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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的专属锦衣卫-第70章

小说: 我的专属锦衣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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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奇回首望了那马车片刻,见车轮颠簸,显见车身很轻,里面应该已没人乘坐,他说了声“走”,催马朝村里而去。

    徐显炀的家眷被送回娘家,因家中仅有两名女眷,不便留下男人守卫,这也好想象,算不得有多稀奇。这下只需对付两个女人,程奇心里就更有底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们这趟来为了轻装简行没有带马车,本想是劫下这辆马车装运杨蓁与杨婶,现在这样若是在村口与那三人动手,又怕惊动村里的杨蓁她们,只好先去抓人,再考虑返回头去劫车。

    眼下是冬闲时期,天气又极冷,村民们鲜少这么一大早就出门,大多都还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肯出来。

    杨婶的家宅所在早已探明,程奇带着其余四人都下了马,牵马来到院门之外,见到木板门扉大开着,宽阔敞亮的大院子里面,积雪被扫到两边,一个穿着青蓝棉袍的中年妇人正捧着个竹笸箩,抓了里面的麦粒子,撒到地上喂鸡。

    映着初升朝阳,眼前便似一幅悠闲雅致的田园水墨画。

    可惜看到的人全无欣赏的兴致。程奇先摆好一脸笑容,上前去扣了扣敞开的院门,待杨婶望过来,他便走进了门:“您是杨家婶子吧?我等是何厂公的家将,特来护卫您与少夫人的。”

    见杨婶面露迷茫,他紧接着解释:“小人也知道,叫男护卫守在这里有所不便,但厂公思来想去还是无法放心,于是派了我等过来,好歹确认少夫人已安全抵达,看看周围有无异状再说。”

    “哦,”杨婶笑着点头,“那您几位快进来吧,天怪冷的,先来喝口热茶再说话儿。”

    程奇还不忘客套一句:“进屋去……是不是不大方便?”

    “方便方便,乡下人没那么多规矩,平日里街坊邻居还不是时常串门子?几位小哥都快进来吧。”杨婶放下笸箩,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往里让,甚是亲切礼遇。

    程奇转回头,朝四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两名家将随着他走向正堂屋,另两个则趁着杨婶面向屋里的当口悄然奔向一侧,自房屋侧面朝后院兜了过去。

    北方乡下的屋子大多都是正房三间的格局,杨婶家算是本地中等富庶,比不得地主,但住的至少是端端正正的砖瓦房屋。只因冬日窗纸糊得很厚,屋中白日里也十分昏暗。

    此时太阳已然升起来了,外面还到处是雪,光芒亮得刺眼,一步迈进昏黑的正堂屋里,除了正对门口的一小块地方之外,什么都难看清。

    耳听着杨婶仍在说着:“乡下人家没什么好茶,您几位先坐……”

    程奇急于看清杨蓁在不在跟前,就驻足在门内,使劲闭了闭眼睛,还没等睁开,忽感觉到脖子边上一阵凉,不知蹭到了什么,他微微一动,便感到那处传来一阵细微痛感,原来挨在颈边的竟是一柄利刃!

    “别动。”耳边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低喝道。

    程奇霎时惊出一身冷汗,睁开眼定睛一看,杨婶已然不知所踪,面前共有四个男人,自己带进来的那两个每人脖子上架着一柄钢刀。两个拿刀的人当中,站得离自己近些的这个年轻魁梧,并不认识,看其脸色发白,就像大病初愈;远一点的那个他就认得了,那是前日还在宁府当中见过面的李祥。

    至于架在自己颈间的这条霜刃窄窄直直,不是钢刀,是柄长剑。程奇纹丝不敢动,转着眼睛朝剑柄那端望过去,这一望才是吃惊更甚——那人他也认得!

    “你……”他怎会在这儿?

    “别动。”诚王又说了一遍,手中剑柄微转,以吹毛立断的锋刃对着他,“叫后面那两个进来,快!”

    单是与剑刃稍稍挨了几下,程奇便感到脖子上已被划出几道细口,颈间动脉岌岌可危,一时也顾不得宁死不屈了,朝后面道:“郑萧刘永,快进来!”

    这种乡下房子的正堂屋都有前后两扇门户,后门虚掩着,这时被人自外推开,与此同时,程奇见屋内毕竟是三对三,便起意趁那两人进来时博上一把,叫了声“动手”同时偏头朝一边闪避过去。

    却没等他这“手”字说个完整,太阳穴上就挨了诚王的鎏金剑镡重重一磕,程奇顿时栽倒在地没了意识。

    那两个被李祥与郭塘分别制住的家将听了他的话,刚起了一齐动手反抗的心思,就见首领自己先扑倒在地,于是又都怔怔地不知该当如何。

    眼见那余下两人已然迈进门槛,郭塘也如诚王那样拿刀柄将面前这人磕晕,准备协助诚王对付那两人。李祥也照猫画虎,结果在对方头上磕了一下,那人就“哎呦”一声摔倒,根本没晕,仍挣扎着要爬起,李祥不由懊恼皱眉:真该向显炀多学几招。

    而在此期间,诚王早已一阵风般扑向后门进来那两人,先虚刺一剑逼得前面一人慌忙侧避,之后一剑朝后面那人分心刺到。

    走在后面那家将根本没听清程奇那声示警,也没看清面前局势,刚抬腿跨过门槛,就觉心口一痛,糊里糊涂地中了一记杀招,惨叫一声朝外仰倒下去,大股的鲜血喷溅到屋后尚未扫清的积雪之上,在厚棉被似的雪地上烫出一团团凹陷。

    诚王迅速撤剑回身,与郭塘一前一后,将两柄利刃架在了最后那名家将颈间。那家将根本都不明白怎就中了埋伏,但见同伴尽皆倒地,也便扔下了手中单刀投降。

    诚王与郭塘又是同时动手,将其击晕在地,再一同转头去看——李祥还爬在地上追打那个挨了好几下都没晕的家将,边打还边骂:“我叫你不晕!我叫你不晕!”

    诚王拧眉道:“留神别弄脏了人家屋子。”方才有意绕过前面那人刺杀后面那个,他就是这样的考量,虽说眼下这房子肯定是不能再安稳住下去了,可要是一举给人家弄得鲜血满地,未免显得他本事欠佳。

    那个可怜家将终于躺在地上不出声了,李祥抹了抹头上的汗,抬头笑道:“叫您见笑,我这点功夫跟您比确实差了个一天一地。”

    彼时平民中习武者甚少,大户人家的家将多是进府之后才由武师教授些招式,学个半吊子。宁守阳派来的这五个人在他家家将当中自是身强体壮、身手也高过常人的,但若拿去与真正找了名师自小习武的诚王相比,就差了一截子,毕竟像徐大人那样的武功奇才还是极其罕见。

    诚王不屑道:“你这点本事竟也做了徐显炀的臂助,可见锦衣卫是没人了。”刚想接着说一句“瞧我们郭塘重伤之下都比你强”,忽想起那同样是个锦衣卫,只好闷声忍了下来。

    “那三个人想必已回来了,你去叫他们来处置这五个人。”他向李祥交代。

    解决这五个人不过眨眼间的事,其间杨蓁一直站在旁边通往梢间的门口,手扶门帘观战,见他们打完了,她上前几步,向诚王关切道:“您脚上那伤不碍事么?”

    诚王轻松一笑:“早已好多了。”

    杨蓁临到此时才想明白,他之所以没叫送她来的那三个何府护卫留下共同对敌,想叫敌人掉以轻心怕只是次要目的,更重要的,是为了在她面前显摆一把自己的功夫。

    怪不得徐显炀曾评价他这人“正经起来着实吓人,不正经起来又像个孩子”,杨蓁以前对此还从没有多少切身体会,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护送她来的那三个人里,赶车的车夫最不起眼,实际那就是当年教徐显炀入门功夫的那位卖艺师傅,两个跟车的年轻随从就是师傅的两个儿子,这父子三人论单个的功夫是都及不上他徐大人,可也决计远超常人。

    徐显炀料着在这京畿刚出了亲王遇刺大事的当口,宁守阳想派人来捣鬼也绝不敢多派,有这父子三人在,来十个八个宁府家将都能轻松应对。所以无论是送杨蓁过来,还是接了杨婶与诚王他们安全返京,都不在话下——若非杨蓁坚持要亲自来接婶婶,他根本不想叫她来的。

    话说回来,要是那三人在这里,确实就没有诚王出手显摆的机会了。诚王本人的武艺,根本没被徐大人考虑在内。

正文 68|喜忧参半

    杨蓁没见识到诚王撒娇的模样; 是以并不十分理解; 为何昨夜听徐显炀说起诚王现今的景况,就好像那是个随时需人照料、连走路都要人抬着的重伤号。

    杨婶紧随在杨蓁身后出来,见到屋子里外躺着的五个人,又惊又佩地感叹:“哎呀我还嘀咕呢,没想到您三位带着伤竟然就把五个人都料理了。”

    “哪里; ”诚王随和笑道; 丝毫不露得意之色; 正待多谦虚两句,却听杨蓁道:“婶婶说的是; 虽说只是趁人不备实施突袭; 不似我家大人那般直冲敌阵以一敌百,人家这功夫也算得极出挑的了。”

    诚王木起脸看看她:有必要这么说么?

    杨蓁如常笑着补上一句:“反正比我强多了。”

    诚王转过脸去翻了一下眼睛。

    杨蓁本不是出言刻薄的人; 而且对诚王也是真心有所关切; 只是今非昔比,如今她已算是嫁做人妇; 上一次诚王上门告白,她体谅他是心怀死志也就不计较了; 这回再见他无事生非刻意在她面前显摆本事,好像多盼着把徐显炀比下去似的; 她就有点看不过去了。

    多大的人了啊; 用得着这样儿么?

    诚王倒是很快恢复如常,又跟杨婶往来客套了两句,最后道:“倒是您临危不惧的本事真叫我刮目相看。”

    郭塘也两眼放光地真心附和:“就是的呢; 我刚还担忧婶子您露出马脚叫他们有了防备,没想到您面对五个壮汉,竟也能应对自如。”

    杨婶有些不好意思:“瞧您二位说的,若非你们徐大人安排得力,早早差遣了您几位在此守着,我还不定落个何样下场呢。”

    诚王听了“你们徐大人”五个字,神色又是一僵,杨蓁在一旁掩口忍笑。

    她刚抵达这里没多会儿,之前听他们的对话就明白,诚王是有意没向杨婶透露身份,想必是不愿见杨婶拘谨多礼,当时她还有心说清,诚王却有意岔开了话阻止,于是,这会儿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功劳都被徐大人领了去。

    诚王瞥着杨蓁脸上毫无掩饰的幸灾乐祸,暗中感叹:这才多少日子啊,我跟前那个乖顺温柔的小丫鬟,就被徐显炀带坏成这样儿了!

    押着马车出村的父子三人已然去而复返,重新进了院门,诚王叫他们料理了那五个人。事到如今已临到决战边缘,没必要留程奇他们的活口再去打什么官司,正好杨婶后院有个废弃的菜窖,李祥就带着那三人将这五人里还活着的四个一一弄死,都填到菜窖里去,再封了口。

    杨婶听说要杀人埋尸,不免心惊胆战,杨蓁便劝她:“如今比死了五个人大得多的事儿都快要出了,咱们没必要再去计较这个,再说这座宅子已被人家盯上,咱们也不可能再住下去。”

    杨婶怯怯地问:“那眼下咱们要去哪里?”

    昨日徐显炀自己回城之时,就托了李祥护送诚王他们来到这里,本意是因为顾虑到那边距离诚王遇刺的事发地太近,有被宁守阳探子发现的风险,就想叫诚王他们先在这里暂避,等到他进城送了杨蓁过来之后,也叫他们互相照应。

    只是临时计划有变,晚间在何府那时想到昌平这边也可能被宁守阳盯上,徐显炀便想到了另一个安置他们更周全的地方。

    未等杨蓁回答,诚王浅笑道:“皇宫,现下没有哪里比那儿更安稳的了。”

    杨蓁来后还没来得及对他们说起徐显炀选定的去向,听他已猜到了,倒也省了她来说。徐显炀确实是想把他们接进宫去。即使打起来,北京城成了修罗场,皇宫大内也会是最后一方净土,要是皇宫都不安稳了,这天下也就没什么安稳地界了。

    杨婶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您是说笑话儿呢?还是……有个别的什么地方叫‘黄宫’的?”

    杨蓁朝里屋推她:“您先别多问,赶紧去收拾一下,带些随身之物就好,咱们尽快离开。”

    打发了杨婶进去里屋,堂屋里就剩下杨蓁、诚王与郭塘三个,李祥他们还忙着毁尸灭迹。杨蓁单独对着俩男人未免别扭,就向诚王告了声失礼,起步走去了院里,晒着太阳等着。

    诚王却很不识趣地跟了出来,还摆摆手叫想跟来的郭塘留在屋里。

    “徐显炀既料到这里恐有岔子,又何必要你亲自前来?”他问。

    杨蓁道:“我不跟来,怕宁守阳看出可疑,毕竟我家大人已然回京这事多瞒一时算一时,叫宁守阳今日再发觉,总比昨晚就发觉的好。”

    诚王微蹙着眉:“这不合道理,那些人也没几个真见过你的,随便要个丫鬟替你来不就成了?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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