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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绝命香魂-第190章

小说: 绝命香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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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堕落于此。”

    还算有点眼力,不过我懒得搭理他们,就头一歪继续下望河水。

    “这位大哥,还请您为我们的诗词做一个评判。”鹅蛋脸美女走近了三米,与我隔了一米问,而有两名护卫也走上前,如果我稍有异动,绝对会被当场扔下河喂鱼。

    “真要我评判吗?”

    我扭过头,直视着鹅蛋脸美女。

    “全身再脏,也要让脸保持干净的男人,品味一定不会差的。”她点了下头说道,而其余公子小姐们也围过来,纷纷站在其两侧。

    “好吧,既然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说一说。”我扫视着这一行公子小姐,指着鹅蛋脸美女说道:“除了她的诗,其它的全是垃圾,虽然垃圾也有区分,但归根结底还是垃圾。”

    “垃圾?你敢说我们作的诗词是垃圾?”一个男子怒不可遏。

    才气男子也皱紧眉头说:“垃圾的眼中,什么都是垃圾吧?”

    众人纷纷对我展开了较为文雅的讽刺和谩骂。

    鹅蛋脸美女有点疑惑,因为其它人的诗词,还是有几首尚可的,不好,但也没差到哪儿。

    “怎么?说你们的诗词垃圾,还不服吗?”我眸光闪过一丝傲意,挑眉问。

    另一个公子龇牙咧嘴的说:“凭什么服?说我们的诗词是垃圾,有本事你作一首完爆我们并堪比名人大家的诗词啊,那才算你狠!”

    “好久没吟诗作词抒曲了……”

    我闭上眼睛,这时,侧脸感觉到了微凉的西风,我脑海之中忽有触动,浮现了一行文字。我便嗓音沧桑的道:“就抒一首散曲小令吧,还望各位莫要见笑。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话音一落,众多公子小姐脸上的神情无不僵住,这意境显然打破了眼前的秋景成了鲜明对比,立意之高甩了他们那堆烂作一百条街,纷纷被我这字里行间的思想感情所感染,一时沉默了。

    就连那鹅蛋脸美女也忘记了矜持,她眉目震惊的说道:“国之大才,莫过于此!言简而意丰,全曲五句二十八字,却有九种景物,意蕴深远,结构精巧,以景托情,又寓情于景!”

 第三百章:因为果,果也是因

    “这位小姐说笑了,呵呵……我不过一个无根浪子而已。”我站起身背过手,就下了拱桥,留下震惊一地的公子小姐们。

    鹅蛋脸美女甩开护卫追过来问:“等一下,敢问大哥可为这曲想好了标题?”

    “天净沙,秋思。”我头也不回的离去了,绝美容颜又如何?我心已死。

    就这样,我返回了私塾,第二天继续教书生涯,中午下堂时,我侧身倚在垫子上睡觉。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望见门口站着一位相貌精致的公子。

    再一看,这不是昨天的鹅蛋脸美女吗?她女扮男装了。

    “打扮成男人,怎么?有事?”我问。

    “呃……”她对于我一眼认出来自己极为惊讶,旋即说道:“先生,恕我冒昧打扰,我昨晚回去之后辗转反侧,被先生的小令所吸引,今日再来地原镇,按昨日您的装扮打听了下,才知道您是镇上的教书先生。”

    “罢了,来即是客。”

    我当即泡了一壶粗茶,斟了两杯道:“请用。”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鹅蛋脸美女问。

    “姓李,名立。”我道:“你呢?”

    她说。“方月娥。”

    过了片刻。

    “先生大才,却为何甘心安于此地?”方月娥忍不住问。

    我摇头说:“哀大莫过于心死,一切都无所谓了。”

    “李立……”方月娥念叨了几下,她觉得倍感熟悉,试探性的问:“难道……难道您是九年前那位状元?”

    我没有否认,点头。

    “先生,我是读着您的诗词长大的!”方月娥很是激动的说道:“我无法相信那次您作弊了,不光是我,很多仰慕您的都不相信,据说是拒绝做当朝驸马,触怒了大龙帝王,不为名利所动,这才被谄媚小人陷害的。”

    “过去的事情,就尘归尘土归土吧。”我淡然的问:“你的来意是?我可不认为就是单纯的因为一首曲而来的。”

    “实不相瞒,我是东阳郡王的女儿,因为先生的大才,这次想请您出山,现在看来却是我唐突了。”方月娥尴尬的说道:“所以不言此事,只喝茶谈天,月娥就满足了。”

    “嗯……”

    我心中的警惕放下,与她饮茶聊诗词,越接触越发现,方月娥各方面真的不错,她也吐露了心声为何上天要把自己生为女儿身,现在更是快要成了联姻的工具。

    昨天那才气男子是宋王的嫡子,小王爷。

    东阳王是双字王号的郡王,地位比宋王这一字王号亲王低了很多,二者封地又相邻。宋王盯上了东阳郡的一块宝地,多次施压。东阳王被逼的没办法了,就与之谈判。

    谁知道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宋王之子看上了方月娥,唯有联姻才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东阳王极为宠爱这女儿,拒绝。然而宋王施加的压力一天比一天大,甚至上升到了朝廷程度,要么揭发东阳郡发生的丑事,要么弄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方月娥心疼父亲,就主动说答应联姻要求,现已订亲,故此近期才会一起结伴出来游玩。而婚期就在三个月之后的十一月十一号。

    我这地原镇,正好就在宋王和东阳王辖地之间,今年被上边批给了前者,明天又会被分给后者,始终没个定数。

    我举起茶杯说:“女儿身却深明大义,如此重情,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方月娥大气的也喝了一杯,她站起身说:“我该回去了,李大哥,我以后还能来看您吗?”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要相识?”我摇头说道:“浅尝辄止吧。”

    “这一句诗,真好。”方月娥若有所思,便失望的离开了。

    ……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淡,我有一批年龄达到十四岁学生去参加乡试了,有五个成为了举人,这是大喜可贺的事情,他们的父母拿着礼物前来感激,也有送钱的,我没有拒绝。

    这一晚,我一人对月如饮,难得的醉了一次。

    第二天又迎来了一批新的稚嫩面孔,而中举的,去县内的书院进一步的深造了,落榜的有一部分子承父业去了,也有一部分继续在我这求学,准备下次发力。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月份中旬,初冬时节,天气转凉。

    我拿着钱上街买过冬的棉衣,无意间听见商贩们在聊一件轰动的大事,那就是东阳郡主方月娥,大婚之日,以烛台刺心,自尽而死。而东阳王伤痛欲绝之下,主动向大龙帝王请求削掉王位,与儿子和两位夫人过起了平民的生活,至于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而东阳王的封地辖区,全部归入宋王所有。

    我拧紧眉头,直觉这事有猫腻,虽然只和方月娥接触了两次而已,却十分了解她的心性。这位郡主本就是为了父王的利益而甘愿牺牲自己与宋王之子订婚,又怎么可能在大婚之日这个节骨眼自杀?

    我买了棉衣就返回私塾的房间,越想,就越静不下。

    ……

    第二天,放学之前,我合上了书本,郑重的宣布道:“明天起,我有事要出一趟远门,将会有一位新的先生代替我来教大家。”

    “先生,不要啊!”

    “呜呜……我特别喜欢听您讲的,又生动又容易记。”

    “我是隔壁镇的,就是因为您才每天往返那么远来这读书的。”

    ……

    下边的学生们,无论大小,均哽咽不舍。我深吸了口气,说:“过去我教过你们一句,任何事情,终有尽时。现在,这一天无非提前了一点儿,而新的先生,比我还要好很多呢。希望大家以后能够谨记九个字,读好书,读书好,好读书。”

    我眼角抽搐,强颜欢笑着侧身走去了后院的房间。

    “李兄,他们这么依赖你,为何还要离开呢?”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问,他长我两岁,名为苏示,九年前是同一批赴京赶考才相识的,中榜成为进士,因为为我鸣不平,也被打入了牢狱,不过三年期满出狱便隐居去了。

    上个月他送儿子来此读书,这才重逢。

    我把教育的接力棒给他,极为放心。

    “为了化一场因果。”我简单说了句,便与他共同吃过晚饭,拿着打包好的衣物和少许钱财,离开这待了近十个月的私塾。

    方月娥对我的仰慕之情是因,那次的桥上初见与次日的饮茶投缘也是因,而我去查清她的死因,就是果。而再往前推算,我过去写下是诗词以及名声是因,她由此产生的仰慕便是果了。

    “因可以是果,果也可以是因。”我笑了下,骑着苏示送的这头黑毛驴子,渐渐出了地源镇,第一目的地,东阳郡城,那里也许会有知道什么线索的人。

    ……

    黑毛驴子的速度不快,花了三天才到正常马匹半天时间就能到的东阳郡城。

    我去了郡王府,门早已锁住,空无一人。随手拉过几个路过的行人问,他们均摇头表示不清楚。

    过去听闻打探消息最佳的地方,莫过于酒馆了,这里总会有任何大事的“第一手消息”,这里喝酒的人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及“人脉无数”,虽然十个之中有九个吹的,却也有值得参考的线索。尤其是店小二,上酒上菜不知无意听了多少客人之间谈论的事情。

    我决定去碰碰运气。

    东阳郡城有两个大酒楼,小酒馆也有不少。我先来到名列第一的飘香酒楼,还没把驴子拴好,就因为穿着粗俗被打发了。我又去了另一家,过龙酒楼,还是如此。直到我去了一家小酒馆时,才发现之前去错了地方,毕竟这里才是鱼龙混杂之地,酒客们所谈论的是是非非囊括了天下事。

 第三百零一章:空口说穿文擂台!

    十天的时间,我换了七家酒馆,点的又全是廉价的酒水,终于捉襟见肘到连一碗白开水的钱都付不起了。我也捕捉到了几条极为有用的线索,方月娥大婚前一天,有人看见她的贴身丫鬟通过东阳王府的后门离开,不知何时回来的,起初也没谁在意。

    而那贴身丫鬟,因为东阳王归于田野,她的身契解除本该回老家的,然而第二天尸体就被发现在城外的路上,衣服凌乱不整,死不瞑目,像遭到了强暴,脖颈有致命刀伤。然而东阳郡城的仵作,就是相当于现代的法医,经过查看尸体发现并没有被侵犯,这都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却没有出现在报告上。那个喝酒的人自称是仵作的好友的好友的好友,喝酒时听说的。

    所以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但是,贴身丫鬟第二天就死了,未免也太蹊跷了。

    我直觉这贴身丫鬟像是被灭口了,加上她前一天的悄然离府,肯定见了什么人。虽然我不懂专业的知识,可按常理推测,贴身丫鬟就算被侵犯,凶手担心暴露致她于死地,怎么可能用精准的一刀毙命而不是直接上手掐的?

    事若反常必有妖,这凶手,就可能是她前一天见的人。

    这也证明了方月娥之死,确有蹊跷。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宋王父子了,我怀疑这是对方联手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吞并东阳郡。

    我摸了下空荡荡的荷包,必须要想办法弄点儿钱了,临离开这家酒馆时,我耳朵一动,听见城南有老书生摆文擂,共有三副对联,全部对上即可获得百两银子,不仅如此,要是出一个千古绝对,连擂主自己包括所有看客也对不上来那种,将额外送一百两银子。

    过去看看?

    心动不如行动,我骑上瘦了半圈的黑驴子,赶到了城南,望见那个文擂台前围了一大堆人,上方挂着三个上联,一个老书生搬椅子坐在旁边。

    我拴好了黑驴子,就在人群之中看了会儿,这三个上联分别是:

    “狗牙蒜上狗压蒜。”

    “点将台前,王不出头谁作主。”

    “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一个比一个长,也一个比一个难。

    不少人跃跃欲试,有的对到了第二个,平仄意思什么的还算工整,就是有点儿牵强,总让人有种应该不像是一对的感觉。

    渐渐的,已无书生敢上去对下联了。

    老书生准备收上联离开。

    “等一下。”我喊了一嗓子,接着挤开人群走上擂台,说道:“我能对的上。”

    之前看见这三联时,我脑海之中就灵光一现有了下联,竟然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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