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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荣贵-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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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该想到?”祁修能红了眼,“闵玲珑,原来你早就打定主意这样对我了?”
  闵玲珑望着祁修能的眼睛,“有哪个女子想这样子和自己的丈夫这样相处?又有哪个女子愿意被人算计着狼狈妥协着嫁人?”
  “你果然还因为那件事情恨我?”祁修能道:“莫非你对付延川有情?”
  “我对他有无情谊与你无关!”
  “闵玲珑!”祁修能瞬间被嫉妒烧红了眼睛。
  一下就把闵玲珑按在榻上。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
  “二弟投靠了贤王,势必要与我们为敌。”祁修能听完馨宁讲述完白天府里发生的事情低声道。
  “我只是感叹他们两个,和我们。。。。。。。刚成亲时何其相似!”馨宁说着,叹了一口气。
  “。。。。。。。”祁修远无言以对。他有些同情祁修能了。
  确实,被自己心爱的冷对,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我也知道。我们和二弟是对立的。”馨宁道:“任何一方赢了,另一方都不会有好结果。我自然是期盼着齐王赢得。可是别人不说,玲珑就。。。。。。。”
  “闵太师,恐怕早已替闵小姐做了选择。”祁修远道:“你就别管了。”
  “是。我哪管的了别人了。”馨宁苦笑,“就是眼前的事情,我都无能为力。”
  好在傍晚,就有消息传来,齐王在袁大山的看押下,回了齐王府。
  “这是什么意思?”馨宁巴望着祁修远给他一个答案。
  “再探!”祁修能对来人吩咐道。
  “阿宁,要是有变故,袁大哥一定会透露给我的。”祁修能一边安抚馨宁,一边深思。
  不多时,又传回消息。
  “齐王和王妃一起进宫了。王爷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次连祁修远都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了?
  皇上为什么让齐王回府?他回府做什么?为什么王妃又跟着进宫了?
  皇上看着陈安宁和齐王一起从门口进来,脸上神色如常。
  “罪儿臣叩见父皇!”齐王跪地行了大礼。
  陈安宁亦然。
  “司徒诚,难道你不服?”皇帝不怒自威。
  “父皇,儿臣确实一时没有证据证明那个刺客不是我安排的。他又当场自杀,死无对阵。可是您也要信我,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齐王知道这次是被人算计了,刺客、凶器无一不是出自他的府上。
  “哼!如何信你?”门外传来太后的声音。
  “母后。您怎么来了?”皇帝让徐闻搬来软椅。
  “哀家是来看你的。谁知道刚好听见他的狡辩。”太后已经给齐王的话定论。
  “皇祖母不信我?”齐王道。
  “古往今来,为了那个位置,弑父的皇子还少吗?”太后威严道。
  “司徒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帝深深的望着齐王。
  “罪儿臣无话。。。。。。可说。”齐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次所谓的他刺杀父皇,说不定里头还有太后的手笔
  既如此,他还能说什么?何况他确实找不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那么你就去吧。即刻出京!”皇帝淡淡道:“滚到乌城修城防去吧。”
  “皇帝,你就这么绕了他。”太后出声。
  “母后,过几日就是您寿辰了,朕不想见血。朕把他驱逐出京城去,让他去修建城防。”皇帝嫌弃道:“让他不许带一文钱和一个下人去。”
  “皇帝有心了。”太后当然也不愿自己的好日子前有血光。
  不让齐王带一钱一卒去修建城防,基本上就是把他贬为庶人了。
  “徐闻,传朕的旨意,废除司徒诚齐王封号。袁大山,你亲自盯着,让司徒诚即刻出京城至乌城修建城防。并每月上奏做出汇报。”
  “是。”袁大山和徐闻异口同声。道
  “二皇子,请。”袁大山走到跟前道。
  “父皇,儿臣妾愿陪二皇子一起赴乌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陈安宁,抬头坚定道。


第172章 送别
  陈安宁挺直脊背,抬头望着皇帝的眼睛,坚定道:“儿臣妾愿与二皇子一同去往乌城。”
  “不行!”司徒诚拒绝。
  “你要和他去乌城?”皇帝意味不明,“他去了一没有银子,二没人伺候了。可一点也比不上京里半点。”
  “父皇,正是这样。儿臣妾才要陪二皇子一起去。”陈安宁丝毫没有犹豫。
  “你。。。。。。”司徒诚不知道陈安宁到底想干什么,“你去了,只会是累赘!”
  “好啊。”太后出声赞成,“皇帝,二皇子妃对二皇子情深意切。不如成全了她。”
  皇帝沉吟片刻,“好。两位侧妃以及小郡主就安生的留在京城。”
  “袁大山,你调一对人马给看看着齐王府。。。。。。二皇子府!不许有任何人给她们稍带东西。”
  太后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是!臣一定看住二皇子府。”袁大山道。
  “陈氏,既然你要陪着二皇子去受罚,你也不能带一丝一毫的银钱。”太后望着陈安宁似笑非笑。
  司徒诚看着一身棉布衣裙的陈安宁身上除了耳朵上一对宝石耳坠子,手上一对赤金手镯,再没多余的东西了。
  父皇恩准他回府交代一声就出京的,谁想她一听,竟然很镇定的换了一身丫鬟穿的棉布衣裙,说要和自己一起去乌城!
  “是。”只见陈安宁去掉手镯和耳坠子放在地上。全身上下只余一根固定发髻的银簪子。
  在这个时候,陈安宁要陪她去受苦。他心里没有一丝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陈安宁被逼到都要披头散发了,司徒诚睁着赤红的眼睛看向皇帝:“父皇,总不能连她头上的银簪子也要去掉吧。”
  皇帝看着暮色降临的殿门外道,沉声冷斥道:“袁大山,还不快押送他们走!五日内必须到达乌城!八日内还没有人回来复命,你知道后果!”
  “是。”袁大山一招手,两名禁军进来。
  司徒诚和陈安宁向皇上叩头起身,跟着那两名禁军走了。
  待人走远了,太后才叹气道:“谁又愿这样惩罚自己的儿孙呢。二皇子实在是让哀家心寒。”
  “那晚若不是,萧贵妃为你挡一刀,只怕。。。。。。哀家想想都后怕。”
  皇帝也变了脸色,“要不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帝,你别太难过了。”太后道。
  “这马上就是我寿辰了,你让人提前准备好久了。到时各国都有使臣拜见,咱们确没有了能出面定事的皇子王爷了。”
  皇帝叹口气道:“只能解了贤王的禁足了。”
  “也就剩下他一个能干的了。过几天再下旨吧。”太后提议道。
  司徒诚在天色全黑之时,出了城门。
  司徒诚是戴罪之身,禁军给她们找了一个简易狭下的马车让他们坐着快速的在路上奔走着。
  陈安宁被摇的东倒西歪,来回在狭小的车厢内碰撞。
  “嘶!”陈安宁的头又一次被弹的跳起来撞在车顶。
  司徒诚看着狼狈的她,伸出一直手臂把她圈在自己身旁,一只手摊开扶着车厢。
  陈安宁这才坐稳了。
  司徒诚皱着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陈安宁倒是嘴角微扬,丝毫没有为未来担忧的自觉。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似乎随时要散架的马车奔跑着起来吱吱呀呀的声音。
  马车没有门,仅有一张粗布帘子,随着奔跑的马车,飘向车厢内猎猎作响。
  可以看见两名禁军催马扬鞭。
  良久后,马车突然停下。车帘也拖沓的飘过原位,阻挡了车内之人的视线。
  陈安宁感觉到固定着自己身子的手臂陡然一紧。
  难道有人耐不住要动手?
  司徒诚蓄势待发。
  “姐姐。”车外传来的声音让两人松了一口气。
  是馨宁。
  “阿宁。”陈安宁掀开帘子。
  果然,馨宁和祁修远共乘一匹马立在外面。
  馨宁的头发都有些散乱了。
  司徒诚也出来了,扶着陈安宁下了马车。
  “两位兄弟,耽误你们一顿饭的功夫。”祁修远下马给了两名禁军一个包裹和一人一个荷包。
  “大人,我们都是袁统领带上来的。”其中一名禁军笑道。
  那就是袁大山从边关带来的了。是信的过的。
  一名禁军也不推脱收了荷包,拿着包袱对另一个笑道:“四季酒楼的饭菜。走,咱们吃饱再赶路。”
  “姐姐,你真的要去乌城?”馨宁拉着陈安宁的手,眼中带泪。
  “你看,我已经到这里了,当然是真的。”陈安宁笑道。
  “你干什么非要逞强和他一起去那,他那么多的侧妃小妾都知道不能去,你非要去找罪受。”馨宁用含泪的眼睛,瞪了一眼司徒诚。
  这时,祁修远走了过来,拍了拍司徒诚的肩膀,“王爷,事情太突然了。接到袁大哥的消息,我们提前一步赶出城在这里等你们。”
  “修远,我已经被褫夺王爷的封号,就是个戴罪的皇子了。”司徒诚说着叹了口气,摇摇头苦笑。
  “昨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祁修远点头。
  “我怀疑是太后和萧贵妃联手捣鬼。过几天,形势就明朗了,就确定了。”司徒诚道。
  “姐姐,你怎么这副打扮?”馨宁疑惑。就算是皇子妃,也没这么寒酸啊。
  “阿宁,是我连累了你姐姐。。。。。。。。”司徒诚开口解释了一遍皇帝的惩罚。
  “什么!”馨宁惊讶极了,“让你去修陈城防。怎么修?当一个苦力吗?”
  司徒诚苦笑着点头。
  这会,连祁修远都蹙了眉头。
  “姐姐。你不能去。”馨宁眼泪掉下来,“他去做苦力。你去伺候他吗?你哪里能干的了那些事。”
  司徒诚惭愧,是啊。她从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能伺候的了人。
  过去的一切都不可知,他们没有一分钱,刚开始恐怕连温饱都是问题。
  “阿宁。你别哭。”陈安宁笑道:“你听我说。乌城我一定会陪着二皇子去的。你要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忘了小时候,都是我照顾的你。”
  “可是…”
  “你听我说完。”陈安宁打断她道:“最重要的是,爹不仅请师傅教了我们琴棋书画,还教了我们刺绣,烹艺等一些实用的东西。我怎么能照顾不好自己。”
  馨宁见陈安宁说的那么轻松,而且一副铁了心要去的样子,还是劝道:“姐姐,我为你不值。二皇子不是宠爱侧妃吗?让侧妃去照顾他啊,干什么你要去?”
  司徒诚略尴尬的咳嗽一声,也看向陈安宁。
  陈安宁瞥了一眼司徒诚,才对着陈安宁道:“谁说我去乌城就是照顾二皇子的?”


第173章 真性情
  馨宁怀疑自己听错了,姐姐说她去乌城不是为了能照顾二皇子?
  那姐姐是去干什么?
  馨宁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司徒诚,“姐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去乌城自然是为了陪伴二皇子,但又不是为了专门照顾他。”
  “啊?”馨宁表示自己没听懂。
  “这么说吧。平日里在京城了呆腻了,趁着这次流放去看看乌城,也很不错。”陈安宁笑道。
  馨宁闻言瞠目结舌。
  只听见司徒诚冷哧一声道:“你还真是不是命了,敢趁我流放玩到乌城去。”
  “二皇子,皇上的意思很明显,让你每月会上奏报,不就是警告那些人不要暗自动手脚么。”陈安宁笑道,“再说了,我在皇上面前表示一番与你的情深。你若连我都护不住,未免也太让人失望了。”
  馨宁看见司徒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况且,我并不是说不知分寸的在乌城闲逛,而是因为乌城不是京城,不是皇宫,不是王府或者皇子府。那里,即使苦一些,至少人的心自在如风。”陈安宁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微笑道。
  馨宁看着这样的姐姐,忽然想起了待字闺中时的她。
  不就是这样子吗?
  “很好。”司徒诚语气里明显的冰冷:“这些年倒是委屈了你。到此刻,你才露出真面目。”
  “二皇子,这话错了!我姐姐原来在闺中时就是这般性情。为什么我姐姐嫁给你之后只能隐藏了真性情?二皇子为何不想一想。”馨宁望着司徒诚一句一字道。
  “阿宁。”陈安宁笑着阻拦了馨宁还要再说的架势。
  “好了,司徒诚。”陈安宁笑道:“我们走吧。也让世子带阿宁在城门关闭前回城。”
  司徒诚看着祁修远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保重!”祁修远道。
  司徒诚点头,转身上了马车。看都没看一眼陈安宁。
  “祁修远,你身上带了银子吗。”馨宁赶紧问祁修远,一边忙着摘掉自己身上的首饰。
  “阿宁。”陈安宁阻止了馨宁道:“你的好意姐姐都知道。皇上明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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