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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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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良妃宫殿中时常会有欢声笑语,五殿下已经八岁了,风姿卓越像个小大人,穿着江南织造进贡的直裰,腰间坠玉。华贵不凡。他每次来请安的时候,都能引得宫婢们暗中偷看。

    良妃宠极了这个儿子,更听钦天监的人说,她的儿子命数非凡,一出生就天降祥瑞,日后前途不可估量,兴许能将储君之位取而代之。五殿下受宠,良妃得意至极,甚至不把东宫皇后放在眼中。同时也有其他人在后面推波助澜,五殿下才是天下之主的谣言传了出去……

    朝中大臣为立长还是立贤之事,争论不休。慕容天泽为此头疼不已。

    在这种情况下,良妃不知收敛,反而一直刺探朝堂中的动向。不惜说服娘家,结党营私也要帮助她的儿子登上帝位。

    这一年辽国君王来了南国,拜访慕容天泽,他的身边带着御医之首萧慎。

    经过一处假山后的枯井时,萧慎听见了里面有叫喊的声音,混沌的嗓音单纯的叫喊,不像是人发出来的,更像是困兽的长嚎。

    这样的声音传出后。萧慎停下了脚步。

    辽国国君乃至陪同他们的南国君王慕容天泽都停下了步子。在慕容天泽的身边跟着当时最受宠的良妃和皇后娘娘。

    “发生了何事?”辽国国君问道,萧慎为人谨慎不会无缘无故停下脚步。

    萧慎拱手道:“臣听到这口枯井之中似有声音传出。”若非他五识比平常人要灵敏,也不会隔着石头听见枯井下面传来的声音。

    辽国国君一笑,“你耳目过人,朕都不曾听见。”

    这是南国的御花园,就算井下真的有什么也与他们无关。多问多看,只会惹上麻烦。

    慕容天泽身边跟着精通辽国语言的侍从,听了他的话之后,眸子一眯顿时狐疑地朝着古井看去。

    古井上压着一块石头,实在有些不寻常,下面有人的话极有可能藏得的是刺客。

    良妃与皇后娘娘花容失色,慕容天泽调来了宫中护卫,他们将古井团团围住,拉满了宫殿对准了古井口,一旦有移动就会射出十几支飞羽。

    护卫统领一掌打碎古井上的石头,但井中没有任何刺客身影飞出。

    一道光刺入他的眼帘,与往日石头棱角间流泻出的光芒不同,这样的光不再温柔,异常锐利地刺入他的眼中,让他泪流不止。

    护卫统领探身往下看了一眼,惊奇道:“陛下井里面确实有人,不过看样子像是个孩子……”

    古井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孩子?难道是哪个宫女与护卫私通,怀了身孕之后没能堕掉,就将孩子扔在了井中?

    跟在良妃身边伺候的春熙已惶然不能自已,看见孩子被侍卫统领带上来的那一刻,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无声抽噎,直把自己的手背咬得血肉模糊。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他们身上染着好闻的香味,穿着红红绿绿的衣衫。不,那时候他还不懂红红绿绿为何含义,他还没有这样清晰毫无阻碍地看过这个世界。

    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新奇而陌生,他一点都不害怕,四处地望着。春熙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背,想要躲进人堆后面,但她慢了一步被她的孩子发现了。

    良妃看见这个孩子,脸上闪过厌恶之色,他是那样的脏而卑贱,像是谁弃养的狗。他的长发凌乱打结沾满了树叶和泥土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能从脏乱的发丝间隐隐看见他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肤色。

    良妃晶莹的眸中闪过厌恶很快又亮起了笑意,“皇后娘娘。这孩子十有八九是宫婢偷生的,不知是哪一宫的宫女做下这样胆大龌龊的事情。您管理着三宫六院,没想到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竟先让辽国人发觉了。”

    身边一身华贵的皇后娘娘,神色紧绷,隐忍着没有动怒,冷眼眯着说道:“这件事本宫自然会查个清楚,用不着良妃多言。”

    被护卫统领抱在手中的孩子,指着春熙所在的地方,模糊不清地叫道:“娘,娘……”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良妃身边的宫婢,良妃同样转过目光,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是你?这难道是你偷生的孩子?”

    春熙浑身颤栗,如同陡然间得上了怪病,跪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裙裾下面慢慢溢开一片浅黄色的水印。

    这样的反应显然是不打自招。

    这孩子果然是她的!

    皇后娘娘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凤目中的笑容不怀好意,“良妃没想到这人会是你宫殿中的,本宫瞧瞧这孩子与五殿下年纪相仿,也有七八岁了吧!良妃你都没有发觉过吗?”

    护卫统领领着孩子走近,每走近一分,春熙脸上的苍白就越浓,最后变为了惨淡惊惶的煞白。

    她知道自己的命再也保不住了!

    这是最后一日,皇宫之中所有最尊贵的人都在,解开了这段陈年旧事。他们的华服摇曳,裙裾夺丽,却只能映衬出她的卑微苍白。

    她该为自己,该为这个孩子求情的,但她实在太害怕了,以至于牙关在打颤。一个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贱人!”良妃抬手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手上凉薄锋锐如匕首的指甲套要将她的脸抓烂。

    她一动不动地跪着,像是僵死的动物,连一声哀鸣,一点挣扎都没有。任由脸上的血痕蜿蜒而下,早早凋零的春花因为脸上的血迹变得鲜活娇艳起来。

    慕容天泽望着她,脑海深处闪过熟悉的感觉。他记得有过一夜,他曾在良妃宫中临幸过宫女,这人会是她吗?

    慕容天泽转过身子,望着与五殿下差不多大的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听得懂他说话,却不会发出声音。是了,他不能发声,他一旦发出声音,娘亲就会哭就会怕,就会搂着他瑟瑟发抖。

    因为他哭了发出了声音,娘亲将他扔下了枯井,再也没有来看过他。所以他不能哭,不能说话……

    慕容天泽问了他许多,他硬是不肯张嘴,不肯再发出一个音节。直到慕容天泽的耐心用尽了。

    这个孩子是他的骨肉又如何?痴痴傻傻连话都不会说,何况他的生母只是个卑贱的宫女,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只会在史书上留下极不光彩的一笔。

    慕容天泽直起了身子,转身向皇后道:“这个孩子和这个宫婢都交给你处置了!”他不想认下这个孩子,哪怕知道他是自己的骨血。

    “臣妾会处置好他们……”皇后行礼应下的同时,良妃迤迤然走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犯错的宫女是臣妾宫中的婢女,不如就交给臣妾来处置吧!”

    慕容天泽问她:“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母子两个?”

    良妃笑得温婉,说得话却狠戾至极,“这个贱婢私通护卫,秽乱后宫,下贱肮脏,理当活活杖杀以儆效尤。”

    皇后笑着说道:“良妃出身名门贵族,何以变得如此狠毒?这个宫婢该杀,这孩子……依本宫看却是无辜的!”

    良妃轻笑了一声,“一个贱种而已,皇后娘娘也要这样怜悯?也对娘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但依臣妾看来,若不施以重刑,难以起到震慑的作用。这贱婢不能留,这个孽子同样不能留……”


第二百四十章:飞溅入眼

    良妃凑上前,娇声软语道:“皇上就让臣妾来处置吧!”

    “行了,行了,就交给你处置!”慕容天泽纵容道。

    良妃得他的回答,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来人……”良妃迫不及待高声命令道:“将这贱婢押下去马上就施以杖杀之刑。”

    慕容天泽叹了一口气,“何必这样着急?”

    良妃也说不出自己为何这样焦急,她看不惯春熙这个贱婢,更看不惯她生下的孽子。她隐隐觉得这个孩子并不简单,极有可能也是皇子,与玄月年纪相仿的皇子,她怎么能容得下?

    她要为她的儿子扫清一切阻碍,让他顺顺利利地成为太子,成为日后的储君。

    良妃半跪下身子,状若温婉道:“臣妾这样做,都是为了重刑之下出规矩!宫婢们有了她这样的前车之鉴。往后定然安分。况且,她又是臣妾宫中出来的,犯了这样的错,臣妾若不重罚她,难免有人会说臣妾护短。”

    良妃将自己的私心野心。包裹得极其精致温良,谁都挑不出错处。

    慕容天泽听完之后也忍不住点头道:“罢了就随你去吧!”

    辽国君王听身边随从附耳说得话,神色淡薄,没有丝毫的惊讶,脸上的表情都不曾变过。

    这是南国的私事。他们只是隔岸观火的人,火不会烧到他们身上,当然他们更没有必要去灭了这把火。

    直到二十年后,辽国国君回想到这件事,才发现这是他犯下的最大的错。

    他当初应该杀了这个孩子,或是善待于他。

    种善因未必得善果,但种恶因绝无善终。

    这一刻犹豫不忍的只有萧慎一人,他看得这个孩子身体极差,苍白的肌肤漆黑的眼珠都显示出他在黑暗中关了许久。

    这么多年没见过光,只能发出最简单模糊的音节。他是个人。却如同兽一般被对待……不管后宫之争有多残酷,萧慎只知道他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在良妃的命令下,很快有高大的护卫上前将她一路拖拽到枯井旁边,春熙一路磕磕撞撞,像是一只布口袋。

    被护卫统领扣在身边的孩子看见这一幕,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去!但他只有八岁,常年饥寒交迫,这点力气对人高马大的护卫统领而言根本算得什么,他很快就被制服了,扣住后脑勺紧紧地被摁在了地上。

    他嘴里发出幼兽般的哀嚎声,拼命地挣扎,朝着他的娘亲伸出手。

    春晓离他不过一丈的距离,这样近。母子之间能互相看见彼此脸上的表情。

    护卫统领移开了手,一脚重重地踩在他的后背心上,使得皂靴下瘦弱的孩子发出一声闷哼,痛得好一会都没能发出声音。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的孩子……”是她的错,她不顾一切地将他带到这个世上,却让他受尽了痛苦折磨。

    死亡将近,她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的下场。而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

    良妃莲步轻移走到春熙的身边,抬手又甩了她一耳光,“喊得这样难听,不怕污了两个皇上的圣听?早知今时。何必当初,当初你怀上这个孽种的时候,就该给自己喂一碗藏红花下去,没了这个孽子,你也不会再有别的念头。”

    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这贱婢勾引皇上就是想翻身。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泄露出来,自己不可能留下她和腹中血肉,所以春熙这贱婢就一直瞒着,想等孩子成年之时跟皇上讨个封号,最差都能当王爷。而她也能名真言顺地离开皇宫跟这个孽子去封地享福。

    可惜她春秋大梦做得太美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行刑的太监到了没有?给我在杖板子上加上钉子,再抹上盐巴……”良妃出声吩咐道,宫中的贱妾竟偷上了龙床,在这么多人眼皮下被发现,她的颜面几乎被丢尽了,一定要狠狠折磨她,方能出了这口气。

    皇后上前一步,想要相劝,就听良妃不无得意傲然说道:“我知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但皇上已答应让我处置这个贱婢,况且她又是我宫中的人,娘娘就不必多言了!”

    在慕容天泽的默许下,宫人拿来了布满钉子的杖板,每一根板钉上都按良妃所说抹上了盐粒。

    后宫之中最惨的死法就是杖杀。倒不如一段白绫,一杯毒酒来得痛快。杖杀之人要被打得鲜血淋漓,下半身骨肉全断烂成一团,兴许还不会断气。最后的死,是活活痛死。或是流血不止而死,更有人受不得这样的苦,行刑到一半的时候就咬舌自尽了。

    更遑论在板子上装了钉子又涂了盐粒,每一下刺入骨中,再狠狠拔出。不消一会,腰一下的肉就能被打烂成泥,那样的痛苦更胜杖刑百倍。

    “用布将她的嘴巴堵住,免得她叫得太凄厉,叫人夜里做噩梦。”良妃淡淡地吩咐道。

    跨下尽湿的春熙被按在地上。任由她衣衫撕裂,发髻欲坠。

    所有人的目光没有同情,没有怜悯,没有羞耻,眼神中残忍的兴味。如同那些剥皮杀狗的屠夫。

    一个低贱的宫婢算不上是“人”,如同一只惶然哀哀的狗。

    在脏布堵住她的嘴之前,春熙不顾一切地朝慕容天泽说道:“皇上,他是您的孩子。那一夜您醉酒临幸了奴婢,您忘了吗?奴婢没有与旁人私通。他千真万确是个皇子……”

    这一回良妃亲自走到她的面前,提着自己湖蓝色的裙摆,像是觉得这贱婢周围的泥土都是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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