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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无纠-第5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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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嘉转头笑了一声,说:“拭目以待?”
  他说罢了,直接走进了营帐,气的酆舒说不出话来。
  庆功宴还在继续,鄂国国君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突然说:“王上,方才我鄂国的探子前来,说又探明了一处濮族人秘密的营地,请我王乘胜追击,再给濮族人迎头痛击,让濮族人看看我楚国的厉害!”
  吴纠一听,眯眼说:“在什么地方?”
  他们的确大获全胜了一次,若是能有第二次,自然更好。
  鄂国国君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小羊皮,上面画着地图,呈上去交给吴纠,吴纠将小羊皮摆在案子上,展开看了看。
  这次濮族人的营地在一座高山上,按理来说,扎营应该找地势平坦的地方,因为地势开阔,利于防守,因此不会扎在高山上。
  不过濮族人选择的这块地方比较隐秘,而且四面有水,如果有追兵赶到,濮族人从山上冲下,会形成势如劈竹的气势,也的确是有利于濮族人的。
  众人看着地图,商议了一番,不过这次偃鸠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竟然趴在案子上睡着了。
  吴纠本想让他说一说看法,毕竟偃鸠在这边住了二十年,很熟悉这边的地形,他应该最了解云梦和洞庭湖。
  不过叫了两声,偃鸠却没有睁开眼睛,竟然醉的这般厉害,旁边的工正屈重赶紧推了推偃鸠,恐怕偃鸠大不敬,只是偃鸠仍然在睡,还打上了呼噜。
  吴纠笑了笑,说:“右司马一路劳累,的确是该先歇息,攻打濮族人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家今日凯旋都累了,宴席就散了罢,各自回营帐休息。”
  众人立刻起身告辞,纷纷离开营帐,鄂国国君带着公子貂也走了。
  帐子里的人都要退干净了,屈重眼看偃鸠还在睡觉,就准备扶他起来,扶着偃鸠出营帐,不过没想到他的手刚搭在偃鸠身上,就被偃鸠一把握住了。
  屈重只见偃鸠的眼睛“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里全是清明,没有半分醉酒之意,突然抬起头来。
  屈重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两个人的触碰让他心跳加速,感觉十分怪异。
  吴纠和齐侯还没走,吴纠笑眯眯的看着突然酒醒的偃鸠,说:“右司马号称千杯不倒,今日醉的倒是挺快。”
  偃鸠笑了一声,拱手说:“我王明鉴,偃鸠有话想要与我王私下说。”
  屈重一听,便转身离开了。
  吴纠和齐侯坐在子上,吴纠笑着说:“不知右司马想说什么?”
  偃鸠此时坐过来,伸手点了点方才那张小羊皮,说:“王上,濮族人不可能在这片水域安营扎寨,就算是偃鸠以前的队伍,也不敢在这片水域活动,据说这片水域中有大量的鳄鱼。”
  “鳄鱼?”
  吴纠有些吃惊,偃鸠倒是点了点头,说:“的确是鳄鱼,船只靠近这片水域都会被鳄鱼袭击,这座山乃是孤岛,濮族的人怎么可能淌水过河,在这座被鳄鱼围绕的山上扎营呢?”
  吴纠听到鳄鱼,顿时就想到了鄂国,鄂国就如同名字一样,早年是以鳄鱼为图腾的,鄂国像罗国一样,罗国是可以训鸟,大型的雕都可以驯服,而鄂国则是驯养鳄鱼。
  吴纠这么一想,突然脑子里一闪,觉得有些蹊跷。
  偃鸠又说:“就算濮族人用什么手段,避开了这些鳄鱼,在山上扎营,我军也不可能兴师动众的过去袭击,若是过去袭击,很可能会被鳄鱼袭击,又会被山上的士兵冲击,再加上四面都是水,退路也将被切断,到时候就是瓮中捉鳖的事态,因此偃鸠请我王三思,这一仗,绝不可打,偃鸠以为……这是圈套。”
  齐侯听了,眯了眯眼睛,就在这个时候,赵嘉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似乎是在求见。
  吴纠朗声说:“赵将军请进。”
  赵嘉赶紧从外面进来,一看就看到了在帐中的右司马偃鸠,恭候说:“嘉拜见我王、齐公,见过右司马。”
  偃鸠对赵嘉也抱了一下拳,当作回礼,吴纠说:“赵将军可有什么要事儿?”
  赵嘉点了点头,说:“嘉的确有一要事,想要禀报我王。”
  吴纠说:“请讲罢。”
  赵嘉说:“方才在宴席之上,嘉因为醉酒,出营帐透透气,不过很快鄂国国君就跟了上来。”
  赵嘉说着,顿了顿,吴纠笑眯眯的说:“哦?鄂国国君与赵将军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赵嘉点头说:“的确,鄂国国君说嘉乃是未打磨的璞玉,但是可惜没遇到明主,虽然跟随我王,但是我王不会让嘉发光。”
  他这么一说,吴纠忍不住脸色阴沉下来,这不是摆明了么,鄂国国君竟然挖他墙角,吴纠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赵嘉继续说:“鄂国国君请赵嘉考虑,是否要去鄂国做大司马。”
  他这么一说,吴纠笑了笑,说:“那……赵将军的意思呢?”
  赵嘉淡淡的说:“嘉谢了鄂国国君的美意,说要考虑两日,于是便来这里,禀报我王了。”
  吴纠听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一声,说:“看来赵将军,很能看清实务。”
  赵嘉说:“谢我王夸赞。”
  大家都没想到鄂国国君竟然来挖墙脚,而且还挑拨离间,这么看起来,鄂国国君自然就更可疑了。
  他们正说话,酆舒突然在外求见,酆舒一走进来,顿时看到了赵嘉,脸色一变。
  吴纠说:“咸尹可有什么事?”
  酆舒顿时有些吞吞吐吐,赵嘉则是笑了一声,说:“咸尹大人,可能是来告密的。”
  酆舒被赵嘉言中了,他就是来告密的,酆舒怕赵嘉真的因为不得重用,就倒戈了鄂国,又觉得鄂国国君的做法十分可疑,因此特意来提醒吴纠。
  哪知道他一进来,就看到了赵嘉,赵嘉根本不给他告密的机会,自己反而告了鄂国国君,酆舒哪知道赵嘉如此阴险,他摆明是阴了鄂国国君,而鄂国国君还不自知。
  酆舒实在没面子,想告密还被当事人给发现了,这叫一个尴尬,又看到赵嘉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自己,酆舒感觉自己可能要惨,于是赶紧拱手告退了。
  酆舒走出去,匆匆要往营帐走,结果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哪知道赵嘉来的这么快,把他堵在帐子外面,笑着说:“咸尹大人,别来无恙啊?为何走的这么匆忙,是怕嘉怀恨在心,报复您么?”
  酆舒脸上一僵,立刻说:“怎么……怎么会?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赵嘉跟着他准备进营帐,笑着说:“嘉还有话与咸尹大人说。”
  酆舒连忙拦住他,不让他进自己的营帐,说:“有什么话,不如在这里说罢。”
  赵嘉挑了挑眉,说:“在这里?嘉怕咸尹大人面子挂不住。”
  赵嘉一脸威胁的样子,酆舒气的怒喝说:“赵嘉!你别欺人太甚了!”
  赵嘉哈哈一笑,说:“咸尹大人是想让嘉温柔点?”
  酆舒脸上一红,气的瞪眼睛,赵嘉一摊手,说:“咸尹大人,请罢,咱们进账说话。”
  酆舒没办法,简直进退两难,最后还是碍于面子,走进了营帐。
  偃鸠说,濮族人驻军的地方可能是个陷阱,而赵嘉则来告密,说鄂国国君挖墙脚,这样一来,吴纠觉得,这个鄂国国君可能有鬼。
  吴纠和齐侯两个人回了营帐,吴纠本来想要研究一下应对之法的,不过齐侯没吃饱,还记得吴纠说要给自己做好吃的。
  时间尚早,宴席散的比较早,吴纠就进了膳房,做了些比较简单的端了过来,是一碗酸辣粉。
  自然这个年代没有辣椒,吴纠用越椒代替,反正齐侯受伤“未愈”,也不适合吃太辣的。
  齐侯一看那样子,还以为是吴纠之前做的螺蛳粉,不过一尝,感觉不是,酸辣粉又酸又重口,那味道特别霸道,也十分开胃,比螺蛳粉的那种臭臭的奇香容易接受,更广泛一些。
  米粉又弹又滑,十分顺口,汤头微辣偏酸,有一种过瘾的感觉,齐侯恨不得抱着大碗,一边喝汤一边吃米粉,大秋天吃了一个满头汗。
  吴纠见他吃的高兴,自己就坐在一边看地图,齐侯抱着酸辣粉的大碗,坐在吴纠身边,秃噜着米粉,给吴纠加背景音。
  吴纠简直不胜其烦,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齐侯咬着米粉,含糊的说:“二锅,你在心烦什么?”
  吴纠见齐侯还卖上萌了,点了点小羊皮,说:“寡人在想,这真是一个陷阱么?”
  齐侯说:“没准儿,鄂国国君第一次带着咱们,抓了那么多俘虏,缴获了那么多兵器,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为的就是迷惑咱们。”
  吴纠觉得,极有这个可能,让他们吃一点点甜头,然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吴纠摸着下巴,看着地图,说:“若是这样,寡人该当如何将计就计呢?”
  他说着,陷入了沉思,然而沉思总是被打断,齐侯在旁边吃米粉,“呼噜呼噜……突突突”的,一边喝汤,一边秃噜米粉,吴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就看到齐侯抱着大海碗,正在喝汤,将最后一口汤也喝了干净,然后将大海碗“嘭”一声放在案子上,随即舒爽的叹了口气,然后掏出手帕,仔细优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又擦了擦手,将手帕放在一边,随即切换自如的换上一脸正经严肃的面容,修长有力的食指点了点地图的高山,说:“我们可以火攻。”
  吴纠听齐侯这么说,也觉得同意,凡是有山的地方,就适合火攻,毕竟山上有树木,容易着火,不过问题就在于四面八方都是水,若是圈套,那些人定然有所准备,会打水救火。
  吴纠摸着下巴想了想,齐侯也不着急,坐在一边,突然眼睛一亮,吴纠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原来是齐侯发现大海碗里剩下了一瓣儿小豆子,贴在碗壁上,刚才没看见,这时候就重新拿起筷箸,将那小豆子准确无误的夹起来,又送进了嘴里。
  吴纠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感觉齐侯就差吃完了之后舔舔碗了……
  吴纠与齐侯合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通知鄂国国君,准备发兵偷袭濮人,就跟他们第一次一样,由偃鸠带队,只不过这次吴纠也会去。
  鄂国国君一听,大喜过望,连忙说:“我王英明!我王英明!这样一来,濮人就能看到我楚国的厉害了!”
  他说着,随即露出一脸犹豫的表情,说:“这……只是有一点,老夫这年纪大了,昨夜喝多了酒,有些感染风寒,咳咳咳咳……可能……咳咳,无法随大军出发,老夫虽然想要尽力,只是也不想拖累行军的速度,因此……”
  鄂国国君这么说,还假装咳嗽的很严重,旁边的公子貂赶紧扶着鄂国国君说:“君父咳嗽的越发严重了。”
  吴纠一见鄂国国君这个反应,更确定了这是一个圈套,不然为何鄂国国君第一次冲在前头,第二次竟然缩在后头,故意托病不随军出发?
  吴纠笑了笑,没有拆穿他,笑着说:“王叔感染了风寒,叫医官看过了么?王叔既然抱恙在身,寡人怎么好让王叔随军了?快快去歇息,将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鄂国国君连忙说:“谢我王体谅!”
  吴纠说:“既然这样,那寡人带兵不日出发,就有劳鄂国国君与公子,在这里镇守行辕了,就等着寡人凯旋班师罢!”
  鄂国国君连忙拜首说:“是!”
  吴纠安抚了鄂国国君,找来了众位将领,吩咐准备粮草辎重,不日出发。
  大军很快开拔了,留下来一队人保护鄂国国君和公子貂,其他人全都随军出发。
  众人走了半日,吴纠突然招来赵嘉,赵嘉连忙上前,吴纠对赵嘉低语了几句,赵嘉立刻拱手说:“卑将领命!”
  吴纠点了点头,说:“去罢。”
  赵嘉立刻清点了一队人马,随即自己翻身上马,催动马缰,带着那队人马快速向来的路上扑去。
  吴纠的队伍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在距离濮族人不远的地方扎下营帐。
  既然已经到了地方,吴纠就将所有的将领们全都招到了幕府中,准备商议攻打濮人的事情。
  众人全都进入了幕府,坐下来,吴纠已经在坐了,说:“各位将军都是寡人的心腹之将,今日寡人召集将军们来此,就是想要商讨偷袭濮族人的事情。”
  他说着,看向偃鸠,让偃鸠把周围的地势说了一遍,还有许多人根本不知鄂国国君是细作,因着之前鄂国国君带领他们打了一次胜仗,缴获了无数的兵器和俘虏,因此很多人都以为鄂国国君是个好人,没成想偃鸠这么一分析,很多人吃了一惊。
  大家说:“这附近水域都是鳄鱼,那该当如何是好?咱们的兵马根本无法过水,怎么能袭击濮人?岂不是让濮人看了笑话?”
  吴纠点了点头,说:“我们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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