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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撩汉正当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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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思杂乱,今日差不多被阮熹从上摸到下,除了某特殊部位,基本都看光了,有些有些后遗症在,表现为,总想看看几步之外躺着的女人长什么样。
  大抵是他的想法强烈到突破了桎梏,宫辞竟然觉得,经脉里竟然有一丝内力在游动,他试着调动那丝微弱到仿佛不存在内力,冲破压制身体进入沉睡的机关。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把内力凝成针尖,撬开锁住他身体的经脉,可那丝内力仿佛石沉大海一般,面对庞然大物,不堪一击,就消散掉。
  宫辞有片刻的分神,却也知道,这内力能有一股,就会有两股,全身的经脉都被他调动起来,去发现隐藏的内力,直到感受到令一缕凝聚起来的力量,宫辞心中一喜。
  等他冲开身体的桎梏,能够活动的时候,宫辞有一丝不可置信,往常控制自己进入沉睡的力量,会有一天,被他压制住。
  可是,他来不及喜悦,就被另一种心痒痒的情绪所替代。
  他急切地要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练武之人,夜里可以视物,因而,宫辞轻而易举的走到了阮熹身边,他的骨骼经过两个多月的沉睡,仿佛生了锈的机械,每动一步,就有咔咔咔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咔擦咔擦的细碎声音可没有惊动呼吸平缓绵长的人,宫辞低头,在黑暗中,阮熹的脸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这个女人很漂亮,宫辞的第一感官。
  他向来不闻外事,因此,不知道,这张漂亮的脸在江湖多有辨认性,只要见过的人,都无法忘记那惊艳的容色。
  宫辞在黑夜里打量着阮熹的脸,慢慢靠近。
  她的眼窝深凹,面上肤色白皙,比他见过所有的女人都白,甚至他精心保养的母亲,也没有这样的肤色。
  那张粉嫩的嘴唇会絮絮叨叨的讲话,在宫辞的耳边,仿佛呢喃。
  他出神一般的凝视着阮熹的唇,眼睛瞬也不瞬,忽地心里一热,鬼使神差地贴近那娇软的唇瓣。
  男人对于情事,都是无师而通的,即使是贴上去的片刻,宫辞没有动静,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蛊惑牵引着他一般,宫辞试着慢慢移动自己的唇,上下舔舐,甚至伸出舌尖,描绘阮熹的唇线。
  他红着脸,吻得很忘我,全然不知,为什么自己那样失控。
  阮熹的唇在宫辞着魔一般的来回吻动中,肿了起来,偏偏做坏事的人乐此不疲,即使脸色通红,仿佛着火一般,却又离不开那温软的红唇。
  阮熹的唇悄悄裂开一条缝隙,宫辞害羞得眼角发红,舌尖一顿,还是悄悄的探进去。
  可没等他继续动作,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宫辞亲吻的动作一顿,张开的双眼混沌起来,他竭力抵抗着练功带来的副作用。
  可即使他苦苦支撑,却不过是一霎时的功夫,那俊秀的脸上所有害羞生动的表情都凝固住,上下眼皮一贴,外头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我短小,哼唧,我发烂渣了,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武林圣子
  阮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巨大的棒棒糖舔啊舔,棒棒还很主动; 三百六十度旋转任由她花样啃噬; 她咂咂嘴; 把满腔甜腻的味道咽下喉咙,才又继续凑上去。
  那棒棒糖实在太大了; 她舔得嘴巴都麻了,还不见消失一点点; 最后; 阮熹泄气往地上一坐,长叹一口气。
  就在她叹气的空档; 棒棒糖成精了一般; 朝她飞来,硬塞嘴里; 她瞪大眼睛看着这玄幻的一幕; 脸颊在棒棒糖逼近时抗拒的躲过一旁,可躲闪未及,棒棒糖始终紧随其后。
  最后,没办法了; 阮熹站起来; 当机立断地撒开脚丫子狂奔,她一路闷头往前跑,根本就不敢回头,跑到气喘吁吁了; 实在走不动了,抽空回头一看,哎呦,棒棒糖终于不见了。
  她累得双手扶住膝盖,膝弯一软瘫坐在地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慢慢睡着了。
  等醒来时,梦中的场景清晰得分毫毕现,真实得可怕,阮熹一脸懵逼,棒棒糖成精,什么鬼……好奇葩的梦,不过,她摸摸嘴巴,舌尖翘出来舔了舔唇,发麻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可是,唇上却没有异样。
  她短促地哎了一声,爬起身来。
  爪子底下仿佛摸到了什么东西,毛茸茸的,滑溜溜的,格外柔顺,阮熹心里一阵发毛,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立起,这个触觉可不妙!
  即使她有绝世的功夫,面对惧怕的动物,也被秒成渣啊!
  她机械一般,缓缓地扭头,视线僵硬的落在让她发毛的物事上,才轻轻吁了口气,却原来是宫辞,一个原本躺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什么缘故,到了她的踏前,跌坐在地上,脸颊枕着软塌,露出一小半半遮半掩的漂亮侧脸。
  而自己手上抓住的,正是宫辞的发丝。
  阮熹来回摸着手中的发丝,有些嫉妒,一个大男人的头发养得这样好,仿若上好的锦缎似的,柔顺丝滑,握在手里,一不小心就溜掉,仿佛一条小蛇似的。
  比起她那一头怎么看都有点偏黄,两侧额头还打卷,撸也撸不顺的一撮毛,简直让人想拔了接到自己头上。
  可惜,在这个要命的世界,除非换头,不然她是无法实现夙愿了。
  也不知宫辞是怎样来到自己塌边的,一个练了邪功整日沉睡的人,难不成夜里长了脚跑过来,要杀她这个把人掳走的混蛋?
  又或者,是自己梦游,把人抱过来,最后累了,索性耍赖,把人扔边上?
  这么没品,可不是像她干的事!
  思来想去,没个结果,阮熹摇摇头,把奇思妙想的推测扔出脑子。
  总之这事成了未解之谜,阮熹又是个心大的,不一会儿,就把事情抛到了脑后。
  她想事情的时候,手指打着璇儿,把人家宫辞的发丝绕了一撮在指尖上,卷着卷着,好似卷不动了,扭头定睛一看,好家伙,拉扯到头皮都紧绷了,要是醒着,人肯定呼痛,阮熹怏怏地松开,放过那可怜的的头发。
  美男子即使睡觉也是十分诱人的,呼吸轻轻拂在被褥上,面色恬静自然,比起一般人面目呆滞放松的状态,宫辞的睡姿简直不要太迷人。
  阮熹撩开遮掩的发丝,露出宫辞完整的半边脸来,不知是不是梦见舔了棒棒糖的缘故,视线从按光洁饱满的额头往下时,她着重紧盯着那浅色的唇瓣,只觉得诱人无比,很想放进嘴里尝一尝,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甜美。
  静谧的环境助长人内心的邪恶魔鬼,左右没人看见,轻薄一下,应该没事的……吧?
  阮熹起了色胆,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来壮胆,小心翼翼倾身贴近宫辞形状美好的唇瓣。
  亲吻是会着魔的,她原本只是想贴一下就满足了,没想到,那柔软的触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唇角交接,细密的电流在两人的唇间流窜,把阮熹迷得晕乎乎的。
  她伸出狼爪,把宫辞的头摆正,对其为所欲为,肆意地在宫辞唇上辗转。
  早就想这样做了!
  她心里一阵满足,那日把人偷出来,阮熹的眼睛就频频落在宫辞的唇上,可碍于那点隐秘的心思,心里龌蹉的想法不敢宣泄出来,只克制地用手来回摩挲。
  至于现在嘛,越远离青林,就想法放肆,甚至到现在的不可抑制,如愿以偿的轻薄了某人。
  至于被她这样那样的人呢,在阮熹的攻势下,俊秀至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煞是好看,甚至那红愈演愈烈,仿佛要突破薄薄的皮肤滴下血来。
  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渴望的是什么,可身体蠢蠢欲动,却又囿于被压制的原因,无法动弹,回吻阮熹。
  宫辞有些着急,就算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阮熹有多沉醉,迷恋在这个吻里,可惜了,他不能动。
  宫辞又害羞又期待阮熹接下来的动作,可是,某个女人除了亲吻,像个亲吻狂魔似的,却什么出格的行为也不做,待她满足的撤离他的唇后,宫辞分明听见女人喃喃自语,“靠!把人亲到窒息了……额,这脸红成这样,再亲下去,不知会不会挂了?”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话宫辞听到耳里,顿时羞涩得不知如何安放自己,脸上的霞粉颜色浓郁得更添一层,久久不散。
  这也太狂野了……
  不过,亲吻的感觉很是美好,他喜欢……
  比起他的羞羞答答,阮熹就显得落落大方许多,毕竟,都是活过几辈子的老妖怪了,要不是每一次附身的都是少女,受原主的形象,性子是年轻女人该有的活力,她的心,都不知道苍老成什么样子。
  ***
  阮熹要一路东行,到兴州城,这可需要几日的功夫,车夫却不愿意继续再走了,言明家里有老小,要回去照料,这一去兴州,不知浪费时间凡几,虽说阮熹这价钱给得公道,甚至比一般人给的还高上一倍。
  这是个不错的买卖,可比起嗷嗷待哺的老小,车夫忍痛舍下了那钱银,推拒了阮熹这单的生意。
  既然不愿意,阮熹也不能强求,只好把宫辞把车里一扔,补足了路上的吃食,扬起马鞭,挥到飞濂身上。
  赶赶停停,离青林城越来越远,纵使芙蕖宫在青林称王称霸,别的再远的地方,也鞭长莫及,是以,阮熹一路基本没怎么发现来追查的人。
  可芙蕖宫主寻找儿子的步伐并未停歇,甚至广发武林贴,嘱咐各大门派有自己儿子的消息,无比回告芙蕖宫,有重谢。
  至于那个把人儿子掳走的妖女,芙蕖宫言语甚是激烈,痛骂了此人,势要把人挖出来,整治一番,敢公然与芙蕖宫作对,定然饶不了此人。
  整个武林,以三宫十二派主流,除了四大门派之外,数芙蕖宫第一,虽然这女子当道的门派,虽然缺了阳刚之气,但杀伤力却不容小觑,是以,敢于这样的庞然大物作对,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活得不耐烦的阮熹听到消息,尴尬地摸摸鼻头,要不是系统叫我撸你儿子,我也不会去啊,摊手。
  不过,系统考虑得也算周到,要不是她上山掳人,估计一辈子都见不到宫辞,这人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还是个死宅男,要不是有事,整天待在芙蕖宫练功练功,能找到人才算奇迹!能在找到人后,愉快地谈个恋爱,更是不可能的!
  天色渐黑,阮熹抬眼远眺,不远处有烟火袅袅升起,她放慢了缰绳,调转马头的方向,决定去前头的村庄借宿一夜。
  她是个精细挑剔的人,即使在江湖行走,也绝不委屈自己,是以,眼睛四处搜寻了一遍之后,挑了最大那间青砖瓦房进去入住。
  不得不说,她眼光好,一挑就挑到了村里的富户,一个身材健硕的猎户的家里,主人对于来借住的客人很是热情。
  在阮熹给了钱银之后更甚,那女主人几番推脱不得,只好勉强收下,只是,回头急吼吼的把家里肥大的母鸡宰杀了一头,用以款待客人。
  猎户两夫妻都是老实人,阮熹不疑有他。
  可那猎户的女儿,眼睛飘得很,频频地把视线绕到屋里,那正是阮熹安顿宫辞的房间。
  不仅如此,对阮熹看样子也好奇得很,三言两语,句句都在打听信息,细细一听,都是与宫辞有关的。
  “那公子真不是阮姑娘的相公啊?”她捂着嘴,咯咯一笑。
  阮熹弯了弯唇:“只是比较好的朋友。”
  “好朋友,”她瞪大了眼睛,表情疑惑地问阮熹,“那他怎么啦,睡着了吗?不出来吃饭?不会饿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来,阮熹也不知道回答那一个,不过关于宫辞会沉睡,问她也没用,所以,她摇摇头。
  梁巧儿哦了一声,低头把饭刨嘴里,不一会,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著,侧首问阮熹。
  那十六七岁的姑娘有几分姿色,肤色白皙,与猎户家娘子的黧黑不同,仿佛娇养着长大的,柳叶眉,樱桃嘴,却长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眼角挑起来,是个吊稍眼。
  咋一看,有种狐媚子的感觉,特别是那双眼睛飘来飘去的要瞅着宫辞的时候,那种感觉更甚。
  阮熹向来不饬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可那姑娘给人的感觉实在不端正,她母亲喝了几句,都管教不住,只好朝阮熹无奈的笑笑。
  她是客人,不好多说什么,给主人带来难堪,免得自己也失礼,是以,阮熹把那股异样压下,朝女主人笑笑,道姑娘活泼点没什么,这话倒是引来女主人的尴尬的笑意。
  因为这一出,她倒是留心起来这位叫梁巧儿的小姑娘。
  等到夜里,洗澡的空档,阮熹果然听到了不一般的东西。
  料想那猎户的娘子不清楚练武之人,五感异于旁人,以为悄悄话听不得,没想到,正好撞到了阮熹的耳朵里。
  猎户娘子的声音刻意压低,暗含警告,“你给我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梁巧儿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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