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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入聊斋怎么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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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老太太高兴就好,只要我不忙,你们有需要,就来叫我,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帮!”高大通笑道。
  “父亲您休息吧,我送大厨回去。”
  黄九郎领着高大通出了府邸,和来时候一样,高大通还是坐着轿子。
  一人一狐隔着轿子说话。
  黄九郎道:“老太太十分喜欢你的厨艺,不知你是否有意来舍下效力?”
  “不行的,我们家老爷和少爷待我不薄,我不能走!我师兄叫刘大隆,和我是一个师傅教的,家住隔壁县,如果你们有意,可以去请他。”高大通道:“我们少爷那儿最近有朋友做客,我真走不开。”
  黄九郎顺口问:“你们少爷是什么样的人?”
  “我们少爷人可好了,不管是对待家人还是对待下人都没得说,这还不止呢,他就连对待动物也慈善,有一次二门外的小厮打狗,下手狠了点,被少爷见到,好一顿骂,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生气,心疼那狗。”
  黄九郎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如果真是个心疼狗类的人,或许对他也能心生怜悯,给他封正。
  “敢问,你们少爷叫什么名字?听着是个好人,在下十分想和他交个朋友。”
  “就是县里最有钱的王家少爷,王瑞。”
  黄九郎在心中默念了下这个名字。


第18章 探察
  王瑞着实热情的招待了何云一几日,变着花样的在他身上使银子。
  平日里王瑞做什么,从来没人管,王永德听说儿子交了道士朋友,不禁没阻止,反而很赞成,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多条朋友多条路。
  王家上下都知道何云一是王瑞的座上宾,所以他出入王家,如同在自家一般没有限制。
  这一日,天空飘起了雨夹雪,气温转凉,王瑞命人在廊檐下架起了烤肉的架子,请何云一吃烧鹿肉,鹿肉烤着吃有特殊的香味,别的做法,不免浪费了食材。
  何云一不给面子,人到了之后瞅了眼:“我不吃鹿肉。”转身就走。
  “你不是说只有四禁不吃么,鹿,碍着什么了?”王瑞纳闷,难道因为鹿是道家的吉祥物?他记得鹤和鹿都是神仙的坐骑,难道坐骑也不能吃?
  他追上去,拉住何云一的衣袖:“那就不吃鹿肉了,咱们吃点别的。不过容我想想,牛是不吃的,猪肉烤着又太腻。”
  “你怎么整日就知道吃吃吃的?”
  “人活在世,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么。最近天气不好,不能出去郊游,你又不喜欢看戏。美色,你肯定是不沾的。”王瑞灵机一动:“慢着,有些道士是不限制的,你能不能?你若是能,那太好办了,我知道几个地方……”
  何云一恨不得拍死王瑞:“闭嘴!我要回去打坐了,你自便罢,我寻到师弟的行踪便离开,你不用太费心了。”
  吃人家饭受人家管,王瑞不想管何云一,只求他在以后有求的时候,何云一看在如今悉心供奉的份上,肯出一份绵薄之力。
  既然何云一有正事,王瑞不好勉强了:“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打坐罢。”
  等人走了,他自个无聊的在廊下烧鹿肉吃,肉香陪着连绵不绝的雨雪,颇有几分情调。
  此景此景,他忽然诗性大发,低头烧炙鹿肉的时候,轻吟道:“雪儿偏解饮,只要金杯满。谁道雪天寒?翠袖阑干暖。”
  一心烤鹿肉的王瑞,不知道远处的屋舍的屋檐上趴着一只橙红色的狐狸,一身溜光水滑的橘红色毛皮,雪片落上而不沾分毫,四个黑色的爪子踩着脚下的屋檐,黑琉璃般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王瑞。
  黄九郎只能保持这么远的距离了,因为它感受到就在离王瑞不远的地方有一股不能招惹的气息,应该出自法力强大的道家高人。它若是再靠近一些,被对方察觉到就危险了,所以它只能远远的看着王瑞。
  它见他雪天烧鹿肉,又吟诗为赋,心想,他的确是个有几分风雅的人物,不似那些凡夫俗子,或许真的很特别,能帮助自己也不一定。
  黄九郎看得出神,忽然这时发现王瑞抬眸向它这边看来。
  它作为一个有近五百年修行的狐狸,视力极好,只在一瞬间就将他看了个清楚,他生得颇好看,有种纯净的少年气。
  话说王瑞抬头取作料的时候,不经意一抬眸看天,竟看到远处的屋檐上看到一只红狐。
  狐狸怎么在屋檐上?他皱皱眉,赶紧揉了揉眼睛,待再去看时,屋檐上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自己眼花了?他视力极佳,至少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如此。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没有?在远处的屋檐上。”
  王瑞问书童文顺,文顺正烤的兴起,笑嘻嘻的道:“小的只顾着低头,没看到屋檐上有什么东西,哎呀,好了,好了,熟了,少爷。”
  “就知道吃!”王瑞拍了他后脑一下。
  王瑞就当自己出现了幻觉了,没往心里去,吃完鹿肉,袖手在廊下发散热气,看着初冬第一场雪,心情大好,这种天气就该吃饱了喝足了睡一觉。
  正打着哈气,这时丫鬟来报:“少爷,霍家少爷来了,说有重要的事儿要见您。”
  霍柯来做什么?
  王瑞在客厅见到了一脸兴奋的霍柯,正确来说,他的表情是幸灾乐祸。
  “王兄,你猜怎么着了?那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蕊云,得了一种怪病,脸上长了个像碗口那么大的黑斑,而且还在扩大,要不了多久,那脸就没法看了。”霍柯笑道:“妙妙妙,不知是哪个神仙替我出的这口恶气。”
  跟个伎女置气,这点出息。王瑞打了个哈欠:“就这事儿?我知道了,再见,我要回去睡觉了。”
  “别啊,够朋友就陪我去金兰楼逛逛!”霍柯拉住王瑞的衣袖,把人往外拖:“你整日睡觉,岂不是浪费大好青春,生时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不管三七二十一,霍柯连扯带拽把王瑞弄出了家门。
  王瑞兴趣缺缺的陪着霍柯来到玉满楼在伎女面前找存在感。
  进了门一打听,原来蕊云别说找人要梳拢的钱了,连客人都不用她接了,被打发去后厨洗完了,说是客人看大她脸上的黑斑,怕她传染,就是不传染,也倒胃口,嫌弃的不得了。
  霍柯和王瑞来到后厨,正巧看到蕊云蹲在门口,用个木盆在洗碗。
  她听到一回头,王瑞见了,吓了一跳,她白皙的脸蛋上印了个碗口大的黑点,像是雪地上落了个墨点,这是好听的,不好听的话,简直像墙面上落了个鸟屎。
  霍柯靠在门框上,啧啧啧的冷笑。
  蕊云斜眼看他,大概是想起之前自己的骄傲和如今的落魄,不由得落下一滴眼泪:“你尽管笑吧,早晚要受报应的。”
  “我的报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是我却知道,你的报应已经来了。叫你趾高气扬,狗眼看人低,瞧瞧你现在模样,早晚你连碗都没得刷,被扫地出门去。”
  王瑞拦住霍柯:“你少说两句吧,蕊云姑娘,你脸上这怪病是怎么得的?”他感觉和燕云光脱不了关系。
  蕊云正要说话,就听外面有喊道:“蕊云,蕊云,我来了,你在哪儿?”
  这个不知低调的大嗓门,王瑞和霍柯听得耳熟,互相对视,不约而同的道:“朱尔旦?”


第19章 悬赏
  蕊云将手从洗碗盆中拿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起身去外面见朱尔旦。
  霍柯哼了一声也追了出去,在院内,看到朱尔旦撑了把竹伞,正亲切的朝蕊云嘿嘿傻笑:“我爹同意了,给我五十两银子,叫我来赎你出去。”
  “啧,五十两?现在买个正经丫头还得二十两呢,前花魁就值这个价?!看来老鸨子觉得你希望恢复容貌了,贱卖了。”霍柯阴阳怪气的道:“朱尔旦,你爹居然同意来妓院熟人,你们家也真看得开。”
  朱尔旦不敢和霍柯直接作对,愣头愣脑的道:“反正我不想看蕊云在这里受苦。”
  蕊云听到可以赎身,喜极而泣:“太好了,朱公子,谢谢你,蕊云这辈子做牛做马,无以回报。”
  “不用做牛做马,你穿得少,快回去吧,我这就去找鸨母,拿了卖身契回来接你。”
  蕊云啜泣,用衣袖拭泪:“谢谢。”
  王瑞抱着肩膀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想,难道这就是燕云光的计策?毁容之后找个不嫌弃她容貌的?这就是所谓的如意郎君?一个不以貌取人的郎君?
  他怎么觉得怪怪的。
  蕊云回了厨房,朱尔旦去找鸨母,霍柯气呼呼的追上去,冷笑道:“真看不出你有这道道,你早盯上蕊云了,只是之前你这种穷鬼考不上前儿,她现在落难了,不值钱了,可把你成全了。”
  朱尔旦搔了搔后脑:“可你们都嫌弃她现在丑了啊。”
  “你不嫌弃?”
  朱尔旦闷声道:“说不清楚,但她现在受苦洗碗怪可怜的,正好现在为她赎身,不用那么多银子,我也出得起了,我就来了。”
  霍柯一口恶气憋在心里,骂不出去也咽不下去,眼睁睁看着朱尔旦去找鸨母。
  他则气冲冲的杀回玉满楼,当即点了几个姑娘喝花酒。
  王瑞百无聊赖的作陪,在酒桌上杵着下巴看他:“我说,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找老鸨,你出五百两,老鸨肯定把蕊云卖给你。”
  “呸,我要那娘们?!”霍柯骂道:“这在座的几个姑娘哪个不比她好看?她是个屁,便宜卖的贱货,也就配朱尔旦那个蠢材。”
  王瑞撇嘴:“你不在乎就好。”
  喝了一会,霍柯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一边撕一边眼泪汪汪的道:“没福气的贱货!”
  想必这张银票就是他原本带来给蕊云赎身的。
  王瑞心想,贱货怕不是骂你自己,谁让你装逼,非得先高姿态的去恶心人家姑娘,又不肯放下身价去拦朱尔旦,现在别说撕银票了,撕什么也晚了。
  霍柯撕了银票,猛地给自己灌酒,喝了个烂醉,趴桌子还在骂贱货。
  王瑞摇头,佩服佩服,宁可这么痛苦也不肯折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对霍家的小厮道:“你们少爷醉了,扶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小厮们搀扶起满口我没醉的霍柯往楼下走,他一走,陪酒的伎女们忙跪地去拾撕碎的银票:“哎呀,撕碎了,这拼起来还能用吗?”语气无比心疼。
  王瑞下了楼,坐了自家的轿子回了王家大宅,一进门,就有丫鬟过来道:“少爷,道长在找您呢。”
  他撩开衣摆,一口气跑到何云一的卧房,扑了进去,兴奋的笑道:“你找我?”
  何云一见他一身酒气,双颊泛红,猜到他是去喝花酒了,语气淡淡的道:“我师弟三天后,会出现在离这里三十里的金川村,会化作一个书生。”
  “没问题,咱们张榜擒他,悬赏一百两,保证他一露面就被淳朴的乡民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就是绑不住他,揍他一顿也行。”
  “你派人将这道符交给当地的村长,告诉他只要燕云光一出现,就要趁他不注意,将这道符贴在他身上。他对我有堤防,不好抓了。”
  “包在我身上!”王瑞拍着胸脯保证,想到发生在蕊云身上的事儿,觉得有必要告诉何云一:“玉满楼的蕊云姑娘,脸上生了一大块黑斑,我怀疑是你那师弟搞得鬼,现在被人用极低的银子赎身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何云一眉心微蹙:“待我抓到他再说。”
  王瑞知道他记在心里,微笑道:“他逃不出你的手心。”
  何云一叫来笔墨纸砚,铺开来作画,将推算到的燕云光的变化画了出来。这一次,他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背着一个书笈,和一般的书生无二样。
  王瑞摸着下巴:“嗯哼哼,你放心吧,跑不了这小子的。”
  他将画像交给二管家牛子良,吩咐他带人去金川村找到村长,叫全村人都提防着画中的书生,一旦看到他,就要设法将这道符贴在他身上。
  如果办好了,大大有赏。
  牛子良满口答应,一定办成,请少爷放心。
  等二管家走了,王瑞朝何云一笑道:“你就等好消息吧。”
  “我不会在这里等的,我得在附近候着。”何云一道:“谢谢你这些日的款待,我告辞了。”
  “什么?你才住下就要走?不急不急,我今晚上设宴给你送行。”
  “不必了。”何云一道:“出家人,本就无牵无挂,不必相送。”言下之意,想走就走,图个清静方便,叫王瑞不必麻烦了。
  “唉——”王瑞极为失望:“那你找到你师弟后,要尽快回来啊。”
  何云一难得露出笑容,不过笑意仍旧淡淡的:“我为什么要回来?”
  “咱俩是朋友啊,你不得回来看看我?”王瑞道:“要不然我去看你也行,你告诉我,你的道观所在,我抽空去探望你。”
  “不必了,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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