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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至尊狂想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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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判官在旁讽讥道:“就凭你那几手也敢说这种大话?”

语音未了,“卜命人”和中年汉子陡地双双向后跃退丈余,并听“卜命人”嘿嘿冷笑道:

“乌某功力有限,怎敢跟二位对敌,但我手中之物却令二位够受了!”说着,右手高举扬了二下。

黑白判官目注“卜命人”手中之物,二人同时一震,原来“卜命人”手拿之物,竟是武林三大歹毒之物的“文芒追魂梭”,此物威力毒霸至极,其爆炸十丈之内,沾人即亡!但黑白判官是何许样人,岂能随便受人唬退,只听白判官冷冷一哼,朗笑道:

“武林三大歹毒之物‘天芒追魂梭’虽然霸道无匹,但在老夫眼中却见不得有何威力,姓鸟的,你以为有了北极玄冰宫做靠山就想把我二判官唬倒吗?嘿!嘿!就是玄冰宫依奴老魔头亲自来临,老夫还不把他放在眼里哩!

”他话虽这么说,但心中却在打算如何化掉“天芒追魂棱”的一袭,就在他思忖之际一一一阵阴笑起自“卜命人”口中,道:“二位自信逃得了‘天芒追魂棱’威力之外?”

口里说着,人已退到化血谷边缘。

白判官冷笑一声,不答反问道;“那你自信也逃得了?”

“卜命人”嘿嘿一笑,道:“二位不信吗?我已在威力之外,只要二位肯赏一次脸,我也不为已甚!”

臼判官冷冷道:“老夫已经说过。无论如何不愿作答,若你认为‘天芒追魂棱’能伤得老夫嘛,你就赶快出手,不然,你就快滚,老夫不愿跟你缠个不休!”

“卜命人”哈哈—笑,阴惨惨道:“二位真的不说?”

黑判官怒声道:“噜索个屁!”

“卜命人”面露杀机,狰狞一笑道:“既然二位不知好歹,那就别怨我心狠手辣了,接着!”

接着二字甫出,“天芒追魂梭”挟嗡嗡之声,已向黑白判官疾射而至!黑白判官二人瞬即将全身功力运布双掌,一推而出,准备以乾元真力把“天芒追魂棱”逼落化血谷万丈深壑之下。

就在二人所推出的乾元真力快与“天芒追魂梭”触及刹那一一蓦地,由半空中传来,二-位哥哥使不得,快收掌!

语音未了,但见“天芒追魂梭”不由自主地向空中冉冉上升。

黑白判官蓦闻传声,霍地收掌,双双跃开丈余,抬目向半空中传声之处望去!这一望,使他二人惊愕了,只见高耸入云的石人峰半腰,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头戴竹篓的使者,要知石人峰陡削如立,不要说人,就是猿猴也难攀渡。

可是,这位竹篓使者却如腾云驾雾般,两脚踏空的贴身在削壁如滑的石人峰半腰,这还不算奇,更奇的是“驭空攮物”的身法,你看,“天芒迫魂棱”不是正向竹篓使者贻身之处移去吗?

“啊!‘驭虚幻影’身法!黑白判官齐声惊呼!“卜命人”和中年汉子双双惊孩当场,木立不动!黑白判官也怔住了!就在他四人怔楞当儿,竹篓使者已如天神下降般,冉冉降落化血谷上。

这时,他四人才楞醒过来,竹篓使者望也不望“卜命人”一眼,便朝黑白判官拱手道:

“二位老哥哥真是信人,容小弟传向这二位北极玄冰宫的兄弟交待几句话后,再来谈我们的事。”

黑白判官闻言,双双一震,末待答话,竹篓使者已转身朝“卜命人”发话道:这位兄台可是六十年前名震北五省的乌堂主?”

“卜命人”乌新尴尬一笑,道:“正是乌某,请问尊驾是谁?”

竹篓使者摇手道,“我是谁,稍等就知,我有一事想跟乌堂主开诚相谈?未知肯否?”

“卜命人”心中暗忖;什么事要跟我并诚相谈?口中却道:“什么事?”

竹篓使者道;“先莫问何事,请答肯否?”

他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在还没获悉真相之前,决不敢轻易答应,可是竹篓使者的功力在他心里余悸犹存,如果不答应,其后果难料,答应嘛,又不知何事,在利和害的衡量下,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乌某答应就是,不过……”

竹篓使者道:“不过什么?”

“卜命人”乾笑道:“不过尊驾也要开诚相见才行!”

竹篓使者接口道:“那当然!”

“卜命人”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阴笑,道“既然如此,就请尊驾示以真面目而谈!”

竹篓使者不悦道:“说来说去乌堂主还是不肯,算了,小弟也不愿相强,你走吧,越快越好,但可别打鬼主意想在此时近偷听我与黑白判官之事,否则,激我生气就没那么便宜了。

“卜命人”眼看心计未逞,不得不另想他计,使者说完,他迭忙急声道;“不,不,乌某只不过想睹尊驾的风采而已,既然尊驾不愿意真面目示人,我也不敢勉强,到底何事要谈,就请道出?”

竹婪使者道:“请问乌堂主苦苦追查‘痴剑’倪布贤的生死,到底意欲为何?”

“卜命人”乌新万想不到使者会问这一句,当时呐呐无语,半晌,才道;“尊驾跟他什么关系?”

“至友!”

“痴剑倪布贤还没有死?”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回答之后尊驾也得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

“卜命人”干咳二下,朗声道;“乌某追查此案具有二大目的,第一,痴剑之生死关系到前北五省总联盟的一件案子,第二,北极玄冰宫为了确定痴剑之生或死,以便谋策一件大事,这件事,在痴剑生死未明之前恕难奉告,至于牵涉到前北五省联盟的什么案子,我也不知道。因为,在下只是奉总盟主之命出来追查‘痴剑’之生死而已,现在乌某已经把话说完,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

竹篓使者道:“好,什么问题?你说!”

“卜命人”阴笑道;“痴剑倪布贤,是生?是死?尊驾不会不知吧?”

竹篓使者毫不为意地,谈谈道;“他还活着!”

“真的?他在何处?”

“就在你的眼前!”

此话二出,在场四人怔住了,半晌,“卜命人” 颤声道:“尊驾是在骗人,我不相信他还活着!”

竹篓使者伸手慢慢地揭开头上戴着的竹篓,道;“乌堂主,请你看一看是不是在骗你?”

出乎意外,在场主人万料不到竹篓使者会把真面目示人,就在瞬眼间,竹篓使者却变成一位英俊的中年书生,“卜命人”看清竹篓使者真面目后,全身一阵猛抖,再次颤声道:

“……你……是痴……剑……倪布……贤……”

竹篓使者沉声道:“不错!”

这时,中年汉子和卜命人正向谷边方向移动,试作离开化血谷之打算,他二人的念头怎能瞒得过竹篓使者,只见他两眼望天叹了一口气,淡然道:“二位休想离开此地了,你们哑残两穴已受制于我的獨门手法,识相的话,就请乖乖站着,等我此间事了,再行发落!”

话声乍止,突见中年汉子和卜命人移动的身子倏然停止,两眼发呆,木立不动!“好个‘驭气封穴’!”黑自判官同时发出称赞。

竹篓使者闻声,转身朝黑白判官点首,微笑道:“有劳二位老哥哥久等,小弟甚感不安,方请悔涵为幸!”竹篓使者这一转身,顿使黑白判官楞住了!半晌,白判!官才道:“布贤老弟,依老哥哥看来,你现在的功力可能已臻六合真气妇一朝的地步了。”

原来此时竹篓使者已把戴在头上的竹篓揭开,而以真面目示于知官面前,但见他不但比十年前更英俊,同时,头顶盘旋着一道霞光,隐约地索绕不散!要知黑白判官二人,凭一甲子的修为,犹未练到返璞归真的地步,而眼前这位竹篓使者只不过四十出头,却巳驾驭六合朝元之境,这怎不令他二入惊楞呢?

白判官话音一落,竹蒌使者迭忙道;“老哥哥不愧是一代奇材,一眼就把小弟的功力道破,思师他老人家的话一点也不错,二位要不是七十年前突告失踪的……”

竹篓使者话到这里,黑白判官双双一震,未待使者话完,自判官却巳截住话吼急声道:

“布贤老弟,令师对你说什么?他怎么没有赴约?”

竹篓使者微微一笑,道:“恩师他老人家说:二位就是七十年前,双双突告失踪江湖的‘水火双煞熟’,当时我还不大相信,因为,他老人家不涉风尘事,已经将近二甲子,对于二位的身份怎会那么清楚,小弟我当时就这么想法,可是现在跟二位老哥哥见面之後、小弟我对于他老人家的话,却已百分之百的相信了。”

竹篓使者话此顿展笑容,面色一整,诚垦的接下道:“至于思师他老人家没来赴约的原因,实是出于小弟我—人的……”

竹篓使者说到“水火双煞”四字,黑白判官二人心神同是—愣,未待使者继续话完,黑白判官互望一眼,白判官已打断使者的话,感叹一声,慨然道;“布贤老弟,不用说了,我俩与令师的赌约,就凭老弟你来赴约,我二人已经输定啦,令师断得不错,我二人正是七十年前突告失踪的‘水火双煞’!”

他顿了一顿,手指黑判官又继续道:“他就是火煞我不愁,老哥我嘛人称:水煞留不怒,二十年归隐,五十年前,我二人重现江湖曾有誓言,如果有人能识出老夫们的出身来历就可以真面目示人,同时,双双要告退江湖永归山林,不涉俗事,现在老弟你便是指出老哥,我二人来历的第一人,这蒙巾已无必要了。”

说话间,水火双煞双双已向脸上抹去,映在那人眼前的是:白须短短,道貌藐岸然,仙风逭骨,面貌清奇,一瘦一胖门老者。

竹篓使者事前已知二人的来历,因之,对于二人所示的面目,並不感到惊奇。

适时,水煞留不怒继续说道:“这场十年之赌,输赢已定,布贤者弟你再世为人而代表令师前来赴约,赢方已属令师,不过,老哥哥在承诺令师三件事之前,却有二件事想问……”

竹篓使者耒容水煞说完,迭忙摇手,急声道;“老哥哥,可否先容小弟声明二点,然后再谈赌约之事?”水火双煞同时点首,道:“好,好,那二点你小老弟先说吧!”

竹篓使者一股诚然之气流于眉梢,侃侃而道:“第一点小弟之来化血谷,只是私人之事,并非代表思师而来赴会,请二位老哥哥万莫误会,今夜,思师没有亲来赴约,算是自毁赌约之言,赌约既毁,十年之赌根本不能成立,既然不成立,那么还有什么输赢可分?

第二点,道破二位若哥哥的身份之人,不是小弟我而是恩师他老人家,思师已经不涉风生事,他道出二位的身份非是故意,而是要给我明瞭两位为何突然失踪和重现江湖的原因及目的,如此对于不怒者哥刚才所言:若有人识破二位的身份和来历,就要告退江湖,水归山林,不再干涉俗事,小弟认为此言不甚恰当。

以上两点,不知二位老哥哥以为小弟说得对否?”水火双煞静静地听完,水煞留不怒点点头又摇摇头,默在一旁人没开口的火煞我不愁,却说道:“布贤老弟,你这些话我不赞同!”竹篓使者倪布贤微感意外地问道:“不赞同?为什么?”

火煞我不愁微笑道:“太过笼统,又是矛盾百出!”

竹篓使者道;“小弟愿闻共详!”

火煞我不愁道:“第一,令师为何要自毁赌约而不赴会,老弟之言似乎欠详,难道说,令师是一位与世无争的世外高人,不屑与我水火双煞一晤?”

竹婆使者哦的一声,接话道:“关于此中因由,二位不久就会明瞭,现在请恕小弟我有难言之隐,不过,小弟敢保证,家师并非像老哥所说的那种人,未知二位信得过否?”

水煞我不愁点头道:“信得过,信得过,既然老友有难言之隐,老哥哥也不强人所难,但,对于老弟所言之第二点,更是互相矛盾,为什么,因为,我俩重现江湖的誓言,并无有意或无意之分!”

“若是小弟我把二位突告失踪和重现江湖的原因及目的说出呢?”

水火双煞同时一怔,水煞抢先道:“无论如何,不能改变我俩誓言!”

竹篓使者叹了—声,感慨道:“好好,二位老哥坚持己见,小弟不说也罢,唉!江湖又要多事了!”

水火双煞听不出他这一句“江湖又要多事”是何指,二人面露迷惘之色,半晌,水煞留不怒才道:“布贤老弟,你最后那句话是作何指?”

竹篓使者悠悠一叹,淡然道:“都是我不好,先把二位身份道出,要不然二位也不会急急想要归隐,不涉俗事。”

他这打哑谜的说话,更使水火双煞如坠五里雾中。就在二人思忖不解之际,竹篓使者的话音又起;“难道二位老哥在心愿未了之前,就这样归隐?”

水火双煞闻言,二人全身一颤,水煞留不怒疑惑道:“老弟,你怎么知道我们心愿未了?”

竹篓使者微笑,道;“这是小弟我千里迢迢赶来的第一个目的!”

“第二个目的?”水火双煞同时开口,“嗯!”

“那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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