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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无纠-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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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郧国还记着呢,齐侯心中酸酸的,心想二哥说年轻貌美的,也不是你啊,是孤这样,又年轻又俊美的。
  少郧姬继续说:“于是,我的国家就想趁着这次寿宴,送我过来嫁给楚王,只是……只是后来,不知怎的,母亲突然又把姊姊送过来了,我问过姊姊为什么突然也过来了,她却不说,我就知道她有所隐瞒!”
  少郧姬说着,眼睛里都能烧起火焰了,似乎对长郧姬百般嫉妒似的。
  少郧姬又说:“后来还是使臣告诉的我,他说我已经没有希望做楚王的王后了,因为楚王身边的那个小王子,其实就是楚王与姊姊的私生子!”
  吴纠一听,额角突突跳了起来,好像开了机关枪一样,按都按不停,怎么子文突然变成自己的私生子了?
  明明是长郧姬和斗伯比的私生子!
  齐侯这个时候投过来幽幽的目光,说:“二哥……”
  吴纠赶紧打断他的话头,说:“没有的事儿。”
  少郧姬继续说:“母亲听说楚王要立小王子为太子的事情,就高高兴兴的准备把姊姊送过来,说是一定能嫁给楚王,因为姊姊是小王子的亲生母亲!使臣跟我说,我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是……但是又有一线希望……”
  吴纠眯眼说:“杀掉长国女?”
  少郧姬一脸害怕的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努力,凭什么我姊姊突然杀出来,要跟我抢男人!?姊姊不都该让着妹妹吗!?”
  长郧姬说着,脸色狰狞而疯狂了起来,说:“我就……就拿了使臣给我的药,避开守卫,偷偷去找了姊姊,她根本不怀疑我,哈哈哈,我就在她心爱的玉佩上下了毒,只是抹了一点点,稍微蹭了几下,没想到功效那么厉害,但是……但是谁知道,楚国的司败竟然去找了姊姊,这……这不关我的事儿,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原来郧国使臣给了少郧姬一些毒药,因为少郧姬乃是长郧姬的妹妹,因此长郧姬不会疑心,少郧姬顺利的在长郧姬的玉佩上下了毒,但是哪知道那么巧,当时长郧姬觉得自己被软禁在这里,又不能说出自己的苦衷,她若是说出其实想和斗伯比商量郧国夫人威胁楚王的事情,那么对郧国更是不利,因此长郧姬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走出驿馆了,就想要蒍吕臣将自己的念想,那块玉佩转交给自己的儿子。
  事情真是凑巧,蒍吕臣碰了玉佩,中了毒,还有更凑巧的,蒍吕臣因为不能说服长郧姬,去找了斗祁,这样一来,刚好在斗家喝了一杯茶,突然就吐血昏厥了。
  再加上蒍家和斗家交恶,旁人还以为是斗家下的毒手。
  少郧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司败可是楚国的上大夫,于是吓得躲进房舍里不敢出来,一直都没出过门,谁也不见。
  吴纠眯眼说:“我楚国国老呢?”
  少郧姬一听,连忙否认说:“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国老被行刺与我无关,我说的是真话!与我无关啊!”
  少郧姬赶紧否认,说:“我能说的都说了,我不是主谋,我只是……只是被使臣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一时……一时被迷惑了,姬心中也好生懊悔。”
  少郧姬说着还哭了起来,吴纠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说:“来人,将郧国少国女收押!”
  少郧姬大叫了一声,说:“不不不,我是被指使的,我是被花言巧语迷惑的,只是一时糊涂,楚王!楚王你放了我罢!看在姬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爱慕您的份儿上!”
  吴纠听到这里,笑了笑,看着少郧姬顶着一圈黑青色的臭豆腐胡子,哪有一点儿年轻貌美的模样,挑眉说:“寡人险些忘了与你说,就算没有你的姊姊来楚国,寡人也不会看上你,长相丑陋是天生父母养的,这不能怪你,但是你心肠丑陋,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下手,还跑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吴纠这么说着,少郧姬不知吴纠嘴巴到底有多刻薄,她第一次被人你说丑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还没反应过来,吴纠已经不耐烦的说:“押下去。”
  潘崇立刻说:“是!”
  潘崇让士兵将不断大喊的少郧姬押起来,很快带走了,齐侯听着吴纠方才的话,觉得特别解气,笑眯眯的凑过来,说:“二哥二哥,说得好!”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说:“这就是你严刑逼供的妙招?”
  齐侯笑眯眯的说:“怎么样,二哥,这叫兵不血刃。”
  吴纠见他笑的贱嗖嗖的,还兵不血刃,若是旁人听说吴纠用臭豆腐严刑逼问,指不定怎么笑掉满嘴牙呢,何止是大门牙啊,吴纠真想把剩下的臭豆腐塞在齐侯嘴里。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若是塞在齐侯嘴里,齐侯可能还以为自己喂他,肯定会欢欢喜喜的吃掉的……
  齐侯说:“二哥,现在怎么办,咱们已经有头绪了,只是这个……郧国使臣为何这么费力不讨好,想要杀掉长郧姬?”
  吴纠摸了摸下巴,说:“这也郧国使臣,一直以来都在瞎搅和,你发现了没有?”
  他这么一说,齐侯也发现了,郧国使臣表现的很掉智商,按照少郧姬的说法,使臣明明是帮助长郧姬,用小子文的身世威胁吴纠,准备上位的,结果他竟然要少郧姬杀了长郧姬,简直就是要浑水摸鱼,嫌弃楚国还不够乱。
  他们正说话,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竟然是酆舒大半夜的进宫来了,似乎找了他们半天,连忙过来说:“楚王,齐公,酆舒已经查到那些流言蜚语的源头了。”
  吴纠说:“哦?是谁?”
  酆舒说:“说来也奇怪,这流言蜚语的源头,竟然是郧国的使臣。”
  “郧国使臣?”
  齐侯吃了一惊,毕竟他们现在就在探讨郧国使臣的问题,没想到之前言语挑拨重伤斗祁,说他下毒毒害蒍吕臣的,竟然是他。
  酆舒调查了一番,没想到消息竟然是从驿官传出来的,说:“郧国使臣恐怕是想要离间我楚国内部,这些日子郧国使臣还在散步谣言,说莫敖毒害郧国长国女的,也是这个郧国使臣。”
  吴纠眯了眯眼睛,说:“寡人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酆舒没听懂,齐侯则是若有所思,吴纠说:“这郧国使臣,恐怕是个细作。”
  “细作?!”
  酆舒一阵惊讶,没听明白吴纠在说什么。
  吴纠说:“你们想想看,这个郧国使臣想要扰乱我楚国内部,因此散播了谣言,却又不是为了郧国本身好,毕竟他要少国女杀掉长国女,若是长国女死在我楚国驿馆之内,还是在软禁的情况下毒死的,我楚国能脱得开干系?而他之前言辞放肆,又不似在维护郧国,这个郧国使臣,很可能是其他国家派来的细作,利用郧国作掩护,来扰乱我楚国,搞不好刺杀国老的人,也是这个使臣派来的,毕竟使臣买通国女身边的人,再容易不过了。”
  酆舒这才听懂,点了点头。
  潘崇说:“王上,现在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派兵抓住那使臣?”
  吴纠想了想,却说:“不,不要派兵过去,我们就算现在抓住了郧国使臣,但是若不招认是谁派来的细作,便十分困难了,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而且等着这条大鱼自投罗网。”
  齐侯挑了挑眉,吴纠立刻吩咐潘崇说:“潘崇,你去严守郢都的各个城门,即使是夜里,也一定要严守,谨防郧国使臣狗急跳墙,想要混出城去。”
  潘崇立刻拱手说:“是,王上!”
  吴纠转头又对酆舒说:“现在该到我们楚国散播谣言的时候了,酆卿,你去让人散播消息,就说少郧姬毒杀长郧姬的事情被发现了,事情还在进一步审理中,一定要让驿馆的人知道。”
  酆舒立刻也拱手说:“是,王上!”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是想要让郧国使臣狗急跳墙,自己跑出来?”
  吴纠点了点头,说:“这叫引蛇出洞,若郧国使臣并非郧国人,而是其他国家的细作,咱们抓住了少郧姬的事情让他知道,他肯定知道自己会被少郧姬出卖,能不逃跑么?郧国使臣想要一个人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必然会有人来接应他,到时候咱们顺藤摸瓜就可以了。”
  众人全都布置好,酆舒连夜去散播谣言,吴纠和齐侯则是回小寝宫去睡觉了。
  少郧姬被抓,还招供毒杀长郧姬的事情,让驿馆都震惊了,大家谁也没想到,少郧姬竟然对亲姐姐下手,而且就为了坐上楚国王后的位置,一时间少郧姬的事情被大家津津乐道,茶余饭后都在谈论。
  还有人说,其实少郧姬后背还有人,不知是谁指使的。
  郧国使臣听到这消息,吓得已经不行了,虽然面上看起来十分镇定,但是其实一点儿也不镇定。
  上次长郧姬被软禁,郧国使臣还跑到宫里来闹腾,如今少郧姬被抓,郧国使臣竟然安分了,显然是心虚了。
  这两天郧国使臣都呆在驿馆里,也像少郧姬之前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谁也不见,异常的安分。
  就在两天后的夜里,郧国使臣的房门却被推开了,郧国使臣穿的十分朴素,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很快就从房舍中摸出来,此时已经过了半夜,驿馆里的守卫并不严,毕竟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守卫,若是楚国的驿馆里都是楚国人的守卫,也会惹得其他国家不舒服。
  郧国使臣故意将自己国家的守卫都支开,然后偷偷摸出来,连忙一路小跑,悄无声息的就从驿馆的侧门,也就是膳夫们运送食材货物的小门跑出来,然后一路穿行郢都城的小路往前跑。
  他跑了好一阵,已经呼呼喘气,很快就看到一辆破烂的缁车停在路面,有个赶车的人等在旁边,郧国使臣赶紧跑过去。
  那赶车的立刻说:“大夫,可等到您了,一切都打点妥当了,咱们快走,晚了就不能走了!”
  郧国使臣赶紧点头,上了缁车,赶车人连忙赶着破破烂烂的缁车,往城门而去,想要偷偷出城。
  大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缁车很快来到了城门口,有两个士兵把守城门,这座城门可是郢都城里把守最不严的城门,因为平日人流量小,晚上更没什么人把守。
  赶车的早就打点好了,贿赂了守城的官员,给了他一个通行证,赶车的将那通行证交给守卫,守卫看过之后,本已经放行了,让人打开城门。
  就在城门“吱呀——”打开的时候,突听一个人说:“等一等!”
  众人都是一惊,坐在缁车中的郧国使臣虽然看不到人,但是也听到了声音,而且这声音颇为耳熟。
  原来正是潘崇来了,潘崇腰夸宝剑,别看他身材高挑,并不魁梧,但是只是听着司马的名头,已经够有气势的了。
  潘崇走过去,说:“这夜里头,是什么人要出城?”
  郧国使臣坐在缁车中,吓得要死,不敢探头,外面的赶车的也是脸无人色,想要应对一番。
  潘崇却说:“如今乃是我王抓拿异国细作的重要时期,任何人夜间不得出城!”
  赶车的一见,赶紧从怀中掏出各种珍奇珠宝,就要塞给潘崇,说:“这位大夫,您行行好,我这是……我这是有病人,急着出城医治,他……他的病会传播,实在可怕,因此……这个,请大夫行行好!”
  潘崇一笑,却没有再说话,这个时候就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随即是“呼啦——”一声,两队士兵快速从旁边围拢上来,将马车围在中间,仿佛围了一个铁桶似的。
  那马蹄声渐渐近了,就看见吴纠和齐侯都是一身便服骑在马上,遥遥而来,十分悠闲的样子,吴纠笑着说:“郧国使臣得了什么会传染的疾病,要着急离开郢都?不如让寡人身边的医官给你看看?”
  缁车中的郧国使臣顿时吓得魂儿都没有了,缩在缁车中不敢下来,吴纠冷笑一声,说:“看来郧国使臣真的得了重病,来人,请他下来!”
  潘崇立刻让士兵过去,请马车中的人下来,士兵冲上去,拽着人下来,大家一看,果然是郧国使臣。
  齐侯笑眯眯的翻身下马,走过去,就在郧国使臣嘴巴一动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把捏住郧国使臣的下巴,然后就听到“喀嚓!”一声,齐侯竟然出手如电,直接把郧国使臣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与此同时,旁边的潘崇也把赶车的下巴卸了下来。
  齐侯卸了郧国使臣的下巴,拍了拍手,笑眯眯的说:“上次孤就着了你们的道,如今还要故技重施?服毒自尽什么的,合不上嘴看你怎么服毒?”
  郧国使臣和赶车的被卸掉了下巴,嘴巴合不上,哈喇子哗哗往下流,藏在嘴里的小药丸也掉了出来。
  吴纠看着那两个人口水横流,忍不住皱了皱眉,挥手说:“将人带走。”
  潘崇立刻让士兵押着那两个口水横流的人,往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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