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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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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一直非常迷恋方然的外型,他的血统大概非常杂,除了眼珠是漆黑的,体毛和肤色都偏浅,配上他优美的面部和身体线条,是一种冷淡又秾丽的好看。
每次和他上床,只要看着这张矜傲的满是情欲的脸,我都想要高潮。尤其是他……
“然然?”伊达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我居然在女主人的亲切招待下意淫她的儿子,我骤然觉得耳朵发起烧来。
定了定神,我掩饰性地端起一杯茶叶,笑了笑,问:“怎么了?”
她歪了歪头,有些困惑地问:“我觉得你有些眼熟,我见过你——对么?”
“不可能。”我肯定地说。意识到这样的可能有些冒犯,我又赶紧补了一句:“如果我遇到过您这样优秀的女性,一定会印象非常深刻。”
她闻言挑了挑眉,没再纠缠之前的话题,而是有些得意地笑了。
我有点局促地坐在她旁边,听着她爽朗放肆的笑声,心中竟诡异的安稳不少。她拍拍手,让女仆送上点心——是草莓蛋糕。精致美好,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看起来就很好吃。
“来,尝尝我最引以为傲的作品。”她将装着蛋糕的碟子递给我,态度自然而随意,像是面对一个熟稔的晚辈。
我双手接过后道了个谢,有点不知所措。
她挑眉——这个动作方然跟他母亲一模一样:“怎么了,不喜欢?”
我摇了摇头,决定实话实说:“我感觉它好像会沾我一脸,不知道怎么吃。”
这个东西,我只听说过,没吃过。之前光顾的查伊达的资料,却忘记查用餐礼仪和自然食物的吃法了——自然食物,除却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模糊记忆,我最熟悉的就是西西丝给我的水果(尤其是草莓),还有方然做的三明治,而它们都是直接用手拿着吃的。
我观察了一下,感觉这个东西吃起来,大概比拿着直接喝的营养剂要讲究。
大概……?
我疑惑地伸出手指,想要将它捏住,却又不太确定。
方然一愣,急吼吼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份蛋糕,刚要开口说什么,我就见伊达笑眯眯地冲我扬起一根细长的手指,微微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蹭了一点奶油在指尖,接着神色自如又不失优雅地将它舔掉:“没错,就是这样吃。”
咦,是、是这样么?
原来真的是拿手抓着吃么?
“当然,”她又拿起了一个……嗯,叉子?小小的,在碟子旁边,我刚才还以为是修理什么的工具,“如果你觉得这样会沾到手,你也可以用它来解决。”
说着,将叉子叉了一颗草莓放入口中。
原来如此。
我由衷地向她道了谢,然后有点笨拙地照着做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在味蕾上爆炸,我咬着叉子,轻轻笑了一下。
果然……非常好吃。
短暂的甜点过后,我们去了小会客厅。那里是半露天的形式,充满了女性特有的温柔典雅,想必是伊达的私人会客室。在茶水——据说是红茶——的芬芳以及花朵的簇拥中,伊达无视旁边方然“果然被说中了”的心如死灰般的表情,递给我了一份相册,开始有些怀念地给我讲方然小时候的故事。
虽然觉得有点落方然的面子之嫌,但是我实在太有兴趣了,所以听得兴致勃勃。伊达也很会讲故事,就连“三岁的然然尿裤子”这么一件事,都能讲得跌宕起伏,精彩万分。
我笑得腹肌抽疼。
翻到最后,入眼的是一张全家福。
伊达的手指划过方然的脸,又点了点他的父亲:“你看,他父亲的基因是多么的强悍,我感打包票,二十年后,然然就长成这个样子。”
我却一愣,指了指中间那人的脸:“这是……?”
伊达笑了笑:“是然然的爷爷方儒,看到了么,然然以后的轨迹就是这样了,先变成他爸爸,再变成他爷爷。”
她的指尖在照片前优美地点出几个弧度,脸上带着生无可恋的表情:“方家人的成长史。”
我噗嗤一笑。
晚上我们一同吃了一顿饭,方然要陪伴他的母亲,我拒绝了伊达热情的挽留和方然的送别,自己转了几次便捷车,回到了宿舍。
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方然给我发了一个通话请求,我一接通就是一连串询问:“为什么不住在我们家?你不喜欢我妈么?还是东西不好吃?住起来不舒服?”
我垂下眼,唇角勾起一个笑:“不,你的母亲,你的家,都很好,我很喜欢。”
可那些,都是你的。


Part26
这两天,方然的态度有点怪。
他不再半夜偷袭我,死缠烂打跟我睡在一起,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间。平时也不再硬要拽着我的手腕,或趴在我的背上,或强硬地跟我手扣手。
我之前查过他这样的行为,资料告诉我这是刚刚结束发育的男人在散发荷尔蒙,无意识地划地盘以获取更多的交配权。
我了然,说白就是发情了嘛。
以前方然这种随时发情的举动为我造成了不少困扰,但他现在安静下来,我却无端不习惯了。
人就是贱的。
在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又要退回之前时,他却仍然和我同进同出。
我蹲在地上,一边打磨零件,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R——就是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他让我叫他为R——也蹲在我旁边,撸着袖子帮我干活,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跟他已经很熟了,让一个老头帮我干点事我完完全全的心安理得。
这人非常会说话,我猜他是个商人,或者政客,才这么会跟人聊天。我曾经问过他,他却神秘一笑:“小孩子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是个退休的老头就行了。”
我套着纳米手套,正聚精会神地想把手上的α合金打薄0。3mm。R“啧”了一声,感慨道:“现在的钱真不好赚,为了一点倒卖零件的钱,你还专门跑到垃圾星拆零件,说真的,你也太拼了吧。”
我嘴角一撇……总觉得这口吻莫名耳熟,该说真不愧是一家人么。
“帮我把粒子切割刀递过来。”我头也不抬,伸出手去等着他递给我,顺口回道:“不是赚钱。”
R满脸写着你别驴我。
“是在准备给一个人的礼物。”我用手背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我没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方然的生日快要到了,我想送个礼物给他。本来这机甲我是打算做给自己的,我喜欢机甲,以前在星际流浪的时候,隔着人群,隔着屏幕,隔着华贵的展厅,我总能看见那些漂亮的机甲。
力量和美的统一,我疯狂地渴望它们。当初想方设法进星联军大学习机甲,就是想通过学生的便利,搞点材料,自己攒钱做一个或者买一个。
可是后来我看到了一个新闻,一个官兵在全军覆没时,靠着一台没来得及上缴修理的破旧机甲逃出生天。我顿时觉得给方然弄个专门逃生的机甲太有必要了,这小子一打架就不要命,以后上了战场肯定也是冲到最前面的,我怎么能让他死呢。
至于我……这个没有还可以做下一个嘛。
“!!”R瞠目结舌,这表情被他一个风度翩翩的老头做出来还挺搞笑的:“送一堆零件——不对,这些零件你是要组装——这是机甲零件——你要送一架机甲——给那个小子?”
“嗯哼。”我不置可否,这些零件,我也是攒了快两年才攒齐的好么。
R瞪了我好久,半天才喃喃道:“他可真好命……”
是啊,可惜他不知道。
我耸了耸肩,翻了个白眼给他:“总之,你可别提前告诉他。”
不是觉得要给他一个惊喜,而是觉得,嗯……很不好意思,而且,方然大概也看不上这个样子破破烂烂的机甲。
“…………”他听了干笑一声:“你说什么呢,我给那个小子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呵呵,你继续装。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他莫名眼熟,又去了方然家翻了相册,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方然老个几十岁,明显就是那副模样嘛。
再加上他总是一副很熟稔的看自家小辈的口吻,又自称R……那不就是那小子的爷爷方儒?
懒得戳穿他,他要装就继续装好了,我懒洋洋地敷衍道:“随意吧。”
反正他的动机不外乎是心疼孙子,又恰好卸了军务闲得蛋疼,所以暗搓搓地跑来学校逗小朋友云云。
不过他知道我喜欢他孙子,却并没有说破,说实话,我挺感激的。
老头早就没了一开始见面时那副资深装逼犯的模样,多金老男人的形象碎成了渣渣,他抬起同样满是油污的手抠了抠脸,长长地“唉”了一声,也不知道唉个什么劲。
晚上我回寝室,一打开门,就看到方然坐在沙发上,长手长脚地缩成一团,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
方然又抽了什么风?
他见了我,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撅了撅嘴,特别哀怨地问:“你怎么才回来?”
我:“……”
仿佛看到一道具现化的惊雷从天空劈下,直接窜进我的天灵盖,把我整个人劈焦了。全身上下亿万毛孔仿佛同时张开,寒毛和头发统一战线,齐刷刷竖了起来。
我打了个激灵,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语言中枢:“你脑子被门挤了?好好说话。”
他不应该黑着脸,阴沉沉地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你滚到哪去了”么?
回来后迎接我的是仿佛八岁萝莉附身的方然,而不是黑着脸要把我暴揍一顿的方然,说实话我好不习惯。
方然也不说话,就这么撅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看着看着,我居然惊恐地发觉自己接受了他这个表情!
颜好就是沾光,一个小孩做的表情,别的大男人做出来绝对猥琐又脑残,方然做出来就……还挺赏心悦目的。
丧气地抹了把脸,我认命地走到大爷跟前:“我回来的不晚啊。”
他控诉:“可是你中午也没回来。”
今天只有上午有一节课,我上完就去租的仓库打磨零件了。
我皱眉看着他:“跟你有关系么?”
换原来他肯定已经暴怒挽袖子打算跟我打一架了,可现在他听了我的话,立马蔫了,耷拉着头,无精打采道:“可是,我等了你一中午加一下午还有一晚上……”
这货等我干嘛!?看着他委屈的小模样,我觉得有点惊悚。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明显,方然瘪着嘴(天啊我受够了!)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从妈妈那学了做草莓蛋糕,做了一上午一中午,报废了好多个,终于做好了,一直等你回来吃……”
“…………”
一股甘甜的,温暖的,明快的溪流,缓缓从我心底淌过。
我枯燥地磨了一天零件的时光,我长期校对尺寸后酸胀干涩的双眼,我过度疲劳而麻木僵硬的手臂,此刻,好像都被治愈了。
奇怪,为什么在他说话之前,我完全没有发觉,原来自己这么累?
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我顶着寒风,无知无觉往巷子深处的窝棚里走,不痛,不累,不饿。却在看到被打折四肢,丢弃在外面等死的方然的那刻,感觉到了难受。
我拽着他的衣领拖着他前行,他温热的后颈若有似无地擦过我冻到麻木的手指,将那块皮肤烫得燃起一阵火燎似的痛楚。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冻得麻木了。
他让我感觉我在活着。
无论是何时何地,无论跨过多少岁月,方然总是能让我明白,原来我还活着。
浑浑噩噩地被他拉到餐桌前坐下,机械地张开嘴,被他用小叉子一口口地喂着蛋糕,不知多久之后,我才回过神来。
“好吃么?”方然问我,表情是竭力平静却依旧掩饰不住的忐忑。
我认真地点点头。
这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美味的蛋糕——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方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猛地垮下来,然后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好什么好啊——你好烦的,现在才回来……妈妈说蛋糕胚一个小时之内最松软,奶油是从西塔希希最棒的奶牛基地直运过来的你知道么,三个半小时之内不吃就会丧失大部分口感了……为了这个我根本不敢冷冻保鲜,裱花在常温下都塌下来了!草莓也是,我一大早开飞艇去星球另外一边亲自摘的新鲜草莓诶……就连砂糖,都是我特意回家拿的顶级货——结果你全都没吃到……”
他说着说着,小小的抽了抽鼻子,有点难过又委屈的模样,瘪了瘪嘴,嘟囔道:“从前也是……每次我给你准备礼物,你都不稀罕……”
方然说到后来,抬头看了我一眼,仍然是湿漉漉。他现在的样子,像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小猫,本来一直警觉地用爪子挠人,某天终于卸下心房,刚准备举着爪子要抱抱,却被人摔到了地上。
然后,用这种摘掉了高傲,只剩下无措和难过的湿润眼神看着你。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软到发酸,软得发痛。
方然仍在嘟囔,小小声的,没什么底气的样子,以他从来没有向我展现过的方式。
四周静极了,除了他的声音,就只有我胸腔里的心脏在响动。我们没有开灯,只有厨房一束暖黄色的应急灯亮着,透过半掩的门扉斜斜映进来,将沐浴在黑夜中的方然分割成两半。
我一遍遍地看他,看他半明半昧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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