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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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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承认了?

    所以,那个撞门进来的人,是他叫来的?

    我冷笑着看他:“所以你是让我坐以待毙吗?昨天晚上不是说,死了算你的吗?”

    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冷血到那种程度。

    就算他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就算只是个陌生人,他就非要把我逼到那种境地吗?

    严久寂勾了勾唇角,笑得淡然:“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心存侥幸。如果真的有人死了,我可以保你,但极有可能有人需要代替你进去,你得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说着,严久寂站起身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他半垂着眼眸的神态里,竟似带着些许怜悯。

    “一切行为皆有所得,也有代价,你想站上高处,就得想到脚下有多少尸体。良心,对很多人来说,是不能拥有的奢侈品。”

    我不知道严久寂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我只觉得,他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听得我莫名有些悲伤。

    “假设昨天晚上孟皓轩真的死了,你可以忍受让别人代替你去接受惩罚吗,哪怕对方可能只是一个像纪斯年一般大的瘦弱少年?”

    他说的问题,我完全没有想过。

    昨天晚上我对他说“我不能去坐牢”的时候,我只知道只要他愿意,我就可以安然无事。

    可是我完全没有想过,他会以什么方法,什么手段来保我。

    我心里,顿时有些混乱。

    “这些问题,早在许多年前,我就有了答案。”

    严久寂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褪去,就像是戴了一张面具,谁也看不透在这张面具下面,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

    “在我眼里,所有东西都有属于它的价格,你也一样。聪明人,要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我给你的那些钱里,包括了必要时候去涉险这一项。如果你现在才明白这件事,有中途退出的想法,我允许,但是你从我这里得到的,也要给我一点不剩的吐出来。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再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指控我。”

    说完这些话,严久寂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脚步忽然一顿,偏过头来:“要不要坐以待毙这个问题,等你想清楚能不能承受那个代价之后再考虑吧。好好休息。”

    严久寂走后,整个房间忽的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说的那些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飘散不去。

    所以,其实是我一直都没有认清楚,自己在这场交易中所处的位置吗?

    他居然说他允许我中途退出,还真不像是他的风格……

    嘴上说着不会愧疚,到底,还是动了点恻隐之心吧?

    可是我,吐不出来呢……

    除了他,我从哪里去赚那么多钱?

    没文凭没学历还没点别的本事,除了这具还算年轻的肉体,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资本了。

    要出去卖吗?

    不,那样我宁愿留在严久寂身边拿生命做赌注。

    至少,我还能欺骗自己,我只有严久寂这个男人,我还是干净的。

    那条链子,严久寂没有带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听,可是我尝试着和他对话。

    我摊开掌心,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毫无温度的项链说话:“久哥,如果哪天我出了什么意外,请帮我照顾好我弟弟。”

    很可惜,只有窃听功能的链子,并没能代替严久寂回答我什么。

    我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让人无语,可是面对着他,我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说在我们这场交易中,他没有亏待我。

    我想也是,就算钱再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花那么多钱包下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应该是已经做过充分的成本分析了,没道理再接受我的附加条件。

    想到这里,我无奈地笑了一下,把链子又挂回了身上。

    刚才扯下来的时候太用力,戴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左边颈侧疼得厉害,用手一摸,有血水渗出来,大概是划破了皮。

    我胡乱用纸巾擦了一下,也没太在意,可是没过一会儿,昨天那个给我处理过伤口的医生又来了。

    他甚至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经过任何查看的步骤,直接锁定我受伤的位置,叮嘱了一句“不要乱动”之后,就给我消毒涂药膏。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期间他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等他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他人呢?”

    我问的是严久寂,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脖子受了伤。

    他却答非所问:“伤口处不要碰水,近段时间最好卧床休养,我会定期给你来换药。”

    直到走到了门边,他又忽的转过身来,对我说:“顾小姐,那家伙看起来无坚不摧,可事实上并不是。这些年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像昨晚那般大发雷霆了,虽然是不好的情绪,可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话说到这里,他蓦地停住,看着我:“如果有可能,顾小姐,那个伤口,请你帮他处理一下。”

    房门在这时候被人粗鲁地踢开,差点撞到了医生。

    严久寂一脸阴晴不定地出现在门口,眯着眼说:“季修延,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正文 第27章 早点干完,早点结束

    第27章早点干完,早点结束

    季修延却没有怕他,只是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无视他的一脸阴沉,直接离开。

    在我的认知里,严久寂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色,我本来以为他至少对严老爷子心存顾忌,可是早上在大厅发生的事,让我明白,就连严老爷子在他心里也并不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可是这一刻,当我看着季修延拍着他的肩膀离开,他却只是看着季修延的背影沉默不语的时候。

    我明白,这个叫季修延的医生和他的感情不一般。

    他不是那种会允许有人在背地里对他说三道四的男人,可从头到尾,他却只是对季修延说了一句一听就知道只是在威胁的话。

    可是季修延拜托我帮严久寂清理伤口……

    我想应该是他看走了眼,高估了我在严久寂心目中的地位了吧。

    季修延走后,严久寂也只是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并没有逗留太久。

    转身离开前,他忽然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我不接受那种假设。”

    我看着被关上的门,愣了一下。

    半晌,才隐约猜测到,他说的假设,应该是我刚才对着空气说的那一句“如果哪天我出了什么意外”。

    所以,他听到了啊……

    但是,他也拒绝了。

    不过也是在预料之中的回答,他确实没有理由帮我。

    严久寂真的在严家住了下来,和我住同一间房。

    但是我很少看见他,除了夜里。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孟皓轩的事,感觉严久寂在面对我的时候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了。

    由于我身上带伤,这一段时间严久寂虽然和我同床共枕,但真的也只是纯睡觉而已。

    不过让我觉得尴尬的是,明明睡之前都是好好的各占一边的,睡醒之后总是我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

    对此,严久寂并没有说什么,我也就当做是福利,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说实话,有人陪睡的感觉并不赖。

    本以为在经过那件事后,会做很久的噩梦,没想到天天好眠。

    是以,我身上的伤恢复得也不错。

    严久寂通过沈茵的手给我的那个项链,我也还乖乖地挂在脖子上,没有再多问他什么。

    心里想着,他多半是对我不放心,怕我在他不在的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吧,顺便监视我有没有好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我的计划大致和严久寂说了一遍,毕竟把严家闹得天翻地覆,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如果事先没有告知,他事后来追责,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

    他听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幽幽来了一句:“别再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啊,烂摊子,是说孟皓轩这事吗?

    他也真看不起我,在经历了这种事之后,像我这么谨慎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轻易着了谁的道!

    话虽如此,我还是为了自身利益,试探性地问他:“久哥,你就没有什么能提点我的吗?”

    彼时,严久寂正在看当天的财经新闻,听到我的话,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以为他是看得太投入没听见,于是主动爬到他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又问了一遍。

    他的眼睛还是盯着电视屏幕,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过这回倒是开口说了话:“做事要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走捷径,而且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

    也就是说,他真的要放我自生自灭?

    再说,我是觉得自己不笨,可是一开始说我聪明的人明明是他……

    严家这潭深水,我连深浅都不知道,说实话,无论下了多大的决心,心里总归还是感觉有些毛毛的。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大概知道严久寂的雷区是什么,基本上只要我不要问太私人的问题,在其他方面他对我还不算严苛。

    在摸清了他的属性之后,我和他相处也渐渐变得大胆起来,就像现在,我都敢张着腿坐在他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他。

    “久哥,别那么小气嘛!就算再聪明,我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天生的弱势太多啦……”

    我故意磨蹭着他,感觉到他身体一点点起了变化。

    没想到,严久寂却是冷着声对我说:“下去。”

    我眨了眨眼,伸手摸向他的胸膛,对着他吐气如兰:“久哥,憋着对身体不好。”

    严久寂看着我,语气森冷:“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被他那骇人的眼神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造次,灰溜溜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奇怪,他明明反应挺大的啊……

    这天晚上,严久寂这个自带闹钟体质的强迫症,破天荒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了十二点以后。

    时间越来越晚,我实在熬不过困意,沉沉睡去,恍惚间好像听见浴室传来流水的声音,心里暗叹了一句严久寂这个大洁癖。

    第二天醒来,严久寂已经不在。

    习惯了在他怀里醒来,我摸了摸已经空了的床位,一时之间有点不大适应。

    八点半,老管家准时送了早餐进来,我看了看那一车子五花八门的精致食物,嘴里的唾液急速分泌。

    这些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的胃口好到出奇,简直像个大胃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心里明明想着要保持身材,要节制,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食欲。

    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这真的让我很无语。

    但是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自己虽然每天都吃那么多,但好像并没有胖,于是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放心大胆地继续吃。

    面对我的惊人食量,一开始老管家还有些诧异,时间长了,倒是淡定了许多。

    就像眼下,他甚至能面带微笑地问我,还需不需要再送一些过来。

    我想我在老管家眼里可能已经等同于一头母猪了,区别大概在于母猪吃下去至少还能体现点成果,而我吃下去就跟白吃了一样。

    等我吃完最后一块面包,喝完最后一口奶,老管家终于向我传达了一个天大的喜讯:“少夫人,少爷说从今天起,你可以自由出入房间了。不过身上的伤口,还是要注意不能碰水,会留疤。”

    我敢打赌,“会留疤”这句话肯定是老管家自己加上去的,严久寂才不是那种会在意这种细节的人。

    不过无论如何,我听了老管家的话,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说实话,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我已经关不住住在自己心里的那只猛兽,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大干一场!

    早点干完,早点结束,早点回家看阿年。

    虽然每天都能通过电话了解到阿年的状况,可是没有亲眼见到他,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老管家走后,我特地换了一件薄纱裙,若隐若现的那种,然后还化了个妆,兴致高昂地走出房门。

    没想到推门的瞬间,居然遇到了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去公司上班的男人。

    严久寂一手搭在门把上,看样子是正要进房。

    迎面碰上,他也没有十分惊讶,只是十分淡定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直接丢给我两个字:“换掉。”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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