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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阴阳萨满-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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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看得殡仪馆馆长等人瞪大了眼睛。
  随后,阴风消散,红布落下,受敕的事情就算是完成了。
  我快步走上前,双手将红布掀开,尚未看到任何异象,顿觉喉咙一紧,脖子发胀,就像是里面藏了一团空气。
  一时间,我有些呼吸不上来,脸都涨红了。
  第一次经历受敕,我没有经验,夏宁和徐老爷子们看着我也是吃惊。
  我的思维全无,胃里开始搅和,肚子转筋儿的疼了起来,一弯腰,一手扶住供桌,一旁的夏宁连忙搀住我,“张伟,你怎么回事!受敕时是不是胡思乱想了!”
  她焦急的说着,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查询起来,此时,徐老爷子也是脸色发白,忙跨步过来扶住我另一侧,“小夏,什么情况?”
  他们焦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迷糊的看不清东西,耳朵里也听不到声音,隐约感觉到肩头被黄小妹紧抓着,似是贴在我耳边喊着什么。
  这一刻,我缺氧的的两眼发黑,喉咙里像是有一层膜,正好堵着脖子里的一股上涌气流。
  我张着嘴,口水都淌了出去,痛苦的受不了,浑身冷汗直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绷紧着身子,喉咙突然猛地一胀,一大股气流瞬间从食道喷了出去,舌头一麻,牙齿都被这股气流打的生疼。
  砰!
  我清晰听到嘴里发出的这一声响,就跟拔开酒塞时的动静一模一样,紧跟着一口空气吸进来,我胸腔里顿时发出拉风箱的声音,我身子一软坐了下去,夏宁和徐老爷子都没拉住我。
  坐在地上连连喘息,我眼前有密密麻麻的黑点在闪烁着,还真有点眼冒金星的感觉,晃了晃脑袋,喘息了好一阵,才发觉周围静悄悄的。
  迷迷糊糊的一抬头,夏宁和徐老爷子都震惊的看着我。
  “师……叔……我怎……么了?”
  一开口,舌头是麻的,说话都说不清。
  夏宁看了看我,蹲下来在我后背拍了一巴掌,瞪着眼睛也不知道生气还是过于担心。
  这时,我面颊一痒,黄小妹脱了力似的挂在我身前。
  怎么了,她们怎么摆出这个模样了?
  “小夏,这是‘浊吹’吧?”徐老爷子半蹲下来,用手翻我的眼睛看了看,转头对夏宁问了一句。
  夏宁叹了口气,“是‘浊吹’,没想到张伟受敕竟然这么丰厚。”
  “师叔,老爷子。”我咽了口唾沫,舌头利索不少,“你们说什么呢,我刚才怎么回事啊?”
  这般问着,徐老爷子一笑,夏宁也反复给我左右手号脉,而黄小妹则爬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
  夏宁把完脉,拉着我起来,随口说了一句,我差点又坐在地上。
  夏宁告诉我,浊吹也叫酒吹,一口酒喷出去就能把仙儿给吹迷糊了,这是阴司给我的一种仙家本事,用处大着呢,让我先去谢谢城隍,稍后再给我解释……
  
  第七十七章 出马磨难
  
  火葬场殡仪馆后面的坡路上,我被夏宁和徐老爷子扶住身体,梁馆长和两名徐老爷子的徒弟便走了过来。
  “老徐,受敕完事啦?”
  梁馆长随口一问,脸上的神情透着怀疑,整个人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而徐老爷子的两个徒弟虽然没说话,但看他们的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是对受敕的过程模棱两可,想要一探究竟。
  “完事了,比想象中要要顺利,老梁,这回开眼了吧?”徐老爷子嘿嘿一笑,那梁馆长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忙低声什么是浊吹、酒吹。
  “嘿,你不是有老寒腿么,一会让张伟给你用一下酒吹,保准儿好不老少!”
  听徐老爷子这么说,不仅是梁馆长,连我都是一愣,这时,夏宁催促我办接下来的事情,我只好来到供桌前,将上面的骨灰盒撤下来,对着供桌对面道谢。
  谢过新上任的城隍,黄小妹便开始给我转述城隍的回话。
  “张伟,城隍让你不用客……”正翻译着,黄小妹突然一顿,一对绒毛眉头拧了起来,迟疑了半晌。
  我转眼瞅了瞅她,见到黄小妹一身绒毛缓缓立了起来,嘴角微微向后堆去,露出寒气森森的齿缝,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低沉之声。
  同一时刻,汽油桶里的余火已然熄灭,里面的大量热气开始迅速减少,周围的温度开始明显下降,我一双手臂冷飕飕的。
  脸上一凉,一滴雨水落在面颊上,空气里的湿土气味浓重了一些。
  “那些日本冤魂想要逃跑?”黄小妹的眼睛里寒光湛湛,转头对我说道:“张伟,咱们先等会,城隍手下的兵将正在管束那些日本冤魂!”
  我听后为之一怔,城隍是这里的本地衙门,内里鬼兵鬼将齐聚,那些日本冤魂竟然敢如此大胆?
  随后,黄小妹抓紧了我的肩头,“张伟,你做好心理准备,蔺师傅这次管的事情不小,这些日本冤魂有不少是地仙级别的,基本上修炼的都是邪门歪道,非常难对付,你过去之后,打打下手可以,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冲锋陷阵。”
  “地仙?”我悚然一惊,“小妹,你说的是真的?”
  黄小妹慎重的点点头,“回头去了王建军那儿,你跟紧夏宁,她和蔺师傅都不畏惧地仙级别的日本冤魂,我也会让小鬼他们随行你左右。”
  正说着,黄小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相对面,嘴巴一张,“城隍过来了……还带来一个小姑娘?”
  她露出如此吃惊不已的神色,我顿时有些差异,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是丁思菲?”
  我一听,是那个跟薛佳和纪川有关系的那个小女鬼!
  “张伟,城隍说日本冤魂的事情要速速办理,就不跟咱们客套了,他说丁思菲就是给你的身体磨难,这些年她都会附在你身上!
  城隍说……说……说丁思菲全身粉碎性骨折,让你……”
  黄小妹已然说不下去了,猛地转头看向我,嘴巴微微抖动着。
  同一时刻,夏宁和徐老爷子也都快步走来,接连喊了数声城隍。
  可他们来为来得及多问,脚下一顿,便都停了下来,震惊的看相对面的松树林后,又错愕的看向我。
  随即,一阵阴风猛然刮起,带着旋儿在我面前一绕,我后背顿时一沉,像是有十来斤的重量加在身后,自己就像贴上了冰窖的墙壁上,冰冷的温度渗透进肌肤之中,正以极快的速度入侵骨骼。
  这时,黄小妹猛然一动,抓着我身上的衣服向我后背窜去,张着嘴巴要咬什么东西,而我耳边则不断传来她牙齿咬合的撞击之声。
  我转过头,焦急的伸手去捞她,可黄小妹的速度太快了,我指肚上刚擦过她温暖的皮毛,她的身子已经从我的背部窜到后腰上,一双爪子抓扯着我的衣服。
  而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浑身骨头开始发凉,全身关节异常艰涩。
  黄小妹浑身气的发抖,快速窜到我前胸,抓紧了我的手臂,对着我胸口大喊:“丁思菲你给我滚出来!”
  她反复的喊着,见什么结果也没有,猛地转过头,“夏宁,帮忙啊!把丁思菲拍出来!”
  一时间,夏宁的神情迟滞了一瞬,旁边的徐老爷子也叹了口气。
  “黄小妹!”夏宁双手紧攥,撇过头咬牙道:“你们是要挣番号的堂口,弟马的磨难是老规矩,张伟必须得经历这一劫!”
  徐老爷子也走过来,拍拍我的胳膊,“你跟你家的小黄仙儿好好唠唠,别这么感情用事,这个磨难一过,以后的日子就好了。”
  而就在这个档口,我身子骨便开始迅速发寒,冷的我直打哆嗦,骨头缝都开始胀痛,我蹙着眉,尝试着跟身体里的丁思菲交流,可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雨点掉落,一颗颗砸在肌肤上,我的手臂开始有了非常明显的痛感,浑身关节也开始麻疼,身子有些站不稳了。
  “师侄,你怎么了?”夏宁看出了我的异常,忙走上前扶住我。
  我咬住牙,艰难的用手捋动手臂,手指一掐胳膊,上面便塌下一个小坑,肌肉已经出现了炎症,再用力捏动骨骼,手臂里顿时隐痛连连。
  紧跟着,手肘、手腕,甚至于手指都活动艰难,且里面有凉风冒出。
  此时,雨势渐起,周围的温度再次降下,我浑身都开始明显感觉到身子有些动弹不得。
  “师叔,好像是风湿!”
  艰难的说了一声,夏宁忙不迭点点头,转头看向徐老爷子,“给张伟腾出个屋子来,那个小女鬼的骨伤已经开始在张伟身上反映出来了。”
  徐老爷子白浊的眼睛一睁,“走,我那儿有酒,让张伟用酒吹给他自己缓解一下!”
  一行人快速打点,梁馆长、徐老爷子、还有他的两个徒弟将我抬上车,车子一路下了坡路,在城隍之外等待的小鬼他们立刻跟了上来。
  当时我看不到他们,仅能听到黄小妹红着眼睛的发号施令,让卢巧芸和上官馥娅给我捆窍,让她们把我身体里的丁思菲打走。
  可以我自身的能力,只能容下一个人在身体里,有丁思菲占据在里面,上官和卢巧芸刚钻进去便被挤了出来,随后,她们不停的这样反复施为,没有任何效果,此外,她们身上的阴寒气息也反而加重了我的风湿症状,身子骨越来越疼。
  这种疼是骨头的持续性疼痛,根本没办法形容,身子不断打直绷紧,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痛感撑开,疼得我脸色发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众人来到火葬场的纸扎铺子,我浑身动弹不得被人抬进屋放在沙发上,而窗外早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天色阴沉,雨水拍打窗子,屋内的灯光下,每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这样的天气,风湿病人不好受,这就更别提此时病症更加严重的我了。
  徐老爷子焦急的找出一瓶白酒,捏开我的嘴就灌了进来。
  烈酒入口,我整个口腔都火辣一片。
  “喝!张伟,使劲喝下去,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保准没事!”徐老爷子焦急的催促着。
  我忙努力咽下酒,紧跟着就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鼻腔里酒气冲天,身体的疼痛让我眼泪直流,一时间,酒在肚子里不断的刺激着肠胃,刺痛伴随着灼热之感搅得胃疼,异常难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整整一瓶白酒全都灌了进去,我脑门子立刻冒汗,头昏脑胀一片眩晕。
  徐老爷子看了看,忙又离开,拿着五六瓶高度白酒快步回来,打开一瓶接着让我喝。
  当时我也是浑身疼的没了办法,第二瓶白酒咕咚咕咚灌下去,胃里都跟有火烧似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也就五六分钟,自己便感觉身体的骨痛大为消减,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在心头萌生,我迷迷糊糊的扶着沙发,身体可以活动了!
  虽然各个关节依旧剧痛僵硬,但至少给我一段可以喘息的时间。
  徐老爷子一笑,“放心,这是把那个小女鬼灌醉了!”
  听着徐老爷子的话,我酒气连吐,晃了晃脑袋,喝了两瓶白酒,我自己竟然没醉?
  这时,夏宁随手拿起一瓶白酒打开递给我,“灌一口别咽下,往胳膊上喷。”
  一口白酒灌下,我转头抬起胳膊猛喷一口,胳膊上顿时清凉一片,散开在胳膊上的白酒开始汇聚,低落到地面上。
  夏宁眉头紧皱,“不行,你的气不够有劲,听我的,吸气!”
  见她着急,我使劲吸了一口。
  “不行,再吸!”
  “使劲吸,憋着别呼出来!”
  “再吸!吸!”
  一脸吸了五六口气,我整个胸腔都憋闷起来,可夏宁丝毫没有让我停止的意思,逼着我再吸了两口。
  当时,我估计我脸都憋紫了,还没来得反映,夏宁抬手就捏住我的鼻子,把酒瓶对住我的嘴灌了过来。
  一时间,白酒还没有完全充斥在口腔中,我便一口喷了出来。
  噗!
  也就只有半口酒那么多,转瞬间全让我喷了,胃里积累的大量空气一同挤了出去,顿时眼前一黑,嘴里呼呼的分散出大量热风。
  同一时刻,夏宁早已经将我的右胳膊抬了起来,这一口喷出去的酒都散在我胳膊上,竟好似散落无数火星洒在手臂……
  
  第七十八章 惊讯!
  
  嘶的一口冷气倒吸进来,我整个人都猛地清醒。
  就感觉刚刚喷出去的一口酒十分炙热,而每一滴酒液都好似被打散了开,细密如雾,均匀的覆盖进手臂肌肉内层。
  右臂一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传来,手臂里的寒气顿时被清散开,手骨、臂骨、关节的痛感大为减轻,我震惊的活动了一下右臂,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但却能活动无碍。
  “张伟,这就是酒吹。”
  夏宁看了我一眼,开始为我解释。
  酒吹的学名叫做“浊吹”,这个浊字指的是需要借助外物的意思,这是阴司授予我的一种为人治病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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