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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无纠-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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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纠心中吐槽着,这个倒插门的男人都害得你不能怀孕了,还最疼你了?
  齐侯见吴纠一脸不屑,满脸嫌弃,这表情实在太讨人了,便伸手捏了一下吴纠的脸颊。
  哪知吴纠下意识的反应还挺快,一口叼住了齐侯的手指,疼的齐侯一个激灵,吴纠咬着半天,这才松口,齐侯仔细一看,自己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上,全都是牙印儿,跟被小猫咬了一样!
  外面那两个人不知有人在里面“打情骂俏”,卫姬话锋一转,又有些焦急忧愁的说:“可是……可是黔牟哥,赤哥哥好歹也是我哥哥,我这么下毒手,这……这不好罢?”
  黔牟赶紧说:“好妹妹,公子赤算什么你哥哥?妹妹你仔细想想,公子赤只想用你做一个顽物来讨好宋公,他何曾像我这般考虑过妹妹的感受?再者……妹妹你仔细想想,公子赤乃是那逆贼朔的儿子,和妹妹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逆贼朔害死了太子伋,妹妹的父亲,可是太子伋的亲弟弟,妹妹若是真的能杀死公子赤和逆贼朔,也算是为大伯报了这血海深仇了!”
  吴纠脑子里捋了一遍,因为卫国这关系,有宣姜在里面掺合,所以乱七八糟的。
  黔牟这么一说,卫姬踟蹰着,黔牟加把劲儿又说:“妹妹你想想啊,若你真的嫁了,哥哥从此便与妹妹相隔千里,永远不得见面,妹妹也没有子嗣傍身,还要面对宋公的侮辱,是何等凄惨?”
  卫姬似乎真的被说动了,颤声说:“好……好罢,妹妹也是为了哥哥,才……才这么做的!但是……但是哥哥你要帮我想好,怎么,怎么才能嫁祸给齐国,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是好?”
  黔牟笑眯眯的说:“好妹妹,不会被发现的,你是国女,又是公子赤的妹妹,他不会怀疑你,你只管下毒,哥哥会找死士顶替你,装作是下毒的人,然后指责齐国,到时候谁也不会怀疑你的。”
  卫姬听他这么说,连忙松了口气,说:“那……那就好了。”
  吴纠心说,怎么好了?这也太简单粗暴了罢?而且黔牟说的一点儿诚意也没有,吴纠觉得,这个渣男恐怕是想要用卫姬做棋子,用完了就扔。
  黔牟又说:“好妹妹,我知你最是深明大义,等到我回到卫国,第一件事儿便是迎娶你做我的夫人,从此我们长相厮守,哥哥心中只容得下妹妹一个人,好不好?”
  卫姬一笑,说:“黔牟哥,你……你好讨厌,真羞人呢,就会说好听的。”
  黔牟笑着说:“怎么是好听的,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绝无仅有,哥哥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是不是好妹妹。”
  外面说着,突然传来娇羞的喊声,还有滋滋的亲嘴声音,吴纠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看起来外面干柴烈火了,齐侯当真无奈,就怕他们走进来。
  不过这个时候黔牟已然说:“好妹妹,你是偷偷进宫来的,还是快回公主驿馆罢,我也要赶紧会酒宴,以免被人发现,这事儿成了之后,往后我们有大把的工夫恩爱,不是么?”
  卫姬笑着说:“讨厌,哥哥你好讨厌,那妹妹就先走了。”
  他们说罢了,先是开门声,卫姬走了出去,之后等了一会儿,两个人还隔开了,然后黔牟才走了出去。
  等他们都走出去,齐侯和吴纠才松了一口气,齐侯想和吴纠说些刚才的事儿,结果吴纠“咕咚”一声倒在了榻上。
  齐侯吓得连忙去检查吴纠,还以为吴纠怎么了,就见吴纠闭着眼睛,倒在榻上,将被子抱在怀里攥着,然后喃喃的说:“困……困死了……”
  他说罢就真的沉沉睡去了。
  齐侯一见,顿时笑出声来,伸手刮了一下吴纠的鼻梁,说:“像个小懒猫一样。”
  原来刚才吴纠只是因为想要听八卦,这才强行提起精神,其实他早就没什么精神了,酒气卷着困意席卷上来,一放松下来立刻就困得不行,倒在榻上便睡了。
  吴纠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抓着齐侯亲他嘴,而且还把齐侯压倒,然后这样那样很多遍,不过因为吴纠根本没有这样那样的经验,所以梦中这样那样很模糊,不是太真实。
  吴纠醒过来的时候非常迷茫,睁开眼睛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被子手感,一切都很陌生,只是夏日炎热的天气并不陌生,阳光透进来,洒在眼睛上,明亮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吴纠听到“沙沙”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齐侯坐在榻牙子上,正背对着自己穿衣裳,将黑色的外袍套上,他的外袍还是昨日的那件儿。
  吴纠这才隐约想起来一些,他们昨日好像是进宫赴宴,然后自己喝多了,然后有点断片儿,想不起来了,不过中途好像还听了什么很重要的绯闻八卦之类的,随即就做了很怪异的梦,那梦境十分吓人……
  更吓人的是,吴纠刚刚晨起,似乎还有点反应。
  吴纠一瞬间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因为齐侯就坐在他旁边在穿衣裳,而自己则因为在怪梦中把齐侯这样那样了许多遍而有了反应,当真是万分尴尬。
  吴纠只好装睡,不过他还没来记得假装闭眼,齐侯就笑着说:“二哥起了?日上三竿了,赶紧起来,咱们回驿馆了。”
  吴纠被发现了,只好“嗯”了一声,慢吞吞的爬起来,因为还有点反应,所以动作不能太大,以免被发现。
  结果就听齐侯笑着说:“早上这样很平常,二哥不必不好意思。”
  吴纠:“……”
  吴纠心里他妈的爆了一声粗口,怎么全都被齐侯看见了,当真是没脸见人了,幸亏吴纠做的梦齐侯是不知道的。
  吴纠一边套上衣裳,一边想,自己难道真的弯了么,做这种梦竟然梦到的是男人。
  吴纠心不在焉的穿好衣裳,齐侯叫来人洗漱,两个人洗漱之后,准备回驿馆再用早膳,便出宫去了。
  坐在缁车里,吴纠还“回味”着昨天那奇怪的梦境,心里好生奇怪,这个时候齐侯就伸手挥了挥,说:“二哥?二哥?”
  吴纠“嗯?”了一声,这才回神,齐侯一脸担忧的说:“二哥,你没事儿罢?是不是昨日着了风寒?还是宿醉头疼,怎么一直在发呆?”
  吴纠连忙咳嗽了一声,说:“谢君上关心,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头疼。”
  齐侯点了点头,说:“回去再喝些醒酒的,一会儿让医官看看。”
  吴纠说:“不劳君上费心了,一会儿就好。”
  齐侯笑了笑,说:“定然是二哥昨天夜里头折腾的,所以才头疼。”
  吴纠不记得昨天夜里怎么了,顿时心脏“梆梆梆”狠跳三声,心想自己昨天晚上……没有真的把齐侯怎么样罢?
  齐侯当然不了解吴纠心里的小道道儿,因此只是笑着说:“二哥喝了酒可真是不安生,霸气的厉害呢。”
  吴纠更是头皮发麻,霸气?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霸气的事情?
  齐侯笑眯眯的说:“敢调戏孤的,二哥还是头一个。”
  吴纠这么一听,脑袋里当真“轰隆”一声便炸开了,“调戏”?自己不会真的对齐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罢?不能够,自己喝过酒之后竟然这么禽兽?
  齐侯见吴纠又发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就说:“哦对了二哥,昨天卫国的事情……”
  吴纠听他把那件事情揭过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说:“卫国?”
  齐侯一笑,说:“看来二哥不记得了,想必是昨天醉的厉害。”
  吴纠不好意思的说:“纠失礼,请君上责罚。”
  齐侯笑眯眯的说:“该当责罚,那就责罚二哥亲孤一个?”
  吴纠眼皮一跳,奇怪的看了一眼齐侯,齐侯则是装作一脸失落的说:“昨夜二哥可是抱着孤不撒手的亲呢。”
  吴纠一听,更是误会了,心脏狂跳,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禽兽了齐侯,他想着,不由往下打量了一眼,想看看齐侯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的症状,眼睛快速瞟了几下。
  齐侯只是随口说说,也没想到吴纠想歪了,便又回归正题说:“二哥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咱们在偏殿休息,碰到了天子特使黔牟,还有偷偷进宫来的未来宋国夫人。”
  吴纠听他这么说,脑子里突然灌进来一些回忆,但是零零散散的,还有些断片儿,不知是不是真实的,好像做梦一样。
  吴纠之所以觉得那些回忆不是真实的,是因为他在回忆中,似乎还找到了自己“强吻”齐侯的回忆,因此觉得可能是在做梦,梦中杜撰的。
  齐侯不知吴纠回忆起了什么,就说:“看来二哥真不记得了,无妨,孤与二哥说说。”
  两个人一路从宋宫到了驿馆,这一路上齐侯就给吴纠科普昨天晚上听到的事情。
  吴纠一听,黔牟和卫姬有染,而且还把卫姬搞得不能怀孕,黔牟又要卫姬杀了公子赤,嫁祸给齐国,如此婚礼就搅黄了,而且没人会怀疑是新娘子动的手,到时候回到卫国之后还要如法炮制的杀了卫侯。
  吴纠冷笑着说:“看来黔牟真是好计谋呢。”
  齐侯也笑了笑,说:“这叫做……人算不如天算,虽然他好端端的卫国窝里斗,竟然要嫁祸到咱们头顶上来,二哥说,该怎么教训教训他们?”
  吴纠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模样,平静如止水,温柔似春风,淡淡的一笑,却十分渗人,说:“君上都说了,是卫国窝里斗,何劳君上动手呢?”
  齐侯见吴纠那笑容,真是爱见死了,他便是喜欢吴纠那种狡黠又算计的笑容,很灵动,只有吴纠一个人能露出这般讨人喜欢的笑容。
  齐侯笑着说:“哦?依二哥所见,该如何办法?”
  吴纠又眯眼笑了一声,说:“君上何不去找公子赤,直接把这事儿与公子赤说了。”
  齐侯说:“按照孤对公子赤的了解,他这个人没什么能耐,但是越没能耐的人,越是多疑,定然不会相信的,反而觉孤是在挑拨离间。”
  吴纠听他说对公子赤的了解,其实心里有些不解,因为公子赤的年纪也就和公子无亏差不多大,按理来说齐侯和公子赤之间没什么交集。
  当然齐侯是重活了一辈子的人,自然很了解公子赤的为人,他何止是了解公子赤,他还了解公子赤在未来会有个儿子,叫做公子开方,后来公子赤送儿子到齐国来做人质,便是大名鼎鼎的宠臣,与易牙公子无亏合谋软禁齐桓公的卫开方了。
  不过吴纠没有仔细思考,只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狐疑。
  吴纠一笑,说:“正是呢君上。公子赤定然不相信卫姬会给他下毒,但是就如同君上说的,公子赤心性多疑,心中定然也会怀疑两三分,这样一来,就请君上再给卫姬一个机会,找个时机去找公子赤私下里喝酒,卫姬正好逮着嫁祸齐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放过,一定会在酒中下毒。君上您说,到时候公子赤会不会找人验毒?这样一来,何须君上动手,卫国必然已经窝里斗上,到时候君上尽可以捡便宜了。”
  齐侯哈哈一笑,无奈说:“捡便宜?孤是这样的人么?”
  吴纠笑了笑,没说话,心说自然是……
  两个人说着话,正好马车在驿馆门口停了下来,齐侯扶着吴纠下了车,展雄也翻身下马,凑过来说:“二哥三哥,你们方才说什么呢,我在外面儿都听见缁车里有笑声,是什么好顽的笑话,也说给弟弟听听罢?”
  齐侯一笑,只是神秘的说:“你看热闹就好。”
  展雄一听,心中焦急,百爪挠心的说:“怎么这样?”
  众人进了驿馆,先各自回房间沐浴换衣裳,然后又用了早膳。
  吴纠松了口气,洗去了一身酒气,这才感觉舒坦一些,用了早膳就懒在榻上,一入定便零零星星的记起那些断片儿的思路,乱七八糟的。
  吴纠一脸纠结,干脆“唉……”的叹了一口气,晏娥一听,端着茶进来,说:“公子,怎么了,为何叹气?是有什么难事儿么?”
  吴纠翻身坐起来,说:“晏娥啊,你喜欢邢公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端着茶的晏娥,和一边站着的子清都是一愣,随即子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晏娥则是满脸羞红的说:“公子,您说什么呢!怎么……怎么取笑婢子啊……”
  吴纠赶忙说:“没有取笑呢,只是取取经。”
  晏娥可听不懂取经,这个年代也没去取经,晏娥一听,说:“公子你都承认了是取笑。”
  吴纠一听,连忙解释说:“真没有。”
  晏娥还是不理他,吴纠只好说:“我只是有些奇怪,如果……我说如果啊,真的是如果,你做梦的时候,梦到和一个人做很奇怪的事情,那是为什么?”
  晏娥听得蒙圈了,说:“什么叫很奇怪的事情?”
  吴纠顿时压力很大,瞬间才想起来,晏娥放在现代,就是一个刚上初一的小女生,虽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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