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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半阙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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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可摇头,说道:“这样做未必太冒险了。毕竟,那些零件在市面上尚未流通,不能露面。”
  “所以,他才找出了一个军械被海盗劫持的名目,到时,倘若市面有这种型号枪械的在流通,几经转手,众人都觉得海盗所为,更难查出出处。”
  “从军械装运到被劫,都是尹氏一直在出面调停,如果真是宁禹所为,那么尹氏……”陶可欲言又止。
  宁唯看着他,狭长眉目晕开,开口:“知道今天陪我来东渡湾的不是陈列,而是你的原因了么?尹氏在这件事中担了什么角色,陈列因为什么原因有了袒护尹氏之心?I DON'T CARE。但是,我不喜欢不纯粹的东西。”
  陶可默然,心中明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在用心。对于尹氏,他大抵从十几年前的宁家内争中就已经对其恨入了骨,而于陈列,大抵是还存有信任,所以才没有让其涉足任何有关尹氏的事务。呵,或许,当时特意叫陈列去查军械失窃的事起的是麻痹他心思的作用。于此,他不得不为宁氏人的缜密到诡异的心计感到寒颤。
  “如果得到的消息没错。前几天,秦氏与宁氏合作有关金矿石海外运载货品中就混有那一批失窃军械。而今天是宁禹从尹氏手中接手太平洋地区的地下航道交易线后第一次正面以宁氏的名义与秦氏合作军械运输。但就在几个小时前,西亚湾的军械仓库却发生走火事件。到时大量的军械会从货仓点转移到轮渡的集装箱,而后点清损失数量。这些年里,秦二一直暗中擅自利用秦氏西亞湾这个渡口贩卖毒品谋以自肥,宁禹在台湾的主营是毒品,你以为凑巧发生走火事件?不过是在枪械搬运过程中,营造一个混入毒品运出海外的最佳时机罢了。”
  “但是走火事件必定会惊动秦氏的本家,李慕良就算不亲自来查看也会让心腹代为……”忽然间,陶可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呼一声,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宁唯轻动嘴唇,微微勾动尾音生艳的音质,莹白长指漫不经心地摸着黝黑的枪身:“还记得么?陶可,当年那位纽约城里的ice beauty!当初秦老爷子配人给秦家太子爷的时候,就是这位秦二暗中使了手段,提拔她到那秦家太子爷身边做个得力助手的。西亚湾这么重要的渡口,若没有个重要的人做个情报员,偶尔放放消息什么的,即使地盘归他秦二管辖,他大概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宁唯淡笑,狭长眉目晕开,站在陶可的面前,继续道:“而李慕良早就知道她是秦二身边的人了,非但没有使开,反而加以重用。因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机,秦二必定不会揭这张底牌,在此之前,这位对方的情报员都会表现出绝对的忠心!但其实,忠心这回事,不到最后一刻,谁又会知道是属于谁的?”
  秦氏偌大的会议厅内。
  中年男人看着李慕良笑意愈发地温和冷冽,心底的恐惧来到了极致。他看着坐在会议桌依旧沉默的众人,疯了一样:“你们干什么啊?快杀了他啊!你们要不趁今天的机会杀了他,以后他会一辈子把你们踩在脚下,把秦家踩在脚底!快杀了他。”
  每个人都知道,这出戏胜负已分,无需挣扎。危机来临之际,选择自保是每个人的本能。众人都只是事不关己地等着事态发展,甚至还有几个平时跟中年男人相熟的都纷纷低下了头,不作声。
  李慕良靠近他的耳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你似乎很不喜欢小野种。刚巧世侄子发现二叔伯在陵海路买下的新公寓里有一个刚刚出世的小野种。既然小野种来到这个世上实在是让二叔伯你心烦。世侄做做好心,送他去天堂玩乐。”
  这位二叔伯前几年中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说起来这事儿,与如今这位秦家太子爷不无关系。本就在秦家事务上兵戎相见的地步,如今,私仇加上公怨,于是一切又不得不从头算起。蓄谋了好几年,于是到了今日这个局面。
  血缘关系极重的秦家,姑且不论亲人观念的轻重,却跟秦家本家分分寸寸扯不下关系。这位秦姓元老,这几年来一直想着再要个儿子,可惜啊!就算你情妇有n+1打,找个年轻貌美的人给你生,也不是说生就生得出来的。折腾了好几年,好在这位二叔伯的某一位肚子争气,前年怀了孩子。到了今年二月初真生了个儿子。那二叔伯老来得子,自然就把这孩子捧上了天,单是满月宴都摆了好几天。不料如今成为了自己争权失败的陪葬品。
  “姓李的,你不得好死!”
  闻言。中年男人挣扎着双手想要扯住李慕良来打,伴着一声枪响,中年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倒在地上,眉心的血顺着鼻梁直蜿蜒而下。双眼睁得狠大狠大,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死不瞑目。
  李慕良把枪支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温和的眸色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
  “二叔伯在本家开会期间,被突然闯入的不明人物枪杀致死。由于当时场面混乱,杀人者逃匿。经秦家内部调查,是二叔伯撞破自己的情妇与别人偷情,情妇情急之余害怕报复,□□。”
  话音一落,蹲下身子,抿着薄唇,看着地上这具面目狰狞的尸体,唇边勾起冰冷的笑意:“十年前,我又为何不放过四叔伯一家,二叔伯你不是也很清楚么?你们秦家自己狗咬狗且不说,当年看着自己的侄子死于车祸,你们不也无动于衷?如今倒又要来怪我冷血无情?真是笑话!”

  ☆、一局冬(3)

  门外一阵细小的声响,却足以引起室内人的注意。
  李慕良站起来,凝起眉目,凌厉道,“谁在外面!”
  说道,手下已经手疾眼快,一把打开门,却见,站在门外的秦初,怔怔的脸,看着他。
  东渡湾,宁唯把组装好的hk45半自动□□放下,良久,方一字一句,轻轻的语气:“当西亚湾的人检查后却发现,一大片军械枪支全是之前宁氏失窃的那一批,且还没有在市面上流通,你说,当场的人会怎么想?”
  陶可心一惊,眸色凝起:“照你刚才所说的,宁氏失窃的那批军械不是早就应该运出领海了么?怎么还在西亚湾?!”
  宁唯不作回答,走到窗前看着暮色四合的天空,淡淡说道:“到时候,联合海盗,勾结外姓,意图对本家不轨,在宁氏,好几条大罪够宁禹受了。”
  闻言,陶可不可置信:“你到底跟秦家太子爷定了什么约定?他们秦家内乱,除内奸……你……”你却借刀杀人,把宁氏的隐患也想趁机连根拔起?
  宁唯转过头看向他:“私运□□这种事,要扳倒一个秦二绰绰有余,但是对于宁禹,还欠那么几分力。而我不过是把本该出运的枪械换上另外一批。呵,到时候,秦家,宁家,他宁禹大抵会从风光一时落得四面楚歌的地步……对于落水狗,我向来会一劳永逸,连根拔起,让他永不翻身!”最后的尾音利落勾起,狭长的眉目挑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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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叫你叔叔,还是哥哥?”良久,秦初才看着李慕良吐出一句。
  会议厅内,死寂的静,众人噤若寒蝉,手下静待命令。
  “你叫我什么都可以。”他朗声道。狭长眉目就这么看着她,拿着手下递过的雪白手帕,一点一点,恍若被染脏了一般,漫不经心,懒懒散散地擦过莹白长指
  终于,秦初,看着他,红了眼眶。
  而后,有人上来接过雪白手帕,李慕良叹了一口气,微微转身,凌厉眼风扫过,对站在旁边静候命令的手下说道:“带初小姐回去。”
  秦初却在那一刻,恍若惊醒过来,抢过一旁人的枪,双手扣紧枪膛,对着李慕良。
  众人不敢轻举妄动,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女生对李慕良有任何的威胁性。而是,对于李慕良的态度,走到这一步,任谁都知道,秦家太子爷今日对这当家之位,志在必得。这个女孩,所谓的秦家千金,名正言顺有资格继承秦家一切的小姑娘,是杀是擒?不好说。
  李慕良微微斜首,狭长眉目挑起,抿着薄唇,有些玩味地问出口:“阿初,你要杀我?”
  秦初看着他,握着□□的力度更大,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他们说你恨秦家,一开始就谋划秦家,可是,我不信。慕良,阿初不信,真的,但是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软禁着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爷爷的近况,不让我见爷爷?”
  李慕良一步步走近,淡淡开口:“如你所见。阿初,你为什么不相信你所见的呢?或许,我是真的恨呢?或许你从来就不应该觉得一个从纽约城贫民窟出来的人会有人性。当你从小躲在一尺多的地方与流浪狗争夺阴沟里的食物的时候,当你企图逃出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却被人抓了回来,用铁锤一下下地砸下到你右腿腿骨,你甚至很清晰地听得清骨头碎裂的声音的时候,当你看着做错事的同行被毒头抓回来被砍下右手,而后,那只右手被下锅油炸后,作为犯错后的惩罚,强迫着这个同行吃下去的时候……阿初,你便会知道,远离劣势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妙,一个人要活得更好,就必须学会面对所有的东西,好的坏的。”说完,掌心一把捂过对准自己的枪口。
  秦初却在那一刹那尖叫起来,手指扣着板机挣扎起来,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揭斯底里的一面,伴随着不知不觉的泪水簌簌而落。
  几番挣扎,一声枪响,秦初终于停了下来,身体缓缓滑落,双腿曲就,跪坐在冰凉的地面,拿着□□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开枪后的后座力震得双手发疼,一张脸,没了往日的神采,怔怔地看着那只曾经伸到自己面前把自己拉起来的宽厚的手,掌心多了一只狰狞的血洞,鲜血像细小的水流一般从这只血窟窿流下来。
  “呵,阿初,你真的要杀我?”李慕良看着掌心中突兀的血洞缓缓涌出来的浓黑猩红的血,抬起头,看着她,笑。
  不是……不是的……
  胸前恍若藏着千支绵针,低回,尖锐,刺痛,无法抑制地抽泣。
  “真是好笑,你的枪法是我教的,从小到大,手握手,教到你身上。呵,但阿初,你是害怕了么?还是瞄不准?那么近的距离,大抵也不会瞄不准,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教你的,要开枪,要一枪击中,就该对准别人的心脏,而不是掌心。”
  她摇头,缩在地上,看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李慕良蹲下来,看着她哭花的一张脸。
  “恨我吗?没关系。”他狭长眉目没有一点光,却,第一次,那么认真地看着她,轻声道:“你知道吗?爷爷已经死了。就在昨天。你的爷爷,也是我的爷爷。我坐在他房里一整晚,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请你帮我照顾好唯一的阿初。”他继续说:“唯一的,阿初。他不要你与我共同进退,他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也是这样想的,你是我的妹妹,那么我就该为你筹谋些什么。”
  “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她看着他,第一次感到恐惧,第一次有了退避。
  “你必须要!”他打断她,“我有的,或者我没有的,我会想法设法给你拿来,你都得要。你跟我,是在同一个子宫里出来的,我们本来最是亲近,但是阿初,既然我们不能共同进退,那你就必须平安无事地给我活下去!”
  她看着他,手里拿着枪,终于捂着脸,忍不住大哭起来。
  “慕良……慕良……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小女生的喜欢很可笑呢?你是不是觉得喜欢上自己亲哥哥是一件很不好的事呢?所以,你才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可是,你就是你啊,不管你是叔叔还是哥哥,我都这么喜欢你,难道这样的喜欢不重要吗?”
  那是七岁的她…
  慕良,我不够高,快点,快把我把树上的石榴摘下来。
  我抱你起来,但阿初,你必须自己去摘。
  终究,一腔少年事,往事尽成空。
  “慕良,我花钱买回来的同心结。它脏了,我却再也擦不干净了。”
  “把初小姐……”终于,狭长眉目看不出情绪,却听见他狠狠咬牙又一次开口道:“带回去!”
  海风散落,荡起海面一阵涟漪的西亞湾,码头整齐地停放着几艘巨大货轮,但四周早已经是混乱之势。而与此番混乱情景不一样的是,货轮上,宁禹站在甲板上,双手握在船栏杆,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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