折磨够她了,这才放开她。但他接下来做的事情就是直接抬起她的双腿,刺入她的身体里。

他的动作粗暴,毫不怜惜的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

身体里传来的剧痛,让尹清清痛的几乎昏聩过去。她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掐入她手心的肉里,硬是让自己不要叫出来。

可他毫无节制的掠夺,实在是像一只残暴的豺狼,仿佛要把吞噬的尸骨无存一般。小腹处隐隐传来的阵痛感,让她心一颤,终于忍不住的软声乞求道,“陛下……孩子……”

她本来是想提醒他她腹中还有孩子的,可阎冥澈更加残暴而决绝的话却尖锐的响起,“尹清清,不用你提醒朕,朕知道你腹中还怀着朕的孩子。但对与朕来说,这世上有的是女人会帮朕生孩子。你这个孩子,有没有对朕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那一刻,尹清清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她要让阎冥澈后悔说出这话。

他阎冥澈就是一人渣,他不配有任何的孩子。

阖上眼皮,尹清清在天旋地转间,不再抗拒他的动作。她颤抖的伸出她的手臂,主动的拥住他的腰,开始一点点的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配合,让阎冥澈积攒在身体的yu望更加喷薄而出。他更加粗暴的在她的身上掠夺着。三个月了,他食不知味,宫里的那些女人都让他厌倦无比。这可能真的应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正因为没有完全的得到她,才使他下狠手,想要完全的占有她。

在他疯狂的索求中,尹清清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漂泊的孤舟,随时都会被浪潮打翻。但即便这样,她还是哆嗦着唇瓣开始屈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然后在他的耳畔用柔媚的声音呢喃唤着,“皇上!”

柔媚蚀骨的声音穿透阎冥澈的耳膜,阎冥澈掠夺的动作微僵了下,低头去看身下的尹清清。尹清清清莹的眸瞳早已被雾气氤氲,她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再那么仇恨,反而带着小猫似的可怜兮兮。

难得她这么乖巧柔顺一回,阎冥澈惊喜后,想到的便是对她更加粗暴的肆掠,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唇瓣,吸取她唇内甘甜的蜜汁。

尹清清迎合的将她的小舌与他霸道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阎冥澈一时间沉醉在其中,有些意乱情迷的想要与她更加亲密的抵死缠绵。

可尹清清的脸色在这时倏然一白,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阎冥澈俯下身去看,看见她的下身处满是血。他手一抖,幽暗的瞳孔里闪过一抹连他都没有觉察到的慌张。

粗暴的占有让尹清清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看着怔在那里的阎冥澈,正忍受着痛苦的她,却舒心的笑了起来。她发誓过,绝对不会让这个人渣有孩子的。而她腹中的孩子,就是他第一个失去的孩子。后面,她还会让他永远都不会有孩子的。感觉到下腹处有湿稠的液体汩汩的渗出,尹清清吃力的低头去看,发现她的襦裙上,早就血红了一大片。

在这种情况下,孩子是不怎么可能再保得住了。

尹清清闭上眼睛,没有吵没有闹,神态安详的等待着腹中孩子从她身上流下来的那一刻。

可阎冥澈却被怔住了,或者说被吓到。他在愣神的片刻后,突然朝马车外赶车的青峰大声的吼道,“青峰,快找个大夫过来。”

医馆里。大夫给已经被疼痛折腾的昏迷过去的尹清清把了脉,然后一脸沉痛的对阎冥澈道,“这位公子,你家娘子的身子极为羸弱,好险啊。如果你们再晚送过来一会儿,她这胎就保不住了,还有她的身体太过羸弱,如果这时候流产,对她的身体伤害极为大,保不住就一尸两命了。”

阎冥澈微蹙了蹙眉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尹清清一眼,嘴角轻撇了撇,没有多言语。

青峰跟随着大夫出去抓药。阎冥澈往尹清清的床侧坐下,此时她已经虚弱到极点,脸色惨白到吓人,整个人躺在那里,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甚至连呼吸声都清浅到不可察。

阎冥澈冰凉的大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他对自己说,他可以不在乎她腹中的孩子,但他在乎她!

他还没有玩够尹清清!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他以后到哪里去找乐趣啊。

她还不能就这样死了!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她下身流血时,那么慌张的让青峰快点去找大夫。

阎冥澈心里是这样的安慰自己刚才的行为的。

接下来日子里,阎冥澈让青峰雇了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又在马车里铺了很多的锦被。尹清清这一路都没有再醒来。

两天后,阎冥澈带着尹清清悄悄的回到了皇宫。

深夜。皇宫被一片乌云所笼罩,冷风呼呼的刮着。

皇宫最偏僻的一隅,慕容冽尘一袭青衣执笔坐在草舍的书案前挥毫着墨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他眉目清瘦,面色温文中带着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寒意,身上裹着的青衣,倒是把他整个人的身形烘托的更加清秀而雅致。

突然,草舍的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下一刻,他的眼前已经跪了一个黑衣人。

“属下叩见十二皇子。”那黑影匍匐的跪在地上,态度恭敬。

慕容冽尘卷翘的睫毛微眨了下,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笔,“燕国现在怎么样了?”

“属下动身来大辰国时,陛下已经身染恶疾,卧床不起了,宫中其他妃子皆不敢靠近陛下,现在只有淑妃娘娘照顾在陛下的身侧。”那黑衣人如实的回禀着燕国现在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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