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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八零后修道记-第170章

小说: 八零后修道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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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神打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大清早起来,在日出的时候,面对太阳站立,手执“神像”。这符咒纸上画着神像。将来神打的时候请谁,这符咒纸上就画着那尊神的法相。诚心静气,心中观想神像。张叫花开句金口:只要吃得亏,心中起意灵;梅山寄打真神功,八大元帅显神通;九候先生虽酒醉亦知东西南北风。

    张元宝心中要默念法诀:弟子起眼看青天,众位师父在身边。十八尊罗汉,二十四味诸天,扶助弟子;教尺拖刀,拖刀化为鹅毛,铁尺化为灯草,卷心石头化为水泡,一身化为铜皮铁骨,化为太山。头带铁帽十二顶,身穿铁甲十二重,铜皮包三转,铁皮包三重。众位师父,众位大将,扶助弟子快寄打。

    然后将手中的神像焚化,内心中要对神灵表示感谢,这才算结束。

    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也要修炼,向着落日站立,方法与早晨的基本上一样。

    神打练成之后,以后初一十五还要继续修炼,这神打虽然看似只是一门挨打的功夫,但是也如同修行一般,艺无止境。

    “叫花,这样练,得练多久,才能够练成这门功夫啊?期末发通知书之前可以练好么?”张元宝问道。

    “那我就不晓得了。练功夫得看资质。资质好的练得快,资质不好的练得慢。所以,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你不晓得这阵子老实一点,别挨打就行了。”张叫花摇摇头。

    张元宝皱了皱眉头,“不行啊,期末考试及不了格,我娘说要往死里打的。我看我这回事死定了。”

    腊月很快来临,春节也不远了。张叫花每天盘算着爹娘什么时候会回来。爹娘去广东的时候,说好腊月会回来的。所以张叫花就天天盼着腊月快点到来。

    “哪会这么快呢?至少也要等到二十几,厂里才会放假。到时候你爹娘就回来了。”张有连笑着拍了拍张叫花的脑袋。

    “二十几,那还得二十多天呢。”本来根本不要计算的数字,张叫花却要掰着手指似乎才能够确认。

    张元宝倒是资质不错,练了十来天,这神打的功夫确实增进了不少。身体也健壮了不少,就算不用神打,这抗打击的能力也是与日俱增。

    “叫花,明天张景兵家新屋上梁,我们去捡糖饼去?”张元宝的信息真实灵通。

    梅子坳最隆重的仪式,上梁就是其中之一。住房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关乎一辈子幸福的大事。安居乐业,安居里面包含最朴素的含义,就是得有属于自己的好房子。所以这个上梁仪式,就显得极其重要。

    对于小屁孩来说,上梁啥都不重要,重要是的,上梁的时候,主人家会撒一些糖果、糍粑、肉食之类,当然也少不了瓜子发生,各种食物都有象征意义。当然在小屁孩的心里,吃的意义最为重大。

    张景兵家的房子看的时辰是早上七点过八分。正好屁孩们也不用耽误上学。

    张元宝完成了神打的修炼,就与张叫花骑着自行车去了张景兵家的新屋。

    村子里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来了不少。

    主持上梁仪式的自然是木匠师傅,张景兵家请的木匠是张积旺,他家上梁仪式自然是张积旺与一个泥水匠。

    按照梅子坳的习俗,这梁树是不能从自家山里砍,而是临时去别人家林子里“偷”。也不晓得偷梁换柱这个成语就是从这个典故里来的。当然偷走人家的梁树,得在树桩上留个红包,然后放一挂鞭炮告诉主人家。不然让人骂得千丑万丑,这梁树也不吉利。主人家也不会去捉这群偷梁树的贼,走去笑哈哈地收起红包。家家都要建新屋,都要上梁,都要偷梁树。没有哪家会因为偷梁树吵架的,因为这是梅子坳的规矩。

    张积旺一边把梁树的皮去掉,然后刨成方方正正一根栋梁材。这一边做工,还要一边唱。周围的群众最主要还是来看木匠的表演的,当然待会散粮米也是一个方面。

    “小小花蕾结牡丹,看得容易做的难,巧匠不是仙家做,张班鲁班传下来。木头出在何地方,南山顶上山林里……”

    这张积旺不简单,唱起来抑扬顿挫,非常好听。而且这里面的含义意味深长,最是合周围人的口味。

    “还是张积旺这老师傅厉害,唱起这仪式来,真是带劲。”

    “是啊,手艺活做得好不算匠,充其量算是一个木工师傅。懂得唱这上梁歌,这才是木匠。”

    “现在的年轻人怕是没人能够把老一辈的手艺全部学下来的。就晓得喊着去广东打工。广东难道还真的能够掉金子下来?”

    “我们梅子塘现在就有有平两口子,张世才两口子。明年出去的人还要更多。以后这田都没人种了。我就不信了,将来大家伙都跑出去打工,这田不种,都吃啥?城市里的钢筋水泥还能够当饭吃?”


第319章 撞煞

    “脚踏扶梯步步高,上梁馒头上梁高,上梁巧遇黄道日,日出兜金聚宝盆,紫微星当头高照,万事如意年年好,福如东海深,寿比南山高,凤凰登窝龙绣地,华堂高筑喜冲冲。”

    两边架起楼梯抬起梁树往屋顶上走,梁树上系着红布,屋顶上早上去了人拉着红布将梁树往上拉。张积旺上一级梯子都要唱一声。

    “第一级扶梯一级高,万岁皇后遇仙桃,仙桃不是无人取,鲁班弟子走一朝。”

    ……

    到了屋顶上,要将梁树放进堂屋正上方两个屋垛上架起来。这个时候就讲究功夫了。梁树必须要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梁树是一幢房子里最为重要的部分之一。与房屋的风水有着极其重要的关联。一般情况下,这房子的风水都是事先请风水先生看好了的。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这木匠师傅都是老师傅,按道理也不会出什么纰漏。将梁树劈好,刨得方方正正。有些讲究地还要在梁树上雕花,那就更讲究手艺了。

    凡事无绝对,有个时候明明梁树方方正正,这墙垛上留的砖孔也四方四正,尺寸也没有问题,但是梁树就是没办法放进去。这种事情有些木匠师傅一辈子都没遇到过。就拿张积旺来说,之前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主持这仪式,他也认真得很。但是没想到上梁的时候还是出了事。

    梁树对好了一头,另外一头怎么都放不进去。尺寸明明没有问题,但是梁树就是架不上去。

    张积旺到是很沉稳,往上面拉梁树的看了一眼。

    “积旺叔,这头沉,这头沉,别住了。”屋垛上的泥水匠有些着急。这上梁是别人家的大事,大家又都是沾亲带故,要是把别人家的事情办砸了,以后就尴尬了。

    “莫慌,莫慌。我再看了一看。”张积旺看了看,却发现明明没有问题,但是梁树仿佛卡住了,就是推不动。

    张积旺立即知道事情糟糕了,出邪事了,连忙大声唱道,“东家捧出银镶壶,奉敬神仙酒三杯,一敬天来二敬地,回头再敬二大仙,保得东家福气大,保得东家寿也长。”

    张积旺再喊上面的泥水匠,“再拉,再拉,使点力气。”

    上面再用力拉,那红布拉动梁树都发出咯咯的声音。但是梁树却卡得厉害,就是没办法拉动。

    下面等着撒梁的人也看出来有些不对劲了,这明显是有事啊。

    泥水匠们咬牙用力将梁树往上拉,那红布发出嚓嚓的声响,再用力往上拉,说不定这红布就给崩断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不能蛮拉,不能蛮拉,再拉就崩断了。”泥水匠连忙向张积旺说道,使劲地摇手。

    张景兵急了,连忙爬上楼梯,向张积旺问道,“积旺叔,这是怎么回事呢?”

    “咳咳,这事,只怕是撞了煞,必须化解了这煞才上得了梁了。”张积旺也是无奈摇头。

    “怎么好好的就出了这事呢?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啊?”张景兵急的差点没跳起来。建这新屋,可是把他们家的老底都给用光了,还借了不少。准备过了年去广东打工,把欠下的帐慢慢还上。这要是上不了梁,这屋谁还敢住啊?

    “景兵,你快去喊叫花来,看他有什么法子没有。这种事情,我们木工师傅都不太懂。要是我师父那会,学了鲁班书的木匠,肯定是有法子对付的,但是我们乡里把式谁看过鲁班书啊。我就是在我师父那里看过几页鲁班书的图纸而已。”张积旺有些羞赧地说道。他晓得他自己是算不得木匠师傅的。

    张景兵连忙从楼梯上往下走,走得有些急,差点没直接从楼梯上滑下来。

    张叫花与张元宝也在下面等撒梁,没想到,梁树卡在上面半天都没动,这撒梁也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

    “叫花,梁树是不是卡住了?怎么半天都停在那里没动呢?都等了这么久了,等下上学又迟到了。张顺林要是逮着了我,非让我站一天讲台不可。”自从上一次张元宝出走,张顺林可再也不敢把学生赶出教室了,都让他们站讲台。张元宝这么短的时间,已经站了几回了。谁让他已经成为张顺林打击的重点对象呢?

    “我怎么晓得。看起来不太对劲。”张叫花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屋场地(屋场地=宅基地)似乎有煞,张叫花感觉得出来。

    “我看是积旺爷爷那梁树没弄好,这头卡住了,那头就扳不动。”张元宝说道。

    张景兵下了楼梯,便在房屋四周寻找张叫花,“你们谁看到叫花来了没?”

    “叫花啊,叫花跟元宝在屋后面呢!”立即有人说出了张叫花的位置。

    张叫花也听到了张景兵在找他,便走了过去。

    “叫花,叫花,你快过来一下。”张景兵看到张叫花就喜出望外地向张叫花招招手。

    张叫花走了过去。

    张景兵立即说道,“叫花,积旺叔说我家的房子可能冲了煞,想让你去化解一下。不然这吉时要是过了,就不吉利了。”

    “可是我没给别人上过梁啊。”张叫花也有些为难。就算是在梦里,这种事情他也没干过啊。不过跟着老道士师父,给别人寻龙点穴,倒是有过的。

    “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你去给我想想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靠你了。”张景兵说道。

    “叫花,待会你到上面,给我多撒点糖果,我就站在这个地方。”张元宝连忙向张叫花说道,他真是羡慕张叫花啊。要是他有机会上去撒梁,那他肯定先抓几把放到自己口袋里面。每次上梁,上面撒梁的,可不会将所有的东西都撒下来,最后总是要留一点,装进自己口袋里面。

    “待会我给你去家里多抓一点。”张景兵苦笑着向张元宝说道。

    张叫花上了楼梯,到了张积旺那里,“积旺叔,怎么撞煞了?”

    “我也不晓得啊。这种事情干了几十年,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没想到今天撞上了。你快想想办法。”张积旺额头上都已经布满汗珠子了。

    “我也没弄过啊。只能碰碰运气。”张叫花抓了抓脑壳。

    张叫花倒是记得一个修造上梁遇邪法,于是低声念咒语:“主家修造时,正遇黄道日上梁,正遇天上紫微星,神禄财神架到此,天降银水往屋流,左流贵子,右流进黄金,吾师今日奉吉利,人兴财发万万春,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号令!”

    张叫花咒语一念,手捏法印往那梁树上一指,那梁树似乎一下轻了数倍,本来那红布被压得扎扎做响。一下子没有了声响。

    那几个泥水匠只感觉手中一轻,竟然轻松地就把那梁树拉到了垛孔上。

    “积旺叔,成了!快!抓紧时间,吉时快到了!”

    张积旺连忙端起梁树将梁树架在了屋脊上,“神听处世说,木听匠人言,鲁班来到此,正是上梁时。请出花梁在堂前,右风开出上高梁,一盘馒头甜的糕,大菜师傅手艺高。”

    张积旺将梁树安正固定好,便上了屋顶,将叫花的手一拉,“叫花,今天你功劳最大,来来来,这里面的好尝火随你呷。现在还莫呷,先把这仪式搞完。”

    “来来来,头抛馒头东家斗,上梁得着金弥陀,后抛馒头在四方,头生儿子状元郎。”张积旺抓了一把往房屋东头撒了一把。下面的人立即抢成了一窝蜂。

    另外一个泥水匠也抓了一把,撒在了堂屋里,“再抛馒头在中庭,养个女儿御妹封。抛梁抛在东桅角,照耀华堂喜冲冲。”

    把几个方位都撒了个遍,又随意讲几句吉利话。上梁撒的糕点糖果一般都是主家的外家挑过来的,用箩筐装了一担,里面各种吃的都有。

    这些上梁的泥水匠都是老油条,撒的时候都是挑那些扔到地上,捡起里也能够吃的。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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