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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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带着恶毒的微笑。
“没，没有了。”Nina突然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微微的发麻。
“哦，对了，关于你说的魔药课上生死水还是疥疮药水的问题，是个好主意，只要你能保证你们的教授不把你扔出去。”
“……”
……
午后的阳光没能温暖阴冷的魔药教室。斯内普站在教室前面，天鹅绒般的声音在课室里响起。
“很高兴能见到你们，新生们。在这里，我不用你们傻乎乎的挥着魔杖。我将带领你们探索最神秘的领域。我会教你们如何控制他人心神，如何延缓衰老，甚至对抗死亡。然而，很遗憾，你们之中只有少数人才会拥有这种天赋！所以……”斯内普顿了一下，目光停在Nina身上，短暂的停留后，斯内普拿起了点名册，“水仙根粉加入艾草浸液会怎么样？品特先生，你能告诉我吗？”
“制成强力安眠药，也叫生死水，先生。”托尼。品特有些紧张地回答。
“不错。”斯内普嘴角上扬了一下，“如果我要找牛黄要去哪里找？”
“牛的胃里，先生。”
斯内普的表情让坐在边上的学生都吓得不敢喘大气了。
“那么怎么区别毒乌头和狼毒乌头？摩根小姐能回答我吗？”斯内普突然转头看向坐在托尼。品特边上的Nina身上。
“乌头又称附子、牛扁。分为普通乌头和毒乌头，毒乌头又称狼毒乌头。”
“回答问题时要有礼貌，摩根小姐，我想你的母亲应该教过你。”
“对不起，教授，在课堂上我与我的母亲没有任何关系，教授。”
斯内普皱了皱眉头，冷笑一下，转过身去，边走边说：“那么……怎么配制多组分的混合解毒药？”斯内普转过身来，一双黑色的眼睛继续注视着Nina，像要把她看穿一样，地下教室的空气似乎凝结了，所有学生都看着Nina和斯内普。
同样的黑色瞳孔气定神闲的回望斯内普，带着优雅慢慢地说：“如果您不嫌麻烦，先生，可以根据毒药的配方找到解毒配方一个个配，不过，只要有一颗粪石就可以解一切毒。”
“斯莱特林加五分，摩根小姐，你很完美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斯内普慢悠悠地继续说着，“不过，摩根小姐，看来你提前预习了很多魔药知识，不单单是一年级的。”
“是的，教授！”
“鉴于刚才不应该出现的礼仪问题，摩根小姐，我不得不请你今天晚上八点准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Whot？”
禁闭
吃完了晚餐，所有学校都站起来唱校歌，Nina随着《安眠曲》的旋律缓缓吟唱，本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慢的了，但很明显，格兰芬多的双胞胎誓将恶搞进行到底，竟在这种场合选择了《葬礼进行曲》，而邓布利多正闭着眼睛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享受。
敲门声响起，斯内普拉开门，看到门外女孩时心情变得更加烦躁了。
“进来！”他转过身点燃壁炉，阴冷的地窖在九月初就已经不复一丝热力。
“先生。”Nina端着一盘三明治放在桌子上，“我看到你晚餐时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就带了点过来。”
“你来该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善心大发专门给我送晚餐吧。”斯内普看都没看桌上的食物，阴郁的望着眼前的女孩。
“先生忘了你留了我禁……”Nina回过神，睁大眼睛马上闭上嘴，“您做得对极了，请把我刚才的话忘了吧。”
斯内普看着Nina往门口挪动的小身子，叫住她，“任何事情都没有禁闭重要，不是吗，摩根小姐！”
“那好吧。”Nina扁了扁嘴，低下头玩起自己的手指，“可是，其实您没有必要关我禁闭的。”
“哦？我很愿意听听摩根小姐的阔论。”斯内普调侃着。
“其实，为此，妈妈吃晚饭前已经吼过我了。”Nina一脸的委屈。
“我还记得某人刚声称过在课堂上与自己的母亲没有关系。”
“是啊，可是课后她有权对我吼。”
“我很好奇内容，摩根小姐。”
“因为，妈妈说她在霍格沃兹的七年时间里都从来没有被关过禁闭，她认为，我创造了一个奇迹。”
“确实是奇迹。”斯内普意味深长地说着，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所以，我有个建议，先生。”
“愿闻其详。”
“所以，我建议，您要对我好一些，Dad！”
下一秒，Nina抬了抬眉毛，一脸恶毒地露出一个笑脸，不再理会脸色突然发青的魔药教授，径直自己坐进沙发里，双手抱着胸，那副神情一点都不符合一个11岁孩子该有的表情。
空气似乎是被冻结了一般，斯内普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非常有趣。”冷漠而嘲讽的声音优雅地上扬着，“事实上，我认为，摩根小姐似乎应该把话说完整。你觉得呢？”
“有趣？”Nina的声音透出与年龄不符的冰冷，“在我收到霍格沃兹入学通知，并收到这封我母亲给我的信时，我也感觉非常有趣！”Nina快速地走到斯内普面前，将一张羊皮纸“啪”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那是一封信，斯内普用目光瞥了一眼，手慢慢地伸向它，并展开，熟悉的字迹跳出来。
“我最亲爱的孩子：
当你有一天接到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时，我的信也将送到你的手里。
如果，有一天你错误地选择了自己的道路，请千万不要彷徨和不安。因为，很多事情需要用智慧去权释，才能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生活。
对于这件事，你的母亲做得并不是非常好。
你的母亲和你的父亲，做错了许多事，但那并不代表我们不爱你。
你是我们的希望和生命的延续。
我的孩子，谢谢你，谢谢你来到了我们身边。
请记得，就算记忆会消失，可是亲情会永远留下，这是无法改变的。
你的父亲，尽管他并不一定完美，但是，他是我的上帝。
在那个冰冷的城堡地窖里，请替你这个自私的母亲去爱他，你一定会做得很好，我深信不疑！
你的母亲：Daisy。Morgan”
……你的父亲，尽管他并不一定完美，但是，他是我的上帝……
……你的父亲，尽管他并不一定完美，但是，他是我的上帝……
……你的父亲，尽管他并不一定完美，但是，他是我的上帝……
一字一句撞击着斯内普的心绪……
“我认为，”Nina站在斯内普的办公桌前，瞪视着他，“出于一位淑女的礼仪，我需要对于自己的Dad坦白，因为，我不想听到一个11年都不在自己身边的父亲告诉我这原来是一个玩笑。”
斯内普的目光离开那张羊皮纸，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确实很像，黑发，黑眼，紧拐的唇，除了鼻子与大体的轮廓是Daisy的，但那份柔美里也有着自己的影子。
Nina扬了扬手，双手继续抱着胸，“让我想想，这太突然了不是吗？我完全理解你现在的反映。当然，我也不会强求您是否会承认您这个女儿。但是，我相信我的母亲在正常的问题上还是非常正经的。”Nina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可能您有疑问，当然这个疑问，我比您更多，为什么母亲从来都没有主动提到过您呢。我记得，我小时候提起过，她总是告诉我，忘记了。哈！”Nina眼里的泪意泛上来，可她的忍泪如同Daisy一样倔强，“为此，我偷偷地问过我的教父，也就是您的朋友，马尔福家主，他告诉我，我的父亲是您，斯内普教授。”
“忘记了……”斯内普虚弱地假笑着。
“我认为，她没有说谎，我在她的脑海中看不到任何父亲的影像。”Nina小声地说着，“或许是我的大脑封闭术还没有到家，又或许是我的母亲的大脑封闭术太精妙了？”
“一忘皆空……”虚弱地声音再次传来。
她恨他，Daisy，你真狠心……
“啊，真是美妙的咒语。”片刻后，Nina歪着头看着冲斯内普眨了眨眼睛，“Dad，你爱过我母亲吗？”
斯内普垂下目光，他还有权利说出那个字吗？他将他的目光移到那张羊皮纸上。
“我已经得到答案了。”Nina扯出一个极难看的笑容，“今晚的禁闭到此结束，我亲爱的Dad。”
没有等斯内普回答，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
交流
门被大力地推开，推门进入的Nina愣了一下，房间里的人同时看向她。
“有什么事吗？Nina。”Daisy轻抚了一下头，对于Nina从不敲她的门已经表示得无能为力。
“妈妈，你上次问平斯夫人借的《记忆归依》在哪？”Nina完全忽视了办公室中另一个人。
Daisy眨了眨眼睛，目光移向边上那个人手中的书。顺着自己母亲的目光，Nina看到，那本书正静静地躺在这位魔药教授的手中，她的一条眉毛跳动了两下，“教授也对这本书感兴趣吗？”
“如你所见，摩根小姐。”斯内普低低地声音传来。
“那么，教授先生，是否有空和我讨论一下我的论文。”
“现在吗？”
Nina斜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露出一丝假笑，“您不介意，当然，我也不。”
斯内普看了一眼Daisy，Daisy轻轻抬了抬眉，表示同意。斯内普轻轻地点点头。
“我想请问一下，教授为什么会给我关于生死水的论文只是一个E。”
“那你想要什么？”
“O。”
“你可真大胆，这种文章你也要得优秀？”
“请您给我指出不足，以便我改正。”
“生死水的煮沸时间需要5分钟，而非你说的15分钟，这样的做法会让你的钳锅爆炸。”斯内普淡淡地说着。
“我试过，先生。”
“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非常美妙的。我建议先生不防可以尝试一下。”Nina笑看着斯内普。
“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用原有的5分钟的药剂，煮了15分钟。”
“我……我不准备分享这个学术，先生。”Nina嘟了嘟嘴。
斯内普看了一眼Nina，又看了看Daisy，她正悠闲地跷着二郎腿看着他们说话，非常享受的样子。
“看来，正如外人所说，摩根教授教女有方。”斯内普露出一个看似嘲讽的笑。
“她只是因为看书看得忘了时间，斯内普教授。”
“妈妈！你怎么能出卖你的女儿！”Nina一脸的不满的瞪视着自己的母亲。
“Nina，别把斯莱特林院长当白痴。”
斯内普有些恼火地看着Nina，“摩根小姐，魔药是一门精深的学问，如果在打分之前我知道你那么不重视自己的作业，我一定会给你不及格！”
“D……但……但这是对的，不是吗？否则您不会给我E。”
“这是你走运，摩根小姐。”斯内普抬了抬眉，面无表情地看着Nina，“如果换成别的药剂，我可不敢保证那只可怜的钳锅。”
“D……好吧！”Nina有些懊恼地歪着头嘀咕着，“……如果不知道的人认为您太疼惜那些钳锅了，我可不是格兰芬多只会炸钳锅的隆巴顿。”
“但愿。”
“我从五岁起就开始自学魔药了！”
斯内普重新审视站在自己眼前的Nina：“五岁？你自学六年？”
Nina点点头，带着骄傲的神情，“而且从来没有炸掉过一个钳锅。”
“真不错。比你的母亲强多了。”
正在一边看着他们对话的Daisy收起了一脸的享受，瞪视着斯内普。“斯内普教授，我可以看做你是在对我侮蔑吗？”
“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斯内普缓缓地行了一个绅士礼，“我只是想到了曾经一位朋友，她的父亲因为怕她炸了家里的房子，而只能专门给她搭了个棚屋做试验。”
“哦？他是谁，教授？”Nina眨了眨眼睛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瞥了一眼Daisy，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Daisy皱起眉头，“我很好奇，斯内普教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斯内普恍然大悟地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啊，为什么呢？我们是同学，摩根女士，只是您的记忆出现了一些问题罢了。这没关系。”斯内普转身面向Nina，“真的。摩根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一个问题，妈妈。”Nina走到斯内普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妈妈，有人说，我和教授长得非常相像。您认为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母亲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糟糕了？”Daisy一脸的惊恐，低头从抽屉里找出镜子对着自己的脸。
基本上对面的一大一小两个人有着瞬间石化的感觉，“妈妈！”Nina没好气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不认为我或许是斯内普教授的私生女吗？”
“Nina。Morgan！”
在镜子还没有飞到自己身上时，Nina快速撤离办公室，对着空气做出一个“V”字手势。
加料的生死水
“Dad！”魔药大师的办公室被推开。
“嘶——”斯内普的羽毛笔无情地划过一篇论文。
“呃——Sorry！”门被迅速关上，Nina几乎是窜进屋的。
“后面有鬼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