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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致我最亲爱的邵先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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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总,要去开例会。”女秘书提醒道。
  他偏生不回话,要吓吓那只狐假虎威的狐狸。
  没有得到回应,女秘书果然又敲几下,“邵总,邵总?您在里面吗?”说着就想推门进来。
  方汝心吓得闭上眼,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邵寻看差不多,徐徐起身,“我知道。”
  门已经被打开一条缝,又堪堪停住。
  “好的,那您尽快过去。”门又关上。
  洁白的瓷砖上,撂着一块黑色的……布?裙?怕是看错了吧。秘书心想。
  她走几步又回头望了望,邵总正好推门出来。他身后并没有跟着谁。

  ☆、小狐狸汝心

  9
  他哪料到她这么胆大妄为,在随时有人推门而入的情况下,大喇喇地脱掉高跟鞋晾着腿,整个人仰躺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让她出去她不听,后来还扑上来挑他。
  一个女的,随随便便进入老总办公室,这种传言一旦出去,她名声可就坏了。尤其她是研究员,为各大公司发声并披露,是公平公正的形象;而他是大股东,手里大把钞票,能迷乱人的心智。这种情况下,本来就很容易被传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交易关系”。
  所以多数情况下,都是董秘接触方汝心,并不是股东层的人——这是合理的避讳。
  银座是老牌大企,就算有点负面/新闻出来,也不至于让它垮掉,但她不行,名声一坏职业生涯也毁了,没有投资者再信任她,就算不被吊销执照,也很难再接新项目。
  试想这种坏事一旦发生,也可以拿出结婚证告知大众,俩人早已是夫妻,所以她进出邵总办公室是正常的,但事后澄清能有多大用?指不定还要觉得她肯定偏袒自己老公,所以专门把银座捧得特别高,那些投资报告全贬成吹牛皮的废纸。
  隐婚,隐婚,邵寻是有自己的考量。他完全支持她发展事业,所以给她做了这个选择。
  于爱情而言,未必是个多浪漫的抉择,但对女性事业却是有利的。
  可她倒好,一点都不把自己的名声当回事。年轻,单纯,刚入社会又不知险恶。其实踏入职场后,每一步都要谨小慎微,她还整天放飞自我。
  邵寻把公私分得很清,这种场合真不可能跟她乱搞。哪怕不论传出去的谣言,就连公司规章制度都明白写着,办公室不能喝酒不能娱乐不能乱风纪。要是随她嬉闹,他不就跟那吊儿郎当的江誉一样了么。被别的股东窥了去,直接诉他违纪,怕是又有理由稀释他股份。
  事业上的一切,并不是他随随便便就得来的,那是多少年的奋斗和积淀,所以他当然不愿冒任何一分险。
  但方汝心跟他不一样,就算告诉她会有严重后果,但她脑子一热,为了爱情抛弃名声完全有可能。她真的很爱他,所以把跟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自己脑海里编成一个故事,还一厢情愿给它赋予意义。觉得他问出那句话,就是想要亲昵的甜蜜意味。所以她早早离席,专门去他办公室等待。
  可仔细想想,但凡他要,从来都直截了当,哪这么隐晦过?
  中午有空吗?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额外的意思。至于在餐厅悄悄摸她,就跟人心情好,随手把宠物抱起来撸两把一样。一下就算,但她反应很大。
  邵寻,银座的大股东,可以在市中心买套房直接送她,抑或是把她带到最奢华的商场里,然后告诉她,所有玩意都是你的,想拿就拿。
  他可以立马带她去领证,毫无后顾之忧,甚至无人敢反对。
  他不止能帮她换鞋,甚至能给她打造一双真正的水晶鞋。
  这是她的梦幻,甚至公认的浪漫,然而对他来说算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做到,根本不费力气。
  ——最适合演绎浪漫的男人,往往没把浪漫当回事。
  比起这虚无缥缈的两个字,他更在意“责任”,作为丈夫的责任,在家里要爱她宠她护她,但明面上,尤其一些严肃场合,她不靠谱时,不能由着她胡来。
  刚刚凶了她,让她少在办公室闹,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至少她以后都没这个胆。
  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会的时候总是回想起她,一张小脸稀里哗啦的,怎么就哭成那个鬼样子?
  他竭力定了定神,暂且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只专注于当下的工作。
  方汝心气鼓鼓的,离开时在他办公室里做了点手脚。
  邵寻把客户领进去之前,还检查了一番,确信里面没有落下她的东西。结果他把文件夹往客户手里一递,对方那么一打开,竟从里面掉出一个……安全套。
  三个大男人愣在当场。
  客户笑了,旋即打趣:“都说邵总不食人间烟火,现在看来……是喜欢偷偷地吃。”
  “外头还传邵总性冷淡,甚至是gay呢,不可信,不可信。”
  邵寻一贯波澜无惊,但那一刻真是有点尴尬,他把套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板着脸一声不吭。
  拉开两个椅子让客户坐下,邵寻开始跟他们谈判。他自个说得非常投入,全然没留意对面两个,视线都集中在他椅子脚上。后来有人提醒,“邵总,你这……”然后下巴点了点。
  邵寻低头一看。
  椅子脚上竟裹着两条女人的丝袜,薄如蝉翼,相当诱惑。
  客户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变得非常“不可言说”,再加上刚刚那个套子,整的这办公室好像先前发生过什么一样。
  邵寻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竭力忍了忍保持住总裁的风度,硬是把两位客户领到会议室,强行把工作的事给谈完。
  一下午的忙碌让方汝心很快恢复常态,虽没有再愤怒,但还是决定不理邵寻,不过金鱼仍旧要买的,一码归一码。
  她下班后去花鸟市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新奇和好玩让她心情迅速好转。捧着一袋麻辣兔头,边吃边逛,不亦乐乎。
  老伯见她盯着金鱼瞅了好久,主动问:“小姑娘,你要苗子还是成鱼?”
  胖胖的金鱼每一条都很可爱,但她很难找到跟原来一模一样的。邵寻先前养的那些,通身金橘,尤其是头部花冠,亮得非常显眼。
  老伯听完她的困惑,跟她解释:“这花纹本来就生的各异,不可能买到完全一样的,我建议你不要拘泥于此,真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挑成鱼。”
  “为了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挑鱼也有一定的讲究吧?伯伯我不太懂。”
  “那你可以买乌龟,它跟金鱼一样都是招财的,另外还能镇宅。既然你说金鱼娇贵,容易养坏,那就选乌龟呗,一个月不给吃的它都不会饿死。”
  方汝心一听,显然有点心动。
  老伯拉她过去看龟,“像你这种年轻人,我都不推荐养鱼的,这是耗性子的活儿,大多数年轻人都静不下来,还找我扯皮说你这鱼怎么养不久。还是别白白折腾这些小生命,养乌龟吧。”
  老伯给她挑了三只放进浅缸里,“这都是我自己养大的,性情温顺很亲人。”
  方汝心一点不害怕,直接把手指伸进去,乌龟正饿着,逮着她手指就咬了口。
  她啊了声,但下一秒又笑开,“很轻很软呢……”
  老伯扔几颗蜗牛进去,三只乌龟簇拥过来,嚼得十分凶狠嘎嘣脆,比刚刚咬她手要重得多。
  “年轻人大多喜欢猫狗,但鱼跟龟也很有灵性,只要养对了,都很有意思。”
  方汝心付好钱,愉悦地提着仨小只离开。

  ☆、小狐狸汝心

  10
  方汝心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到大都没煮过饭,读书期间也没机会给她实践,照理说步入职场后,迫不得已也会慢慢学会烹饪,但她刚进来的第一年就嫁给了邵寻。
  他是长兄,以前都能把弟弟妹妹照顾好,现在一个方汝心,自然没问题。而且他厨艺挺好,不说堪比大厨,在家常菜里绝对算中上的水准。
  他开车回来顺带买了些食材,回家后发现卧室门关着,那她肯定在里面。但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去厨房忙活晚餐。
  半小时后两菜一汤上桌,他去卧室叫她,推门进去,发现她躺着床上,两条腿倒是竖着贴墙,她在打电话,讲的是方言,应该是跟爸妈通话。床头柜上放着一大袋零食,床上她手边,还放着一件已经拆过的。
  他倚在门边打量她。
  她打电话太投入,笑眯眯的,一双大眼睛好看地弯起,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揪着一绺长发摆弄,完全一副家常的小女儿情态。邵寻虽听不太懂她的方言,但也能猜到某些发嗲的叠声词是她称呼自己爸妈的。
  方汝心把柔软的脚掌贴在精美的墙纸上轻轻摩挲。一会儿后又把膝盖屈起来,两条腿悬在空中蹬自行车,这是她为了瘦腿而养成的健身小习惯,蹬累了又把腿竖着继续拉伸。
  邵寻抬手敲了敲门,她仰着脖子往门口瞅一眼。
  她翻身坐起来,一边讲电话一边耙顺蹭得乱蓬蓬的头发。
  见她挂掉电话,他走近提醒,“过来吃饭。”
  她在床上挪着挪着,直到把圆嘟嘟的背影留给他,让他自己感受。
  邵寻又拍拍她的肩,“不吃晚餐?”
  “早就气饱了。”她闷声说。
  他在床边坐下,强行把她扳过来,“你生气可以,但饭还是要吃的。”
  “不吃。”她说。这两个字要是狠辣地吼出来多好,但她秀里秀气的。
  邵寻直接把她零食缴了,“那你也不要吃这个。”
  方汝心伸手拦住,还跟他来回抢,“这是我自己买的,凭什么不能吃?你也太横了吧。”
  邵寻停顿片刻,不跟她较这个劲,直接拉她起来,双手卡在她腋下,把软绵绵的懒狐狸拖了起来。
  她嘴里还嚷着,“不想吃不想吃……”
  邵寻直视她,“汝心,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歉,今天中午不该吼你。”
  这话一出,她瞬间安静下来。
  趁着她不闹的空档,他干脆利落地将人抱起,她柔顺的长发从他手臂那儿倾泻而下。
  他把她抱到餐桌边坐下,然后把她腕上的皮筋取下来,给她随便扎了下头发。
  “怕头屑掉到你碗里。”他还专门解释一句。
  她没有穿鞋,两只光丫子一左一右地搁他脚上,纤细的足踝可劲碾着他,许是泄愤。
  他默许她这种行为,夹起一块排骨,递到她嘴边。
  “我不在办公室,那门就是不锁的,任何人都可能进来,看到你那个样子会怎么想?你以为受害者是我吗?是你。汝心,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名声。”
  方汝心微微张嘴,咬住那块可口的排骨。
  酱汁从她嘴角溢出,他拿纸巾给她擦掉。
  “你才入职场没多久,没有自己的根基,随便什么谣言就能把你毁了,懂吗?”
  她小声说:“可我的确是你老婆啊。”
  “在家怎么搞都行,我完全由着你,但在外头不能乱来,多少双眼睛都盯着。”
  “那你会跟我公开吗?”她总是这样抓不住重点。
  邵寻给她盛了碗汤,“你想公开,那我就找媒体宣布,但在此之前,你要想清楚,公开后,你受到的束缚更多,可能……不会让你再跟银座有关的项目。”
  “而且就算公布,也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出入我办公室。”
  她显然很低落,那天生的微笑唇,唇角此刻都有点下垂。
  “行,我懂……”她双眸又生出几分湿意,“那你抱抱我也可以啊,为什么一定要对我吼?你好好跟我说不行吗……我又不是不听话,又不是无理取闹……”
  这宝贝怪令人心颤的,尤其她说抱抱我的时候,仿佛有点战战兢兢的仰望。
  邵寻停下所有动作,张开双臂把她抱过来。
  她一到他怀里就哭出声,“……很丢脸,好像没人要一样。”
  他轻轻抚着她,“没有别人看到,不丢脸。”一贯擅长说服人,此刻却没有安慰到点子上。为什么?因为这没什么好辩的,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还不是最重的,所以才会那样。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
  他默不作声地捧起她的脸,她温热的眼泪淌到他手心。
  他心里忽而有点刺痛。虽说事发之后他已经产生歉意,但当时并没有这种疼痛的感觉。
  的确不该对她这么狠,毕竟她还太嫩不懂事,下次不能再这样。但除了道歉,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她只抽泣了一小会儿就从他怀里出来。
  “上午那场会议你也在,你觉得我态度怎么样?”
  “很差,很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一点情面都不留,当场说人家是垃圾策划。”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已经是我克制之后的表现。”
  她沉默一会儿,嘲道:“怪不得早年媒体都说你是gay、工作狂,你在这上头真的蛮。”
  “我对男人更凶,直接会说‘滚’,只是他们没有报导,总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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