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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荣贵-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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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慢慢回头望着女子,眼里渐渐有了一丝生气,“莲儿。。。。。。”
  “五哥,你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不愿意你就这样死去啊……也许你能逃过这一劫。。。。。。你原谅我的自私。。。。。。我,我。。。。。。”莲儿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把脸埋在帕子呜咽出声。
  叫做五哥的男子看着女子颤抖的肩背,无声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睡着惨败的脸滚落下来。
  馨宁看着两人,心中也感觉到酸涩无比。这两个人怎我们了呢?正想上前去询问一番,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夏蝉正和新进的一等丫头杜鹃轻声说着话。
  “。。。。。。福敏院的姐姐们这两天都吓坏了。”杜鹃轻声和夏蝉说道。
  “你倒是伶俐的很,不过千万要注意分寸。别让二夫人抓住把柄,拿你开刀。”夏蝉叮嘱道。
  突然,“咚”的一声响,躺在床上的馨宁睁开了眼睛。


第七十六章 不明圣心
  夏蝉和杜鹃相视一眼,连忙转过屏风,看到馨宁坐在床上揉着手腕。
  “少夫人,可是梦魇了?”夏蝉松了口气问道。
  “嗯,是做了个梦。”馨宁下床穿了鞋子。
  梦里的情景还清晰的留在脑海里。馨宁不由摇头失笑,前世看话本子的时候,时常想让故事中的人入梦来,却每每一夜无梦。
  现在看着史书入眠,却能梦到这样的无奈桥段。
  “我睡了多久?”馨宁抿了一口茶问夏蝉。
  “左右不过一盏茶时间。”夏蝉笑道,“您要不再躺一会儿。”
  “不了,刚才睡这一会子,顶用的很。现在一点也不困。”馨宁刚才看书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这会感觉精神的很。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梦中听见有人说话,且越来越清晰,后来她清楚的听到是夏蝉和杜鹃在说话。
  猛然间她似乎从高处坠下一般。惊的手一下砸在床沿上,人也就醒了。
  杜鹃道:“少夫人,昨日一早琉璃就把福敏院所有的丫鬟们都叫到一处盘查。。。。。。今天已经没事了,大家都依然各干各的事。但是昨天她们可都吓坏了,万一被栽个勾引主子的名,二夫人是决对饶不了的。”
  馨宁听完恍然大悟,难怪昨天二夫人火气大的很,不停的找茬儿。原来是自己的房里出了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二夫人自己都不愿意侯爷看上了哪个女子,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给他们屋里塞人。
  甚至口无遮拦的说要给祁修远纳一个大家嫡女做平妻。
  二夫人真正是被气昏了头,连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晓义那问过了吗?”馨宁问道。
  杜鹃明白馨宁的意思,是问侯爷到底是不是和哪个丫头有什么。
  “问过了,时间上没错。侯爷怕是在外面沾染上的。”杜鹃肯定道。
  “行了,这事咱们不用去给二夫人操心了。”馨宁道。
  既然福敏院一切都恢复正常,说明二夫人要不是已经查不出来了,要不是就是撂开手不管了。
  总之,都是影响不了二夫人一丝一毫的地位。
  外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春蕊进来笑道:“麻雀来传话,说世子要去齐王府。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馨宁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去太夫人那一趟,回来再吃晚膳。”
  皇宫内。
  祁修远正在和皇上回报宁州兵器坊的事情。
  皇帝越听,眼神越凌厉。待祁修远说完,皇帝怒道:“宁州兵器司的监造立刻给我撤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要他何用!”
  “祁爱卿,明日你亲自去一趟宁州,看看是哪起子人在捣鬼?”皇帝沉声道:“还有,再去看看张将军,让他莫要忘了他的父辈们。”
  祁修远暗自心惊,皇上这是要警告张将军?
  皇帝继续道:“徐闻,即刻传朕的旨意,让齐王和祁尚书一起去乌城。”
  徐闻弯着腰道:“奴才遵命。”说着退了出去。
  皇帝微微笑道:“祁尚书,你说说,朕既然早知道张将军和贤王达成共识,为何现在让你去警告他。”
  祁修远警觉道:“臣不敢揣测圣心。”
  “不敢?”皇帝嗤笑一声,“满朝文武哪个没有猜度过朕的心思。况且这也算不得朕的什么心思。”
  祁修远闻言只得道:“臣只知道,任何人都不能做出令江山动摇,社稷大乱之事。”
  假如这些工匠被他人所用去制造兵器,无疑是想起病造反了。
  “不错,任何人。包括朕的儿子。”
  祁修远迎着皇上坚定果决的目光,“臣定当不辱使命。”
  祁修远出宫的路上,脑子里纷乱闪过许多的事情。
  现在朝中的许多事情,基本上都和两位皇子有关联。
  两位皇子的斗争似乎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目前贤王的风头正劲,齐王倒是能与之抗衡,却一直在避其锋芒。
  按说皇上在位,是不可能放任皇子这样斗争夺储位的。
  假如有一方势力坐大,野心膨胀,直接逼宫夺位。。。。。。显然,皇上似乎也考虑了这一点,所以平衡着齐王和贤王两方的势力。
  人都说不敢揣测君心。可不是,无论面对的是怎样的皇帝,猜对了还好。万一猜错了帝心,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将把自己和家族都陷于混乱中。
  思来想去,祁修远还是不大明白,皇上在两个皇子争位这件事上的态度。
  要说是考验两位皇子的能力吧,这也太放任了些。
  祁修远摇摇头,决定不想这些。明日去乌城先把兵器坊的事情探查出来。在其位谋其事是一定的。
  祁修远赶到齐王府,齐王已经在厅堂上等着了。
  “修远,我想着你可能就回来。”齐王了然道。
  “所以呢……”祁修远反问。
  “所以你是来和我说乌城到底是怎么回事?”齐王笑道。
  “乌城的事明日路上再给你说。”祁修远道。“我找你是为了别的事。”
  “什么事?”齐王诧异。要不是刚才宫里突然来传圣谕,让他和祁修远一起去乌城,他也不知道乌城到底怎么了。
  现在祁修远竟不是来和他详谈这件事?
  “我就来问问你,昨日在早朝上有没有和皇上说,那些青壮年被人以充军的名头抓走无影踪的事?”祁修远道。
  “没说。”齐王道:“我看你昨日没上朝,想着是不是有了新发现,就未向父皇上奏。”
  “可是有什么发现?”齐王问道。
  “并没什么发现。”祁修远起身,“就是休息了一天。我先回去了。”
  “这就完啦?别着急走啊……”齐王望着祁修远的背影喊着。
  祁修远快步离开,没有让人发现他发红的耳朵。
  回去侯府的路上,经过吴伯的吃食摊位。
  依然是吴伯老两口在忙活着,坐着吃食。他们的孙子长生在跟前玩耍。吴婆一边做活,一边不时回头看一眼孙子。
  祁修远下了马来,走到摊位前:“每样都给我来一份,没有忌口的。”
  “壮士。”吴伯认出来祁修远招呼道,又对着吴婆子道:“老婆子,切一大碗凉粉,我下馄饨。”
  吴婆子答应了一声,手上麻利的干着活。
  祁修远对着长生招招手:“过来。”
  长生看着祁修远怯怯的,迟疑着上前。
  “玩什么呢?”祁修远笑着问长生。
  长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跟着祖父、祖母,别乱跑。”祁修远对着长生说。
  长生这回倒是懂事的点点头。
  祁修远莞尔。。。。。从长生手中握着的一把小木棒,抽出了几根。
  捏在手中打量了一下,原来是面条粗细手掌长的竹签。又看了一眼长生,比划了一下:“这是玩的?”
  “嗯。”长生诧异,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男人不知道挑竹签。“是这样玩的。”
  长生摇摇头,拿过祁修远手中的竹签和自己手中的合到一起握住,立方在桌上,松开手,竹签杂乱的散落在一起。
  “这叫做挑竹签,看我的。”长生得意的说着。从那一堆竹签的最上面,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竹签。“就这样,一根根的把竹签捡起来,不能碰动其他的竹签哦。”
  祁修远兴致勃勃的看着长生一根根的将竹签捡起来。
  “哎呀,动了。”长生懊恼道。他的小手指不小心将其他竹签碰歪了。
  “来,让我来。”祁修远跃跃欲试。
  “壮士,来先吃饭。”吴伯先端着馄饨上桌。“长生,去一边玩吧,别扰了人。”
  “我家里还有好多竹签呢,这些都给你拿回去玩吧。”长生伸手将竹签递给祁修远,糯糯道。
  “这孩子。。。。。。”眼前的人虽然披着宽大的玄色斗篷,可通身的气度和一般人不一样,怕不是寻常人。吴伯就要阻拦,却见祁修远已经伸出手接过了竹签。


第七十七章 再离别
  长生高兴的看着祁修远接过竹签。
  “下次,我再给你带个小礼物。”祁修远笑道。
  “嗯。”
  吴老伯忙道:“村野的孩子不懂礼,您莫多心。”
  “吴伯多心了。小孩子单纯,我当然要诚心对待。”祁修远说完吃起了馄饨,不再多说什么。
  馨宁从净房出来,祁修远正好进门。
  “回来了。”馨宁笑着迎上去。
  祁修远解开身上的斗篷,馨宁自然的接过来。
  “你猜这是什么?”祁修远扬了扬手中捏着的一把竹签。
  “竹签啊。莫非你到齐王府玩挑竹签去了?”馨宁一脸不可思议。
  祁修远失笑道:“怎么可能!看来你玩过这个?”
  “你没玩过吧?”馨宁反问。祁修远自三岁起送到边关,苦练武功和兵法。应该是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玩这些小玩意儿的。
  思及此,馨宁又道:“你要玩吗?我陪你。”
  “好。这是吴老伯家长生送的。你帮我准备一个回礼。”祁修远好心情道。
  说着往净房去了,走了两歩又停下道:“我要去乌城一些日子。明早就走。”
  说完,祁修远进了书房。
  馨宁愣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新种竟微微生出些不舍。
  给他收拾些衣物吧,馨宁心中想着就忙碌起来。
  祁修远出来时,馨宁已经收拾了一包衣服。
  “干什么呢?”祁修远问。
  “我不知道你要去几天,就收拾了五套里外要穿的衣服和一些配饰。”馨宁惭愧道:“我也不知道你还需要些什么。”
  祁修远拉着馨宁的手道:“其实你什么也不用做,麻雀会收拾的。不过这次你给我收拾了,倒也给他省了不少事。我也不用再穿一些他给我费心收拾的乱七八糟的衣饰了。”
  馨宁知道祁修远是让她别太尴尬,也就顺着他的话抿嘴轻笑。
  祁修远一拍手掌,兴致盎然道:“来,玩儿两把挑竹签。”
  祁修远犹如在平地上捡稀落的大木棍似的,三两下就将竹签完美的捡完了。
  “不玩了。”馨宁陪着玩了两次之后,觉得没有意思的很。祁修远玩的也太顺利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就是她自己玩,虽不如祁修远自如,也是毫无难度。
  “我也觉得没有意思的很,太简单了。”祁修远撇撇嘴摇头。
  “才不是,是我们都成人了,早过了能体会这个游戏乐趣的年纪。”馨宁不同意道。
  她们兄妹和孙家姐妹小时候经常玩这个,一玩能玩小半天呢。
  那时候感觉可有意思了,一个个笨拙的伸着小胖手去捡木棍,能顺利一个个捡完的,总被他人羡慕的望着夸赞手巧。有时捡到最后,稍不小心就碰动一根前功尽弃,懊恼不已。那时候的喜怒哀乐,来的就是那么简单。
  “是啊,有些事过了那个时间,就再也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了。”祁修远怅然若失。
  馨宁见状,连忙道:“好在我们还年轻,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可做,我们珍惜当下即可。”
  祁修远侧目上下打量着馨宁,嘴角勾起一个笑,“此言不虚。”
  话音未落,馨宁只感觉身子腾空,已经被祁修远平抱了起来。
  “干什么?放我下来。”馨宁嗔道。
  “珍惜当下,做有趣的事情。”某人大言不惭。
  “。。。。。。你明日要赶路,晚上早点休息吧。”
  “你以为我是纸糊的!”
  馨宁被放在床上,新换上的天青色蛟纱帐放了下来隔绝了两人的身影,只传出来两人的声音。
  “别。。。。。。”
  “我又没干什么。。。。。。”一件衣衫被撂出帐外。
  “。。。。。。”
  “这个颜色不错,上面绣的鸳鸯戏水。。。。。。嗯,不如给我一并带走,想你时也能一解相思。”
  “帕子呢?”
  “什么?”
  “你在沙洲时,时时拿在手里的帕子。”
  。。。。。。
  一阵静默后,纱帐被掀开。祁修远下了床,上衣的领口已经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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