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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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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王员外这么积极主动,他就应该在他帮忙盖被子的时候,就直接睁眼。跟他大眼瞪小眼,也总比吻着吻着,一个控制不住,哈喇子决堤而出强多了。
这要是真搞砸了,本来就有身心双重洁癖的王员外,就更加雪上加霜了。没准还会连带着影响两人之后的各种其他后续活动。
拓麻越想越心虚,决定以后一定要改了上床后还吃东西的陋习。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跟王员外打啵,他睡前坚决不能偷懒,牙线、漱口水和刷牙的步骤,一个都不能少。
但是看昨天王行云偷亲了一下又一下,意犹未尽的兴头,拓麻又犹豫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荔枝糖的味道怎么办!有荔枝味儿的漱口水或牙膏么?急,在线等!
慌不择路地拓麻,很焦急地在常混迹的本地论坛生活美食情感板块,发了一条求助帖。
可能是时间太早,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刚刚才达到八点一刻。帖子发出去许久,也没半个人影出来顶帖回复。
“唉,真是空虚寂寞冷啊,大清早的。”拓麻仰天长叹道。
卧室门究竟是什么时候开的,拓麻并不清楚。反正当王行云挑着眉毛,一脸面瘫相地拎着早点,站在他大门口的时候,拓麻被吓得差点触发了心脏病。
“我擦!王,王员外!你属猫的么?走路都不带出声的。”拓麻披着被子爬下了床,把手机顺手仍在枕头上。
“先吃早点还是先洗脸刷牙?”王行云直白地问道。
“我要说先吃,你会嫌弃我么?”拓麻揉搓了一把眼屎,特别真挚地问道。
“那就快吃,天太冷,刚买就开始变凉了。今天要去的地方,你心里有数了吧?十五分钟后出发可以么?”王行云递过去一小袋子刚出炉的炸糕,还有一大杯简装的鲜榨豆浆。
“我知道今天要去哪儿。本地人称之为‘第一博物馆’。虽然这个叫法有点夸张,但是……总觉得说出那个真正的名字,就目标太过显眼了。”拓麻喝了一口豆浆,就着吃了一口刚出炉的豆沙馅儿炸糕。满嘴松脆,瞬间缓解了他后挫力十足的起床气。
“故宫博物院嘛,全国人民都知道。哦,好像最近某宝上的旗航店,比该旅游景点更有人气和知名度。”拓麻在王行云张口表态前,又补充了一句。


第195章 东华门
“知名度什么的咱们车上再谈,因为预约的时间是上午九点,预计路上还需要至少一小时。你吃完赶紧收拾,咱们尽快出发。”王行云交代完,就转身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两人收拾好了再下楼上车,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周日清晨的路况不错,原本预计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仅仅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开到了。
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让原本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拓麻,安静了许多。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街景,似乎陷入了什么久远的回忆。
车辆缓缓进入限速的沙滩后街。王行云在丁字路口突然左转,驶入了路面狭窄,仅容双方向各一列车辆通过行驶的北池子南街。
“唉?咱们不是要去故宫博物院么?应该在天安门对面的那个南门进入啊。王员外,你可能不太理解,实际上,自2011年下半年开始,故宫只支持自南向北的参观路线。也就是说,观众只能从午门(南门)进来,从神武门(北门)出来。神武门,就是与景山公园隔着一条马路,遥遥相对的那个门。你别为了抄近路,按照导航瞎拐弯。除了午门,那四个门哪个都不让进的。”拓麻难得认真地跟王行云解释道。
“咱们这次不是去参观。”王行云正集中精力在狭窄的街道里穿行,简要地答道。
“唉?不是去参观么?”拓麻有点意外。
“都说了是去办正事,难道你还打算先参观一遍再说别的?”王行云挑了挑眉道。
“嘿嘿嘿,毕竟我最后一次来这里,还是七八年前,好像是放暑假陪谁家的亲戚去参观。当时光为了一跟冰棍儿跟远亲家的熊孩子打架来的,太过专注,也没注意那天到底参观了什么。只记得我妈气得差点把我御花园里的荷花池里。”拓麻缩了缩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说最近的展览,有梅花鹿。”王行云说完踩了一脚刹车,减速慢行。让一个骑自行车先走。对方点了下头,在一个小路口转了弯,拐进了胡同里。
“周日人多,周一休馆。等把你答应梦貘的事情解决完了,我单独请一天的假,咱们悠闲地来逛逛。今天的行程都是未开放区,碰不到热门旅游景点的。”王行云在下一个大路口提前打了右侧转向灯,拐过弯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王行云让拓麻先下车,找个避风的地方等他停车。
拓麻裹紧了大红色冲锋衣,缩着脖子眯着眼睛,找了个背风口,才有精力把周围的环境好好瞅一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颇有气场和规模的标准故宫建筑风格的门楼。
拓麻看了看门楼正中央,挂得老高,伸长脖子才勉强能放入视线内的蓝底金字的门匾。‘东华门’三个字,就像是屹立在风中永垂不朽的丰碑,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与风云的磨砺,而变得有任何时光的痕迹。
东华门的西边,是一条蜿蜒的干净水泥小路。拓麻记得清楚,一直走到头,就能到达中山公园。那里面的绿化环境很好,里面国家扶植和投资的公益项目也挺多。为了省钱,大多数单位都在原来的古建筑群基础上,经过批准和监督,改造成了集中办公地点。
虽然绿化环境挺好,但作为曾经在一个机构实习过的拓麻来说,秋冬季节,没有集中供暖和热水的古建筑群里,是越待越冷,越晚越冻人。还因为要保护古建筑,房间里不能随便插电暖气,也不能安装大功率照明设施,每个人的工位上,都特别猎奇地插着一个节能护眼的台灯。
一群人穿着军大衣,戴着套袖,哈着热气嘬着热水的镜头,虽说已过了两三年,但还是清晰无比地铭刻在记忆中,用来当做拓麻坚决不出去上班的最佳理由。对比着窝在家,饿了点外卖,渴了喝温水,电脑电视电热毯,想怎么开怎么开,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稍不注意,就可能成为国家级古建筑群的纵火犯。
东华门的东边,现在也是游人止步区。以前是密密麻麻的平房居民区,居住的大多是故宫博物院的职工和家属。十多年前,统一全部迁走。有分派到市内闹市,面积相对小一些的落户地的;也有分派到三环以外,开发得尚不完全的新兴住宅小区的。拓麻一家曾在这个入口处,紧贴着河边,大约需要走一公里左右的距离,就能看到的门牌号的大杂院里,住了十年之久。
从搬走后,到十二年后的今天,他从没有机会回来过。据说为了规划护城河的景致,从五年前开始,这里已经不再住人,而是统一改成了停车场。
拓麻望着空荡荡,毫无人烟痕迹的胡同入口,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被定义为‘家’的避风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早就被拆得彻底,被夷为平地不说,还在曾经松软可爱,适合挖坑做陷阱的土地上,铺满了沉重而冰冷的一层水泥,变为了只用来停靠交通用具的停车场。
这种认知,让他突然有了真正想哭的冲动,虽然这情绪来得太突然,简直让他自己都意外。最为不幸的是,偏偏还让不知从哪里刚停车回来的王行云,看到了。
拓麻无比期待,此时能刮来一阵带着沙和小石头子儿的风,能让自己可以用老掉牙的‘是风和沙迷了我的眼’的理由搪塞过去。然而,刚才还频繁刮来刮去的风,却好像预知了自己即将背锅的事实,竟然一丝风都不再有。
不仅如此,原本有点阴阴的天空,还TM放晴了!
拓麻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眼泪,被王行云不打招呼就伸过来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接住了。他一脸正经地将手指放到唇边,伸出鲜红的舌头,若无其事地舔了一下。
在拓麻的震惊下,还提供反馈似的嘀咕了一句:“有点咸。”
“麻蛋,那可是大爷我的眼泪!谁的眼泪不是咸的,而是其他口味的,你倒是跟我说说!让我也开开眼!”拓麻一个没忍住,回嘴道。
“也不见得吧。我这不是不太确认,所以才尝尝看么。毕竟,你的口水都是荔枝味儿的。没准眼泪会是草莓或者香橙味的,也说不好。”王行云无比认真地解释道。
“卧槽,那我要是说,我的鼻涕是香蕉味儿的……你也会尝尝看么!”拓麻满脸鄙夷地盯着王行云的嘴角,狠狠道。
“礼尚往来。你要是愿意先试试我的,我不建议后试试你的。”王行云建议道。


第196章 文渊阁
东华门是工作人员的专用通道。无论何时,都不对外接待游客和来宾。出入处都有造型古朴,像一个小亭子似的门岗。门岗内面积较小,但五脏俱全。里面有着冬日必备的电暖气和暖壶,以及成套办公桌椅以及临时睡觉补眠用的简单卧铺,方便夜班的守夜人在困极了的时候,短暂的眯会儿眼。
如何躲避门岗,从东华门大摇大摆的进去,目前是个难题。
拓麻不自觉地抠了抠手指,有点犯难。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他家老头老太太的供职单位。不按规矩办事,怎么样都会落人口实,尤其是这种非常有影响力的国家级单位。除了从正门走,他是真没自信,能翻越这皇城的大红墙壁。不说别的,这城墙每年的维护费,据新闻上说,都要天文数字。他一个时代废柴,再没公德心,也不会肆意破坏自己家乡的名胜古迹。
出门走正门,也别无他想了。拓麻暗搓搓地想着。
王行云拉着他,往城门楼的门岗处走去。
越近了拓麻越紧张,连带着眼神都有点飘。除了岗亭里的工作人员,为了保护文物名胜古迹的安全,同样也配备了端着气枪的武警战士门岗。拓麻的心虚,武警大哥分分钟的看在眼里,连带着看他们两位不速之客的眼神,都更加严谨了些。
在他们即将越过第一层人墙,从两位盛装的武警大哥身旁擦肩而过之前,就被其中的一位伸胳膊拦下了。
“同志,这边是工作人员专用通道。参观请走午门。”武警大哥礼貌地建议道。
拓麻紧张极了,忍不住抬手攥了攥王行云的袖子。
王行云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边递给武警大哥,边耐心解释道:“同志,我们是来工作的。这是介绍信。辛苦放行。”
武警大哥倍感意外,可能是没想到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会拿着老古董,快进博物馆的介绍信前来拜访。真是有种穿越到刚解放前岁月的错觉。
武警大哥没有打开看信,也并未放行。而是拿着信,直接去了门岗处,通过那个半开的玻璃小窗口,递给了看门的博物院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朝着两人的方向遥遥看了一眼,直接当着武警的面,拆了那封信。
拓麻不太清楚那封信写了什么,因为他在王行云拿出来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那封信的存在。
“唉,王员外,你从哪里搞来的那封信啊?会不会访问的有效期是十年前啊。”拓麻压低了声音,在另一位武警大哥的铁一般刚毅的面容前,缩着脑袋,跟王行云咬耳朵。
“正当渠道申请获得的。”王行云答道。
“嘿,我怎么知道,你跟我家老头的单位,还有这么铁的关系。竟然比我这个直系员工家属还好用?”拓麻心里有点酸,话里行间带着点郁闷。
王行云用看啥子的眼神深深地望着他,直到十分钟后,有个骑自行车,带着雷锋帽,穿着皮袄的健壮老头,笑眯眯地支好自行车,跟岗亭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也跟两位武警娴熟地客套了几句,才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唉,高伯伯,您怎么在这里?”拓麻见到来人,条件反射地先迎过去跟矮个子老头来了个熊抱后,才吸了吸鼻子,纳闷道。
“不是你哭着喊着说好久没来这里,要带朋友来参观么?你爸妈正好都出差在外,就由我这个老头子来接你。现在管理的比较严格,有预约和介绍信还不成,还需要知情人来当面接人。要不,谁都不能随便进来。”高老头整理了下被风吹歪了的雷锋帽,拢了拢皮袄的领口,豪爽地跟王行云打了个招呼。
他这种自来熟的态度,明显缓解了拓麻紧绷的精神。
王行云破天荒地主动跟高老头握了握手,虽然因为天冷,两人都戴着皮手套,并未直接手贴手的亲密接触。但这种积极社交的态度,很让拓麻惊诧。
“唉?高伯伯,您跟我朋友,之前认识?”拓麻一头雾水,有点跟不上目前的节奏和进展。
“还不是你小子迟迟不告诉我具体来的时间?当时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终于接通了,还是个声音很低沉的别人接的。啊,就是这位王先生。他说是你的好友和室友,你正在重感冒卧床休息,不方便说话,就替你跟我约好了时间。还配合我这个老头子折腾了许久,开了证明身份的文件,顺利办好了进馆申请。这不,才拿着组织批复好了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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