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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的专属锦衣卫-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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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人众都听傻了:“这当口就是进宫了也该找大人回来啊。”

    “他又不能进产房,不能帮我生,叫了他回来又有何用?徒然惹得外人说咱家拿大!”杨蓁深知这阵子眼红他家圣宠隆厚的大有人在,虽说婆娘生孩子事大,可天地君亲师,因为媳妇生孩子就进宫唤人,无疑还是要给外人说嘴的由头。

    她趁着阵痛的间隙飞快分派,“听我的,别去管他,你们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就像从前说好的那样。我就不信,少了个男人我就生不成孩子!”

    下人们都知道,自家这位夫人看着瘦瘦小小的,其实特有主心骨,见人家一个产妇都半点不慌,下人们也就很快宁定下来,各司其职去了。

    信仁帝由徐显炀亲自护送着回到乾清宫,却仍然舍不得放他走,还说:“反正你回去也无事,今晚就留在这里好了。”

    看样子还真是有心与他交颈而眠了,徐显炀十分吃惊:“外臣如何能留宿后宫?”

    信仁帝坐在炕上,已叫人取来一大叠奏折放在跟前,苦笑道:“你还真当是留宿啊?这一夜我都不见得能睡,你就当是为我当一晚的大汉将军好了。”

    看样子他精神倒比白天好了许多。徐显炀望着中官捧上来的那一叠叠堆成小山的奏折,心里也真是替他累得慌,便没好再多推辞。

    他也有点疑心杨蓁那时失态是因身体不适,毕竟太医已经说过,这阵子随时可能发动生产,只是在此之前,他已经因为杨蓁稍有不适就大惊小怪过两回,到今日反而有些疲沓了,想着反正杨蓁知道他在这里,真有异状定会着人带话进来,也就没多挂心。

    更漏滴答,夜一点点深了,前一夜完全没能入睡的信仁帝仍在灯下批着奏折,徐显炀一开始站着倒还好,后来被他赐了座,就忍也忍不住地打瞌。惹得值夜中官看着他直想笑。

    靠着椅背迷糊了一阵,再睁眼看时,信仁帝还是原样,徐显炀忍不住道:“皇上也需量力而为,大事决断,小事含糊些也无妨的吧?”

    信仁帝写完了一份朱批,搁下朱笔,怅然叹道:“你说,现今有厂臣辅佐,我还忙成了这样,若是像蓁蓁所述的前世那般,厂臣被我治了罪,还没有皇兄教我,我又该有多手忙脚乱?前世的那个我,想必更要短寿的吧?”

    “嗯……那总也好过前世的我与蓁蓁……”徐显炀又瞌睡上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信仁帝望着他苦笑,睡得着是福气,像他这样都睡得着,果然是福星高照的人。不过望着他,倒像是受了感染,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等到徐显炀打了个磕醒过来,看见信仁帝竟然伏在炕桌上睡着了,值夜中官正小心翼翼地为其披上鹤氅。

    徐显炀站起身低声询问:“怎不伺候皇上进屋去睡?”

    中官愁眉苦脸地低声解释:“大人有所不知,皇上好难得睡得着,还是暂不要打搅的好,不然惊醒了他,又不知何时才能入睡了。”

    徐显炀望着那个年仅十九岁、埋在奏折堆里睡着的皇帝,也只有默默喟叹。临到这时,确实有些遗憾自己帮不上他的忙了。

    信仁帝难得今日有了睡觉的雅兴,半夜自炕桌上下来,又倒到炕上接着睡,足足睡满了三个多时辰,创了四个月以来之最。可怜徐大人又不能自行凑上炕去陪他同睡,就坐着熬了一夜。

    每日寅正上朝,皇上难得睡的香,徐显炀自作主张叫人去传话又将早朝免了,等到信仁帝睡醒,都已日上三竿。于是神清气爽的皇帝便将腰酸背痛的徐大人放回了家。

    “哎呦大人呐您可回来啦!”管家老吴站在大门外等得脖子都长了。

    徐显炀是一千一万个想不到,自己已经多出一个儿子来……

    七斤重的婴孩浑身带着初生特有的红色,头顶一层绒绒的黑发,睁着黑葡萄似的一双大眼,小嘴吮着手指,不时发出类似于哭,又不是哭的咿呀声。

    徐大人笑得合不拢嘴,抱起来就爱不释手:“唉呀真是想不到,陪皇上睡了一夜,我就有了个儿子!”

    床上的杨蓁翻了个白眼:这人……在说些什么胡话!

    没过多会儿,信仁帝就在奏折堆里听到了这个喜讯。

    他捏着朱笔一笑:儿子也不错,等过个十几年,把他娘的公主封号褫了,叫他来尚朕的公主!

正文 76|番外2:小徐大人的畅想日志

    我姓徐; 大名叫徐乾兴; 小名叫滚子。我爹说,为我取这个大名,是为了纪念一段旧事,而为我起这个小名,是因为我小时候长得胖; 总是肉滚滚的。

    不过我觉得爹说的不是实话; 因为我不止一回见到他与娘说起什么“滚子肉”; 两人都会笑个半天,这里头一定有别的事儿!

    外面的叔伯姨婶们每次见我; 都会夸我生得好看; 说我长得像娘。娘长得比爹白,比爹秀气; 好像我确实更像娘。不过要是听见外人说我“长得真秀气; 漂亮得像个小闺女似的”云云,爹就会跟人家吹胡子瞪眼——哦; 其实那会儿他还没胡子。

    如此看来,好像长得像个小闺女不是件好事; 可是,据管家伯伯说; 在我很小那时候; 爹曾经多次将我打扮成个小闺女,给我梳小辫,穿花衣裳; 还请了位宫里的画师给我画了张像。

    那张画像我见过,画上的小闺女穿着团花红棉袄,梳着两根羊角辫,白白胖胖活像街上卖的大阿福,不过我觉得那一点都不像我,管家伯伯一定是哄我玩儿的。

    爹当的官是锦衣卫的什么使,手底管着很多人,也有很多朋友,其中与爹最要好的当属卓伯伯和李伯伯,李伯伯的儿子李哥哥比我大两年半,卓伯伯家的卓妹妹比我小三年半。

    记得娘刚生了妹妹那会儿,卓婶婶来家里看我们,对娘叹着气说怕自己早年吃过什么药,怀不上孩子,然后还哭了,说要给卓伯伯纳妾——她们以为我太小听不懂,我确实没听懂,不过都记住了。

    后来卓婶婶回了家去,没几天就传来喜信,说是有身孕了,再来时卓婶婶就抱着我妹妹连说定是妹妹有福,让她沾了喜气儿。我听了有点不高兴,怎知道不是我有福呢?

    住在皇宫里的皇舅舅也是爹的好朋友,不过爹不承认,也不许我去对别人说皇舅舅是他好朋友,可是我明明看得出来,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当然不是外人),爹与皇舅舅说起话来不分里外,跟与李伯伯卓伯伯他们说话没什么两样,爹与娘私下里说起皇舅舅,也和说起李伯伯卓伯伯他们时没什么两样。

    所以,皇舅舅一定就像李伯伯卓伯伯他们一样,是爹的好朋友。

    我还有一位大皇舅舅,他住在皇宫东边的永庆宫里,爹与皇舅舅曾经带我去那里看望过他几次,头一回去时,那里只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大皇表哥,第二回去时多了一个皇表妹和一个皇表弟,第三回去时又多了两个皇表弟……

    我听见爹与娘在家里说起大皇舅舅,就说他这几年没事做,光生孩子了。

    住在乾清宫那位皇舅舅家有个只比我小半个月的皇表弟,就是后来的太子表弟,后来又有了一个比我妹妹小半年的皇表妹,再后来又有了比我弟弟小一个多月的皇表弟。连皇舅舅自己都说,不知为何他家的孩子总与我家前后脚出生,是男是女也都是一顺儿,看来我们两家着实有缘。

    我听见爹对娘说起皇舅舅的这句话,还说皇舅舅的三个孩子是三个娘生的,我家的三个孩子是一个娘生的,所以还是我爹与我娘更有本事。

    爹的这些好朋友家的哥哥弟弟妹妹们也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有时与李哥哥卓妹妹他们在一处玩,有时与大皇表哥与太子表弟他们在一处玩,但从来不会跟他们所有人同时在一处玩。

    我问爹为何不能带李哥哥与卓妹妹也进宫去和太子表弟他们一起玩,爹也没说清楚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

    我八岁那年,皇舅舅送太子表弟进詹事府开蒙读书,叫我去做伴读,一起读书的还有大皇表哥,以及另外几个朝中大官家的公子,我不会叫他们哥哥弟弟,因为他们对我都不好。

    一回有个大官的儿子笑我长得娘里娘腔,说我像个兔子,我很生气想揍他,结果没等我动手,大皇表哥和太子表弟就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他哭着跑了。

    还有一回另一个大官家的儿子笑我爹为官十年还是正三品,从没升过官,还说他爹三年就升了两级,比我爹本事大多了,我又很生气,结果又是没等我动手,大皇表哥和太子表弟就把他打得口鼻流血,哭着跑了。那天后我再也没看见过他。

    我很郁闷,平日跟爹学了那么多功夫,从来都没跟谁打过一架,好不容易有了这两次机会,还被大皇表哥和太子表弟抢了。

    我回家把这些事对爹娘说了,他俩就只会笑,都不管我郁闷些什么。

    别人好像都很怕皇舅舅,连太子表弟都怕,我倒是一点都不怕他。每次见了他的面,我都随着别人好好行礼,皇舅舅每一回都会率先扶我起来,笑呵呵地拉我问长问短,好像不论我说什么,他都听得很高兴。

    只有一回例外,那回他问我“乾兴觉得皇表妹长得好看不”,我就说“好看”,皇表妹确实长得很好看,比我妹妹还好看(我妹妹长得像爹,人家都说她比我还像男孩子),皇表妹就跟卓妹妹差不多好看。

    然后皇舅舅又问我“那以后把皇表妹嫁给你做媳妇好不好?”,我有点为难,回答他“可是我玩过家家的时候已经答应了以后娶卓妹妹做媳妇,爹说了,男儿汉说了话就要算数的。”

    然后皇舅舅就不高兴了,还说要把卓伯伯全家调去琉球国打海盗。

    我以为自己惹了祸,有点害怕,回到家一五一十地对爹娘说了,结果爹娘也不知哄哄我,倒好好笑了一通,还说皇舅舅“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恁孩子气”。

    最后娘警告我,她和爹说皇舅舅的话一概不许说给别人听,不然就罚我抄一百遍《论语》,吓得我睡觉都要拿块布条把嘴绑起来,生怕一不小心梦话说出去。

    哦,忘记说,还有一位叔叔好像也是爹的好朋友,不过他极少会登门来访,我只见过他寥寥几面。那位叔叔比爹的年纪还小些,总是脸色冷冰冰的,外面的人都说爹很吓人,我倒觉得他比爹吓人多了。

    那位叔叔也为爹做事,但究竟做什么事,爹没有告诉我,连他的名姓,爹都不肯对我说,说是怕我说出去被外人知道,要等我再长大些再说。

    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察得出,那位叔叔与爹的交情也很好,他为爹做的事,一定是很大很大的事……

    ***********

    戎狄故都赫图阿拉坐落于浑河支流的南岸,戎狄自己人都称这里为“老寨”。

    自从汉历至元九年年初那次大捷,将以耿德昌为首的辽东汉军驱赶回了山海关内之后,戎狄铁骑并未在宁远锦州一带驻军停留,而是拆毁了城墙之后退回自家驻地。

    大汗料定,汉人皇帝必定会尽快派兵出关收复辽东,而辽东除了几座孤城之外无险可守,对方若是据城而守,自己便可围城打援,若是进兵,自己便去迂回蚕食,并抢夺对方粮饷,总之无论如何,都是己方占优,既能扩充自家实力,又可拖垮对手。

    过上几年必可拖垮整个汉人国朝,届时整个中原都将唾手可得。

    没想到他竟失算了,自耿德昌退兵之后,汉人皇帝都换过了一任,却都只是增兵坚守山海关喜峰口一线,数年下来未曾派出一兵一卒出关到辽东,倒像是将整个辽东抛弃不要了。

    多年以来,戎狄部落靠的都是出兵抢夺过日子,抢汉军的兵器粮饷,抢汉民的财帛器具,自汉人闭关据守以来,关外的财物很快被抢夺搜刮一空,戎狄再没的可抢,又无法突破雄关南下抢劫,日子也就过得一年不如一年,眼看着就快倒退回几十年前的样子,再去以游牧打猎为生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汉历信仁三年,有个年轻人带着数百人马和大量财物,驾船自渤海朔浑河而上,来到老寨赫图阿拉投奔大汗。

    他自称名叫梁迪,是前任兵科给事中梁振瑞之子,因父亲落罪抄家,他不得已逃出京师,在海上做了四年海盗兼海商,积攒了些财帛与人马,因近日被东江军围捕走投无路,特来投奔大汗。

    大汗对至元九年年底的那一场京师政变知之甚详,但这伙人来历不明,他不敢轻易信任,虽留了他们下来,仍处处谨慎提防。

    梁迪本人寡言少语又精明能干,手下这伙人各有所长,尤其其中一些熟知海陆两道贩私渠道,可以张罗戎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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