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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终于等到你,可我已放弃-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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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难接受的莫过于,你对他还有情,可他已经不再爱你。
  当一个人不爱你了,你便什么都不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动了一下眼皮子,眼泪就落了下来。她迅速低头。想要抬手擦掉的时候,傅靖州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抓的极紧,甘梨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
  眼泪一旦开始掉下来,便越落越凶,没完没了。她看着他紧紧握着她手腕的手,心头微动,传来一阵阵的酸楚。她抬起头,紧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一脸不解。
  傅靖州微微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擦掉了她的眼泪,说:“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何必再说这样的话。我都老了,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再去跟人谈恋爱,重新认识,互相了解。我已经没有这样的精力了,你明白吗?”
  甘梨仍然紧紧抿着唇,许是太过用力,唇色微微发白,只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稳。
  “你了解我的,你知道我所有的喜好,也了解我的个性,这些天,我也吃惯了你做的饭菜,再让我去别处吃,恐怕是吃不下去了。”他缓慢的,一字一句的说着,“更何况。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想让我去哪里?”
  “就算我想去别处,小迪也不允许,你也不该允许。小迪怎样才会快乐,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她才会觉得快乐。”
  他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他又靠近了一点,抽了两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眼泪,低声说:“你还想去哪里呢?”
  甘梨终是忍不住,低垂了眼帘,眼泪落的更凶。
  他轻叹了一口气,略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让我一个人承担一切六年,整整六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到了今天,你还想让我独自一个人继续等下去?甘梨。你的心是铁做的吧?”
  她抬手用力的捂住了嘴巴,呜咽的声音,终究还是从她的指缝间流露出来。
  傅靖州看着她哭的那样凶,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声说:“你就不允许我稍微走偏一会?当初对宋乔冉,我确实动了心思,我不否认,可你那样对我,就不允许我稍稍动一下其他心思吗?你非要把我折磨透了,你才甘心,是吗?”
  甘梨依旧不说话,也不反抗,就那样靠在他的身上,低声啜泣。
  “那我错了,还不行吗?”他在她的耳侧。低声说:“我跟你说对不起,还不行吗?”
  她垂着眼帘,这句对不起,她受不起啊,她一点都不怪他移情别恋,她怎么好意思去责怪他移情别恋。就算他真的另外再娶,她也不会责怪他。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忍住哭泣。好一会之后,她才轻轻的推开他,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双泪眼,牢牢的看住他的脸,说:“不管你现在对我是责任,还是真的有情,我说过,后半辈子。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无论你如何对我。这句对不起,不应该你跟我说,而是我跟你说才对。所有的一切,从来都是我对不起你,就算到了现在,依旧是我对不起你。”
  “这一声对不起该是我说,不该是你说。”她的目光那样的真诚,她低下头,伸手用双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低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连着说了三个对不起,眼泪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从今以后,她终究是要当他的包袱了。
  傅靖州再次将她抱进怀来,哄孩子似得轻轻拍拍她的背脊,说:“好了,不要哭了。你再哭下去,一会出去,让小迪看到你眼睛红肿,到时候就要怪我了。而且,夫妻之前,不用说些,以后有福同享有难我当,我是个男人,我不该抱怨。你便好好做你的傅太太,好好在家里带孩子就是了。”
  “只是傅家那边,咱们慢慢来,总归他们也奈何不了我。还有之前害过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不会让你白白受到这样的伤害。”
  甘梨没再多说什么,她想说的只有对不起,只有谢谢。可这样的词汇,太过于苍白,她只能拿出自己所有的真心,从此以后好好的爱他,好好的照顾他,在他危险的时候出去替他扛着,其他,她便再也做不了什么了。
  黎静静在外面同两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他们出来的时候,她便收敛了笑容,转头看了一眼,甘梨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不过看到他们两个拉在一起的手,她到底还是有些欣慰的。
  她的目光落在傅靖州的脸上,不免对他有了另外的看法,他终究是个好男人。
  随后,甘梨去洗碗,两个孩子去儿童房玩,客厅里就只剩下她和傅靖州两个。
  黎静静喝了口水,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低声说:“打算跟甘梨继续过下去?”
  傅靖州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默了片刻,才淡淡的应了一声,双手揉着额头,闭着眼睛,看不出是个什么样的情绪。
  “你还爱她吧?”
  他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说:“感情肯定有,但我对她,除了感情还有责任。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光谈爱情,很切实际。”
  “你是在告诉我,你对她只是责任,已经没有爱了,对吗?”
  “何必纠结这个,总归我会让她感到幸福。这一辈子,我也只她一个人而已。”他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对着她淡淡一笑,“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早变成亲人一般了,没法离开,也离不开。”
  他低笑了一声,挑着眉,说:“你不会到现在还非得要求我,只爱她一个人吧?”
  黎静静听到这话,也跟着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们的事儿,我哪儿管得着。只要你能对甘梨好好的,让她有个坚实的依靠,我就放心了。”
  “爱不爱的,也无所谓,人在,钱在,还要爱做什么。更何况,我相信甘梨也不会强求这个,或者如今在她心里,她早就知道你对她不是爱,而是责任了。你也说了,都这个年纪了,你以为甘梨那样天真吗?甘梨比你自己看的更清楚,从始至终,她都是最了解你的人。你可不要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是个伟大的人物。”
  黎静静一边说,一边翻了个大白眼。
  这最后一句,引得傅靖州发笑,只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个无能的人。”
  黎静静不再多说,只拿起杯子。自顾自的喝茶。
  过了一会,傅靖州像是想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跟阿翰……”
  “你别多管闲事,我可是看在甘梨的份上,才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同你说话,跟你喝茶,与你共处一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除夕夜那天,是你在搞鬼,让邢司翰能够接近我。”她眼风一扫,狠狠瞪视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傅靖州啧啧了两声,说:“阿翰也不容易……”
  不等他多说,黎静静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谁容易?你觉得我活的很容易吗?大家都不容易,他还要那般对我,不管他现在做什么,有什么苦衷,都跟我没关系,我跟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你呢,最好是少管闲事,也不要试图当他的和事老,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出来的话,我也不爱听。”
  她啪嗒一声,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气势汹汹。
  然,即便黎静静这样说,傅靖州还是没有放弃,继续道:“你知道他当初坐牢的时候吃了什么样的苦吗?想当初,他虽然脾气臭,又很霸道,还自以为是,但终究是个正常健康的少年。”
  “你无法想象他在牢里的六年发生的什么样的事,让他几乎崩溃成了神经病,就差没拉到精神病院去治疗了。他恨你是正常,一直支撑着他的也只是那一股子恨意。”
  黎静静脸上没了笑,冷哼一声,说:“所以,我就活该被他这么折磨,你说他有病,那我就更不能跟他有任何瓜葛,万一哪天他又发病了,我不是遭殃了么?”
  她的语气冷冰冰的,没有半点同情之心,何必同情,毕竟她自己也很苦,从小就没过上正常的生活,就连她回忆里最幸福的那段时光,也都是假的!那时候感觉有多幸福,如今想起来就又多痛苦。
  傅靖州也沉了脸,眼底带了一丝怒气,他到底是邢司翰的兄弟,自然是站在邢司翰这一边,再者,他更了解邢司翰的遭遇,自然而然就更是倾向他。
  他沉了声音,“你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你这女人的心肠怎么就那么硬?他为你做的事儿,还少吗?”
  “嗯,她伤害我的事儿,也不少,彼此彼此了。”
  此时此刻,看着黎静静冷漠的一张脸,傅靖州真恨不得上去掐死她得了。
  “你这种人,活该!”
  黎静静挑了一下眉,冷嘲,“你也活该。”
  两人差点要争吵起来的时候,甘梨恰好从厨房里洗了水果出来,见两人面色不太好,立刻过来打圆场,“这天气还冷,离夏天还远,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傅靖州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你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没好处。”
  黎静静狠狠剜了她一眼,这回倒是没有反抗,看在甘梨的面子上,她把话给咽了下去,毕竟他们还是一家人的,有些话,她不愿说,也说不得。
  甘梨皱眉,“好端端的干嘛说这种话。你吃枪药了?”
  “本来就是,我上去看孩子。”说完,他就去了楼上。
  黎静静冷哼一声,低声咒骂,“多管闲事多吃屁!神经病一样的东西。”
  甘梨噗嗤一笑,在她身侧坐了下来,说:“第一次听你这样骂人,干什么,他做什么得罪你了?”
  “做了一些女人做的事儿,一大男人,跟个娘炮似得。自己都搞不定,还当和事老。以为跟我说一说那些个惨痛经历,我就要心软?凭什么?我跟他说我的遭遇,从小到大那么多事儿,我可以跟他说上三天三夜!可谁又特么心疼我?他变成神经病,那是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我心理也有毛病,他可曾想过?说丢就丢,说放手就放手,别人害我整我要我死的时候,他在哪里?”
  “再者说了,很多时候,都是由他而起的!我受到的折磨有一部分就是拜他所赐,凭什么他一说苦衷,我就要心软,然后原谅他的一切?他们一个个都觉得他有苦衷,他的经历可怜,就没有人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我冤不冤?”黎静静一口气说了一串话。
  甘梨在旁边听的哭笑不得。
  等她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她便递上了一杯水,笑道:“先喝口水,再继续说。”
  黎静静斜了她一眼,“不说了!”
  她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甘梨默一会,小心翼翼,并且慎重其事的问:“真的一点儿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黎静静抿了唇,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顿了大概有五秒的时间,才冷冷的说道:“没有。”
  甘梨低低一笑,说:“就算以后有,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此话一出,黎静静睨了她一眼,重重的打了一下她的大腿,低声说:“你到底是站在那边的?你也耳根子软,傅靖州说那么几句,你就叛变了?”
  “不是,他什么也没跟我说,他要说,我也不想听。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邢司翰有多可怜,我只知道他对你有多狠心。不过你们之间的事儿,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只要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就好了。所以,以后你们会不会在一起,那都是你的决定,我不会干涉,我只会祝福你。静静,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很好的姑娘,你应该得到好的结果。”她说的十分认真。
  黎静静这会也镇定了下来,将憋在胸口的那股子气,吐了出来,淡淡一笑,说:“希望如此。”
  甘梨靠过去,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静静,你有没有发现,你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了,我觉得你好像越来越好了,不管是什么方面。甚至还有了活力,不似以前那般死气沉沉,总觉得你明天就要去死一样。”
  黎静静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没有啊,我还是跟以前一样。”
  甘梨没再多说,只道:“我相信你自己的心里肯定能感觉得到。”
  黎静静在甘梨家坐到将近十点的样子,才带着骆一回家,由傅靖州亲自送他们回去,以确保路上安全。
  傅靖州心里还憋着一股子气,一路上也没什么好脸色,车子开的飞快,黎静静瞧了他一眼,心里只有两个字。那边是小气。
  然而,车子在前面的岔路口,突然往另一个方向而去,所幸黎静静看了一眼,立刻觉出了不对劲,尽量保持冷静,“你要带我去哪儿?你疯了么!”
  “你要发神经,也不要害我,行不行?”
  傅靖州不语,只自顾自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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