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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鬼妻如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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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狗日的真是没羞没臊,居然在李翠芬的坟前干那事!
  黄海好歹也是个戴孝的人,李翠芬尸骨未寒,他就当着自己娘的面儿,干这么没脸的事。
  怪不得昨天下午黄海自告奋勇的搬来床铺要给他娘守夜,原来那不过是个幌子。
  王金环的娇喘声,夹杂着竹板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悄悄抬头一看,易扬正瞪着眼看着我!
  “小屁孩,你听那么认真干啥?”
  这不是他带头听的?现在怪到我头上……
  “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他人所淫。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听得多带劲,以后你要干出这种事,我就打断你的老二!”
  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啥都能引申过来教育我一通,我爹都没有这样教训过我呢!
  回到家里,我家的房门大开着,灯火亮堂,我爹坐在门口等着我。
  一见到我,我爹一把将我搂紧在怀里,箍得紧紧的,我都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我眼眶一热,我爹可从来没有这样和我亲热过。
  “我说过,我会把你儿子带回来。”易扬说,“接下来就是把他身上的红皮子除去,你就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我爹给易扬承诺了什么?我家也不富足,我爹为了救我,真是委屈了。
  “谢谢你,易道长!”我爹语无伦次的说,“我代表我家祖祖辈辈感谢你……”
  易扬问:“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在这儿。”我爹说。
  我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香蜡纸烛,桌子下有一只雄鸡在扑腾,还有一只五花大绑封了嘴巴的黑狗。
  堂屋的门紧闭着,我问我爹,我奶奶咋样了?
  我爹说她好着呢,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闭门诵经,不要去打扰。
  我窜进厨房,又去了我父母的卧室,不放心还去了茅厕。
  我爹回来了,奶奶在诵经,那我妈呢?
  我爹说:“浩子,你外婆病了,你妈去你外婆家照顾,这几天暂时不会回来,没事,爹陪你。”
  “外婆是得了要死的病吗?”
  我爹呵斥我:“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长辈?她染了风寒,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那又不是要死的病,比我的轻,我妈偏心……哼!”
  我心里很不爽,一边是风寒无大碍的外婆,一边是半条命要死不活的我,我妈竟然不管我,去管外婆。
  易扬让我爹放了半碗狗血,半杯鸡血,特意嘱咐不能取它们的性命。
  那鸡狗也不挣扎,好像不疼。
  “道长,还需要什么吗?”
  “万事俱备。”
  “那我们开始吧!”我爹迫不及待的说。
  “还欠东风。不着急,我们还缺一个人。”易扬说,“他不来,这戏没法演……不是,这法没法做。”
  我爹疑惑的问:“道长,你还有帮手来吗?”
  “不是帮手,是想害你儿子的人。”
  我爹脸色一变,惶恐的问:“他要害浩子,还等他来干啥?道长,我们这会儿不耍酷了,行吗?先救我儿子。”
  易扬笑得高深莫测,轻描淡写的说:“没事,有我在呢,你儿子死不了。”
  我爹去关了门过来求情:“道长,他要是不来呢?不来的话……天就要亮了。”
  易扬把门打开,倔强的说:“我要破了他的阵眼,他不来就不对劲。”
  我爹一惊:“我家浩子是阵眼?”
  “对,这个阵法一共八个阵眼,你儿子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我爹喊天叫地的,说这是谁这么歹毒,要害他的儿子。
  桌子上的烛火闪烁了几下。
  桌子底下被五花大绑的狗,突然间乱动起来,前腿奋力想要挣脱开束缚,挣扎着将脑袋朝向门口的方向。
  那只鸡也烦躁不安,“咕咕咕”的乱叫着。
  鸡犬不安,没有风,烛火跳跃着,细小的火苗晃来晃去,眼看着就要灭了……
  “他来了!”易扬忽地站起来,双眼发光。
  我紧张极了,靠近我爹,我发现我爹也在发抖。
  他好像比我还要担心。
  我们父子俩,紧紧盯着外面,从门口延伸出去的小路上,到底谁会出现……


正文 第38章 卧虎藏龙


第38章 卧虎藏龙
  我和我爹靠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外的小路。
  看得出易扬也有些紧张,矗立在我们前面,背着一只手,一只手握着桃木剑。
  三个人都不说话,身后就只有鸡犬的扑腾声。
  我被两个大人夹在中间。
  高高的易扬站在我的前面,好像是一棵挺拔的大树。
  我爹站在我后面,虽然个子小,但是挺宽的,也让我有安全感。
  会是谁要来?
  是向师爷吗?易扬明里暗里都是针对的他。
  他要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相信不止是我要崩溃,我爹也会。
  谁会想到平时谦卑温顺的向师爷,会害自己村的人?
  他要害我,为何要救我,还不辞劳苦的带我去见风四爷,将自己差点困住了。
  如果我是阵眼,让我死村里,像林大志和李翠芬一样,埋进阵眼里就行,何必出村救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会不会是秦公?可秦公对向师爷恭恭敬敬的,按理说他不敢在我们村折腾。
  或者是村里的柳木匠,他是鲁班传人。
  除此之外,这个小村子里没有人会法术了。
  我也想不明白,在我们这贫穷的小山村里,居然有人布阵法,阵法用来干啥?能卖钱填饱肚子吗?
  等了许久,我紧绷的神经都等松了,小路上没有人来。
  “道长,会不会不来了……”我爹说,“我们赶紧开始吧,天就要亮了。”
  易扬缓缓转过身,指了指我们身后的桌子说:“他已经来过了。”
  我和我爹不由得转身过去,桌子上的情景让我们都愣住了。
  刚才桌子上明明有一碗狗血,半杯鸡血。
  可是现在碗还在,杯子也在,但都是倒扣着的。
  狗血和鸡血都没有了。
  我爹将碗和杯子拿起来,里面还红呼呼的,可桌子上和地上都没有血迹。
  “这是谁来过?道长,刚才你看见了吗?”我爹问。
  “没看见。”易扬淡淡的说,“对方是要阻止我们救浩子,但是又不好直接露面,所以就把这些东西破坏了。”
  “我也没看见。”我爹仓皇四顾,“难道……对方不是人?”
  易扬说:“管他是人是鬼。他来就是要给我们敲警钟的,对方深藏不露,我也不好当面去揭穿。走着吧,这出戏要加料了。”
  “啥意思?”我爹问。
  “我只能说,你们村卧虎藏龙,防不胜防啊!开始吧!好在我们的鸡和狗没被偷走。”易扬自嘲般的笑着说,“能在我眼前不露声色不着痕迹搞破坏的人,这还是第一个呢!”
  我爹又从鸡狗身上取了血,可能是流血过多,它们马上就嗝屁了。
  易扬让我把衣服脱了,我脱了个精光。
  我身上全红了,好像被揭了一层皮,露出来的血肉一样。
  “绑起来。”
  我爹一愣,不解的看着易扬。
  “把他绑起来。”易扬从身上摸出来一条绳子。
  这条绳子有我中指那么粗,一端有一个蛇头的木柄,木柄上雕着八卦图案,蛇头是红色的,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我爹含着泪把我绑起来,易扬让他把我绑在柱头上,还亲自过来紧了紧绳子,我是一点都不能动弹,他才放心。
  粗粗的绳子好像散发出一种灼热的力量,没人使劲,它好像越来越紧。
  易扬左手端着狗血走了过来,他右手上的桃木剑,突然让我很害怕。
  我猛地发现我身体里好像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像是另一个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能感受到他的恐惧。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
  易扬大声念着咒语,我的身体不由得瑟瑟发抖。
  突然间,他把狗血从我的两边肩膀上往下倒,倒完把碗递给我爹,他将狗血涂了我一身。
  我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我感到钻心蚀骨的痛,就好像无数把刀在剔我的骨头一样!
  “爹!救我,救我……”
  “儿子,儿子!”我爹伸出手来想要拉住我的手,被易扬桃木剑一挑,给挡了回去。
  随着易扬的咒语声,我疼得失去了感觉,我想那一定是疼到极致,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
  “头戴华盖,足蹑魁罡……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呔!”
  易扬大吼一声,手中的桃木剑迎面向我刺来。
  我动弹不得,也疼得瘫软了,要不是法绳捆着我,我早就成了一滩烂泥。
  躲也躲不过,我赶紧闭上眼睛。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个东西从我的身体里出去了。
  就像我们在田间抓黄鳝一样,那个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溜走。
  “哪里走!”
  易扬怒喝一声,我听见他追出门的声音。
  “儿子!醒醒,没事了。”
  我睁开眼睛,我爹准备松开绳子把我放了。
  “别动!”易扬跑了回来,不客气的训斥我爹,“那是你乱动的吗?我说做完了?”
  我爹悻悻地退过去。
  易扬拿出几张叠好的黄纸,用鸡血在上面画符。
  画好之后,他交给我爹三张,让他烧成灰给我服下。
  易扬手中拿着一张,绕着我的脑袋几圈,边绕边小声念着咒语。
  “三天之内不要洗去身上的狗血,不要吃荤腥。”易扬郑重其事地说,“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进佛堂。”
  我爹一一记下,忙不迭的把我放下来。
  我身上涂满狗血,臭烘烘黏糊糊的,看不到身上的红皮子有没有褪色一些。
  “咋样,儿子?”我爹小心翼翼的询问我。
  我感觉身体轻了许多,没有那么笨重了。
  刚走了两步,肚子一阵绞痛,紧接着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我吐了我爹一身。
  吐出来的东西恶臭无比,黑红色,还一大团一大团的很黏糊。
  “没事,吐了就好。”易扬说,“身上的红皮子会慢慢散去,散的快不是好事。还有,你养好身体,可能……”
  他欲言又止,我爹会察言观色,看出了易扬还有要说的话。
  我爹说:“道长,我晓得你想说啥,我答应过你,孩子好了,你送给你当徒弟。这事我记着呢,等他养好了身体,你就带走吧!”
  我一听呆了,我爹不会是疯了吧!
  老早就给我灌输思想要我好好学习,将来超越他至少做个乡长什么的,怎么突然让我当道士?
  “我不干。”我抗议说,“你不能给我做主。”
  “道长救了你的命,那你就是他的人。”我爹说,“你是我生出来的,我咋就不能给你做主。”
  “我是我妈生出来的。要是救了命就成了他的人,那医院里的医生得有多少人在手里?”
  我爹气得脖子上的青筋蹦起来,要不是我刚刚经历这事,他一定要给我一个大嘴巴子。
  “你们别争了。给我当徒弟,我要他心甘情愿跟我走,不急,我可以等。”
  我爹问:“你不是说这事,你想说啥……”
  “养好身体,七天之内,浩子要戴孝。”
  我要戴孝?
  那我们家谁要死了?


正文 第39章 村口诡事


第39章 村口诡事
  “道长,浩子要戴孝,是外孝还是内孝?”我爹问易扬。
  外孝是指当“外家”的孝子,我们这里把外婆家那一门亲戚称为外家。
  内孝,当然就是当本家的孝子。
  易扬皱了皱眉,像一个侠客一般背着一只手,那手上拿着桃木剑,桃木剑端端的竖着,帅得很,他说:“是重孝。”
  我爹脸上顿时就阴云密布。
  既然把外婆那边都叫外家了,那这重孝绝对不是外家那边的。
  重孝,那就是死自家人。爷奶爹娘死,就是重孝在身。
  我和我爹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堂屋,堂屋门紧闭着,从墙缝里泄出微弱的灯光。
  “我去看看奶奶。”
  我才跨出去一步,易扬的桃木剑就横在我的面前。
  “刚才的话这么快就忘了?是不是要把你再捆起来?”
  我吐了吐舌头,我确实忘了。
  我家的堂屋,奶奶在里面闭门念佛,它成了佛堂了。
  可我不明白,易扬为啥不让我进去,要是我身体里还有鬼的话,鬼不是怕菩萨吗?我家堂屋里,我奶奶供奉了不少菩萨。
  我爹拿着木凳子垫着脚,从窗户上往里看,奶奶诵经念佛的时候,门窗紧闭,不准任何人出入,更不准任何人叫她。
  我爹看了许久下来后笑眯眯的说:“老太太没事,养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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