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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女配很纯洁-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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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地开辟之后,谢玄的意志便完全崩溃了,他开始不断饮酒,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忏悔自己曾犯下的过错,时而又追忆起了美好的往昔。
  夏悦与穆行简在洞府中陪了他五日,了解到了许多隐藏在谢玄心底的隐秘。
  原来当日谢玄在诱拐夏悦前往秦屿镇之前,已经向冰清神君做了汇报,并且向他请教了其中的危险。冰清神君告诉他,只要夏悦能够胜得了余白微,那么他们便没有任何危险,倘若雪山客在秦屿镇附近埋伏了元神修士,他也会显身搭救他们。
  谢玄兴高采烈而去,觉得自己在匡扶正义的道路上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却没想到最终迎来的会是那样一场惨烈的悲剧。
  夏悦对他的遭遇非常同情,也曾尝试着鼓励他重新站立起来,可惜没有用,谢玄被残酷的现实完全击倒,似乎变成了一具只会倾吐和发泄,却不懂聆听和接受的人偶,对他人的劝说几乎不会做出任何正确的反应。
  “大师兄,大师兄,大事不好了!”忽然间,一个惶急的声音从洞府外传来。
  一名金丹二重境的清秀少女飞入洞中,噗通一声跪在谢玄的面前,“大师兄,请你别在喝酒啦,我和雁玉,清波两位师妹在外寻找灵草时发现了一座奇怪的建筑,两位师妹都被困在那里面了,请大师兄速速出手救救她们吧!”
  “咕嘟咕嘟……”谢玄只是喝酒,对少女的请求充耳不闻。
  “千秋道友,你们发现了一座什么样的建筑?”夏悦动了出手搭救的心思,轻声问道。
  贺千秋向夏悦看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忌惮。
  贺千秋的真实年纪已经超过了二百岁,对谢玄非常了解,也知道许多关于夏悦的事情。在她看来,如果不是夏悦出现,谢玄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而冰河谷更不可能会有灭门之灾,夏悦就是这一场灾祸的源头,她对夏悦的厌恶深入骨髓。
  夏悦对她充满真诚的笑了笑,说,“你可以恨我,但你不应该让憎恨凌驾于你对两位师妹的感情之上。”
  贺千秋闻言露出了讥诮而冷淡的笑容,目光却依旧专注的看着谢玄,对夏悦根本不做任何理睬。
  夏悦轻轻叹息一声,准备和穆行简就此离开,他们才刚刚转身,就听谢玄喷着酒气含糊不清的问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啊?雁玉和清波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她们被什么困住啦?”
  “我,我不知道……”听见谢玄发问,贺千秋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喜,但很快又被惊恐和内疚压制了下去,哆嗦着解释道,“当时我们三个正在一条暗河边寻觅灵草,结果忽然发生了一场地震。地震之后,我们身边的暗河断流了,河床上露出一个修建成飞龙形状的飞檐。”
  谢玄哦了一声,“出了飞檐,你们还有别的发现吗?”
  “没有。”
  “那飞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谢玄追问。
  贺千秋摇了摇头,想了一想,忽然眼睛一亮,“那个飞檐上有一个奇特的剑形标记。”
  言毕贺千秋挥手在身前一阵虚画,用真元先描出了一道下垂的水幕,又在水幕中绘制了一柄剑柄朝上,剑锋朝下,一般剑身隐没在水中,呈大约七十五度倾斜的法剑。
  谢玄歪着脖子看了一会儿,打了个酒嗝,“不认识。”
  “师兄!”贺千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与雁玉,清波是相识超过百年的知己,感情非同寻常。
  “噢,噢!”谢玄应了两声,眨眨惺忪的睡眼,“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那个飞檐的?雁玉她们又是怎么被困住的,你给我说得详细一点儿。”
  贺千秋恨恨瞪了夏悦一眼,“请二位先出去。”
  “等等。”谢玄脸色一垮,“他们是我的朋友,你没有权利赶他们走,快说,遗迹在哪儿?”
  贺千秋被谢玄吓了一跳,嗫嚅道,“在川江山地下大约四十里深的一条暗河中。”
  “她们是被怎么困住的?”
  贺千秋的露出了交织着迷茫与恐惧的表情,“我当时在河岸上,雁玉和清波忽然进入河床去查看那个飞檐,然后她们便忽然消失了!我想去找她们,又不敢贸然深入,便遣了五灵鼠帮我探路,结果它们也不见了,而我,根本就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消失的。我觉得,大概,应该,是什么禁制,或者是传送法阵吧。”
  五灵鼠是宗岭洲特产的一种嗅觉和直觉异常灵敏的动物,不仅可以作为探路的提升,甚至可以预知到某些危险的存在,帮助修士逢凶化吉,就连这种动物都帮不了贺千秋,谢玄的面色终于郑重了起来,“你派了几只五灵鼠?”
  “三只。”
  “有没有感觉到法力波动?”
  “没有。”
  谢玄放下了手中的酒坛,默默沉吟不语。片刻之后,他起身向夏悦和穆行简各行了一礼,诚恳的道,“穆师兄,采师姐,那个奇怪的檐角恐怕非同一般,请二位帮我。”


第247章 来自地狱的诅咒
  夏悦深深的看了谢玄一眼,目光纯净如水,同时也冷漠如冰,“我们可以帮你,那你呢?”
  谢玄不敢与她对视,下意识的偏过头去,避开了她的目光,数息之后,他才徐徐开口,“对不起。”
  夏悦眼睛眯起,目光越发寒冷而锋利,“你没有对不起我,不需要向我道歉。”
  谢玄听见夏悦的声音,就好像被人忽然连抽了几十个耳光,面色变得一片通红,他畏惧的向后缩了一缩,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可怜的就像一只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草蝉。
  “你再给他点时间吧。”穆行简拉住了正准备继续紧逼的夏悦,“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夏悦回眸看了穆行简一眼,轻轻叹息一声,道了声好,回头又对谢玄道,“我们要走了,你也一起去吗?”
  谢玄立刻摇了摇头,喉头一动,显然是酒瘾又发作了。
  “大师兄!”见此情景,贺千秋伤心欲绝的一声悲呼,然后用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再哭喊出来,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绝望的看着谢玄,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
  谢玄被贺千秋的目光深深的刺伤了,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他是如此的痛恨自己,憎恶自己。
  “啊!”他忽然撕心裂肺的一声狂吼,将刚刚抄到手中的酒坛在脚下砸得粉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向贺千秋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贺师妹,谢玄知道错了,请你立刻带我去川江山,将雁玉和清波两位师妹寻回来吧!”
  ……
  三个时辰后,夏悦等四人来到了位于川江山地下四十余里深的一条断流不久的河道附近。
  这里的空气非常湿润,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河泥腥味,几条大鱼在尚未完全干枯的河道中奋力的甩动着扇形的尾巴,发出一阵啪啦啪啦的水声,想要从栖身的小水洼里解脱出去,回到它们出生长大的那条大河之中。
  暗淡的法术灯火下,夏悦的神识穿越了四十丈的空间,一眼就看见了贺千秋所指的那只檐角。
  相对于宽达五十丈,深达二十丈的地下暗河,那只檐角仅仅只有不到一尺的大小,非常非常的不起眼,然而夏夜却觉得它在自己的视线中显得非常的突兀,简直就好像一盏在黑夜中点亮的明灯一样,因为它实在是太精美了。
  这只檐角被雕琢成了一头展翅欲飞的烈火凤凰,它色彩鲜艳,做工精细,夏悦可以看清它每一根羽毛上的每一条纹路,就似乎有一头活的凤凰在向她展示自己完美的身躯一样。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檐角了,而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师妹,你可以看清那檐角下的其他细节吗?”穆行简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夏悦当即就将神识投向檐角下方的河床地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神识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无底洞般,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看不到檐下的任何东西。
  “谢酒鬼,你可以看见吗?”夏悦转头问谢玄。
  “看不见。”谢玄摇摇头。
  “贺道友,你所放出的五灵鼠,是在什么地方消失不见的?”夏悦又看向贺千秋。
  “大概在那只檐角附近一丈远的地方。”贺千秋道。“啊!”她忽然又尖叫了一声,脸上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谢玄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贺千秋眼睛瞪得老大,浑身哆嗦着喃喃道,“我听见了雁玉师妹的惨叫,她快要死了!啊!你们快看那里!不要,不要杀我师妹,不要,不要,快住手,快住手啊!!”
  贺千秋的声音越来越响,声音里的恐惧也越发浓重,夏悦等三人赶紧顺着她目光所向的地方看了过去,却惊讶的发现那一片河道根本就是空无一物。无论肉眼还是神识,都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一道五彩灵息在夏悦的掌心闪烁起来,玖蓝的声音也随之在她的识海中响起,“这里有一个很厉害的魔道幻阵,贺千秋已经中招了,她肯定看到了某种非常恐怖的幻象,你快将她打晕吧,否则她很可能会就此疯掉的。
  夏悦不敢怠慢,立刻将贺千秋击晕,然后将玖蓝的判断向穆行简和谢玄说了一遍。
  “魔道法阵!”谢玄吃了一惊,“难道这里埋藏的是一座魔门遗迹吗?”
  夏悦想了想道,“现在还不好做这样的判断,你们在这儿等等,我下去瞧瞧。”
  言毕夏悦飞身掠入空旷的河床中,在距离凤凰檐角十二丈的地方停下,将手贴上了冰冷湿润的河底。
  一道道五彩灵息从她掌心内透射出来,渗入地下的碎石泥泞中,向着檐角的方位呈包围状不断发散。不多时,玖蓝的侦测有了结果,在夏悦的识海中显化出了一座被重重法阵萦绕包围的牌坊。
  此牌坊宽十八丈,高十二丈,共有一大四小五个门洞,以及四大,八中,十六小,总共二十八个檐角,所有檐角全部被雕琢成了腾飞火凤的形状,与河床中露出来的那只檐角在造型上一模一样,唯一区别就是大小不同。
  牌坊周身刻满了精美绝伦的浮雕壁画,没有任何一丁点空间的空白,牌坊上部的壁画上是两幅前后对称的凤凰浴火重生图,而六根支撑牌坊的立柱上镌刻的则是几幅修士在烈焰中奋斗的情景。
  其中极左与极右的两根柱子上镌刻的是一群修士在黑色的烈焰中与魔兽战斗的情景,次左与次右的柱子上镌刻的是大群工匠在炉火边打造剑器,中间两幅最是平和,镌刻的是修士们在红色烈焰中打坐修炼的情景。
  夏悦在虚空中一阵虚画,将自己识海中的影像用灵气在现实世界中临摹了下来。
  穆行简边看边思索,但是他在脑海中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和这座牌坊联系起来的记忆,而谢玄也是一脸的迷惘,似乎并不认识这座牌坊的来历。
  识海中,玖蓝对夏悦又是一阵低语,夏悦点了点头,对穆,谢二人道,“这座牌坊好像是一个门户,准确的说,它是一个刚刚才被激活不久的传送法阵,雁玉和清波,很有可能就是被它传送出去了。”
  穆行简问,“传送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不知道!”夏悦说,“但是这个牌坊建立得如此精美,我想传送的目的地应该不会是什么十死无生的可怕绝域吧?哦,忘了说了,虽然之前迷惑了千秋的是魔道幻阵,但这个传送法阵却是道家之物,也就是说,这个牌坊背后的宗门,有可能是一个道魔双修的门派。”
  “我可能知道这座牌坊的来历了。”一直沉默的谢玄忽然说道。
  夏穆两人心里一喜,立刻将视线投射到谢玄的身上,谢酒鬼笑了一笑,在身前用灵气虚画出一个三寸直径的小圆,然后在小圆中画了一柄沐浴在熊熊烈焰中的法剑。
  “这不是那牌坊上的一个标识么。”夏悦一眼认出了这个图案的出处,“难道你从这个标识中推测出了牌坊背后的宗门?”
  “确实如此。”谢玄点头,“如果我猜的不错,建立这座牌坊的宗门,是万年前活跃与乾元界的一个神秘宗门,洗剑宗。”
  “洗剑宗。”夏悦揣摩着这三个字的含义,“莫非是一个专出剑修的门派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谢玄若有所思的说,“我只是在一本上古流传下来的风土介绍中看过一段关于洗剑宗的记载,那本书上说这个宗门的弟子个个实力强大,同时来历也非常神秘,修道界中甚至连这个宗门的具体位置都并不清楚。”
  “还有呢?”夏悦见谢玄忽然闭口不言,忍不出出声追问起来。
  谢玄警惕的看了夏悦一眼,“没,没有了。”
  夏悦秀眉一蹙,“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啊。”谢玄略有些慌乱的掩饰着,“没,没有啊,我怕你干什么。”
  “不说我揍你了啊!”夏悦说着就准备开始掳袖子了。
  穆行简见势不对,赶紧将夏悦拉回了身后,对谢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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