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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剑王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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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久居佛门,何以为佛会渡众生?凌子风再次开口,凌梦然闻声以为他是在嘲讽无为大师,却没看到凌子风紧握剑鞘的左手,此时长剑已经出鞘了三分。

    “不,施主错了,佛从不渡人,佛只渡他自己。”

    “那么,大师亦或是在渡在下么?”

    “施主又错了,贫僧从不渡人,贫僧只能渡自己。”

    无为大师的话音落下,凌子风左手缓缓松开,已出鞘三分蓄势待发的长剑瞬间归鞘,森然的杀气无形散去。

    凌子风转身向着古刹路口走去,淡然的说道:多谢大师指点,梦然,我们走。

    “我说老和尚,不,无为大师,你差点为自己招惹杀身之祸。”凌梦然等凌子风走远了,才有些口不择言的低声说道,转身追着凌子风跑去。眼看着这个家伙自顾自的走着,又开口喊道:哎,你等等我!

    见凌子风没有回应还越走越远,手叉着腰一声娇喝:“我让你等等我,混蛋,你竟然敢不听我的,我可是你表姐。”

    只见凌子风浑身一颤,突然就停下了。凌梦然一看,心中很是得意:你还别说,这句话还挺好用的,这不马上就见效了。

    “你怎么知道的?”凌子风回头有些尴尬,艰难的问道。

    凌梦然翻了翻白眼:你自己说的!

    什么时候?凌子风大惊,我自己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昨晚喝得像头牛一样,醉得像猪似的,你还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借着酒劲在你表姐我身上揩了多少油水,吃了多少豆腐,我可给你记得清清楚楚。”凌梦然向起昨晚的事就没一点好脸色。

    额!

    凌子风突然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满脸通红,低着头不停道歉:对不起,我喝多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凌梦然看他着急的样子,突然有些想作弄他。

    “真的不知道,我对天发誓!”凌子风郑重的举起手指。

    好了,我逗你呢,再说了,就算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负责的,可爱的“表弟”。凌梦然娇笑着打断他的话,特意将表弟两字口音咬得特别重。让凌子风又是好一阵赔不是。

    小样,让你前些日子嘚瑟,让你看我笑话,让你总是欺负我,现在终于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

    凌梦然心中如是想着,心情无比欢快,原来自己在世上还有亲人,原来自己并不是孤苦无依,爹,娘,爷爷,姑姑,你们在天有灵看到了吗?

 第8章 仇恨萦胸难忘怀,中州风雨将欲来(三更)

    远离了西林古刹,凌子风才深深的喘了口气,这个法号无为的老和尚,看起来和蔼可亲,但是凌子风却感到老和尚所拥有的力量非常恐怖,那种如海般深厚磅礴的气息,让自己浑身内劲仿佛凝固了似的,运行起来无法达到通透圆润。自己绝对不会感应错,站在老和尚面前的自己就像一个漂荡在大海中的一株野草,只能随波逐流,却无力翻身,就连师父都未曾给过自己这种压力。曾经过往的经历,让凌子风很讨厌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表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憋得那么辛苦!”凌子风头也不回的对身后想问又不敢问,一副欲言又止的凌梦然说道,他感到有些好笑,我又不是老虎,有那么可怕吗!

    你还是叫我梦然好了,听你叫我表姐太别扭了!凌梦然似乎很抗拒凌子风叫她表姐,可爱的皱了皱眉,至于其中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吧,凌子风也没去追问为什么,随口就答应了。凌梦然跑过来与他并肩前行,转头好奇的问道:你与那无为老和尚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刚才你还险些出手伤人,我跟你说,你这动不动就杀气升腾的毛病可得改一改,早晚要吃亏的。

    凌子风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郑重的说道:这个老和尚不是简单人,以后要碰到他,有多远就跑多远,记住了!

    他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凌梦然觉得凌子风是不是喝了一宿酒把脑子给烧坏了,这会再说胡话呢。

    “不是可怕,是非常可怕!今天如果我出手的话,死的绝对是我,不会是他。”凌子风纠正凌梦然的语气。

    啊,

    凌梦然有些傻眼了,虽然她的身手不怎么样,但是眼睛还没瞎,在江湖中漂泊好几年还活得好好的,这足以说明她的脑子是绝对够用的。

    “那老和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说特意在等你,难道他就是江湖中传言的那种隐居世外的神仙高人。”凌梦然觉得自己更迷糊了,任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

    凌子风想了想说道:他知道我从何处来,又到往何处去,劝我放下心中执念,但不会阻止我,佛门中人,无欲无求,潜心理佛,只渡己身,不履红尘。这就是他的意思,但是他绝对不是普通人,也许就像你说的,世外高人吧!

    原来如此。凌梦然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越想越心惊,一个知道你来历出身,更加能预知未来的人,如果是普通人,那绝对是见鬼了,幸好凌子风没有出手,否则话就像他说的,恐怕最终才是凌子风殒命古刹门前。

    强制压下那心惊肉跳的后怕,她感觉自己碰到凌子风之后,这个江湖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江湖了,凌梦然深深的吸了口气,强笑着岔开话题:子风,我们现在去哪里?

    凌子风低沉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中州,风,雨,楼。”

    “哦,咱们要去报仇吗?”凌梦然有些不忍的问出来,凌子风心中压抑着的仇恨,就像一道火山一直蚕噬着他自己。

    “这是他欠我的,欠我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凌子风声音低沉嘶哑的说道。

    可他终究是你的父亲,儿子弑父乃大逆不道,这可是江湖大忌呀。凌梦然心中想着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实在怕伤了这个男人脆弱的心灵,这些年来,也许只有铭记着这些仇恨才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吧。

    “梦然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外祖父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舅父舅母现在可好!”凌子风也不想在那个话题上纠缠,就随口问道。

    凌梦然缓缓的说道,爷爷多年前死于仇家之手,据说是为了祖上传承的一部经书,至于爹娘,他们都早已不在了。

    是他吗?

    凌子风冷冷的说道,想起心中那个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就不禁无比厌恶,又是你做的吗?

    凌梦然明白凌子风所说的他指的是谁,摇了摇头说,爷爷的死我不知道,爹爹确实是伤在他的手下,当年爹爹在爷爷过世后,于是就去江湖中大厅姑姑的下落,过了好久好久才回来,受了好重好重的伤,那时候的我根本就懂事,爹爹死后,没多久娘亲就思念成疾,从此一病不起,最终也走了,爹爹曾说,是哪个人救了他,否则他恐怕都不能活着回来,但是他没能找到姑姑。

    想起至亲离去,姑姑下落不明,自己一个小女孩无依无靠,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打滚,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就连睡梦中都在担惊受怕。凌梦然不禁悲从心来,她不想报仇,也不想去恨谁,就想找到唯一的亲人,可以让她依靠,可以听她说话,可以听她哭泣。

    看着泫然欲泣的凌梦然,凌子风只是默默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的说道:不用怕,表姐,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欠我们的,我要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我保证。

    凌梦然昂首看向他,凄然的笑了笑:“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子风,你是表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如果再有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去。”

    凌子风擦了下她眼角的泪水,笑着安慰:“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的,那些让我们悲伤痛苦的人都还活着,我还没看见他们体验过这种生不如死,生无可恋的感觉,我又怎么舍得死!”

    凌子风只要提到过往的仇怨,神情冷漠,语气如刀,凌梦然看着心中就不禁寒气直冒,强装镇定的扯起嘴角露出一丝笑颜:嗯,我相信你,我们走吧,在天黑前赶不到前方的镇子,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凌子风点点头,转身继续前行,手中紧握的剑柄上,猩红的兰花剑穗无比刺眼,兰花上镶嵌的两个细小的铃铛,此时在晨风中碰撞,发出阵阵叮铃的脆响声,空灵,寂寥,似呜咽,似低嚎。

    “如果你能放下心中的仇怨,那该有多好!”凌梦然深深的叹了口气,话音只有她自己能知道,缓缓的摇了摇头,迈步跟了上去。

 第9章 风雨楼台风雨中,今朝一剑断恩仇(上)

    中州,整个江湖中最负盛名的繁华区域,是无数武林名仕异常向往的地方。远远望去,高耸的城墙在岁月吹打下,变得古老而又庄严,青石铺就的街道通往城中各处,一条清澈的河流从城中穿梭而过,楼阁亭榭耸立在城中各处,青楼酒肆,茶楼赌坊密布,各色各式的旌旗在城中飞扬,显得无比富丽堂皇。在城中的最后方,高耸入云的玄武峰下,一栋九层高阁盘踞在那里。阁楼顶,风雨楼三个金光大字在阳光下闪烁生辉。

    风雨阁,是风雨楼的议事大厅,门口两根朱红巨柱,上书对联:多少英雄男儿泪,洗尽江湖风雨声。大厅中,两侧挂满了珠帘,更摆满了古色古香的檀木坐椅,几盘素净的兰花摆在条几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此时主位上,坐着的是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大侠任逍遥,右首则坐着烟雨剑腾轻霜,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却依然风韵犹存,姿色不减当年。而方才中年,本应是豪情壮志满怀的任逍遥,却两鬓斑白,面容枯瘦,岁月过早的在他的脸上写满了风霜,这似乎与那名满江湖的风云大侠形同两人。

    此时,只见任独行兄妹两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两人从昨日快马加鞭的赶回中州,几乎心力交瘁,直到今天才来向父母亲问安。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兄妹俩一跪到地,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

    耶,你俩这是怎么啦,去了一趟岳阳,回来就这么乖巧了。腾轻霜很是惊诧的问道,两个小家伙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都很是听话,平时离家回来也常向爹娘请安,却从未这么认真过。

    两人闻声低头不语,任雨衣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紧紧的抿着嘴,似乎怕自己一下忍不住就说出声来。

    “我说你俩小家伙到是说话呀,是不是招惹麻烦了?”腾轻霜斜着眼微笑,一副我都知道了,你还是赶紧说吧的样子。

    “母亲,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任独行吞吞吐吐的回答。

    仰靠着坐椅的任逍遥伸手阻止了妻子在追问下去,缓缓的直起身子,神情厉的沉声说道:“身为江湖男儿,你这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你把我这些年教你的都忘了?”

    孩儿知错了,父亲的教诲孩儿时刻谨记心间,刻不敢忘!任独行抬起头大声说道。

    哼,

    任逍遥脸色稍显好看了一些:那就赶紧说,你爹我又不是蛮不讲理,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

    任独行缓了口气:父亲,母亲,你们也知道孩儿心仪琴姑娘已久,孩儿此行去岳阳,不仅是为了江湖传言琴家主有意纳婿,更想见琴姑娘一面,孩儿亲口告诉在我喜欢她,更想夺得名剑会冠首,扬我风雨楼威名,以想给琴家主留个好印象。

    嗯,这不是挺好吗?难不成是那琴家大小姐看不上你,你就干了什么坏事吧!腾轻霜满脸笑意的打趣着自己的儿子,似乎一点儿也不嫌事大。

    娘,你能不能好好听哥哥说话!任雨衣小脸非常不满的嚷嚷出声,娘亲总是这样为老不尊,一点都没有长辈的姿态,只要抓住机会就捉弄兄妹俩,从小到大她都受够了!

    “母亲,如果是像你说的这样那就好了,起码孩儿做事还知道分寸,可是这一切都出乎孩儿的意料之外。名剑会上,孩儿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对手,他叫凌子风。”任独行提起凌子风就感到异常压抑,非常的不痛快。

    任逍遥想了想,确实想不出来江湖中有门派世家的弟子叫这个名字,冷声说道:以独行你的实力居然败了,这确实让为父挺诧异,看样子此人应该是哪位隐世高人的弟子吧,败了就是败了,我任家的男儿,当有任家的傲骨。

    “爹,哪个人根本就是冲着哥哥来的,你不知道,当时如果不是刀王毕晓生前辈阻挡,哥哥恐怕,恐怕已经命伤他的手下了!”任雨衣站出来抢着说道,对哥哥这样吞吞吐吐的很是不满。

    有这等事?腾轻霜一听攥紧了双手,站了起来,眼中蕴含着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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