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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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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有了温度,这温度随着手指的触感传进我的身体,直达心脏。
  我取过沐浴液,滴在她的身上。涂遍她的身体。
  我是说,用浴花涂遍她的身体。
  不敢用手。我甚至能想象当自己的手和她的肌肤接触时,中间加了一层沐浴液的润滑,那是何等的刺激。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懂得密宗双修法。我只知道,那样的触感,绝对会把我心理的防线,彻底击碎。
  但是,当我的手,哦,不,是我的浴花,滑向她的肚子上面一点的位置时,她胸前的那对白玉团,便就柔软地覆盖在我的手腕上。
  啊……
  我的大脑一阵发麻,像是无数电流在猛烈穿行。这种触感,足以击溃所有男人的最后防线。我也不例外,心脏剧烈收缩下,身体里的血液流速估计已经超过了120码,而且,没有限速指示牌。
  我几乎就是机械地在擦拭她那光滑的肚皮,很久很久,因为实在不敢直接去碰触她的胸部,只能用这种方式打打擦边球,让我心里相对还能接受一点。
  在她没有被我救活、恢复神智之前,我绝不能趁人之危,干出些猥琐的事情。这是我给自己设定的底线。
  虽然,这个底线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屁——如果这时候有人闯进来,看到我对一具冰冷的尸体又摸又擦,我这猥亵尸体罪就妥妥的定上了。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浴花轻轻擦拭她的胸部。每次擦拭,那个像是鲜奶蛋糕上点缀着的樱桃一样的小东西就会跳动一下,它上下抖动着,宛如我现在的心电图一般。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只凭触觉顺着她的线条来回擦拭。最后把背部擦了一遍,拿水冲净。
  整个上身洗完,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接下来要洗的部分,恐怕更加挑战心理极限。
  这个木桶很深,除非把身子探进去,否则很难够得到她的下半身。我只有把双手探进她的腋窝,用力把她举起来,扛在右肩上。经过热水冲淋的她,此时已经非常柔软,她的肚皮压在我的肩上之后,上半身就像是丝带一样从我的背后垂下去。这时候,她的翘臀就在我的脸边轻轻摇晃。
  右手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左手抓住那条已经湿哒哒的裤子后腰,往下一扯,本就弹力十足的翘臀露了出来,还在轻轻抖动着。我只觉得两眼阵阵发黑,险些脑部缺氧、晕厥过去。
  此时半截玉腿也露了出来。女人之所以要穿高跟鞋,除了增加身高之外,也会因为重心的偏移而调整站姿,使姿势更好看,同时拉伸大腿肌肉,看起来更苗条,更诱人。这时候的萧璐琪,整条腿都无力地垂着,大腿看起来特别纤细,与膝盖的粗细差不了多少,洁白如玉,手感嫩滑。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操,这时候来电话,TM的……
  无奈,我这样扛着萧璐琪,怎么可能把她放回木桶跑去接电话?我连忙扯住裤管,向下一拉,便把整条裤子都脱了下来,随手把两件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我就这样扛着萧璐琪,慢慢地爬进木桶里。木桶底部有细纹,倒是不怕滑倒。把沐浴液涂在手心,轻轻地涂在她的温润如玉的腿部肌肤上。
  后来阿sa在电视上为统一阿萨姆奶茶做广告用的词儿,只要改一个字就能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一手顺滑,遇见所有好心情。”
  这种如锦缎般的触感,反复的摩挲,就像是手拂过钢琴的键盘,不经意地奏出美妙的旋律,在你心里回响。这是最美妙的旋律,也是最致命的旋律。那种触感形成的电流,随时都可能把我的脑子里最后的保险丝烧断,然后兴发如狂,作出一些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
  特别是,我的手,只敢在她的臀部和大腿外侧移动,不敢越雷池一步。女生的大腿内侧是敏感部位,虽然她现在毫无知觉,碰触这些部位,还是给我一种在挑逗她、刺激她的感觉,这是前戏的节奏好么?这种节奏对我来说,异常邪恶。
  嗯,看这篇文章的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说你怀疑,我也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果你怀疑,请回忆一下自己的小时候。你想要一支香甜的雪糕,或是一罐冰镇的可乐,亦或是一件精致的玩具,想了几天几个星期之后,父母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你买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我曾经拿着一支雪糕走了一个下午,无论父母怎么劝说就是不肯打开来吃。等我终于下定决定打开的时候,里面只剩一塑料袋的糖水和一根扁木棒了。我的一个朋友曾经手里握着他女朋友送的巧克力,握到化在手心里。我能理解他,相信你也能理解:那手心的温度,是爱的温度。
  也许我是幼稚吧。
  你可能还要说,只是见了她一眼,就大谈特谈“爱”这个字。你爱上一个人,是有多容易啊?你知道她是什么性格吗?我曾听过一句话,略谓“一个女孩,长什么样决定了你对她的感情会不会开始,性格什么样决定了你对她的感情能维持多久”。一见钟情,从来不是神话。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喜好不同,做事风格不同,无论你是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好,哪怕是“日久生情”都好,对于你“爱不爱”这个问题,却只有你自己能体会。我觉得,我爱。
  也许我是肤浅吧。
  但是无论如何,某些夹着掖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总是不能不洗的……
  要怎么洗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全身的血液,就加速流动起来……
  我把沐浴液滴在她的臀沟里,让沐浴液在重力的指引下,顺着缝隙缓缓流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由响了起来。我一时恼怒,叫道:“TMD谁啊?怎么一遍遍地打,烦不烦啊,不知道老子忙着么?”
  终于,手机不响了。我把萧璐琪从肩上放下来,爬出木桶,抓起她的脚慢慢揉捏着。每一个脚趾,都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一样,在我的手指缝里东躲西藏般地躲猫猫。这双脚,是我把她拉出储尸柜时第一眼见到的部位,着实让我沉醉。对一般男人来说,穿上高跟鞋的脚才格外性感;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说,她的任何部位的任何姿势,都是一幅最完美的画面。
  差不多了。我抓起淋浴头,一寸一寸地认真冲洗了三遍,再把她扛在肩上,最后冲了一遍。把马桶盖放下来,让她坐上去,用浴巾擦干。然后把自己身上除了内裤以外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进洗衣机。
  我把萧璐琪抱到床上,用毯子盖住她的身体,把她头发吹干,然后找到了一套我的长袖衬衣和牛仔裤给她换上,这衣服虽然在她身上很宽大,但是换上衣服的她,完全不像是死去的样子,只像是喝醉了、睡着了而已……
  我能说一句好诱人么?
  真的好诱人……
  我突然想起,碗橱里还放着茅斌留下的符纸灰,已经倒了水进去,还没有喂她。事到如今,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这么想着,便拿过那个大海碗,找了根吸管,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掰开她的嘴巴,通过吸管把符纸水灌进她的嘴巴里。灌完一点,把她抱起来坐着,头仰起来,让符纸水顺着食道流下去,然后如此反复,直到全部的符纸水都灌完,我才松了口气,坐在旁边痴痴地看了她一会儿,把她抱进冰柜。


第四章 神秘的闯入者
  把她放进去的时候,可能拗到了她的胃。刚刚喂进去的符纸水,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我连忙让她背靠冰柜壁坐着,找张餐巾纸给她擦干净,再让她仰了了一会儿头,才让她躺下去——这是因为,如果水还在她嘴巴里,在冰柜里结了冰,她万一醒过来,恐怕就没法张嘴了。
  好吧。她醒过来的可能性实在不大。我纯属YY。
  为了不让灌下去的符纸水结冰,我设置了零上5度的温度。
  我终于舒了口气,这澡洗的,实在是累。
  把自己的内裤也扔进洗衣机,加上洗衣粉和消毒液,让它自己旋转去。
  我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拿起手机走出大门。临走还向墨墨训话:“我出去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你可要听话,别再弄得乱七八糟了!”
  出了小区门口,我拨通了刚刚连打两次的号码。
  传来的是王海东的声音:“林佑,刚刚在忙?嗯,没事。我看了你发的图片了。巧了,如果你前几天问我,我还可能真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在做生物实验,刚刚见过这个,这是干瘪了的猫的卵巢囊肿。”
  “卵巢囊肿?猫的?”我奇道。
  “是啊。这东西稀奇古怪的,你怎么会有啊?最近在搞什么花样啊你?”王海东一副怀疑的口气问道。
  “这个啊,我一个朋友最近诸事不顺,叫了个道士去他家看看。我也去凑个热闹。那个道士找出这个东西,说这个东西就是罪魁祸首,好像是东南亚那边的什么降头术。这些东西我也不懂。道士破了法术,我就把这个奇怪的东西带回家了。”我临时编出这么个谎话,连自己都佩服自己。
  王海东呵呵笑道:“你这家伙,当年上学的时候,同学里就数你最不信那些东西,现在怎么开始信了?”
  “唉,当年是年少不识愁滋味,现在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啊!对了,这东西到底有什么诡异的功效啊?”我连忙拿出诗词歌赋打马虎眼,转移话题。
  王海东想了想,道:“什么诡异功效?我晕,这东西就是一堆肿瘤细胞,能有什么功效啊?你以为这是肉灵芝啊?不过我听说,有些地方对猫的卵巢囊肿有些迷信,认为这东西可以增强人的心肺功能,额……都是些蛋疼的说法,你可别去吃这玩意啊!”
  “操,别恶心我。我哪有那么重口味。身体好着呢!这东西还有什么特别没有?”我知道王海东和我一样,喜欢读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当年上学时就是个百事通。学生物科学这个专业,是他的梦想,由此发散开去,他应该知道得多些。
  果然,王海东沉吟片刻之后,道:“功效?肿瘤细胞能有什么功效?哦,东南亚有些地方把这东西的气味用作解毒剂。有些人中了热带瘴毒什么的,就会把这东西放在他枕头上,散发出的气味可以减轻中毒症状。你闻闻,是不是有股怪味?”
  我心里已经有数,再敷衍了两句就把电话挂掉。
  其实,我刚刚听到电话响,完全可以把萧璐琪放在木桶里,先去接电话的。为什么非要跑出来接?
  因为,我很有可能,被窃听了。
  其实,地上的散落着的猫砂,有一些是我故意洒的。而且我撒得很有技巧:虽不醒目、看起来完全是沾在猫毛上掉落的;但其实,一粒粒猫砂放的位置却都十分猥琐,想进卧室的人,绝对避不开。特别是看到墨墨,更觉得一切合情合理,根本不会多想。
  当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很多猫砂已经被踩碎了。猫是很敏捷的动物,它不会去刻意踩碎猫砂,不,应该说它根本不会去碰,因为上面有它的排泄物的味道。
  既然如此,一定是有人在我上班时,来过我的家里。不管他是谁,一定是个开锁高手。因为我的楼道有很多人出出进进,如果花十几分钟去开锁,非被人撞见不可。而且,这个人进入我家里却没有带走萧璐琪,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八成就是为了装窃听器而来。
  我的家,已经不再安全了。所以我故意训斥墨墨乱撒猫砂,其实是说给那个可能在窃听的人听,让他以为我没有注意到他踩碎了猫砂,下次再来的时候,也不会刻意地避开。我不去接电话,还故意装作生气地叫骂打电话的人,也是担心万一王海东给了我什么重要线索,被窃听我的人得知。
  问题是:到底是什么人在调查我、窃听我?
  王永顺?警察?
  肯定不是警察,否则在我的房间发现萧璐琪,人赃俱获,早就把我抓走了,何必跟我这没背景没来历的穷屌丝玩躲猫猫游戏?
  打完电话,我晃到一个卖电脑耗材的店里,买了一个耳机,最差的那种,只要18块钱。便宜归便宜,好歹上面有个麦克风,只要把它插在手机上,打电话时就不必端着电话,可以放进肚兜,就解放了一只手。想当年,我们老祖宗还不会说话而只能用手语交流时,因为两手都要抓着锄地的工具,十分不便,语言这东西就应运而生,从此解放了人们的双手,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和沟通效率。另外又买了个很小的电风扇,只有两片塑料皮作扇叶,装电池拿在手里的那种。毕竟快6月了,天气逐渐变热。如果把它放在枕边,再铺上凉席,这一夏天说不定就对付过去了。像咱这种屌丝,夏天再热也是舍不得整晚开空调的。
  接着走过一家2元日用杂货店,店里的破喇叭不停地放着:“2块、2块,全场2块,全场都2块,2块钱,你买不到吃亏,2块钱,你买不到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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