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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阴阳萨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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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李医生和护士们离开,我便单刀直入的告诉奎靖宇表姐的父母,家里有犯呼的事情。
  两口子对我本就感激,又有女儿出的事情,自然信了几成。
  随后,当父亲的大叔端着手问我:“张大夫,我们这方面也不懂啊,能不能容我们问问。”
  这事我当然同意,就见他打了几个电话,辗转问到一个明白这方面事情的人,让对方算了下日子,不长时间就有了结果。
  结论与夏宁相同,戊子月葵未日确实是犯呼的日子,说奎老头咽气的时间太糟害家里人了,是外呼,搞不好家里的表亲会出人命的。
  我隐约听着电话里对话,知道犯呼这事并不只有我们出马弟子知晓,一些略通玄学的人事也多知晓。
  其实奎靖宇如果找懂行的人来办白事,或是早早联系火葬场,这两头都会有相关人员提醒这个问题。
  那位大叔在电话里问了很多,脸色也越来越差,对我所说的犯呼一事便更加相信了,随后告诉我,奎老头的老婆是他大姨子,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兄弟,一大家子十几口人。
  我听后不禁慎重起来,老一辈人家里人口多,奎家表亲一系四个儿女,奎老头这一家不算,总共三个家庭要犯呼啊!
  正想着该怎么安排,病房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一转头,就见到发丝微乱的夏宁……
  
  第四十四章 圈套
  
  “师叔你来了!”
  病房内,我快步走向门口。
  夏宁微喘,神色不是十分精神,咽了下嗓子道:“真有你的,把人救回来了?”
  没等我回答,她先把住我的手腕,左右手都查了一遍,然后震惊的看向我,“神了,你这双手能摸骨了!”
  夏宁这一手号脉的本事真是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笑了笑,假装腼腆了一阵,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师叔,家属那头我已经说清楚了。”转过头来,我连忙进入正题,“表亲十几口人,是不是得动员一下让他们去灵堂送奎老头最后一程?”
  夏宁点头,“对,这就办。”
  将夏宁介绍给两口子认识,说了相关安排,他们忙联系家里的亲戚,定好时间在奎老头家汇聚,而我和夏宁则带着奎靖宇去采购丧葬用品。
  等回到奎老头家里,灵堂快速布置起来,奎靖宇披麻戴孝摆上贡品若干,夏宁则掏出六张六丁太阴符。
  这六张符不小,每张都有一尺长,黄纸材质,用舔饱了朱砂墨的粗毛笔写的符文,上面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每一张的样式都有极大的区别。
  六丁太阴符初一看就有些扎眼,上面的笔记缭乱至极,和电影里看到的符差别非常大,某些个符文就像是字没写好,又被用力的几笔给画乱了,连字的模样都没有。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有人叫这为鬼画符,敢情能把符文写出点狰狞的味道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夏宁在灵堂旁的屋子里摆了张桌,弄了一塑料兜香灰全都倒进一个白瓷碗里,将六张六丁太阴符依次摆开,使得每一张一尺长的符纸在桌沿搭了半边。
  她点了三根黄色线香插进白瓷碗里,等到线香燃到一半时,屋里的空气似乎凉了一下。
  唔……凉不太确切,应该是空气变得洁净了。
  夏宁也没跟我解释什么,转身又去招呼奎靖宇布置别的东西,我站在桌子旁看了一会,头顶的眼睛就在周围观察着。
  六丁玉女在哪儿呢,女神都长什么样?
  瞅了半天,别说女神了,连女鬼的影子都没见着。
  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看我自己的两个俏丽女鬼,我招呼小鬼一声一起上了楼。
  这一次上楼,我是想再看看“殃”到底是什么样子,反正夏宁那头暂时不用我打下手,而蔺师傅也说不用担心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用耐住自己的好奇了。
  而且,平日里能把头顶的眼睛打开的机会很少,这与我精神的紧张程度有关系,赶巧今天黄小妹也没急着把这双眼睛按下去,我也过过眼瘾吧。
  来到二楼,这里的空气同样很好,很难想象头午一屋子烟没在这儿留下味道。
  抬起头,“殃”就徘徊在天棚上,很大的一团,此时看去,“殃”倒不像黄小妹描述的是云团模样,有点像一堆黑心棉凑在一起,脏得很,里面有一缕缕灰气游走。
  啧,就是这么一团东西能要人的命啊。
  随意看了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灰拢田呢?
  打从我头顶的眼睛睁开,奎靖宇表姐出事时就没见过灰拢田……
  这事稍微细想一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味。
  这老奎家的掌堂大教主看到家里出了事不可能不现身啊。
  他人呢?难道跟其他妖仙一样卷铺盖跑了?
  不能啊,他真要走,也不会麻烦夏宁和我给奎老头张罗白事,要走也得等奎老头入殓以后再说。
  我眉头一皱,下意识看向里屋的房门,此时,那扇老旧的木门是关闭着的,门玻璃后是报纸遮盖。
  我左思右想,之前离开奎老头家时我并未上楼,倒是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想起那些逗留在楼上的业务员因为救护车赶到,知晓奎靖宇表姐出事的事情,担心屋里真的闹鬼纷纷跑掉了,不会有人那么好心把门关上吧?
  迈出步子,我走过去将门拉开,转头在屋里一扫量,就见北墙上那张红色的堂单出了大问题!
  那堂单就像是被撕坏了,下面有一半的红纸都落在供桌上,而桌上的香炉也歪倒了,里面的残香和香灰也散落了开。
  怎么搞的!
  我急忙走过去一看,第一感觉就是这并非人为。
  如果有人撕掉堂单,不至于撕不干净,想要破坏香炉,也不至于简单让它歪倒。
  环顾四周,小鬼、卢巧芸、上官馥娅也面面相觑。
  可这空荡荡的里屋太过一目了然,有什么疑点早就该发现了。
  我眉头紧蹙,想起奎家的犯呼,脑海里闪过好些事情。
  楼梯口上方的“殃”,妖仙堂口,撕坏的堂单,头午那些争吵的业务员,奎靖宇表姐的诡异笑容……
  甚至于夏宁与奎靖宇布置灵堂的细节,我都一一回忆推测。
  时间一分一秒推移,我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
  怪,太怪了,怪异之极!
  灰拢田是这堂口的掌堂大教主,能身居如此高位,能力必定不凡,奎老头故去当日他早该注意到犯呼的事情,这是业界常识,而且,屋里有“殃”存在他为何视而不见,为何不事先说明?
  我与夏宁头午来到这里,他与夏宁久聊很长时间,而我自己的意识恰好进入堂单,那之后,他的回应七绕八绕的说我见到的那个地方是前任大教主的修炼之所,好生啰嗦!
  而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废掉奎老头的双腿后,似乎再没给过奎老头任何机会说话的机会……
  “小妹,夏宁那一手号脉的能力会不会出错?”
  转过头,我看向黄小妹,有些疑问不解开我寝食难安。
  而这一问,也让黄小妹有些愣怔,“出错?她那是药王门生的本事,我不太清楚,不过许多仙家都会搭脉,虽然查的不如夏宁那么细致,但也差不多是类似的能力,通过脉象可以看出对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张伟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后略有沉吟,夏宁说过,她那一支药王传承讲究号脉与望气之术相结合,而所谓的望气之术,其实和算命先生看手相、面相是差不多的,可能会有不同,但肯定与个人气运分不开。
  而灰拢田又是老鼠修成的妖仙,精通“搬运术”,可盗取他人运道……
  我依稀记得夏宁曾经给奎老头把过脉,将一切都了然于胸,可如果说奎老头身上的运道曾经被灰拢田偷梁换柱,那么夏宁的判断必定有误!
  转过身,看向那个破损的堂单,不论我如何努力,自己的意识都无法再进入里面一探究竟。
  谜团刚刚展露一脚,我便头皮一紧,忙招呼小鬼他们跟上一路跑下楼。
  “师叔!师叔!”
  三步并作两步,我急忙拉着夏宁出了灵堂来到院子里,将自己的猜想前前后后一说,夏宁一双冷艳的双眸中险些要喷出火!
  可转眼间,她的眉头又缓缓舒展开,“看来躺在灵堂里的奎老头突然睁开眼睛并非凶兆……想不到我夏宁也会被人摆了一道,有意思。”
  说罢,夏宁抱起手臂冷笑了一下,“灰拢田能布这个局,该做的事情应该已经做完了,恐怕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
  我一愣,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被灰拢田彻底算计了?
  “跟我来!”
  夏宁说了一声,风风火火的走进屋内,那拿起桌上的六丁太阴符一路往二楼奔去。
  再次来到二楼,头顶的“殃”依旧存在于头顶,我跟紧夏宁的身后,就见她随手抓起一张黄符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朝“殃”掷去!
  一尺长的六丁太阴符随着惯性向上冲飞了半米便停滞了一下,然后软趴趴的飘落。
  这东西没有作用?
  我心头一惊,就看夏宁并无停顿,随手抽出三张黄符朝着棚顶一抛,三张符纸顿时扬在棚顶高处停顿下来。
  我心里特别没底,以前看过蔺师傅画符,所用的黄符虽然没有像电影特效放个光什么的,但治病驱邪确实有奇效,一些得了癔症的病人,蔺师傅将符纸放在病人的枕头底下,当天就能清醒不少。
  可夏宁这样像拋纸钱似的用黄符真有用么?
  看着三张符纸再次从头顶飘落,我心头凉了几分。
  而就在三张符纸飘落在地面之后,位于我面颊高度,竟突然出现了空气流动,紧跟着我后背也有空气在吹动,从身侧缓缓旋转向周围!
  “六丁太阴符洁净家宅,祛除邪秽,这里真要有什么问题,咱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夏宁随口说了一声,我便感觉头顶有异象出现,朝上面一看,就见到脸盆大小的“殃”开始增多。
  它密度在增加,越来越多的“殃”在我们头顶出现了,从最初的脸盆大小开始累加,不断放大,似是打开了一层无形的迷雾,逐渐显露出本来模样,由灰色转向深灰色,又逐渐变成了黑色,覆盖了整个棚顶!
  一时间,我眼角一侧多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就见到有大量的黑色雾气萦绕在黄小妹的身上,而且越来越多,几乎看不清黄小妹的模样。
  不仅是她,小鬼、卢巧芸、上官馥娅的身上也都吸引了大量的“殃”!
  “师叔!”
  我急着朝着夏宁喊了一声,她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对我摆了摆手道:“这不是奎老头一个人能呼出来的殃,来源应该出自里屋的堂单!”
  
  第四十五章 赶鸭上架
  
  位于奎老头家二楼的棚顶,遍布着一尺多厚的“殃”,像是从上面生出大把的黑心棉,看起来既恶心又压抑,令人呼吸愈加沉闷。
  此时,除了我和夏宁毫无影响外,黄小妹的身上已经完全被“殃”笼罩,此时的她正努力的晃动身子,可无论如何都甩脱不掉,神情有些急切。
  包括小鬼他们在内也均是如此,哪怕他们双手不断拍打身子,使得“殃”被拍散了些,可稍待一会儿,那些东西却又重新贴了上来,好似跗骨之蛆蔓延到身上,怎么都清理不掉。
  我随即跟夏宁快步进了里屋,就见到北墙上的红色堂单之内,正有大量灰黑色的雾团正在冒出,几乎如电厂烟囱的排放量,大股大股的升到棚顶聚堆,相互挤压,渐渐形成一片看起来十分厚重的乌云带,已然将屋子举架一半高度布满了这种东西,正从对面向门口缓缓蠕动而来。
  夏宁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感觉到极为锐利,她靠在南面的窗口,外部投来的光线被她脑后发髻的轮廓所阻,一张神色微冷的面容有些忽明忽暗。
  “我号脉查事,查到既定发生过的事情就不会有假,奎老头确实阳寿已尽,他的确是继承他母亲的堂口当了出马弟子。这灰拢田想做什么我虽然还不清楚,但他多半是利用些些旁枝末节的小事临时布局,不见得多难办。”
  我心头一跳,“师叔,这事好解决?”
  夏宁抱着手臂换了个站姿,“‘殃’的危害是构架在因果关系为前提上的,不能简单解释为某种病菌或者被人称之为‘犯呼’的命运,打从我从事这一行以来,碰到的‘殃’不少,都还算好解决,不过像这种能转嫁在外人身上的‘殃’还是头一次见。
  你先用鬼门十三针尝试一下,我估计排净灵体身上的‘殃’并不困难。”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急忙的掏出针灸用具,地气便从脚底涌了上来,过到手上时,因为手有气感的关系,运针比从前更容易了些,手上虽沉甸甸的,但恍惚间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好似我和蔺师傅的医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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