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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至尊狂想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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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已经数到第九,剩下最后一数,如再无人承认,可别怪我大开杀戒了!”

木阳道长道眉微蹙,肃容说道:“小施主,贫道愿以人格保证,了风禅师刚才所说的話,句句是真!”

倪有庆哈哈一笑,不屑地哂道:“人格保证,你们这批沽名钓誉之辈,也敢说人格两宇!

哼!真是……”

木阳道长自从出道以来,从来有人敢对他这样顶撞,今晚算是第一次受到难堪,任你涵养多深,也难容忍,当下道眉一展,射出两道寒电似的神芒,注视着倪有庆,微愠道;“贫道再次声明。

十年前,小施主一家惨案,并非六派联盟主谋,虽然六派门人误中奸計,犯上滔天罪恶,但其人已亡,俗云:死者已矣!方今武林浩劫将起,小施主能否看在武林大势份上,放下成见,携手合作,共同追查嫁祸主谋之人,以昭天下,而挽回武林的厄运!”

倪有庆剑眉一挑,放出两道慑人的神光,冷笑道:“放下成见,携手合作?家母被辱,全家血仇,凭你老道这几句话,就想打动在下,嘿嘿!别痴人作梦吧!”

木阳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道:“依小施主之意,要如何?”

倪有庆冷笑一声,一字字有力地说道:“在下所要的是你们六颗人头,往祭家母在天之灵!”

从未开口的昆仑掌门人铁算盘温士良,蓦闻此言,怒喝道:“小子,你别逼人太甚!要不是看在你那老子份上,老夫早就把你教训了,今晚,你到底有的什么心思,快说出,老夫舍命奉陪就是!”

倪有庆沉声道;“者匹夫!你吼啥?别倚者卖老,稍等看你还有这份神气!”

昆仑掌教几时给人如此奚落过,只听他憨吼一声:“小子,你以为那几手玩意儿,就想目空一切,老夫不:給你一点苦头尝尝,你还不知天高地厚!”

人随声至,朝着倪有庆命门抓到!倪有庆右手一挥,同时说道:“凭你一人还不配!回去!”

话音甫落,“叭!”一声,昆仑掌教温士良整个身躯震飞丈余,倒跌地上。

在场的其他五派掌门人,给这突如其来之变,惊住了!他二人如何交手,在场这些掌门人都定有一人看得清楚,昆仑掌门就已经受伤例地,怎不令他们吃惊哩!

这时,青城掌教丹青子,已经坐在一边调息,了风禅师和华山掌教梅望春,双双纵到温士良倒地之处把他扶起,只见他叶出一口鲜血,脸色泛白,了风禅师迭忙给他喂下一粒丹丸,请他坐地调息。

木阳道长惊愕之下,心忖:这少年的师承是谁?怎没看他是如何出手就连伤二位掌门人,看来今晚已不能善罢甘休!就在木阳道长心付之际,倪有庆已经冷冷道;“在下已数到第十了,你们还是洠烁页腥稀

木阳道长打断他的话锋,道:“此事非我六派所为,要贫道等人如何承认?”

倪有庆厉声道:“住口!在下不听那些废话,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你们要自动了结抑或由在下出手?第二:你们要联手与在下一搏或是用车轮战?这两点,任你们自选,在下等着你们答覆!”

倪有庆此话一出,六派掌门人齐为一震,脸色同时大变。

就在此时,倪有庆又接口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

他的口气,简直不把六派掌门人放在眼内,没有两字甫落,了风禅师飘身而出,道:

“小施主除了放手一搏之外,别无他途?”

倪有庆截然道:“没有!”

了风禅师黯然道,“小施主,你不觉得逼得太甚嘛?”

倪有庆冷喝道:“老和尚,少噜嗦,两条路任凭你们自选,要那一条快回答?了风禅师转身向木阳道长稽首为礼,道:“盟主道兄,请容老衲先向小施主讨教几招!”

木阳道长眼看搏战已经难免,于是点首道:“禅师,一切小心就是,非万不得已,请勿伤害小施主。”

了风禅师点头,道:“老衲遵命!”

话罢,转过身躯朝倪有庆,道:“小施主,老衲有礼了,请发招!”

倪有庆冷冷道:“老和尚,在下不愿看你一人死得太冤枉,还是你们六人一起上吧!”

了风禅师寿眉一展,嗔道:“小施主,你别欺人太甚!”

倪有庆指若受伤调息的丹青子和温士良二人,露出不屑之色,嗤道:了风禅师似乎动了真怒,寿眉一轩,冷笑道;“小施主你那手‘阴磁阳气’,老衲自信还能接得下来!”

倪有庆冷笑一声,傲然道:“老和尚,只要你能接住两下而不受伤,这笔血债,就此一笔勾销!”

倪有庆话音一落,但见他双手朝了风禅师划了一个弧形,口中喝声:“着!”

了风禅师整个身躯披一股强大吸力,吸前三尺!了风禅师不愧是一代宗师,在这刹那间,迭忙运起佛门至高‘般若神功’始将被吸身躯稳住!就在同时,倪有庆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白影,疾如闪电般向了风禅师旋机穴点至!了风禅师双手交叉往前搁去!“轰!”一声,已经短兵相接,双方都披一股潜力吸住,谁也休想抽手收势。

这种别开生面的打法,武林中实是罕见,只听倪有庆冷喝道:“老和尚,你认栽吧!”

了风禅师接口道;“小施主,你过份得意了!”

在场诸人,都给这种罕见的搏法震住了,要知这是—种消耗真元的打法,如果双方势均力敌的对手,最后将是两败俱伤,倘使有一方内力较差,其后果,只有一条路,当场虚脱而亡。

以他二人而言,无论如何,了风禅师均占有利之势,可是倪有庆却敢开口要他老和尚认栽,假如身无绝学主人怎敢如此放肆!不错,倪有庆身具‘阴磁阳气’就是针对内力愈厚愈好,因为他是专吸对方的功力来充实自己的,可是,了风禅师岂是弱者,佛门至高‘般若神功’就是‘阴磁阳气的死对头,互相克住。

首先,倪有庆难免有些得意忘形,老和尚话音一落,他颇感不大对劲,渐渐地,他有些惊慌起来!“啊!般若禅功!”他暗呼一声,等他发觉已经太迟!”

一盏茶工夫,二人的面色由红变青,由青转白,大打内力不支之慨!眼看他二人即将力竭气枯的刹那一一一声龙吟,起自东侧茂林,接着,一条灰影,迅速无比地,从倪有庆和了风禅师之间,一穿而过!就在同一时间内,他二人忽给一股无法抗拒的引送之力,轻轻地托出丈余。

他二人因为耗力过甚,不得不调息一阵,这时,在场的其他掌门人这下看清灰影而惊呼一声!他二人闻声,睁眼一看,一个身着灰袍,头戴竹篓的使者,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他二人之间。

这一看,二人都怔了一怔!谁不知要解内力相搏的人,非有相搏二人相聚的功力以上,决难办到,如今这位竹篓使者却已办到,如此,则其功力之高,已达不可思议的地步,倪有庆从下失怙,家遭惨变,养成一种偏激情绪,眼看有人干涉,冷哼一声,叱道:“尊驾是谁?

为甚干涉在下之事?”

竹篓使者道:“少年人,别那么大的火气,难道要我看你虛脱而亡?”出乎意外.竹篓使者不但没生气,言词间反带着和蔼的口气,令人生出一种亲切之感。

了风禅师口宣一声佛号,稽首为礼道:“请问施主名讳尊称?”

竹篓使者道;“禅师,容我先与这位少年谈谈吧,”

了风禅师默然无语,竹篓使者转向倪有庆,道:“少年人,你贵庚?”

“二十一!”

“你是倪布贤独子倪有庆?”

“难道是假冒?”

竹篓使者改变了话音,道:“那么可否将你劫后余生经过,简略说来听听!”

倪有庆冷冷道:“尊驾,你不觉得话问得太多吗?”

竹篓使者道:“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不过,对于今晚之事,能否看在我的薄面,暂且罢休?”

倪有庆冷哼道:“你凭什么要我看在你面.放弃全家血仇!”

竹篓使者道;“没有凭什么,只是为了武林大势,不得不向你讨个情!”

倪有庆沉声道:“你到底是谁?在下之事不容他人干涉!”

涉字甫落,蓦从南侧树林间传来一声冷笑,接着,由林间踱出一个长眉方脸,穿身紫袍的中年人,边走边道:“这位小兄弟说得对,人家之事不许他人插足,何况是见不得人的人更不能!’紫袍中年人一现身,竹篓使者淡淡道:“如想多活几年,现在滾下武当山还来得及!”

这句无头无昆的话,众人听得如坠五里雾中,不知何指?紫袍中年人走到场中离竹篓使者约一丈选止步,长眉一轩,指着竹篓使者,嗤道:“这你在跟大爷讲话?”

竹婆使者冷笑道:“任你易容之术如何高明,可是在我面前还是会现原形的!”

紫袍中年人双目一转,不屑地说道;“以你这副长相,就想认出大爷!”

竹篓使者呵呵一笑,揶揄道:“要说长相嘛,你这副还比我差得远哩!”

紫袍中年人何尝受人嘲弄过,当下怒喝道:“有种的就亮相给你大爷瞧瞧!”

竹篓使者挪揄道:“不成,不成,要是我亮出相来,你豈非吓得半死!”

紫袍中年人叱道;“凭这句话,你已死定了,拿命来!”

话音未了,便朝竹篓使者一步一步逼来!竹篓使者喝阻道:“且慢!”

紫袍中年人,嘿嘿冷晒道:“你怕死了吗?”

竹篓使者沉声道:“住口!姓孙的,我不愿道破你的身份,只不过是怕扰乱人心而已,现在我再声明一次,如想活命,赶快滚下山去!”

紫袍中年人闻言,面色倏变,但他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奸滑之辈,岂能受人说退就退。

他听了使者之语,虽然有点骇意,口中却嘿嘿道:“要是不滚,你待怎样?”

竹篓使者冷冷道:“十一年前黄山之麓,鄱阳四恶就是你的榜样!”

黄山之麓,鄙阳四恶?难道他是……

忖到这里,紫袍中年人脸色再度一变,浑身一震,悚然至极地退后几步,颤声道:

“你……你……你就……就是……”

竹篓使者中指一伸,打断他的颤声道:“你什么!想要命现在滚还来得及!”

使者中指一伸的举动,全场只有紫袍中年人看得清楚:指头发红!这一看,令他更加怵目惊心!“正是他!”紫袍中年人心里暗呼一声。

他正在骇然之下,正待拔身而逃……忽然,从南侧林间传出阴森森的冷笑,道,“孙老大,你好大的胆子呀,还不给我站住!”

阴森森的话声,听得紫袍中年人耳里。不啻着魔似的;两腿发抖,进退两难。

阴森森的话音甫落,一道淡烟过去,场中已多了一位青袍老者。紫袍中人看清来人之后,全身更加哆嗦,颤声道;“启启……报副……司察,此……此人……身……俱……

血……”

青袍老者截声喝道:“闭嘴!临阵退缩,教规不赦,该处死!”

死字未了,“扑通”一声,紫袍中年人栽倒于地,一阵抽痉之后!全身变黑而绝。

青袍老者投手之间,杀人手无形,全场除了竹篓使者之外,皆是脸色陡变。

紫袍中年人一死,青袍老者桀桀剌耳怪笑两声,目注竹篓使者,阴恻恻道:“我偏不信邪,光凭那句话,就令这蠢材吓成那种样子?朋友,该亮相吧!”

竹篓使者并不理他的话,沉声道:“姓古的,别以为你那六成火候的‘摄魂鬼爪’就想在我面前展威风,老实告诉你今晚如果换在十年前,不说你姓古的命只有一条,就是有十条也早报销了,现在我再声明一次;要想活命,马上給我滚下山去!”

青袍老者缓缓扫视了全场一眼,狰狞阴笑道:“朋友,你把脸面埋在竹篓里光开口说话没有用,要我古某人滾下山去并不难,只要你露两手给古某心服口服便成!”

竹篓使者冷笑道:“要是我出手,你命准完蛋了,还有什心服口服之言,姓古的,你到底滚不滚!”

青袍老者狰狞一笑,道:“古某已经说过,不露两手,光开嘴巴无用!”

竹蒌使者道:“好好,是你白找死路,怨不得别人,古作风,看清楚呀,不然死得不明不白,那才冤枉哩!”

说话间,竹篓使者右手平举,中指一伸指向青袍老者,但见他的手指头微呈淡虹,一缕淡红色之气,似雾非雾的朝青袍老者射至!在场诸人除倪有庆之外.余皆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呼:‘啊!血魂指!”

等到青袍老者惊觉已经太迟了。

地在这干钧一发之际,蓦由半空中传来:“指下留情!”

青袍老者整个身躯,被一股强大之力吸向左边移开五六尺之远。

竹篓使者中指倏收,朗声道:“何方高人驾临,怎不现身一见!”

见字甫歇,传来冷冰的语音,道:“你这‘血魂指’是从何方学来的?’这阴森森的语音,恍如鬼魅般地,从四面八方送来。

竹篓使者冷笑道;“朋友,驭气摧音可吓不了找.若想一谈,就请现身吧!”

那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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