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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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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听了大怒,正想将他驱赶,高太尉也是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听到有人附和,立刻问道:“你说说理由。”

“很简单,这几天贵人都在斋戒,不能近女色,小人就是跟家里的婆娘风流了,才给那陈松打得哭爹喊娘的!”

林冲听了,心中懊恼:“我害死武松了,为何要跟这浑人说呢!”

高俅一听,豁然开朗:“不错,你说得对,贵人最信鬼神,封了自己。。。。咳咳。。。。你倒是提醒我了!”

宋徽宗笃信道教,自封为教主道君皇帝,也是天下少有,所以祭奠的时候十分虔诚,估计不会有褒亵,高俅以为姜教头说的在理。

“哼!方才给那丫头蛊惑了,好,给我放火,把这别院烧了!”高俅大怒道,转而又说:“待会若能活捉那丫头,赏金一百两。”

“太尉请三思!”林冲连忙劝阻。

“我还有什么要三思的?”高俅虽然恼怒,可仍旧十分小心。

“李师师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儿,听说可比西施,西施能倾国,她也能倾心,小人冒死说一句,听说贵人文采风流,最是懂得情趣。。。。”

高俅一听,犹豫了,他十分了解徽宗皇帝,越是有挑战的风流,他越是爱好,林冲所言,未必不假。

他稍一沉吟,立刻道:“林教头,你在此处把守,我去找陈林公公,问一下便知。”

第一百七十九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师师别院内,轻纱帐中,沾衣欲湿的小雨带着杏花的香气落在武松的脸上。

“嗯”

“这一觉睡得人很舒坦!”

武松伸伸懒腰,张开眼睛,李师师一对杏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感到身上一阵的轻柔,是她的薄纱。

武松挽起薄纱,替李师师穿好,笑道:“我还道为何小雨透着杏花的香味,原来杏花仙子便在眼前。”

“大哥,你终究替奴家穿上了衣服,是奴家的福气。”

李师师万种风情的说道,武松被这莺语中的旖旎引得悸动不已。

“师师,实在对不起,我竟然睡着了,亵渎你的琴音。”

武松不敢说那风流话,恐防自己把持不了,毕竟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师师弹奏的是《普庵咒》,本来就是有助人安眠的功效,若然你还是怒目圆瞪的,岂不是说师师弹奏得不到家。”

“想不到琴音有如此的功效,武二还拼力睁眼,原是跟妙音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大哥可听出琴音中的韵味?”

“我不懂音律,没听出来。”武松挠挠头,十分不好意思,李师师秀美紧蹙,略略有一丝的失望,武松摇头道:“听着琴音,我竟然在做梦,梦到你替我驱赶蚊子,替我消灾挡难,哈哈哈,武二真是窝囊,原来心底中,竟然是要得到你的护荫。”

“谁说女子便不能保护男子了,师师琴音中便是这个韵味。”李师师芳心暗喜:“原来他是听出来了。”

“武二失言了,师师好游侠,是我辈中人,此刻武二不是在你的护荫中吗?”

“噗!”

李师师拿出香帕替武松抹去雨水,“糟了!我竟然睡了许久,不知苏全如何?”,武松惊叫道。

“大哥安心,你睡的时候,小红并无来报,证明苏大哥安好。”

话虽如此,武松还是执意要到苏全房间看看,李师师自然是依从了。

李师师挽着武松的手,走下台阶,武松手中一紧,是李师师脚上滑了一下,他怜惜的在她小手上轻轻一握:“你再要强,再侠义,也不过是一位需要疼爱的小姑娘,昨夜辛苦了。”

武松的话,听得李师师心中如同喝了蜜糖般,她娇嗔道:“我自然是累坏了,昨夜我伺候你睡了大半夜,待会你也要伺候。。。。。。”

武松感到李师师滑腻的手指在自己掌心画了个圈,这个圈把他的心都套牢了。

苏全满心欢喜的谁了两个时辰,醒来时,全身痛得厉害,可手中仍旧握着小红那柔滑的小手,他睁开眼睛,展露笑容,不过带了一丝痛苦。

小红怜惜道:“苏大哥,你此刻一定是十分的疼痛,刀伤皆是如此,受伤时不是最痛,第二天才是疼得厉害,过得两天,会转为奇痒无比,到时我会用鹅毛替你轻轻抹拭,减轻你的难受。”

“有劳了。”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等话么。”红晕爬上她疲倦的脸上:“我替你换药吧。”

小红掀开苏全的被子,苏全才发现自己除了伤口上的绷带,全身都是赤果的,不由得大囧。

“小红,我身上并无任何的衣服,亵渎佳人了。”

“伺候你是小红的福气,除非你不愿意。”

门外的李师师娇笑着,阻止了武松推开门的手,武松立刻会意,此刻苏全全身赤果,李师师进去十分不雅,心中暗笑:“这苏全竟然因祸得福。”

“苏大哥,你面目和善,为何会当飞贼的?”

晚上替苏全敷药,涂抹蛋清,他都是迷糊的,现在却是清醒得很,小红再大胆,也感到娇羞,特别看到苏全身上竟然起了一点的变化,只好胡乱的说些话题,她对苏全的身世也是十分有兴趣,毕竟是自己要托付的人。

苏全也不敢隐瞒,照直说道:“我出身虽不是大户,家中也有几亩良田,算是衣食无忧,便是这几亩良田害了我爹爹性命。”

“当时有一大户,是泼赖出身,看中我家的田地,出低价强买,爹爹不同意,一天,他到官府报案,说我爹爹是飞贼,半夜盗了他家的祖传玉珊瑚,在他家墙壁还写了‘盗取者苏大也’,苏大便是我爹,这摆明是插赃嫁祸,奈何知县受了贿赂,仍旧将我爹收监。”

“眼看就要刺配充军,家人四处奔走,仍旧无计可施,那一夜,我气恼万分,潜入大户的家,想将之杀了,却听得他跟妾氏在房间调笑,还说出了如何嫁祸于我爹。”

“我当时想到了一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计谋,便没有杀他,潜入知县的家,盗了他老婆一盒首饰,在墙上写了‘盗取者屠洪’,屠洪便是大户了。”

“第二日闹得满城风雨,屠洪也被收监了,我变卖了首饰,送了银子,救出爹爹,可惜他受不了这冤屈气,郁郁而终,及后想来,我也是后怕,当时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没有杀人的武功,万一事败,枉丢了性命。”

“也是巧合,当夜我潜入大户家,被一位潜进去的飞贼看到了,他一路跟踪,知道了我的事情,十分喜欢我的作为,收了我做徒弟,教授了飞贼的本领,哈哈,事情便是如此。”

武松和李师师听了,对了一眼,都很感慨,武松咳了一声,说道:“苏贤弟,我跟李姑娘来看你了。”

小红听了,赶紧用被子盖住苏全,开了门,武松看得苏全脸色红润,十分高兴,他不懂掩饰,笑道:

“方才我在门外听得你们的言语,苏贤弟,你这伤受得值得,能觅得佳人,伤重十倍,也是赚了,不愧是自家本色!”

“不要说十倍,百倍也是值得,我这次本小利大,算是封山之作了!”

小红听了,娇羞无比,低头道:“都头爱取笑人,若他是有百倍的利钱,你岂不是有万倍,十万倍的利钱!”

“是千万!”武松笑道。

“好了,我出去买点菜,顺道查看守门的小狗走了没有。”

“小红!”李师师把小红拉到一旁,低声吩咐着,小红心领神会,立刻出去了。

“苏贤弟,方才听你所言,在这乱世,官府不明,以暴易暴,未必就是不好。”

“大哥,苏大哥说的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高雅得多。”李师师笑道。

武松稍一沉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事若能用到高俅父子身上,才是痛快!”

第一百八十章乱世英雄

小红开了大门,看得高俅和林冲,姜教头在商量着事情。

“太尉,昨日有劳你守门了,可那犬吠声仍旧此起彼落,我怀疑是人装出来的,毕竟如今世道,人装犬,犬装人的,不是奇闻。”

高俅未知道别院里面的实情前,仍旧不动声色,他是破落户出身,调笑辩驳言语一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奇怪,昨夜别院里也听闻犬吠,令轻功高强的人越墙而入,他说看到一条黑毛公狗进了小姐姐的房间,我立刻赏他嘴巴,这等事情岂能乱说,就算小姐姐跟一条公狗同眠,也不会是那春暖花开的事情。”

“哼!”小红再利嘴,毕竟是个姑娘,怎能跟高俅说这等污言秽语,她气气道:“太尉,这里把守森严,主人令我买菜,不知是否要得到你允许?”

“太尉府都随你自行出入,不要说这大街了。”

姜教头为讨高俅欢心,笑道:“小姐姐,你两腿间的裙子上有一条黑色的狗毛,哈哈,这太阳没出来,也看不清,不知道是狗毛还是。。。。嘿嘿。。。。”

小红一甩衣袖,恨恨的离去,高俅看着小红背影,心中抓狂道:“这丫头姿色不如我家中妾氏,却是泼辣得很,甚是撩人,就不知道在床上会是如何!”

武松陪着李师师到了闺房门口,有点尴尬,李师师却是轻轻将他拉了进去。

房间倒是十分清雅简朴,没有小红房间那般的少女情怀,李师师笑道:“是不是很失望,师师平素便不爱那女儿装饰,常想,若是生来是男儿身便好了,可以快意恩仇,救急扶难。”

“若你是男儿,可真是浪费了上天的精雕细琢了!”武松禁不住叹道。

“大哥,师师为你消得人憔悴,看到你心才安稳,此刻是全身乏力,睡意来袭。”

“嗯,你是应当好好睡一觉。”

“你替我卸下脂粉吧。”

早有下人在她房间放置了一个漂浮了鲜花的大木桶,李师师身上的衣物如同流水划过碧玉,褪去得悄然无声。

“高,抱我进去。”

李师师转身环抱着武松的脖子,武松心潮起伏,将那美玉般的李师师轻轻放进水桶里,她俏皮的转进水里面,良久才冒出来,鲜花和香水在她脸上不留痕,瞬间滑落到销魂的锁骨上。

李师师从水中伸出玉臂,依靠在桶边,闭着眼睛,递给武松一条洁白的香帕,武松诚惶诚恐的替她拭擦着俏脸,如同把玩着美玉,上面哪有半点的尘埃。

“大哥,师师不是羁绊的人。”李师师悠悠说道:“你此番离开,不必为师师记挂,能够在此留下好汉的足印,我已心足。”

武松心中一荡,他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这里便像温柔乡,令人情难自控。

“大哥,有一言语,说来冒犯,你不必介意,你有一身好本领,为何甘愿做个小县的都头,如今乱世,正是造英雄的时候,难道你把自己看成连方腊之辈都不如么?”

咚!

武松手中的香帕掉入水中,溅得李师师梨花带雨,如出水芙蓉,这个念头在碰到林冲的时候,他曾一闪而过。

“我穿越了,与其在五人身上兜兜转转,不如安稳的留在一人身上,与其猜度谁适合做梁山之主,倒不如自己。。。。。”

“哎!”武松用力的摇摇头,要不是小萌说他穿梭的时候才召唤她,此刻他便想询问了。

“师师,对不起。。。。。”

李师师没有回答,她已经睡了,这两天,她劳累得很。

武松微微一笑:“这傻丫头。”

他将李师师从水里抱起来,用毛巾抹去身上的水滴,那是千古难得一遇的旖旎,可他不敢过多的停留,担心她着凉了。

武松将李师师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佳人春睡,好不惬意。

“不知高俅那厮要围困多久,我总不能在这别院住上几月吧。”

高俅跟林冲,姜教头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去找陈林问个究竟,武松在太尉府出入自如,在长街上肆意杀戮,高俅心有余悸,担心他会再次找上自己,不除他,未免寝食难安。

林冲是铁定了心,武松在不在别院他不清楚,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还有家眷,若然真的在里面,自己拼死救他便是,他倒是十分安稳的在别院外等候。

高俅不敢进宫,徽宗皇帝笃信鬼神,说好了这几天不上朝,要祭天,谁也不能打扰,他是皇帝身边红人,自然知道皇帝的脾性。

在皇宫里,他多有耳目,令人请了陈林,自己在酒楼雅房等候,足足等了半天时间,陈林才来到。

“太尉恕罪,这些天忙于宫中之事,怠慢了。”

“陈公公是皇上最宠信的公公,自然是能者多劳了,我这些天寻得一珍珠,色泽光润,特来送给公公。”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陈林推搪着笑纳了,稍稍打开锦盒,果然十分光润,脸上挂满了笑容,随即会意道:“太尉有什么事吩咐?”

“没事,只是叙叙家常!”高俅为陈林斟了酒,酒过三巡,才笑道:“公公这些天辛苦了,想来皇上也是日夜虔诚礼拜了。”

“十分虔诚,洒家三日未见龙颜了,皇上一直在祈天阁,实乃大宋之福。”

高俅听了十分高兴,跟陈林喝了一轮酒,便告辞了,他回到别院门口,冷笑道:“贵人一直在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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