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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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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方然,急切地扯他的围裙:“就在这。”
方然笑了一声,把我抱到了料理台上。
这不是我感觉最爽的一次,但一定是让我感觉最开心的一次。
愉悦感从心底升起,将我的心房填满,我真的觉得很开心,特别开心。
遇到方然,爱上他,和他在一起,是我做过的最正确、最不会后悔的事。

—————————
巧克力这个梗,来源于很多年前蠢作者看的一个关于巧克力的纪录片,讲给你们听。
产地于非洲的可可豆是可可豆中品质非常好的,所以那里有许多庄园栽种可可树,又雇佣大量当地的廉价劳动力进行采摘、烘干、发酵、磨粉等初步加工,再销往欧洲、北美等巧克力消耗大国。在那里,可可粉被加工成浆,又变成巧克力,最后成为各种艺术家一样的巧克力爱好者,做成精致到宛如艺术品般的美食。
然而纪录片的最后,并没有把镜头留给那些美味的巧克力和制作它们的人,而是又回了巧克力的发源地,那个非洲村庄。拍摄者把一块巧克力递给一个采摘可可豆的当地人——他们辛苦几十年来,却从来没有吃过这个:“这是你们劳动后做出来的东西。”
那个从来没吃过巧克力的黑人把它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笑,声音是一种很轻的感慨:“原来这么好吃,真的很好吃。”
这么多年,这一幕,我仍旧没有忘掉。
向所有隐居于幕后之人,及所有饱尝生活艰苦却没有放弃希望的人致敬。


Part41


洗完澡窝在沙发上和方然闲聊的时候,我还在笑。我们俩背靠背地坐在一起,他在查看一个新式机甲的资料,我则懒洋洋地一边看书一边吹着口哨撩他。
方然烦得不行,几次警告以后,我还侧头对他的耳朵吹口哨,他彻底恼了,掐着我的下巴咬了一下:“再闹我干死你,整根不带套地操。”
听了这话我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看书。就算我们俩现在心意相通,也改变不了我想把他那根剁掉一截的想法。
现在他做爱比原来还保守,之前当床伴那会,他操我时还会来个九浅一深,让我爽了以后往里头送一送,现在真的就只插半截了。连带着,什么背入啊骑乘啊,我们也很久没做了。
我知道方然心疼我,不过我也心疼他啊。
这么想着,我转过脸,又冲他很下流地吹了个口哨。
方然果然恼了,他把草莓随手一扔——01眼疾手快地去接,然并卵,“咻”的一声从它手中穿过去了,草莓乐的咯咯直笑——转头阴森森看着我:“方世玉你屁股痒了是吧。”
啧啧,没做爽的男人果真撩不得。看着他久违的黑脸,我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感动来——这脸色,真是好久没见了。
我笑嘻嘻地又冲他吹了个口哨,然后眨了眨眼睛。
方然:“……”
他挫败捂脸,很无奈地被我气笑了。
我把他往沙发上一推:“想操你。”
方然一愣后点了点头,打开双腿坦然道:“来啊。”说完又后知后觉地说:“我去做清理。”
我扒下他的裤子,把他按在原地,又扯了自己的:“不用。”
我给他随手撸了两把,确定硬度合适以后直接坐了上去,一直到底。刚才才搞过一次的地方还湿着,很轻松就含进去了。
不过入到大半时,我还是觉得有点吃力。
方然低低呻吟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抬腿用脚趾夹了一下他色泽艳丽的乳头,很流氓地说:“我是要这样操。帅哥,我现在里面特别痒,又饿又痒,你要喂饱我。”
满足伴侣的性需求,是每一个男人都要做到的基本要求好么。他那样做,简直是在侮辱我的男性尊严。
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他,看他万分艰难忍到内伤地只插半截,快高潮时赶紧拔出来只射在外面,就算是身体再爽,心里也不爽了。
这个傻子,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啊。
骑乘对0号的腰力很考验,不过我倒是没这方面的顾虑——开玩笑,我可是能干翻方然的人——虽然我现在在被他干。
我跨坐在他的阴茎上,依靠腰和腿的力量上下抽动着,一点点地寻找能让自己爽到的角度。这个姿势我们用的不算太多,方然似乎不是很喜欢,他更喜欢把我按在身下狂操——唔!
方然箍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到身下。
我呻吟一声,勾起腿环住他的腰:“方然你是狗么……嗯啊……”
他抬起我一条腿,意味不明地问:“你就这么想让我狠狠地干你么?”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用脚背蹭他的腰臀——这样做的时候,被操进来的触感更鲜明了,我不禁嗯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既然在一起了,我们不应该狂欢么?以前我们脑子里的那些……啊啊……那些下流想法,现在不应该都试一遍么?”
方然停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问:“什么下流想法,嗯?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轻又缓,粘腻又色情。有气流顺着他的话拂过我的皮肤,带的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我有点受不住地偏过头去,方然却还不肯罢休,用湿热的唇舌反复舔咬。
我攀上他的脖子,反过来亲吻他敏感的耳后:“想对你做非常过份的事……也想你那样对我……欺负我,玩弄我,让我哭都哭不出来好不好?”
虽然是在身体相连的情况下,可这样羞耻的话说出来,还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说给方然听。
特别想。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情。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不用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不用小心翼翼地连调笑一句都要紧张。
不用小心翼翼地确认,我是不是吃他的醋。
“……”
方然没说话。
他只是猛地抬起我的双腿与我肩头紧贴,然后一个用力将它们拉直。
“啊!”韧带被拉扯到极限,我疼得眼中泛起泪花,被他狠操的里面也猛然绞紧,方然倒抽一口冷气,就着这个姿势握住我的双腿用力往里顶。
我掐他的肩膀:“操你的好痛!”
他面不改色,只用另一只手揉了下我的阴茎,确定它还硬着以后丢了句“忍着”,就继续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很疼,但是爽也是真的。方然不再保留,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凶狠,我忽然发觉他原来对我真心太温柔了。
“疼——啊!”
方然没有理我,只箍住我的腰,确保我的身体对折,和他紧紧相贴,然后大力地抽送。我被他干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张口骂他,又拽着他的头发和他接吻。
方然按着我的脖子,用舌头侵犯我的喉咙,下面的动作仍旧不停。长长的一吻结束后,他才低喘着说:“方世玉……不止是你,每个男人——都有施虐欲的。”
说着,他猛地将我松开翻了个身,让我跪伏在床上。刚刚紧绷到极限的韧带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他掐着脖子操了进来,我将头埋在手臂里,只能发出呻吟。
方然在床上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虽然以前我也经常有“也许会死在他床上”的感觉,但那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产生的窒息。事实上,除了第一次和偶尔他有点急的时候,方然基本没让我怎么痛过。
他进得很深,很用力。这次他没有用半点技巧,只是把我按在身下操。后面被操翻,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有咕啾咕啾的水声混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肠道被过度摩擦,有种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有点迷恋,又有点畏惧。我不自觉地蜷起身体,有点焦虑地把指甲放进口中咬着。
方然却把我的手抽走了。
“嗯?”我下意识回头看,却看到了他面无表情的脸。方然没什么神色变化,只一声不吭地将他的三只手指一起塞入我的口中,直抵喉咙。
“呜……”
我难受地想吐,他却趁机用食指和无名指将我的嘴巴撑开,用中指玩弄我的舌头。口水没有办法控制,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我只能发出呜咽声。
方然一只腿踩在地上,一只腿屈起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操着我。他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握住我的胯骨深深往里顶,额头上的汗珠啪嗒啪嗒砸到我赤裸的背上,连带着好像皮肤都要被滚烫的水滴灼烧。
被操得狠了,方然弯下腰伏在我后背,和我贴在一起,在我耳边低喃:“好想操你操哭你操烂你操到你哪里都不能去不能看不能想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
不太好的预感……
好像方然,无意中被我放出了苦苦压制的洪荒之力呢。
一面在心里大叫着完了会被玩坏的一定会死在床上吧,一面抬高舌面将他的手指推出口腔,我听到自己清晰地说:“随你。”
我以前觉得说甜言蜜语的人都肉麻傻逼透了,情话是没有安全感的情侣互相哄着玩的东西。但我现在才明白,当“情”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话”不过是发自内心罢了。
就像现在。
方然已经完全失控了,他之前大概是忍得太狠,此时完全爆发出来,让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太阳,让我一面感到被灼烧的疼痛,一面又打从心底感到满足和欢喜。
我数不清我们到底做了几次,我被他摆出了多少种姿势,只知道他像是要把之前积攒的欲望一股脑爆发出来一样,不断地索取。
一边不停地进出,一边吻我的皮肤,一边低语:“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我心底有点酸,又觉得很温暖。
方然不是个巧舌如簧的人——除却争吵时,我们谁都算不上伶牙俐齿,他这样笨拙又直白的话,是的的确确发自本心,喜欢到没有办法了。
为什么我知道?
因为我也是这样。
我想用所有甜言蜜语去赞美他,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脏让他看里面沸腾的热血,但是搜肠刮肚到最后,只是更抱紧了他的身体,对他说:
“嗯,我知道。”
方然看着我,湿润黝黑的眸子像溪水洗过的鹅卵石。他问我:“我们不会分开对么。”
我坚定地与他十指相扣:“永远不会。”



Part42
完事儿以后,我咬着截烟头趴着,有点犯困。方然把燃到烟屁股的烟头从我嘴里扯出来,又拍了下我的背:“怎么今天这么浪。”
“我高兴。”我抬了下眼皮瞟他:“怎么,不爽?还需要再浪点么帅哥?”
方然噗嗤一笑,凑过来亲了下我的脸:“这就够了。”说完就换了张严肃的脸:“方世玉你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我一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就打突,面上还装出一副懒洋洋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操得太狠,起不来了。就这样趴着行么?”
方然思考了下,把我带进他怀里窝着:“别想蒙混过关——说真的,你刚才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我头也不抬:“巧克力吃了能让人心情愉悦,可可豆能让人助兴,里面有咖啡因——我都知道的东西。”
“可也不会让人兴奋成那副模样,你刚才亢奋得像发春的猫。”方然攥紧我的手:“那样子,就像是摄入了过量兴奋剂一样。”
我笑他大惊小怪。
方然不说话,低头静静看着我,乌黑沉静的眼睛一瞬不瞬。我瞬间难以招架,举手投降:“01不是都告诉你了嘛……至于今天反应那么大,我真不知道,应该是因为我对药物敏感吧。”
我把01的权限全部给他,未尝没有通过01的口告诉他我过去的意思。我自己,真的说不出来,但是从六岁开始就一直和我在一起的01,却什么都知道,由他告诉方然最好。
方然请假养伤那段时间我感觉得到,他的情绪非常消沉,应该是私下里和01有了交谈,却在我面前佯装不知。我也乐得装傻,寝室里其乐融融,一派和谐。
方然抱紧我:“方世玉,我带你去做个检查吧。不去医院,去陈睡家,你放心,没人——”
“不去。”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一字一句道:“死都不去。”
“方玉——”他提高声音。
我态度更坚决:“这事没得商量。”
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头一次不欢而散。
这天我下课后,忽然突发奇想,跑去仓库找R。我没他的联系地址,但每次来这里他都能找到我,除非方然在的时候。
然而这次我等了很久都没看见他的人影。走之前我冲仓库喊了声:“我知道这条消息你收得到。R,我跟你孙子在一起了,谢了。改天我去你们家玩,你记得教我修Y…Ⅲ那批型号的机甲。”
R在修机甲方面很有一套,有次曾经答应我教我怎么搞定机甲中的大魔王Y…Ⅲ,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回去后方然正系着围裙做吃的,我从后面抱住他,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
上次小小的争吵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和好了,只是相处时难免感觉有些刺。我知道方然担心我,他被我和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完全成反比的身体素质吓怕了,在这件事上他不想让步,只是怕我反弹才闭嘴,打算徐徐图之。
可我也同样,在这件事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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