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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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哭了出来。
冯四大概从没见过李芊羽这副模样,呆在当场,不自主地扭头来看我,我却还是举着枪,面无表情地指着李芊羽。
李芊羽越哭越大声,疯了一样地朝旁边的房间跑去。
陈子奇向我望来,没说什么,只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我靠在床头,不禁冷笑。李芊羽知道自己已经在陈子奇面前失势,而且她坏事做尽,离开陈子奇之后再没有人会罩着他,说不定踏出这别墅,就成了死人。如今用自己身体来与我讲和,却吃了老大一个闭门羹。作为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却被男人用子弹拒绝,也许是最大的耻辱之一,自然精神崩溃,就此失态。
此刻我的心,已经如铁石一般冰冷。对于这样的女人,再没有半点同情。
第二天我在床上赖了一天,陈子奇起码来我房间四趟,把我弄得不胜其烦,我知道他是催我去找宝物,但又不能说些什么。
第三天一个大早,我便被电话吵醒,是田星阳打来的,说我的那辆车子已经找到了,就在闵行区莲花路站地铁口的广场上停着,问我要不要现在过来看看一看。
出门之时,陈子奇还虚情假意地来聒噪一番,以示鼓励。
关于那三件宝物的用途,我不问,他也不说,各自心怀鬼胎。
等我赶到莲花路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等我,自称叫张峰,留着板寸头,一手插兜一手抽烟,唏嘘的胡茬子有些痞气,见我走过来,道:“你是林佑?”
我点头,说这是我的车。
张峰把车门打开,说你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连忙打开手套箱。
那个铜质圆盘和玉玺,早已不翼而飞,顿时心下一阵冰凉。
这下,可怎么和陈子奇交代?偷了我东西的人,肯定是那个和令空一起伏击我的人。他是谁?
我故作镇定地向张峰道:“没丢什么,谢谢你了。是你发现这辆车的?它就一直在这?没有人从车上走下来过?”
“不是,”张峰摇头答道,“我们队里安排下来的活计,要找这辆车。今儿凌晨巡逻经过这,一个小碎子从车里急吼吼地下来。我见车牌没错,上去问话,没想到这碎子撒丫子就跑,还窜得挺快,我紧追几步,抓住他的衣服,他回头拿手机敲我,手机破了。妈的,这碎子逃远了没追上,我就向队里汇报了。”
我叹了口气,道:“那人长什么样?手里有没有拿东西?”
“带着头套,没瞅见长啥样,”张峰回忆着说,“手里拿着个包,颠儿颠儿挺沉,不知道装了啥。不过车好歹在这,门儿都没关,我就在这守了一宿。”
那里面,不必说,肯定是那个铜质圆盘和玉玺了。
这两样东西没有了,我拿什么去见陈子奇?这车,根本一文不值。亏得这张峰还守在这里,怕破坏现场,连拖车都没叫。
我拍拍张峰,表示感谢,私下塞点钱给他,死活不要。
送走了张峰,我仔细地检查起这辆车来。
车头的保险杠和发动机盖都安然无恙,但是挡风玻璃却碎了。幸好,碎玻璃渣还没有掉下来。车子的右前叶子板和右后侧轮眉上都有撞出来的凹痕和刮擦痕迹,这些痕迹略微旧些,大概发生在两三天前。凹陷都是前端比较深,呈竖条状,后面则越来越浅。痕迹上有淡淡的黄色油漆印。除此以外,车身上再没有其他刮痕。
车里有一种令人作呕、像是泔水桶一般的味道,挥之不去。这是食物的气味被锁在车里发酵之后的结果。但是这种气味只要仔细闻就会发现,并非是多种食物味道的混合,而只是单一的一种。
我连忙望向换挡杆旁边的饮料架,里面塞着许多小票,都是餐厅的结账条。果不其然,所有结账条上都写着同一种食品:菠菜鸡蛋面,但是没有餐厅的名字。
我把这些结账条和停车券捏成一团,不禁笑了一下。走出车去,找了个路人问道:“这附近有没有大型超市?”
被我问的这人往西边一指,道:“那边有个家乐福超市,不过现在还没开门吧。”
我向他点头谢过,便径直朝西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注意道路的变化。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电子标牌,上面写着:超市地下停车场,剩余车位:48。
停车场的工人,此刻正在忙着抢修出口的升降杆。
我没有走过去,却把脸转向旁边的一排餐饮店面。此时还早,店还没开门。其中一个店面橱窗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广告画,画的是菠菜鸡蛋面,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找了个路边花坛,我悄悄坐下来,静静等待着。
这个偷车贼,这个差点用手榴弹把我炸死的家伙,居然如此不小心地留下了那么多线索,让我在几分钟之内就能找到他。
车子右侧竖条状的凹痕和刮擦,不是在平面的墙上撞的,而是在类似四方的柱子一类物体上碰撞出来的。
同时,车的挡风玻璃碎裂,但是玻璃渣都没有掉,说明是刚刚撞过不久。车头完好无损,挡风玻璃却碎了,这种情况基本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撞上了停车场出入口的升降杆。
所以,偷我车的这个家伙,一定是从停车场出来时,撞坏了升降杆,被工作人员追得紧,匆匆忙忙逃到那个广场上的。
既然这辆车曾经进过停车场,我就很容易联想到,车身右侧刮擦处的那些黄色油漆,多半是撞上了停车场入口常见的黄色道闸柱而留下的。
估计是这家伙在自动取卡机上拿停车卡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黄色道闸柱。右前方刚碰,他便急匆匆向左打方向,但是方向打得太多,所以右后方马上又碰了。
刮擦痕迹比较陈旧,大概是发生在两三天之前。奇怪的是,此人能把车撞成这样,车技之烂,简直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是,为什么车子其他部位没有刮擦痕迹?
答案很简单:这个家伙偷了我的车之后,就一头扎进停车场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还有一点:如果停车场24小时有人值班,这家伙撞了道闸柱之后就会被人揪住,不可能让他停进去。但是他既然能待在里面,就是说,这个停车场的入口,到了晚上就没人看守了。从这一点判断,这个停车场应该不属于办公写字楼,而多半是超市的停车场。
所以,我才会径直奔向超市。
车里那一股泔水般的味道,说明这个家伙把车停进停车场之后,吃睡都在车上,饭菜味道沤在车里闷了三天,才如此令人作呕。
饮料架里之所以有那么多餐厅结账条,是因为他都是打电话叫外卖————如果是在餐厅吃,谁会吃饱了撑得特意把结账单拿回来?
但是,这个家伙之前肯定没来过这个停车场,所以他叫外卖的这个餐馆,一定离停车场不会太远,他第一次堂吃之后,便要了电话,此后就让餐馆不停地送外卖给他。
而且,这是一个有明显强迫症的家伙,因为他每次点的菜,都是菠菜鸡蛋面。
我坐在台子上,望着这家餐馆。
哥们,你既然在车上住了三天,说明你根本无处可去,一定不会跑太远。那么,今天的中午饭,你的强迫症肯定还是让你来这里吃菠菜鸡蛋面吧?
第十八章 上层圈子
时针指向十点十五分,这个卖菠菜鸡蛋面的餐馆早已开张。日上三竿,这临近盛夏的天气,让我不禁汗流浃背。就在我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一个诡异的身影,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个袋子,正与那个叫张峰的警察描述的一模一样。
我努力地去看,但他的模样仍然辨不分明。此人戴着遮面的墨镜,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且,他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买面,却像是要去偷面。
啊!原来,他之所以要撞坏升降杆,就是因为他吃了三天的面之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付不起停车费!
我望着他的身形,大概已经饿得摇摇晃晃了,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如果不是这家伙曾经和令空合谋杀我,说不定我还真会大发慈悲,请他吃上一顿。
我从兜里摸出一叠钱,大概8、900的样子,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悄悄握着枪,揣在口袋里。向他走去。
如果他愿意拿了钱,把那袋子交还给我,我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若是他不知好歹,死命抵抗,那我也不会客气。
这么想着,我便悄悄起身,向这个神秘人慢慢地接近。
我虽认不出他,他却认得我。被我用枪顶住后背时,他没有慌乱,只问我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当然不会和他啰嗦,拿到他手里的袋子之后,便一溜烟地闪了。
袋子里正是铜质圆盘和玉玺,如假包换。看来,令空一死,这人也便没了和我作对的动力,加上我手里钞票的诱惑,便给了我这个顺水人情。
一切都是这么顺利,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从我遇到萧璐琪以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一波三折,经常让我疲于奔命。
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不管了。我已经拿到了东西,那人也没有跟来。只要逃离这里,把东西藏起来,就万事大吉。
电话响了起来,李海波向我汇报一些情况。那些律师果然一点也不含糊,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就纷纷开始了第一步工作:在网上初步筛选可能有关的公司法人,并且联络他们在各个政府部门里的熟人,为下一步工作展开铺垫。截止昨天下午,律师们的顾问合同也陆续寄到了李海波那里。
我满意地点头道:“让他们尽量地快,一刻也不要耽搁。我马上转一笔钱到你账户上,按照人头分下去。”
李海波简短地应承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总感觉,他说话冷冰冰的,多了几分客套,少了过去的热络。突然让我有些寂寞。
随即摇了摇头,心道:要做人上人,要做董昊父亲那样的人物,就是要让别人对你尊敬,甚至是敬畏。一见到你,就情不自禁地、发自内心地两股战栗。那种感觉,才够劲,才够爽!
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叫了辆出租车,到了在真北路上的名叫西上海奥杰的奥迪4S店,直接刷卡提了一辆现成的奥迪A4。美丽的售车小姐高兴得合不拢嘴,说先生您稍等,我们去给您办临时牌照,很快就好。
刷完这辆车,我的那张黑卡上还剩下170多万。
虽然我的证券账户上有很多钱,但那些还都是云南白药的股票,没有变现,无法转出来。今天是2007年7月15日,星期天,股市不开盘,只能等到明天再卖。而且,卖出之后,隔一天便能取出钱来。也就是说,到7月17日,我才能变成真正的有钱人了。
需要说明的是:现在我的股票账户上,并不只是大伯当初买的50万股。因为云南白药这个股票的业绩非常好,经常送转,经过一系列的送转之后,现在我的账户上总共有2860264股,按照上周五,也就是7月13日的收盘价34。44元计算,总共的市值大约是9850万,另外还有这股票派发的现金,加起来才是我的总市值,差不多1亿上下。
随即接到董昊父亲的电话,让我一小时后去华山路250号的希尔顿酒店一楼,一家名叫“心在遥远”的会所,介绍几个人给我认识。
我一听这话,连忙转头向售车小姐道:“等等,那辆A4,我不要了!”
售车小姐一听这话,脸色立马耷拉下来。我连忙补上一句:“我再加钱,换成一辆奥迪A6,可以不?”
售车小姐脸色马上阴转晴,但又为难地道:“但是,合同都已经签了呢,这个……”
我一拍沙发扶手,道:“我再加5万块,作为违约金,行了吧?”
“行行行,先生您别着急,我马上就给您办。”售车小姐连忙赔笑道。
我翘起二郎腿,双手叉在胸前冷哼一声,道:“这就对了嘛,还有花钱办不了的事?”
很快,临时车牌便办了出来。
我先跑到银行,转了130万给李海波。发短信给他道:每人先派5万块下去,作为定金,你自己留10万。如果哪个律师的花销超过了这个数,打报告给你,我再转。
李海波只回了一个字:行。
我拿着手机,怅然若失。
董昊父亲说的那家心在遥远会所,是一家顶级的私人雪茄会所。穿过希尔顿酒店的大堂,在蕉叶垂青的一侧,心在遥远便隐于此。真皮沙发、中式靠垫、红木几案、光线温馨的落地灯、恒温保湿的雪茄柜、精巧大气的玻璃酒架,处处流露出古典英伦的贵族气。
会所主人梦野先生精通雪茄之道,他细心挑选的几十种最优质的古巴雪茄此刻正在架子上静静躺着,伴随着别有风情的南美音乐,如同横卧着的香艳美人,毫不掩饰地散发着撩人的魅力。只等待懂它的人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