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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守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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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和他并肩,我大一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亦望,喜欢上了那个与我们不在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你呢?明明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还没有我喜欢他,可你却能那么轻易的站在他身边,影响他的情绪,你说你们是朋友,可是我连你们的友谊都嫉妒……夏轻浅,你说对了,高处不胜寒,既然你站到了那个高处,那么经历这些也是应该的吧。我一直想不通,你的生命中明明不时地有人离开,但是他们总是会回来,不公平,我喜欢亦望,可是偏偏你离他更近,我情愿那个在他身边的人是别人,我也不希望是你,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是那个大学四年都不知道顾亦望是谁的人,你凭什么可以离他那么近,真的不公平”
  这么多天下来,洛一很少跟我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她的每字每句都想钉子一样钉在我心上,令我痛苦不堪。
  现在她总是叫我夏轻浅,我们之间彻底的少了以前的亲密,可我却不恨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难过得要死。
  我说,“洛一,对不起,但是放过亦望吧,他的今天不容易”
  她笑,她在电话那头很放肆的又哭又笑,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心里一阵冰凉,我想我们是真的回不到最初的模样了。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亦望在忙什么,网上一波一波的新闻接连不断,我住的地方依然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他们似乎在找出我这件事情上异常的执着,大爷每天拿着扫帚对着记者大吼,他很凶的样子,常常让那帮记者退避三舍,我拖着密码箱下楼,我对着大爷连声道歉,我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的小屋不得安宁,如果我从这里出去后,他们应该再也不回来了”
  大爷生气地扯过我手中的密码箱,将它往角落里一扔,“你以后就往后门出入,有我老头子在,他们还敢把你吃了不成,你出去,一个女孩子孤身在上海,你以为这个城市是有同情心的啊?麻烦?麻烦都惹了,我还怕更麻烦的事?”
  听着大爷明明很关心,却低不下来的声音,我突然想到了爸爸,那个被我抛弃了的男人,好想放声大哭。
  大爷看着我通红的双眼,心疼地将我推上楼,就这样,我待在房间里,整整三天都没有出门。
  第四天早上的时候,网上有新闻说,顾亦望要召开记者发布会,还有几张他最近的图片,他的黑眼圈还是那么重,就像化了一个烟熏妆一样,但是我知道不是,他只是太累了,他要想的事,要在乎的东西比我们多太多了。
  这段时间以来,关于他的□□已经在网上浏览转载上亿了,他正在拍摄的广告停了,他所代言的广告也相继停止了发与他相关的消息,他的家庭被扒个底朝天,;连他都不曾见过的父亲,也连续好几天挂在热搜的榜上,韩云还说,为了公司的利益,经纪人一直不让他露面,甚至不让他做任何回应。
  我知道,他一定很难过,她的妈妈也是。而我,同样,被喜欢他和不喜欢他的人就这样莫名的隔空骂了好几天。
  在这个虚拟的世界,谁会真正在意流言背后的真相。
  而他这几天里,也在做着一个决定,一个即使让他放弃前途也要保护他想保护的人的决定。
  我突然想起了韩云告诉过我,他说,“其实他真的很不容易,刚出道的时候,由于工作强度大,他曾几次脱水,最坏的是还患上了心肌炎,可他什么也没有抱怨,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和展现给大家的差不多,他什么都不说,粉丝觉得他很高冷,或许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亲切吧,毕竟从没人对他亲切过”,那时候,韩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扭头很认真的看我,“但是你不同,你每次都能看到他孩子气的一面,也许那一面才真实,只是人生如戏,在这个本来就不公平的娱乐圈,他已经忘了如何去真实”
  我回想起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孩子气,那份原始的天真,做事执拗的性格,原来的他那么真实,可是娱乐圈却容不得这份真实。
  很长一段时间,他就像一个被关在牢笼里的鸟,彻底的失去了自由,但他决定反抗的时候,不幸却再次发生了。
  再次看见他是在他召开记者发布会两个小时之前,我开门坐上副驾的位置,他突然冲我笑,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看他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容让我很安心,这么多天以来,我难得的安心。
  他说,“轻浅,带你去兜兜风,给我打打气,我以后必须都得一个人面对了”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会说话一样,告诉我他没有说出口的害怕。
  他继续说,“我向法院提交了解约申请,我决定解除我的经纪人,轻浅,你说我是不是太武断了,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一次性面对这么多问题,你会支持我的吧?”
  我默默地看着他,然后很坚定的点头,我想对他说,是的,我会一直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
  我突然觉得坐在我旁边安静地开着车的顾亦望彻底的长大了,那个以前有些无理取闹的他,现在变得沉稳内敛,他似乎在一夜之间彻底的长大成熟了。
  他安静的开着车,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变得异常的温暖,突然,前面驶过来的一辆大货车,突然改变了跑道,向我们义无反顾的冲过来,我看着越来越近的车,惊出了一身冷汗,亦望使劲的往旁边避开,可是旁边是护栏,任他怎么努力却也无能为力,就在货车快撞上的时候,我突然解开安全带在气囊弹出来之前挡在了亦望的前面。
  我的血溅在亦望的身上,染红了他的整件白衬衫,我看见他痛苦的眼神惊慌失措的看着我,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我对他说,“亦望,我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顾亦望慌张的想要扒开压在我身上的重物,生平第一次,这般慌张和害怕,他绝望地想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重物,却一点力也使不上,他的全身传来一阵疼痛,可都比不过他的心痛,他艰难的打开被撞坏了的车窗,正准备呼救,却被另一股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得失去了意识。
  我以为我死了,因为明显的感觉得到,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完整。它们像是被人活活的撕碎了一样,已经不再属于我。
  洛一慌张着跑过来救走顾亦望的时候,她也回头看了我一眼,她眼里犹豫的目光闪烁,但是最终还是把我留在了那个冰冷的地方,和那辆被撞得已经不成形的车子,等待着死亡。
  自那次车祸后,我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我去了哪儿,当我睁开眼的瞬间,我也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环境是哪儿?
  

  ☆、梦醒不知何处

  我醒来的时候,床边坐着的护士小姐正在打瞌睡,想是没日没夜地照顾一个没有意识的人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而且,即使是医生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何时会醒过来,此刻正眯着眼睛瞌睡的她并没有立刻注意到已经醒过来的我。我睁开眼睛努力地想看清周围,却发现一切完全陌生的,而且那个坐在那里打瞌睡的护士,还是一个外国人。她高高瘦瘦的身材,有着和电影中欧洲人一样的头发和皮肤。
  我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却不小心惊动了正在瞌睡的她。
  她睁开眼看着我的时候有些不敢相信,一脸的震惊夹杂着兴奋。她有些慌张地按响了床头的铃,很快,便走进来一波医生,他们穿着白大褂,开始对我进行各种检查,他们说的英语带着很重的口音,和亦望教我的有很大的出入,我只能勉强听出一两个单词。
  我大概听清楚了为首的医生在检查完后大概是在对我说,我能活过来真是一个奇迹。
  主治医生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检查完以后,交代了身边的护士好生照顾,便匆匆出了病房。
  等所有的医生都出去以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我和刚刚那个护士,病房特有的安静在此刻特别的明显,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她很亲切,一直看着我微笑,我用英语笨拙地问她,我这是在哪里?
  她为了让我能听得懂,也尽量将音发得标准,语速也在变慢,她告诉我,我现在在苏黎世,我已经在这家医院里躺了三个多月,大家都以为我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但是奇迹却发生了,我醒了。
  三个月?原来我已经躺在这里三个月了,睡梦中我梦见亦望在上海街头疯狂地搜寻,他在叫我,大雨湿了他的衣裳,他却在雨中一刻不停地找我,叫我的名字,所以,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原来,我躺在这个地方,已经三个多月了。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在雪白的枕头上,酝开了一朵朵小花。
  这突然的眼泪从干枯的瞳孔里流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感叹我劫后重生还是伤心命运多舛,亦或者其他……
  我在嘴中喃喃自语,“这里离中国很远吧”。
  地理书上说,苏黎世和上海,一个在西方,一个在东方,它们不在一个半球。
  傍晚的时候,病房的门缓缓被推开,王森风尘仆仆的出现在病床前,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欣喜,隐约还藏着几丝紧张。我惊讶地看着他,而他似乎早已意料到我会有这样的表情,所以只是看着我然后很轻松,也很释然地笑笑,这三个月以来,他没日没夜地希望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有一天能够醒过来,即使医生告诉他这样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三个多月,一百多天,他依然不放弃,自从多年前他捡回一条命后他便不信命,他只信他自己,只信这个救过他的女孩。
  护士小姐掖了掖我床上的被角后便缓缓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我对他说,“是你救了我?”
  他点头,看见他在这里,我突然有一丝高兴,那亦望也在这里吧?他们是朋友,他救了我,亦望不会不知道的。
  我再次问他,“亦望在吗?他没事吧”
  三个月后的我从一场陌生的梦中醒过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恍如隔世。
  王森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但也就那么几秒的时间,那种难看的表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无比的温和,以前的我想象不出,他还有这一面。他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悲伤,我突然心底一凉,心里生出一种可怕的念想,亦望会不会已经死了。
  就在我近乎要绝望的时候,王森却说道,“真希望你失忆了”
  我很吃惊地看着他,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流下来,我再次不放弃地问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王森走到窗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他看着远方如有所思,半响后才说,“夏轻浅,你能忘了多年前在高中教学楼顶楼的走廊上救下的人,为什么就忘不了那个叫做顾亦望的人”
  “你什么意思?”我努力回想,高中?教学楼?顶楼?
  回忆汹涌而至,那个夏天,那个我开始变得不快乐的夏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几次三番的说认识我,可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努力回想。
  突然一个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我抹着眼泪从天台跑出来,这时却碰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流着血的人一下冲了进来,他快速地跑过走廊,冲进天台,我顾不得哭,只是看着迅速跑过我身边的这个奇怪的人,他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受了伤,眼里充满了慌张和害怕,像是在逃命,可是他这么年轻,会得罪谁?
  我听到楼下的走廊上渐渐逼近的脚步身,再扭头看看他,似乎明白了他是在被人追杀,他躲在天台上,如果那些人进来,他必死无疑,因为天台已经没有了退路。
  可如此明目张胆,不禁让那时的我感到心惊胆战。
  他很恐慌地向我求助,那句,“帮帮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将天台的门,关了起来,然后快速的回到了走廊。
  追上来为首的一个人凶神恶煞地看着我,“小姑娘,看见一个二十多岁身上流着血的人了吗?”
  我害怕地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走廊另一端通向楼下的楼梯。
  那一帮人瞟了我一眼,便迅速地追了下去。看着他们跑远,我才缓缓瘫倒在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抖。
  当我缓过神来,再次回到天台的时候,他已经昏了过去,我打电话叫来了余逸,两人一起将他弄到了医院,我从他手里取出那张他死死拽着的纸条,按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便和余逸走出了病房,离开了医院。
  由于是大夏天,我被累得满面通红,而偏偏在这时候,身体一个劲的冒虚汗,我突然整张脸苍白得像吸血鬼一样,我要很努力才能站直身体,我扶着余逸艰难地走出医院,却恰巧碰到了来医院办事的哥哥,他什么也没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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