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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八一八那些奇葩委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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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了一会天就快黑了,于心月顺理成章要去好友家留宿,东西都没收,就手挽着手和珊珊去了她家。
  进了屋,两个女人照例开始东拉西扯的聊天,我这次学乖了,认真听着她们的每一句话,却没有听见她们提起任何有关齐天楼或者猜测中新任地主的事情。
  到了半夜,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两人的说话声渐渐低下去,很快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就在我感到奇怪之际,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震得一惊,险些将身形暴露在推门而出的珊珊面前。
  心惊胆战地隐匿好,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屋子里是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的。我躲在一旁,听于心月和那个男性腻腻歪歪。
  到了天光大亮时分,我才大概明白这个男人和于心月确实是情人关系!而且看样子他俩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顿时觉得前任雇主张同西的帽子绿得就像天边的日光一样亮。
  但我此行主要的目的不是抓奸,因此我就把这一截放过,继续认真听墙角。
  可惜没过多久那男人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了,我又不能把头伸进去一探究竟,只能眼睁睁看着于心月和珊珊交谈几句后再次回到了紫霞阁。
  我将探听到的情况告诉了青衣。大概是因为最近几次接连失利,被绿衣冷嘲热讽的多了,这次青衣隔天就把查到的消息派人带给了我。
  青衣这次派来的人我并不熟悉,做事却很麻利。见了我,他就把我带到离齐天楼不远的一处店门口,装着买东西的模样,叫我去看斜对面的那个男人,“是他吗?”
  他的位置选得很巧妙,离那个男人老远竟还能把他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我凝神细听半晌,点了点头,“是他。”虽然他的声音比起晚上,少了几分腻歪,多了几分爽朗,但音色、语调都相近。
  “黄以纪,男,东南省上林市人,入鬼域四十八年整……”青衣派来的人板着脸,将那个男人的详细信息一一道来。
  “东南省上林市?那不是于心月生前住的地方吗?”我诧异道。
  “根据资料显示,这两人生前相识,并且有过一段不正常的恋爱经历。”那人依旧一脸严肃,仿佛在念追悼词。
  “不正常是指?”
  “两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时,黄以纪已经结婚了。”
  哦,原来一个是渣男一个是小三啊。
  “那后来呢?他们俩是怎么又搅和到一起的?”我起了兴致。没办法,八卦嘛,人之本性,就算我现在已经死了也一样。
  “后来于心月死于意外事故,来到鬼域后多番辗转,后来结识张同西,并在张同西的举荐下加入紫霞阁。”
  “她进入紫霞阁是张同西举荐的?张同西和紫霞阁是什么关系?”
  张同西!因为向来默认的规矩是不去打探雇主的隐私,不管是任务前还是任务后。我们倒是忘了从他身上着手。
  “没什么关系。不过张同西是云来酒家的老板,吴紫霞看在他的面子上让于心月进入紫霞阁。后来因为于心月的关系,张同西才渐渐和紫霞阁有了来往。”
  这些我倒不是很清楚。
  见我不吭声,他便接着道:“之后又过了好几年,黄以纪因病死亡,在六区机缘巧合碰见珊珊,发现两人都认识于心月,便一起来到八区投奔她。”
  “然后两人旧情复燃了?珊珊这个红娘就一直替他们遮掩?借着邀朋友小住的名义让他俩私会?”
  他不说话,看来我的猜测全对。
  如果这是一本,黄以纪和于心月是主人公的话,大概可以上演一本《金瓶梅》了。
  云来酒家的幕后老板和这座酒楼一样神秘低调,但假道士就不止一次告诉我,在从前,消息最灵通、人脉最广的就是酒楼、赌场和。
  云来酒家能够在八区最繁华的地方屹立这么多年不倒,连半点摩擦都不曾听闻,它的能量,一定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至少不是紫霞阁能比拟的。
  “你是打算把事情捅到张同西那里去,在云来酒家和于心月面前,紫霞阁肯定会选择抛弃于心月,进而把买地的事情搅黄?”青衣听我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问我。
  我嘿嘿一笑,理直气壮:“我们没干什么,就收了张同西那么多报酬,现在正是回报人家的时候呢!更何况,打倒小三,人人有责!”

☆、第十八章出轨的情人(五)

  说来也巧,转头出门的时候,我似乎看见眼前一道人影一闪而过,觉得有点像是张同西。我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把人叫住。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下。”他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来,我补充道,“关于于心月的。”
  他一听事关于心月,便毫不犹豫地带着我来到了我们前两次会面的那个房间。
  “月月她……有什么事吗?”他有点不确定地问。
  我坐在椅子上,直到此刻才觉得有些尴尬。刚刚一时冲动,现在才想起来,要怎么组织语言向别人委婉地表达,“你被戴绿帽了”这个中心思想呢?
  “呃……”我支支吾吾,大脑飞速转动,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张同西见我嗯嗯啊啊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由得不耐烦起来,“我不知道你叫住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想从我这里再弄一笔钱的话,我明明白白跟你说,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别的东西再多也不会有。”
  我被他的语气激得脑袋一空,脱口而出道,“你被戴绿帽了!”
  “……你说什么?”张同西愣了很久,才不可置信地反问道。
  其实,我在话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后悔了,但是没有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我只能顶着张同西要杀人的目光继续往下说,“我们已经查到了。你的那位情人,于心月,确实还和另外一个男性关系暧昧,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张同西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我补了一刀,整个人都懵了。
  我便把这几天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老老实实向他说明白了,当然中间略去了齐天楼和紫霞阁的恩怨不提。
  张同西似乎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一直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絮絮叨叨地回荡,我头一次觉得这个房间显得有些过于空旷了。
  我把有关于黄以纪的事情说完后,识趣地闭上了嘴巴,气氛一时显得尴尬起来,沉默得有些难熬。
  又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张同西才嘶哑着嗓音开口,“多谢你了……我会回去向她问清楚的。”说完就要离开。
  同样是男人,我当然能够理解他被一个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撞破自己绿帽子的难堪。
  但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拦住他,“还请等一下,张先生。”
  “钱我回头会让人付给你的。”张同西头也不回,步履匆匆,就要走出门去。
  “俗话说的好,抓贼抓住脏,抓……咳咳,抓奸抓在床,”我把那个奸字说得特别小声,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压出来的,“您看,你是不是还要再等几天?等我们到时候通知您?”
  张同西沉默良久才应道,“好吧。”顿了一下,他又接道,“回头我会让人联系你的。”
  说完就推门离开了。
  我看着他仿佛瞬间颓废衰败的背影,摇头晃脑了一会儿,就去准备抓奸的事宜了。
  机会来得很快。就在我遇见张同西的第四天下午,于心月又包袱款款地住进了珊珊的家里。
  轻车熟路地摸进珊珊家里,果然听见了黄以纪低沉的声音。确定这俩人暂时不会离开之后,我转身出去,向呆在附近的尤坚示意,让他去通知张同西。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便没有再进去,站在原地等待张同西的到来。
  他来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独自一人,身边只跟着尤坚,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情闹大的打算。
  站在门口,我觉得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我应该怎么说呢?“您好,您先进?”张同西一定会觉得我是在嘲讽他吧。
  还好,没等我犹豫多久,张同西缓缓吸了一口气,一脸凝重地率先迈步走了进去。我和尤坚对视一眼,故意落后几步跟在后头。
  穿过堂屋的时候,珊珊刚好从客厅里出来,看到我们,张大着嘴巴,吓傻了一样,话也说不出口了,只瞪大眼睛木愣愣地看我们经过她的面前。
  张同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快步走到里屋门口,狠狠一推。
  屋子里面相依着你侬我侬的两个人顿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说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同乡情谊,傻子都不会信。
  场面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连半点声音也无。
  张同西深深地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突然转身就走,一句话也没有留。
  我觉得他是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崩溃掉,为了保持身为男人最后的风度,不得不狼狈离开。
  出大门的时候,我远远回头看了一眼。不管是珊珊、黄以纪还是于心月,都没有追出来。我不知道他们是被吓傻了,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走过路口的时候,张同西背对着我们说,“多、多谢。”声音中竟有些颤抖,“我回头会去拜访你们的。”
  我顿时觉得这个男人很有风度。面对这样大的丑事,既没有撕破脸皮和奸夫大打出手,也没有迁怒于我们这些旁观者。心里一时涌上些许愧疚来。
  我假装没有听到他话语中的哽咽,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和尤坚一起离开了。
  “你不怕他做傻事吗?”尤坚似乎有些担心。
  我顿时笑了:“做什么傻事?他已经死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死亡更可怕?何况他活过这么多年了,什么打击都受过,绿帽子么,虽然很伤自尊,张同西也确实很爱于心月没错,伤心是难免的,但还远远不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尤坚放下心,又问了另一件事:“我们今天去的时候他们也看见我们了,不会报复吧!”
  我满不在乎:“报复就报复呗,我们和紫霞阁不对付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何况只有她们自己先露出马脚,我们才能知道她们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尤坚担心的报复一直没有来。
  事情之后的发展就如我先前预料的那样,于心月离开了紫霞阁,不知去向。黄以纪也彻底不见了。
  因为张同西不会向别人大肆宣扬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无论是于心月,还是黄以纪,都是悄无声息消失的。
  前者不必说,黄以纪想来不会是因为被抓这种事就放弃自己辛苦多年打拼事业的人,思来想去,只可能是张同西的手笔了。
  张同西如约前来齐天楼拜访的时候,面对我不着痕迹的八卦,他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让人带话给他,让他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许和她在一起。他清楚我有这个能力,非常识相的自己收拾东西走人了。”
  关于于心月,他却一句话也没有多提,我不好意思再揭人伤疤,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于心月虽然离开了,我们与紫霞阁的战争却刚刚开始。

☆、第十九章宠物咪咪(一)

  不久后,八区的地主杨秃皮低调地宣布自己即将离职,却没有明说谁会接替自己。甚至就连宣布离职这样的大事,都是由他的助理出面的。一时间八区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几乎都不是好话。没办法,大家被杨秃皮压榨了这么多年,一直敢怒不敢言,现在压在头上的这座大山终于倒了,自然是要力所能及地踩上几脚。
  也正是因此,大家对新任地主也愈发好奇。
  新的地区之主上任,靠的不是选拔,而是素来神秘的天顶的指派,但天顶的指派标准,这么多年来都是个迷,它有可能给你派来个一脸天真实际腹黑的小萝莉,也有可能派一个不善言辞但武力值爆表的彪形大汉,因此,下一任地主是什么样,完全没有套路可循。
  就在一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天顶派来的新任地主悄无声息的上任了。
  大部分人还为他如此低调的任职而感到惊讶的时候,这位新上任的地主就在八区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他正式宣告,此前八区地主签订的契约全部无效!
  契约看作是双方或多方达成的一个协议,协议对象可以转换,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事实上,为了稳定人心,巩固地位,基本上新任地主都会接受前任签订的契约,即使有所更改,也只是在原有契约上增增减减。像这样上来一竿子打死的,尚属首次。
  可以说,整个八区都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紫霞阁率先发难,锋芒直指齐天楼,放话说一个月后,地佑街56号势必改头换面——新任地主相当仁慈,给了一个月的缓冲时间,一个月后,八区种种,价高者得。其中,自然包括地佑街56号。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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