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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八零后修道记-第5章

小说: 八零后修道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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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刘荞叶就从屋子里迎了出来,“宝崽,怎么样?今天捉到泥鳅没有。哎呀,我看看,今天怎么不高兴了?你平时不是罪喜欢跟爹去捉泥鳅的么?是不是爹打你骂你了。告诉娘,娘去收拾他。”

    刘荞叶又看向男人,“他今天好不容易活泛一些了,你怎么骂他?”

    “唉,你不懂。”张有平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他不想婆娘太担心。有些事情,有他这个男人担待就行了。

    “我怎么不懂?你骂宝崽就不对。村子里的人都在背后说咱们宝崽。我们宝崽怎么了?又不吃他们的,又不穿他们的,更不偷他们的。碍着他们了。你不疼惜宝崽便也罢了。你还火上添油,你当什么爹呢?”刘荞叶立即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那股不要命的泼辣立时展现了出来。

    本来还只是觉得不爽的张叫花,立即感觉特别的委屈,不哭出来,简直没办法过去,于是便痛痛快快的哭了。小屁孩的哭点实在很低,只要稍微酝酿一下情绪,就能够哭得稀里哗啦。

    张叫花一哭,娘立即慌了,连忙将宝崽抱在怀中,又是逗又是安慰。顺便还痛痛快快地骂了爹一顿。

    不知道怎么的,娘在骂爹的时候,张叫花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然后被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颗硬糖果,逗得面带微笑。

    张叫花吃糖的时候,金虎他们五个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叫花手中的糖果,不停地咽口水。屁孩没有有乐同享的想法。

    午饭的时候,娘又从哪里弄来了一小陶罐香油,将泥鳅炸得两面焦黄,再从坛子里抓了几个鲜红的酸辣椒,炒得香喷喷的。吃得张叫花满头大汗。

    “宝崽,泥鳅好吃么?”刘荞叶看着张叫花吃得那么香,笑着问道。

    “好吃好吃,比咸菜好吃多了。”张叫花大口大口地扒饭,嘴里含混不清。

    吃过了午饭,将那个铃铛拿出来把玩了一会,然后将铃铛套在了手腕上。

    张叫花坐在门槛上斜斜地靠在门上,金虎几个也都挨着张叫花坐在门槛上。

    坐着坐着,眼前的一切就天旋地转起来,张叫花一下子又进入了梦乡。

    老道长又站在张叫花的面前,“今天立春前响起第一声春雷,正好可以开始练习炼水。从今开始,每天早晨卯时(早上五、六点钟),每天炼三遍。要连续炼七七四十九天。我带你先炼七天。然后你每天自己炼。记住。炼水前要洗手、洗面。炼水期间,要戒女色,连夫妻也不能同房,上厕所不能随地吐痰。从炼水第一天开始,要终身戒三厌,否则,炼的水就会被厌污,再也不灵了。炼水要炼德,要常存善良心,要敬师敬祖,扶危帮困,不可欺师灭祖、以强欺弱、妄生邪念、以法害人。听明白了没有?”

    张叫花自然是没听明白,“戒女色”是几个意思?“夫妻同房”又是几个意思?“三厌”是几个意思?

    可是张叫花此时如同被操控的木偶一般,根本不能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但是让张叫花吃惊的是,他自己竟然在不受控制的情况说话了:“师父,什么是三厌?”

    老道长点点头,“三厌,就是指天厌鸽子,水厌团鱼(甲鱼),地厌狗。就是不能吃鸽子、团鱼和狗肉。”

    张叫花非常地惊惧,刚才是谁在说话?明明是自己在说话,但是说的却不是自己想说的。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张叫花来不及想清楚这个问题,身体又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动作了。

    张叫花左手端着一个青花陶瓷碗,中指与无名指内屈紧扣掌心,拇指、食指、小指竖立成三鼎足形状端着碗。右手拇指扣住无名指和小指。伸出食指和中指成似直非直似弯未弯的剑指状,然后一边念咒一边划讳,从奉请华佗敕令梅山院内猖兵开始,一直炼到最后,炼完所有法水。拿碗划讳炼水。

    虽然整个过程之中,张叫花都是身不由己地去做每一个动作,但是这些动作自然一一杯张叫花记在了心里。感觉像是如同电视里面道士做法的样子,但是这里做的每一个动作,似乎比电视里的道士要更精妙。

    每次一有错误,老道长可不会让张叫花好过。明明身不由己,但是挨打的时候,真的是刺骨一般的痛。

    第一次炼水,被打了无数次,临近结束的时候,又被老道长狠狠地打了三下。真是痛啊。张叫花一下子痛醒了过来,后脑勺撞在门框框上,撞得碰碰一声响。

    张叫花却没有去摸脑袋,而是揉了揉自己手,明明是在梦中,为何感觉手还是这么痛呢?


第10章 落花生

    “你这孩子,怎么在门槛上睡觉呢?别把脑袋磕破了。”刘荞叶将崽崽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娘,我刚才又做梦了。那个老道士打我的手掌哩。还是我师父,那么凶。”张叫花对梦里的师父很生气。

    “你师父教你变化了没有?”刘荞叶笑道。

    “没有哩。就知道叫我炼水,做错一点点,就得打板子。打得好痛的。打这里了,还打了这里了。”张叫花那出小手给娘看,手却嫩嫩的,红都没有红。

    “那你马上就要上学了,你怕不怕老师打板子?”刘荞叶笑着问道。

    “不怕哩。九斤说学校里老师只打不听话的孩子。九斤都不用挨打,我更不会挨打了。”张叫花信心十足地说道。

    “那你到时候可别回家哭鼻子哦。”刘荞叶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心的。这崽崽毕竟是与别的小孩不同。刚才男人把他偷偷地喊到一边,将今天捉泥鳅遇到的事情说了说。原本以为金虎他们总有一天会离开的,但是没想到他们一直还缠着崽崽。崽崽还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办呢?

    “宝崽,下午你是一个人在家里守屋子,还跟娘去挖落花生?”刘荞叶生怕哪一天崽崽突然没有了。

    “当然跟娘去挖落花生。”张叫花对落花生的兴致很高。那落花生生的才还吃,有些还没有成熟的花生,里面的花生仁最好吃了。甜甜的,水分还在里面,不想晒干的花生那么干涩。

    出门的时候,刘荞叶扛了一把锄头,张叫花拿了一把用来栽菜苗的小钢锄。一蹦一跳地跟在后面。金虎几个也都是欢欢喜喜地跟着。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死掉了,跟张叫花有什么不一样。

    路上碰到了张九斤。张九斤听说是生下来的时候,称一下竟然有九斤。农村里生娃,娃娃的重量越大,说明娃娃在娘肚子里的营养好。长得壮实。所以,张九斤家直接给取名为张九斤。

    张九斤生下来就特别长,比张叫花大了不到一岁,看起来却跟读初中的差不多。这家伙是个吃货,时时刻刻嘴里都吃过不停,没东西吃的时候,在路面随便弄点野草也能够嚼得津津有味。所以,身高才一米四,体重早就过了一百斤了。

    张叫花碰到张九斤的时候,张九斤手中拿着一个半大的凉薯。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将凉薯嚼得嘎嘎脆响。

    看到张叫花,张九斤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猛然张开,兴奋地喊道:“叫花,叫花。你干什么去呢?”

    张叫花应了一声,“去挖落花生。”

    “你们家的落花生能吃了么?”张九斤问道。

    “是啊。你们家种了凉薯啊?”张叫花看张九斤吃得那么生香,以为那凉薯肯定是甜得很。

    “嗯啊,雨水太多了,不怎么甜。甜高粱,也淡得跟水一样。看来要等晴几天才吃得了。”张九斤摇摇头,很是满意。

    张叫花噗嗤一笑,这家伙不好吃还吃得那么有味呢。

    “叫你不要跟叫花讲话的,你把娘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张九斤娘风风火火冲过来,拉起张九斤就走,好似跟张叫花多说一会话,他儿子会被张叫花吃掉一样。

    张叫花站在那里看着张九斤娘拉着不住回头的张九斤慢慢远去。金虎几个则愣愣地看着张叫花。

    “崽崽,别理这样的人,一点都不讲道理。”刘荞叶走了过来,生怕崽崽受委屈了。

    上午的时候,金虎他们几个把爹吓坏了,张叫花担心他们又会把娘给吓坏了。但是他却不敢跟金虎几个说。而且每次,无论张叫花怎么说,他们都仿佛听不到似的,只要张叫花做事的时候,他们会模仿。

    “宝崽,娘把花生扯下来,你就在边上捡,泥土里的花生娘来挖。晚上,娘给你吃个荷包蛋。”刘荞叶在花生地的垅里给张叫花安排了工作。

    “要得。”张叫花点点头。

    刚下过雨,花生地的垅上很干燥,但是被花生苗覆盖的土地依然很湿润,所以土壤非常的疏松。轻轻一扯,就能够将花生扯出来。放在锄头上轻轻一敲,就可以将上面沾着的泥土敲落下来。

    张叫花的工作很轻松,只需要将落花生从须根上摘下来放进簸箕中。但是速度可不一定跟得上刘荞叶。

    但是让刘荞叶很奇怪的是,虽然她干活麻利,扯花生也够快了,但是却赶不上张叫花摘花生的速度。一开始,刘荞叶没注意。后面张叫花催她快一点扯花生,不然他没活干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这一点。

    悄悄地盯了一会儿,刘荞叶吓了一大跳。花生在自己往簸箕里飞。刘荞叶心中一冷,那几个家伙果然还在缠着崽崽啊。这可怎么办啊?她倒没有很害怕,虽然金虎几个缠崽崽很长时间了,却并没有给家里带来什么别的麻烦。只是知道崽崽被小鬼缠着,总让人不放心。

    张叫花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抬头问道,“娘,还扯花生么?”

    金虎几个也一同看向刘荞叶。

    “扯呢。”刘荞叶甩开脑袋里的杂念,先不去想那么多。只要崽崽没事就好。

    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的父母是最辛苦的。总需要付出比别的父母数倍甚至百倍的辛苦。刘荞叶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呢?

    哑巴咿咿呀呀牵着牛在田埂上,他们家的黄牛养得膘肥体壮,完全归功于这么一个憨实的孩子。哑巴叫张板根,耳朵不太好,所以,影响了他的发声。

    “娘,以后我们家的牛还是我去放吧?”张叫花看着哑巴悠闲地在田埂上,非常地羡慕。小屁孩都是将做事作为一种乐趣,尽管将来等他们长大以后,也许会将此作为一种负累。至少现在他们是热爱劳动的。不管是帮忙还是帮倒忙。

    “嗯。”刘琼叶不想看到崽崽失望的神色。所以她答应了下来。

    自从出事之后,轮到张叫花家里放牛的时候,都是张有平去放牛。大人放牛往往都是将牛拴在树上,然后拿把镰刀将牛吃不到的地方的草割下来,让牛能够快速吃饱。这样便有时间去捡柴火或者干别的农活。


第11章 帮工

    傍晚的时候,张有平赶着牛,肩上还挑着一担柴火。扁担与簸箕在摩擦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宛如音乐旋律在乡间小道上飘扬。

    “有平,有平。”张九斤爹张前龙快步走到张有平的身旁。

    “哗。(喊牛停的声音)”张有平将牛绳子一拉,停了下来,“前龙哥,干什么啊?”

    “你这放牛让你崽去不就行了么?崽养到家里怎么行?你能养一辈子?对了,你可以去大队问问,你这种情况应该可以生二胎。”张前龙闹了半天,也没切入正题,倒是好像他有多挂心张有平的事情一般。

    “我们家头胎是个男娃,还能批二胎?再说,家里一个都够我折腾了,还敢生二胎?”张有平摇摇头。如果崽崽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张有平或许还有点想法,现在崽崽成这样了,他反而绝了生二胎的心思了。

    “唉,也是。你家一个崽,比别人家几个崽的还能折腾。可苦了你们两口子了。”张前龙很是同情地说道。

    “前龙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张有平自然是知道张前龙不会平白无故地跑过来关心他。肯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

    “是这样。我家的房子不是放了样(画了地基基线)了么?明天就准备正式动工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几个工?”张前龙这才说出了正事。

    “那是一定的啊。建房子是大事。我们兄弟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喊一声,我就过来了。”张有平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那年头,还没有到事事讲钱的时候。家家户户相互帮忙,只需要招待吃饭就行了。建一幢房子,只需要基本的材料费用。当然,师傅工肯定是要有工钱的。因为师傅工基本上已经算是职业人了。比如说木工、泥水匠。帮忙的都是做副工的。

    张前龙之所以特意在路上将张有平喊住,自然有他的目的,只见他面露为难之色,接着说道,“有平啊,我知道不应该说伤人的话。但是我家是建房子,这是一辈子的事情。所以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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