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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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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晓做贼心虚,越想越不对劲儿。刚想开口找茬拒绝,王行云却好似早有预料地叹了口气,目光幽幽,满脸别扭地商量道:“要不换个平常点的校外地点见面?那个混小子,仗着自己是伤员,哭喊着非要去见见世面,去看什么漂亮小姐姐,真是够了……”
经他提醒,王晓晓突然想到了他那位以‘不按理出牌’而名扬全校的小伙伴。心下了然地咧嘴笑了笑,忙接话道:“那里见面就挺好。这次外出见面,本来就是给他道歉,当然地点要他来选。既然他喜欢,那就放学后六点半,在咖啡厅里见吧。为表诚挚歉意,店里东西随便点,我买单。希望你也能劝劝拓麻小弟,已经发生过的事,既然无力改变,那就得过且过,放眼未来吧。下节课要开始了,我先回去了。”
王晓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与他相约的王行云,也并未继续在此久留,片刻后也从大门出去了。
沉重的关门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礼堂内,气氛凝重而让人窒息。
拓麻试探性地从椅子背后冒出了一个头,确认这两尊大神,真的彻底走了,才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磨磨唧唧地把两条腿放下地,还不忘调侃身后的王行云:“王员外,我怎么不知道当年我曾提议,三人成行,跟那个废物点心一起,组团去看小姐姐的事儿啊?难道是年代久远,我失忆了?”
王行云四平八稳地从地毯上站起,弯腰去整理自己的裤脚,想假装没听见。
拓麻却不依不饶地扑上前来,攥住了他的袖口,贱兮兮地边摇晃边尖着嗓子嗲道:“你不要不认账啊,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的。”
王行云被他晃悠得直眼晕,只得伸手扒拉道:“别晃了,我晕。我这不是,为了把他约出去……要不这么说,他能答应去么。”
拓麻低头想了想,也是。但重点却不在这里,别想轻易蒙混过去。他悄悄地瞥了一眼,自从来到了这个场景,就一直频频走神,还老故意转移话题重点的王员外,暗暗道。
两人一路无话,一个接着一个地从进来的大门原路返回,打算先离开礼堂这个憋闷的地方再说。
但前脚刚迈出这扇门,门外的景物就发生了变化。原本熟悉的校内建筑,突然扭曲成了一团又一团的旋涡状色彩。
王行云怕再次出现之前曾遭遇过的意外,连忙扭身去拉拓麻的手臂,却一把攥了个空。他惊诧万分地回了头,却发现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
“拓麻?”王行云低沉而悦耳的嗓音,回荡在整个乱糟糟的空间。
“恩,怎么了?”一团浓雾被突如其来的风吹散,露出了正与他比肩而站的少年的身影。
拓麻正叼着一根红艳艳的棒棒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臂正遥遥地指着一个方向,问道:“是不是就是这里?”
王行云朝着他指着的方向一看,原本乱糟糟的色彩,突然变得清晰而富有质感起来。一个跌跌撞撞的小男孩,正抱着球,嘻嘻哈哈地擦着他的腿而过,奔向了不远处正张开手臂,迎接而来的年轻母亲怀里。
而拓麻圆润的指尖,所指向的位置,好巧不巧,正是他与王晓晓约定好的地点,‘蓝灵若梦’咖啡厅。
王行云望着矗立在不远处,人头攒动的咖啡厅,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他抬手掐了掐一突一突的太阳穴,底气不足地开口道:“咱们不要继续了好么……我都告诉你……”
拓麻放下指着咖啡屋的手臂,转身站到了王行云的身边。他垫了垫脚,搭上了王行云肩膀,叹息般地说道:“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强迫你回忆起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了帮我出这口恶气,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我听你妈妈说……我住院养伤的一段时间内,你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每次都是在睡梦中被自己的尖叫声所吵醒……是我不好,当初只凭借着一腔热血,替你挡了一刀,却没想到,给你增添了这么大的心理负担。真是好心办坏事呀。”
拓麻说罢,右掌在虚空中轻轻一抹,场景再次变幻,原本熙熙攘攘地人群,全部远去。整个空间变为了刺眼的纯白。
拓麻眯着眼走上前去,在一扇白墙上轻轻一推,白墙应声而开,看不出边缘的范围内,竟凭空出现一扇奶白奶白的门。
门口黑洞洞的看不真切,拓麻倒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拉起王行云的手臂,穿门而去。
“我利用自己‘鬼眼’的能力,窥探到那个咖啡厅,会在傍晚前后,发生‘重大事故’。所以,以你的名义,约他出来。”王行云放松手臂的力量,任由拓麻拉着他到处走。
拓麻闻言一愣,有点不确定地追问道:“你约了他去那里,当时你自己去没去?”
王行云知道拓麻问这句话的意思,苦笑着点了点头。
‘啪’地一声,拓麻负气般地甩开了他正拉着的手臂,怒喝道:“荒唐!他王晓晓算个什么玩意?值得你豁出性命来报复!”
王行云无奈地用手掌搓了搓他炸毛的脑袋,抿了抿唇,并未接话。
拓麻却一副被雷劈了似的表情,惶然抬头。
他刚刚不知是怎么回事,听到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以及在心底悄悄说的那声‘值得’。


第97章 鸡鸭对话
想在别人的地盘,找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处,比想象中难多了。
林枫拖着明显再也走不动的钱欣然,边走边四处张望。
秋天快到了,果然所有生物都在忙忙碌碌。或东奔西走收集、储存食物;或大吃大喝囤积脂肪;或东拼西凑加固自己的窝。与其他自顾自埋头干活,有生存和奋斗目标的其他生物相比,林枫和钱欣然就像是突然闯入异界的穿越者,虽然不至于一脸懵逼,但不论是另类的外形还是无所事事的态度,都与忙碌的周边生物格格不入。
在历多次的碰壁与纷争后,林枫终于找到了一个空无一物的枯树洞。
这是一棵枯死很久的,并不算年长的普通大树。它的树干早已空空如也,树皮也在历经了多年的风水雨打后,变得粗糙无比,不仅毫无光泽,还在瑟瑟秋风中,掉着渣。树枝所剩不多,大多数都经受不住时间的磨砺,都陆续枯萎凋零,被掩盖在泥土之中,回归大地的怀抱。
这棵饱经风霜,岌岌可危的枯树,并算不上适合落脚的地方。但它的根部,依旧与大地保持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关系,在大自然的无数次挑战中,不断刷新着屹立不倒的最佳纪录。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无所事事的钱欣然,用一种低矮不起眼的花,拔起来后,花与花冠处,流淌而出甜腻腻的液体,与喜好食甜,有着迷人翘臀的工蚁换来的。
钱欣然偶然间发现,在这个鄙夷所思的里世界,他们是可以跟动物和昆虫交流的。
林枫面无表情地旁观了钱欣然跟工蚁的全程撩骚经过,终于在他们结束对话,前往枯树洞的路上,忍不住感叹道:“我觉得你的审美,真的挺与众不同的。”
这前言不搭后语,突如其来地感叹,让钱欣然一时没有分辨出对方感叹的对象。他顺其自然地接话道:“还好吧,我觉得不算很另类啊。虽然同性间,说什么欣赏、仰慕有点奇怪,但也并不算出格。这就像身材好、有阳刚之气、仗义、性格好的老爷们,在哪里,都不分性别的备受爱戴,成为全民情敌一样的道理。”
林枫越听越不明白,纳闷道:“你真的觉得,工蚁的身材特别好,有阳刚之气,性格也好,特别让你欣赏么?”
这鸡同鸭对话般,各说各话的状态,终于在双方皆愣神的情况中,得到了有效控制。
恍然大悟的钱欣然自己捂着肚子,‘嘿嘿嘿’地蹲在地上笑了大半天,才擦着眼泪揉着酸痛的肌肉,喘着气道:“林老大,你怎么还停留在上个话题,对工蚁这么念念不忘的。”
林枫也意识到两人说的根本就不是一茬,嘴角勾了勾,摊手道:“我反应向来不算太快。倒是你,刚才回答的是对谁的评价?”
钱欣然突然感觉,秋天即使快来了,秋老虎也依旧让人燥热的厉害。不仅耳朵温度节节攀升,嘴唇和口腔,也干燥的厉害。平日里信口就来的段子和调侃用的话术,仿佛突然不打招呼集体罢工。他‘我’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人话都没说出来。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不仅是两人间对话的失控,还有原本就松散得不堪一击的,若即若离的关系。
林枫向来是个人情世故面前,反应不快,甚至还有点慢半拍的木头人。但他仅是慢,却绝对不傻。
他眼看着钱欣然的脸涨得通红,耳朵热得快冒烟,嘴皮干的几乎冒火,多少有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问了个了不得的问题。或者说,问题的答案很了不得。
他不想让钱欣然难堪,于是打算讲个其他别的什么事,把眼前的这事儿翻过去,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于是开口道:“我知道上次那个低年级小姑娘捅的篓子,是你托人请来的那个专家;还有个别小孩,家里不负责任,成天没人在家,是你故意交的‘保护费’变相给他们住网吧和吃饭的钱。还有……”
林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话匣子一打开,就像突然疏通了一道堵塞已久的河坝。意外被泄洪的水,失控地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去,淹没了一个毫无思想准备的懵逼少年。
林枫从遥远的那只土狗开始讲起,每一个事件都描述准确,对细节恐怖的记忆力,让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仿佛刚发生在昨天。
“啊,还有一段时间,你好像每天放学都开始跟踪我。本来我并没有在意,也假装没发现,毕竟你的动机,很可能是不好意思跟我走太近,却又好奇拳馆的培训,所以我也没多想什么。不过,后来是被我周围那群小鬼发现了。他们说,主动想要较好却拒绝,然后私底下却跟踪偷窥,这种行径电视里常有报道,一定是心理变态。”
林枫说道此处,顿了顿,扭头瞅了瞅钱欣然早已僵硬的脸,纳闷道:“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就让那几个小鬼闭嘴,让你继续每天放学后偷摸摸地跟我去看练拳。恩,是不是你的家长瞧不起学自由搏击的,但是你自己特别想学?只好偷摸摸的……”
向来巧舌如簧的钱欣然,此刻却把嘴闭得要多紧有多紧。
他从未想过,少言寡语的林枫,记忆力和观察力有这么好。好到一个细节都不差,甚至他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没他记得这么生动清晰。
这让他有点慌张,却燃起了一点期待。
他完美地继承了他老爹的乐于探索和勇于冒险的血液,此时此刻,一个无比珍贵的机会,就放在他的眼前。
而掌握机会的关键,是他应对林枫这些‘肺腑之言’的态度和反应。
钱欣然转了转眼珠,瞅准了机会,趁着林枫依然在滔滔不绝地回忆那些往事,直接探出一只汗淋淋的手掌,试探性地贴在了林枫自然垂下的手掌心。
“说这么多,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钱欣然一鼓作气,接着掌心相合的力量,一把将对方小麦色的胳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手好凉,感冒发烧了?”林枫就着目前这别扭的姿势,另一只手,抚上了钱欣然冷汗直冒的脑门。


第98章 树洞
“我这是紧张,没感冒发烧。别岔开话题,今天你非得说出个所以然来!”钱欣然又气又怒,一把挥开了贴着他脑门儿,干燥温暖的手掌,脑子还晕乎乎的有点跟不上节奏,嘴上却索性耍起了无赖。
林枫好脾气地想用手背试试,这位一点征兆都没有,就突然开始语无伦次说胡话的小伙伴是不是身体不适,发烧烧糊涂了,却被一把挥开,还被要求现在马上说清楚。
在他的理解中,一个人问另一个人,你是怎么想我的?势必都是因为之前发生了什么误会,需要两个人共同协商,一同解释。然后轮番以问答的形式,反复为双方解惑,最后都说清楚了,才能断定是非。
而且,人生在世,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或者误会的几率,还是很高的。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并不会因为一件两件的小事,而把一个曾对自己明里暗里,照顾有加的朋友,想的非常坏。
思及此,他不忍心让钱欣然多想,就很直接地想到啥说啥,耿直地描绘道:“在我看来,你是我所见到过的,难得的表里如一的好人。”
钱欣然的满腔热血,以及怀揣着一颗兔子似满胸腔乱窜的决心,就这样被林枫突如其来派发的好人卡给浇灭了。
他因为紧张和期待,出了满头满脖子的热汗,现在却被林枫神乎其来的开场白,直接给吓退了温度,变得全身冰凉无比。
林枫刚说了一句,就见钱欣然的脸色不太对。他并未多想,直接上前一步,托了他胳膊肘一把,撑住了他有点虚脱的身体。
“你到底怎么……”林枫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旁边响起一阵刻意得无法忽略的咳嗽声。
一只毛茸茸懒洋洋的蓝猫,正从一根细得几乎连它的尾巴都挡不住的单只狗尾巴草后,踱步而出。它的身材并不算娇小,毛却生得很紧密,肉眼可见的柔软得要命。
这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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