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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请你别这样-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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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豢芍ā

    灶房哔哔叭叭柴火声响起,谢沐晖过了许久才进屋,手里端着一碗麦片稀粥。

    小麦磨成面太奢侈,农家更多的是把小麦晒干后,辗压成片麦敷,一大锅水一小把麦敷,再放一把野菜熬成粥喝。

    徐凤英瞟了一眼,哼道:“你喝,瘦的只有骨头了,给补一补。”

    “我瘦,身体壮实着。”谢沐晖嘻嘻笑,放下碗,抓住徐凤英手腕使力,一条扫蹚腿把她扫倒推到床上,嘿嘿一笑:“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

    “乘人不备算什么好汉。”徐凤英笑,一只脚抬起,不偏不倚卡进谢沐晖双腿间,谢沐晖脸色一僵,攥着徐凤英的手霎地松开,徐凤英往上半抬半勾,砰一声,谢沐晖被她仅用一条腿就勾到床上,不偏不倚压在她身上。

    “怎么样?谁力气大?”徐凤英得意地笑。

    “你力气大。”谢沐晖塌了脸,面上郁闷坏了,心中乐开了花,牛犊子力气很大,可每次都让着徐凤英而已,见徐凤英乐,他心中更乐。

    身上那张俊脸咧开嘴,八颗白生生的牙齿亮晃晃闪过,徐凤英悟了过来,大叫阴险,气不打一处来,翻身把谢沐晖压到身下,“驾驾”骑马,“叫你耍我,做马爽不?”

    “爽!爽!”并不柔韧软滑却不折不扣是女孩的身体在自己背上蹭动,无意识间撩人的紧,隔着棉裤也能感觉到沟壑,谢沐晖眼前直冒烟,蓬蓬柴火点燃。

    徐凤英骑了半晌,见牛犊子憋红了脸,有些了解,却没脸红,斜眼睨视,撇嘴,问:“爽不?”

    爽什么!直不起身了呢!谢沐晖也不是弱鸡,当下瞪起眼来反唇相讥:“爽不爽你给我骑一骑就知道了。”

    “那你来骑呗。”徐凤英眉头都不皱一下,倒到床上,露出山贼觊觎良家妇女一般的色迷迷笑容,嗲声说:“来骑啊!”

    谢沐晖彻底崩溃,耳根子一阵红热,灰溜溜下床,“不跟你磨叽了,快起来吃粥,都凉了。”

    木窗板缝隙大的很,即便关了窗,冷风还是一个劲儿往屋里钻,两人闹腾半晌,浑身热汗,桌上那碗稀粥没人跟它玩耍,热气早不见了。

    “两个人一起喝。”徐凤英让步,展开棉被,把谢沐晖往床上拖,“刚弄了一身汗小心别凉着,上来捂着。”

    人拖到床边,他却迟迟不转身也不肯上床,徐凤英不耐烦,一只手往下三路地方摸去,握住,扑哧一声笑了,“不用躲,我知道咋回事儿。”

    谢沐晖被点了穴似动弹不了,脸庞轰一下涨得通红,一双手不知往哪搁,舌头打结:“你……你放手,你……耍流氓!”

    “我就是要耍流氓,怎么样?”徐凤英忍不住笑,紧抓着往床上拖,谢沐晖哪能不配合,僵着身体,直愣愣上了床,面上五颜六色,精采纷呈。

    两人肩挨着肩,徐凤英越攥越紧,灼人的温度隔着棉被子渗出,像烧开的水,叽叽咕咕冒着热气腾腾的水泡,充满生机与活力。

    闹了半日,粥早凉了,谢沐晖又端出去灶下加热,徐凤英把破棉絮往身上拉,斜躺下,眯眼想前程,不一会儿就做出决定——掇学,进城去!

    上大学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两个人能一辈子在一起,两家爷娘好好活着。

    她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大白天睡在床上。

    还有三天过年,可家里除了一小碗粗面,什么也没有,她进山去,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逮到野兔,走了太多路又饿又累晕过了,幸好谢沐晖担心进山找她,把她背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她妈心疼她,骗她说跟邻居借到面了,把家里仅有的一点面都煮了面疙瘩汤给她吃,自己三顿喝野菜汤,后来,周身浮肿,在次年的春末病逝。

    她妈死后,谢沐晖的父母收养了她,同样贫脊的家庭增加了一张嘴,两老把少少的那点粮食都给年轻的两个人,没几个月也熬不下去相继病逝。

    她和谢沐晖参加高考时都是孤儿,两人都考上大学了,当时的情况,要么两个人都不上学,就在乡下结婚,跟祖祖辈辈一样在大山里过一辈子,要么,一个人上学,另一个人赚钱供养,谢沐晖把上大学的机会给了她,自己毅然进了黑矿窑。

    前世的悲剧不能再让它发生,徐凤英想好了,没本钱没手艺,进城后,先找个落脚处,然后或是跑推销,或是摆地摊,总能活下去并赚到钱的。

    政策虽然还没放开,可城里比乡下山旮旯有钱,不管干什么,赶早,别人不敢干的时候,你干,就能挣到钱。

    这时候最稀罕的是考上大学,国家分配工作,端铁饭碗,跑推销摆摊做小买卖很丢人,没人干,可是,需求又是存在的,所以,先富起来的万元户,是那些风里来雨里去街头摆摊打滚的小商贩。

    听说不上学要进城,谢沐晖跟见鬼似眼睛瞪得浑圆。

    “你跟不跟我进城?”徐凤英恶狠狠地说:“敢说个不字,我揍死你!”手里拳头转动,噼里啪啦活动起指节骨,前世他被砸断腿后远离故里寻不到人,害自己饱尝相思之苦,重生了,正好拿这兔崽子撒撒闷气。

    谢沐晖嗷呜怪叫一声,掉头就往外跑。

    这是什么反应?吓傻了,徐凤英急忙跳下地追了出去。



第93章 徐凤英番外

 “爸,妈,凤英不上学了,要去很远的地方,说是那地方能赚很多钱,能吃饱饭,我不想跟着去。”谢沐晖进堂屋了,没断奶的娃子似,找爷娘哭诉。

    “去,怎么不去,不去我打断你个狗崽子的腿。”谢爹愣了愣,粗声大气骂。

    “怎么能不去?不去你媳妇跟人跑了怎么办?”谢妈跟着急,抬头见徐凤英站门外,急推谢沐晖,“跟着去,英子,把晖子拉去,别听他胡说。”

    背着小包袱出了小山村,谢沐晖笑得张狂:“媳妇,我聪明不?要是直接跟爹妈说要跟你走,他们肯定要磨磨叽叽反对,那时候,我就成了这样。”跳到一块石头上,一手叉腰,一手搭到额头作远眺状,“可怜的望妻石哪!”

    石头忒高,摇摇晃晃,徐凤英眉毛倒竖,怒目,大吼:“赶紧给我下来,你想做望妻石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骂完,不由得暗暗嘀咕,牛犊子真狡猾。

    穷乡僻壤娶妻不易,她和谢沐晖打小玩在一起,两家大人心照不宣,谢沐晖不跟她走,谢爹谢妈担心她飞了儿子娶不到媳妇。

    “好,听媳妇的话。”谢沐晖跳下石头,一溜烟跑出老远,一路跑笑得打跌:“媳妇,快来追我。”

    两人一路嘻闹,跑跑跳跳,饿了咬一口两家大人把唯一的口粮舍给出来给他们蒸的面疙瘩,一日工夫,出了大山,来到山外的一个小镇。

    小镇比山村强些,红土墙,水泥刷了墙面,瓦片盖屋顶,四下里是土地,麦子还在泥地里没露脸,有些荒芜气息。

    “咱们就在这镇上住下?”谢沐晖问。

    徐凤英只说要离开山村进城,具体有什么打算没说。

    “嘘。”徐凤英比出一根手指,指路边大树。

    树枝杈丫间有一个鸟窝,那位置,恰是两人迭加的高度。

    这种事两人配合过多次,这时不能爬树,爬树动静太大,如果窝里有鸟会被惊动,谢沐晖当即心领神会,摘下肩膀包袱,摆开马步蹲好。

    徐凤英嗖地一下蹿上他肩膀,在谢沐晖缓缓站起来后,轻扶树身,很快探到鸟窝。

    六个鸟蛋,还有一只麻雀。

    “出师告捷,面疙瘩可以留着明天吃,咱们今晚烤麻雀煮鸟蛋吃了。”徐凤英得意地笑,把鸟蛋装进衣兜里,掏出手帕,捆住麻雀翅膀丢到地上。

    下地时出了点意外,按以往惯例,谢沐晖蹲下去,徐凤英一跳就落地了,可这回谢沐晖像傻了似不蹲,徐凤英沉浸在有麻雀肉吃的喜悦中,没觉察,丢了麻雀后就往地面跳。

    那么高,这一跳不摔着才怪,谢沐晖回神,惊叫了一声,飞快地倒地垫到下面做肉弹。

    跌的那人没事,做肉弹的疼得惨叫。

    兜里的鸟蛋跌碎了,徐凤英心疼得急忙从包袱里找出准备路上跟人家讨水喝的粗瓷抢救鸟蛋,弄完了回头,谢沐晖还躺在地上,一脚踹过去,骂道:“还不起来。”

    见谢沐晖不起身,一个劲儿打抖,脸色发青,额头汗水淋漓,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了?摔到哪里了?“

    没摔着哪儿,只是方才从下面看上去,她的上衣衣摆伸张开,里面……白生生的,他可耻地……然后,做肉弹时,徐凤英的屁股好巧不巧跌坐到不安份的那物上面,眼下,要折断了似,谢沐晖咬牙,脸缩成一团,有苦没处诉,别说站,连挪一挪都不能。

    “伤了哪里你倒是说呀!”徐凤英见他难受,更着急,闷头检查,拉手摸肩膀,好好的,又扶起他一条腿,刚抬高些许,谢沐晖又是一阵惨叫。

    “到底咋了?”徐凤英愣了愣,哧一下笑出声,问:“断了?老谢家要绝后了?”

    谢沐晖臊得想把脸埋了,又恨不得剁了眼前幸灾乐祸的人,又想在那张如花笑靥上咬一口。

    什么都做不成,眼下疼得遍体冷汗,手软脚酸,战斗力为负,好半天才气急败坏吼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老谢家……绝后了,你……还不得哭死……”

    断不了,真断了,早晕死过去了,徐凤英憋笑憋得身体发抖,动作不伶俐了,好半天忍住,扒谢沐晖裤子:“我检查一下,真断了,哼……”

    青天白日的又是大路边,谢沐晖大窘,急忙去拍徐凤英的手,身体一动,裤子布料扯了扯,一阵剧痛,疼得嗷嗷惨叫,没力气动弹了。

    两辈子加起来,徐凤英还是第一次直视男人的……看到可怜巴巴蜷成一小团的物儿,愣了愣,伸了手轻轻抚摸。

    有些疼,徐凤英的手可不柔软也不光滑,可是,又像被挠到说不清的痒处,惬意异常,谢沐晖气促烦热,难耐异常,猛然间一阵刺痛,原来那软虫竟然在徐凤英面前耀武扬威起来,才受了伤却不安份,登时疼得连声抽气,周身都是汗,里衣很快地湿漉漉一片,身体热的很,冒着热气,汗水被热气蒸出烟了,似乎在哔哔叭叭响。

    徐凤英爱不释手,还想摸,到底是大路边,虽然大冬天呼出的热气都成冰,没人出来,可也怕冷不丁蹿出个人来,恋恋不舍收回手。

    晚上两人自然住不起旅馆,就在野地里捡了枯枝树叶,用从家里带出来的瓷钵煮了鸟蛋,泥闷麻雀,津津有味吃了一餐后,打散热灰,另起一个火堆,就在野地里露宿。

    没有棉被,火烧得再旺也不济事,后半夜两人就抱成一团依赖着对方的体温取暖了,沉睡中谢沐晖一双手还像有自己的意识,搭在不应该搭的地方。

    天明醒过来,谢沐晖脸庞腾地炸开了红霞,顷刻间耳根子也红了,猛一下推开徐凤英跳起来,眼睛不知往哪放好,结结巴巴道歉。

    “英子,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热腾腾的汗味儿,前世后来几十年一直怀念的气息,徐凤英心肝悠悠颤动,嗡声说:“快拉我起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软软的,跟以往大相庭径,带着莫名的撒娇味儿。

    靠着两条腿,两人在二十天后走到了g市。

    一路上露宿野外,渴了到路边人家讨一碗水,饿了吃一口面疙瘩,幸运时,能在在树上掏到几个鸟蛋,河里捉到一条鱼,美美地吃上一餐。

    这时的g市还没有徐凤英大学毕业后的规模,更没有二三十年后她叱咤商海时的繁华,比起他们那个山旮旯里的村庄,却已是天壤之别。

    “你怎么知道山外有这个地方?”一路上什么都听徐凤英的,这会儿,谢沐晖忍不住问。

    “我能卜会算,不行吗?”徐凤英恶狠狠说,抬腿就往谢沐晖下三路招呼去。

    谢沐晖左躲右闪,急喊饶命,等跳闹毕,早没了不解和惊奇,愁起晚上的住宿和接下来的吃饭问题。

    城里可找不到那么多的枯树和野草生火,也没有河塘可以捉鱼,树窝可以掏鸟蛋。

    徐凤英早想好了,拉了谢沐晖来到小清河,拿出毛巾用冰冷的河水洗脸,又把包袱里没穿过的干净衣服换上。

    两人眉眼都极不错,虽然黑瘦了点,换上干净衣服后,看起来又爽利又能干,绝好的娃子。

    把包袱找个地方藏好,徐凤英拉着谢沐晖来到一座四合院停下。

    这处宅院就是何欢的娘家,这天,何欢出嫁,嫁给黎成祥,何家大摆筵席,徐凤英赶到除夕前离家,一路紧赶慢赶恰在这一天来到g市,便是为了在这一天到何家。

    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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