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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万鬼万仙-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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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众花瓣反激回去。

    娄子龙吓一大跳,也拍出劈空掌力,但那花瓣实在太密太广,裹在东采奇浑厚内劲之中,他轰轰几掌,只挡下一半,另一半割破衣物肌肤,他一下子也衣衫破烂,难以蔽体。

    他又惊又怒:“好,这婆娘让我丢脸,我下药投毒,无所不用,非要她成我手下败将,受尽屈辱不可。”他体内仍贮有诸般花蜜草汁,皆针对万仙有效,竖起一指,指尖发绿,乃是他一门“蝴蝶采花指”的功夫,只要点中敌人腰腹要穴,那敌人便如饮蒙汗药,对他死心塌地,任他折磨。

    他一指戳出,东采奇使出“鸳鸯连环腿”,将他挡了回去,身子不停,复又使一招“九星连珠”,以掌做剑,连出九式,掌掌有虎豹之势,娄子龙心思已乱,如何遮拦得住?弹指间鼻尖、乳中、神藏诸要害中拳,鲜血长流,啊呀一声,被打了个狗啃泥。

    盘蜒又道:“好,你已令他吐血,在嘴里一尝,便知他有何心思。”

    东采奇心下雀跃,急于一试,放在嘴里,舌尖一触,立时已明白这娄子龙恶毒用意。她大发雷霆,喊道:“好个淫贼!”迈上一步,一招“琴瑟相和”,力道爆出,直打得这娄子龙天旋地转,鲜血狂喷,再难以站起。

    她呼呼喘气,此时若要取此人性命倒也不难,但她心肠软,一辈子不曾杀人,见这娄子龙昏迷不醒,反而担心他性命,探了探他鼻息,这才放心下来。台下众人连声喊道:“了不起!万仙女侠果然了得!”“姑娘真乃天仙也!”“姑娘,从此我对你痴心不改,为你终生不娶。”嘴上谀词如潮。

    东采奇稍稍一动,身上凉飕飕的,这才想起自己这会儿实不像话,露出长腿纤臂,胸口也空了大半,她羞愧无地,遮住身子,匆匆跑下,忽然间从无人处飞来一张大丝巾,将她身子挡住,她心中一宽,知道是盘蜒相助,身子一转,已裹得密不透风,加倍严实。

    她来到庆仲身边,庆仲脱下袍子,递送给她,东采奇笑道:“不用,我自个儿想法子。你在此看着。”不待答话,朝盘蜒那儿使了个眼色,展开轻功,身动形移,瞬间奔入丛林。

    她又奔了一段路,身边盘蜒现出身影,已不再易容,恢复本来样貌,她嗔道:“我替你卖命,你得赔我件好看衣衫。”

    盘蜒奇道:“姑娘好生健忘,我先前救你性命,令你功夫大增,这些好处,难道抵不得一件裙子么?”

    东采奇恼道:“女孩儿身子只能让心上人瞧见,刚刚众目睽睽,我手臂大腿被人看光,这比杀了我更难堪百倍。我。。。着实有些后悔啦。”

    盘蜒歉然,劝慰道:“师妹放心,咱们登入仙门,这又算得甚么?自古成王败寇,你若真神功盖世,夺得盟主之位,先前小小丢脸,今后反成一段佳话。”

    东采奇“嗯”了一声,忽然想起自己昨晚浑身都被盘蜒看的去了,再想起她刚刚说‘只能让心上人瞧见’,瞬间惊心动魄,双手抡起,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

    盘蜒忙问:“师妹,这下不是拍蚊子么?”

    东采奇扭过头去,说道:“不是。”

    盘蜒见她脸颊红肿,微觉好笑,沉吟片刻,忽然眼前一亮,说道:“有了,有了!”

    东采奇回头望他,问道:“怎地有了?”

    盘蜒鼓掌笑道:“我知道你该如何胜过那欧冶子、沙乍二人!”

    东采奇毕生习武,方才连胜同门好手,不论之后胜负如何,将来必然声誉斐然,此时仍处于极大愉悦之中,听得此言,喜道:“真的?你有甚么好法子了?”

    盘蜒道:“昨夜那死人缸乃是那苦朝派好手苦心造诣,耗费数十年熬制。。。。”

    东采奇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说道:“那玩意儿恶心死啦,你说得和熬药似的。”

    盘蜒微笑道:“。。。。其中委实有莫大神效,你由生到死走上一回,此时体内真气之深,比之遁天层门人,实已不遑多让。只是尚需时日,才能尽数施展出来。”

    东采奇说道:“原来我这般厉害,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将来变强,眼下却仍使不得么?”

    盘蜒道:“我听说这‘血肉纵控念’乃是以血通神的法门,只要你饮旁人鲜血,喝的越多,越能感知那人心意。而我太乙幻灵真气,亦是掌控心脑的手段,故而。。。。”

    东采奇心有灵犀,蓦然惊呼道:“你要我喝你的血?”

    盘蜒甚是振奋,说道:“不错,不错,正该如此,你饮我血之后,三个时辰之内,便知我心中部分所学,可将潜能激发,足以与那两人抗衡。”

    东采奇愣愣望着盘蜒,暗想:“如此一来,我岂不与师兄亲密无间,有如一人?”这念头一起,立时自责无比,暗骂自己偷腥成性,对不起师妹,又一巴掌打向自己脑门。盘蜒将她纤手拦下,说道:“师妹,你可是练了这功夫后走火入魔,为何老自打嘴脸?我瞧见好几回了。”

    东采奇掩饰道:“是啊,着实有些不对头,但毕竟。。。。好处多些。”

    盘蜒道:“而我变出衣衫,你穿在身上,以你太乙神术的造诣,也能使动我幻灵术法,咱们二人合力,焉能不胜?”

    东采奇笑道:“你这变衣衫的本事,我非得好好学学,将来锦衣玉袍,变化无穷,要多美便有多美。”

    盘蜒哈哈笑道:“表面文章罢了,瞧你美成这样,好生孩子气。”

    东采奇也笑道:“女孩儿家,在自家人面前,便该小巧、娇气一些,面对外人,又要端庄贤淑,这叫能屈能伸,能端能放。”

    盘蜒此时有求于她,如何敢随意反驳?点头道:“师妹所言极是。”说罢左手一斩,右手鲜血流下,他左手再一捏,变成一夜明玉杯,接了小半杯鲜血。东采奇稍感害怕,但想起仙露泉中,众人斩手斩脚,见怪不怪,旋即也不在意,将那鲜血举杯喝下,举止甚是潇洒。

    盘蜒笑道:“师妹好爽快,真乃女中丈夫也。”

    东采奇顿时感到晕晕乎乎,却又茅塞顿开,生平许多困扰多年的疑问顷刻间有了答案,她眼现光明,身子摇晃,欢喜不已。


三十二 情窦初开心如猿

    盘蜒道:“师妹,你速速呼吸吐纳,排除杂念,血肉纵控念功夫自有神效,当能助你静下心来。”

    东采奇身躯发热,道:“是,是。。。。”忙就地打坐,收摄心神,渐渐平稳乱息,细细探究功力极限,愈发觉得自身潜力惊人,真气似火山,似海啸,似要涨破躯体一般。

    盘蜒又道:“这效用不过三个时辰,时辰一过,内力当即消散,今后尚需自身苦练不可。”

    东采奇心想:“原来还有时限,我需趁此机缘,多思多想,领会武学道理,以求将来愈发精进。”于是遁入禅定,心中空荡荡的,再无半分纷扰。

    盘蜒替她护法许久,忽听远处有人找来,那人个子不高,似是那少年庆仲。盘蜒略一迟疑,身上凝力,霎时隐去身形。

    庆仲喊道:“师姐,师姐,你在哪儿?擂台上快分胜负啦!”眼一扫,见东采奇双手捏着法诀,正入定静思。他心想:“原来师姐正在练功。”

    他走到近处,看地上留一件崭新的绿绣长裙,微觉奇怪:“这长裙又是哪儿来的?莫非。。。。莫非是先前那大胡子所留?”想起那人,心烦意乱,再看东采奇,蓦然间双眼发直,脸红心跳,手足似不听使唤。

    东采奇急急调度真气,身上那丝巾稍有松动,露出她光滑诱人、结实纤细的脖子、香肩、锁骨。她身似火烧,俏脸上白里透红,一滴滴晶莹汗水顺着脸颊,流入她饱满胸口。庆仲正值情窦初开,朦朦胧胧的时候,最易心猿意马,管不住身心。他脑中紊乱,无意间拾起那件长裙,心道:“我。。。。我替师姐穿上。她身子之下,又是怎般模样?”

    他想象东采奇更衣时的情景,倍受诱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苦苦想到:“听师傅说,咱们万仙习练飞升隔世功时,万物不扰,我。。。。我即便碰师姐。。。。师姐的。。。。她也决计不知。就算我亲她,她也全无知觉。”

    到此时刻,他色胆包天,伸手解开东采奇丝巾,露出她纯洁无暇,美不胜收的娇躯,他吞咽口水,只觉眼前金光乱冒,每一处感官皆无限放大。他低哼一声,一口吻上东采奇嘴唇。

    东采奇一个激灵,嘴角带笑,问道:“盘蜒,你。。。。你对我。。。”睁开眼,渐渐看清眼前庆仲那张熟悉面孔,但这以往张略带稚气的小脸上,此时却露出野狼似的表情,又痴迷,又急切,却因听了她的话,在复杂神色之中,又露出一丝惊讶,一丝愤怒。

    东采奇尖叫一声,一挥手,将庆仲推了出去,她恼恨至极,这一掌竟失了掌控,用力极大,庆仲痛呼起来,砰地撞倒一棵树木,捂住伤处,口吐白沫。

    东采奇顿时懊悔:“我怎地。。。怎地能伤师弟?”一转眼,瞥见地上衣衫,慌忙穿上,上前将庆仲抱住,看他伤情。

    庆仲不曾经历仙露泉会试,仙体未成,中这一掌,一口气转不过来,受伤颇重,东采奇叫苦不迭,一时忘了庆仲轻薄行径,手指轻颤,点中庆仲几处要穴。她正要运气替师弟疗伤,盘蜒陡然现身,说道:“你莫要耗费气力,我来医治。”

    东采奇大感欣慰,说道:“有劳师兄。”顿了顿,又道:“师兄先前去哪儿了?”

    盘蜒道:“我见庆仲到来,不欲逗留,便先行跑开,待听你叫声,这才返回。这小子怎被你打伤了?”

    东采奇羞恨交加,也不隐瞒,将庆仲所做之事说了出来,又道:“真不知咱们万仙作了甚么孽,老的小的。。。都跟狗似的。”盘蜒笑了一声,语调轻蔑,暗含讽刺,东采奇想起他曾暗示庆仲对自己暗恋,自己当时不屑一顾,当下亲历,才知他所言不虚。

    盘蜒道:“少年人一时冲动,也算不得坏事。你二人乃同门师姐弟,不可因此坏了和气,也不能就此毁他一生。你权当不知,今后对他冷淡些也就是了。”

    东采奇心想:“是啊,我当年被那玉郎迷得跟花痴一样,他若要我身子,死缠烂打之下,我多半便肯了。谁年轻时没个蠢笨的时候?”念及于此,心意登平。

    盘蜒瞧出庆仲断了几根肋骨,使幻灵真气一拍,他此刻内力强劲,如怒江惊涛,浩大至极,庆仲惨呼一声,骨头自行接续,损伤经脉也大有好转。他睁开眼,看见东采奇,见她目光忧虑,并无怪罪,仍不禁羞愧难当,说道:“师姐,我。。。。我并非有意。。。”

    东采奇不愿多谈,指着盘蜒道:“还不谢谢师兄相救?”

    庆仲这才看得明白,他一个哆嗦,问道:“盘蜒。。。。盘蜒师兄怎会在这儿?”这师兄二字极为勉强。

    盘蜒淡淡说道:“我偶尔路过,碰巧遇上此事。”

    庆仲猛然间脑中似劈过一道闪电,心潮奔涌,他心想:“昨晚与师姐暗中见面,除去她衣裤的,正是这盘蜒!那胡人、大胡子,皆是他假扮的。师姐刚才不是说‘盘蜒’二字么?他二人正是在此幽会!我听师傅说,他精通幻灵真气,可迷人双眼,更可乱人心神,师姐。。。。师姐定中了他的邪法,已被他。。。。被他欺辱。啊,是了!是了!”

    他大喊道:“师姐,先前我被他真气所迷,才做出那样事来,我。。。。我。。。那并非是我。。。。”

    东采奇火冒三丈,“呼”地一声,一耳光打了过来,盘蜒将她挡下,说道:“莫跟这孩子一般计较。你先回擂台,瞧瞧是何情形?”

    东采奇点一点头,压下火气,对庆仲道:“盘蜒师兄救我性命,连师父都受他恩惠,你不得对师兄无礼!”

    庆仲一双眼中充满仇恨,死死瞪着盘蜒,当真有同归于尽的心思。东采奇无可奈何,头疼不已,又知事情重大,不容有失,轻迈巧步,奔向擂台方向。

    盘蜒将庆仲扶起,庆仲挣扎两下,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他怒道:“你对师姐做了甚么?你已有振英师姐,为何。。。为何又抢我的采奇师姐?我。。。。我。。。。非和你拼了不可!”

    盘蜒心想:“即使杀父之仇,也不及这少年对我憎恨之万一。”解释道:“我与采奇绝无半点瓜葛,只是诸事巧合,才令你误解。我这些年不近女色,严守礼防,在万仙山上为人如何,你随问他人,皆可明了。”

    庆仲“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盘蜒道:“你信不信我,与我何干?”说着在庆仲四肢上一捏,庆仲只觉剧痛钻心,好似有锯子在据手脚一般。他痛苦难耐,跌倒在地,身子痉挛,盘蜒等候片刻,在他灵台穴上一按,庆仲这才消停。经此苦难,庆仲伤势已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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