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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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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万万不可!”潘金莲慌忙制止:“这里是恶人的巢穴,跟他硬碰甚是不妥,何不等二郎回来再与他计较!”

陈二狗摸摸被西门庆打肿的脸,想想也是,可一腔怒火无处发出,便拿了火折,将西门庆的房间一把火烧了,也趁着乱,将潘金莲护送出去。

武大郎看到潘金莲等人离去,自己也是带珲哥和二十人走了,回到家中,知道方才竟然发生那样的事情,气得走来走去,口中不住的说着:“等二哥回来,自有主张!”

一连两天,晚上,陈二狗安排兄弟在紫石街巡逻,也派人在西门庆门口监视,早上卯时自己准时带了人护送武大郎和潘金莲回武大郎烧饼,潘金莲觉得未免夸张,可这是武松的情意,也欣然接受了。

是日未时,王二牛带了王斌马强过来,武大郎和潘金莲,珲哥正在厨房吃饭,看到三人,潘金莲心中感激:“定是他们知晓了当日的事情,过来慰问。”

她正欲炸些鸡翅招待三人,马强尴尬道:“大郎,知县相公请你到县衙,西门庆告你欺诈。”

潘金莲听了心中一怔,立刻问道:“三位官爷,大哥人为人耿直,怎会欺诈?”

“嫂子,昨日西门庆拿了一纸契约过来,说大郎跟他约好,要筹办完他母亲寿宴才能离开,不然赔偿一千两银子,或者坐钱债牢。”

“县衙中从相公到我们捕快都是跟武都头好的,怎么会为难大郎,便敷衍了事,也没有过来打扰,谁知道今日相公接到东平府府尹相公的公函,说西门庆告到他那里,可是这是地方事,便由阳谷县自行处理,还叮嘱要秉公办理,相公无奈,只好请大郎回去一趟。”

武大郎听了,慢悠悠的掏出一把钥匙交给潘金莲,说道:“金莲,我确实签了那契约,赔一千两银子是绝对不能的,情愿坐牢,你不要怕辛苦,每日早点过来开门做买卖,等到二哥回来,自会给我打点。”

潘金莲无奈接过钥匙,她是情愿给一千两银子,也不愿武大郎坐牢的,可是凭她一介女流去哪里寻一千两银子,也只有等武松回来,凭借他的面子和手段,才能处理这事情了。

“嫂子,你莫要担心。”王二牛把不好的话都交给心腹马强说了,终于开口:“我跟西门庆算有点交情,这便到他府上给大郎说情,另外,就算大郎要进牢房,里面的押牢我已经打点好,保证大郎不会挨饿,不会受冷。”

潘金莲连忙从柜台拿了五两银子交给王二牛,说道:“有劳王都头关照。”

王二牛没有接受银子,正式道:“若是旁人,给五两银子,我也是嫌少,嫂子不是外人,王某得以有今日风光,也是拜武都头所赐,这点肉食钱,自当奉上,不然岂是兄弟之道。”

潘金莲听了也不勉强,武大郎便跟王斌马强到了县衙,王二牛独自一人到了西门庆府上。

“王都头,真是稀客啊,小人的狮子楼在你的打理下,蒸蒸日上,实在是感激!”西门庆懒懒的躺在软床上,对王二牛的进来,只是稍微扬扬手,也没有起来行礼。

王二牛忍着怒火,说道:“都是相公的差遣,小人照办,他日狮子楼还是归还大官人的,岂敢胡乱经营。”

“嗯,所以我说要感谢你咯!”西门庆从丫环手中吞下一颗提子,顺势在她手背亲了一口,丫环娇笑着缩手。

王二牛气得脸上发绿:“以往你西门庆看到我,便如一条哈巴狗,今日竟然如此无礼,进来良久,没有奉茶,连座位也没有,还在我面前跟丫环调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王都头什么时候离任,可以专心打理狮子楼?”

“我已经不是都头,相公抬举,还在县衙当个幕僚,仍旧收都头的俸禄,挂都头的职位。”

西门庆没有理会王二牛,故意板着脸对丫环说道:“为何桌上还放着一杯凉的茶?”

“大官人,方才的贵宾走了,茶水没有收拾,姑且凉了。”

“嗯?听你说来有点道理。”西门庆斜睨着王二牛,似笑非笑道:“哎呀,王都头,想不到一个小丫头也懂得人走茶凉的道理,真是难得,这世上有很多人还不懂呢!”

“我告辞了!”王二牛咬着牙,狠狠的盯了西门庆一眼,转身离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大宋第一老实人

县衙内堂,知县品着香茶,等候捕快张龙进来禀告提堂。

“老爷,夫人有请!”丫环走出来行礼道,知县心中了了,微微一笑,进了内宅。

夫人近来春风满面,颇受滋润,对知县也是放松了不少,任由他跟玉玲珑厮混,也让他深深感受到了开国丞相赵普的智慧“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果然如此,只要讨好了夫人,甘露均分,自然内外得当。

“夫君。”夫人的声音娇柔了不少,她年龄已近三十,偏偏更加的风韵犹存,别有滋味,叫的知县骨头都酥了:“奴家听闻武松的哥哥武大郎给人告了,他替我们送贺礼到东京,若然回来看到自己哥哥竟然遭受牢狱,恐防不妥。”

“可奴家又听闻,这事情是上官压下来的,该如何是好?夫君,倒不如我们再借一千两银子给。。。。。”

“夫人!”知县对着她连使眼色,干咳两声,丫环识趣的离开了房间,他才说道:“此事万万不可,容易招人耳目!”

“夫君说得是。”夫人把知县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他大腿上,玉臂围绕着脖子,把脸贴着他胸膛,轻轻蹭着:“上次借了三十斤黄金,还可以推说是翠红楼和狮子楼的资产,这一千两银子,我们就算有,也是不能拿出来的,毕竟财不可露眼,特别是为官的,可是武松替我们解决了难题,日后还多有利用的地方,甚至你升迁了,将之带在身边,也是好的。”

“夫人放心,《管子》云,‘下情不上通,谓之塞。’,西门庆的确是动用了上官的关系,可上官也不敢越级去办理,武大郎的任何审判理据,也是由我这里呈上,只要他不是一个愚蠢到极点的人,以至于不识本官的好意,便可安然无恙!”

“他自然不是傻子,只是听说他为人极为老实!”

“如果他老实到要把自己送进牢房,武松也怪我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嗯,嗯。。。。。”

“相公,张龙来了!”丫环在门外喊道,夫人极不情愿的把朱唇从知县双唇上移开,在他大腿上用力的一坐,害得知县心摇神荡,良久才缓过神来,整理一下裤子,走了出去。

“相公,武大本是老实人,也是武都头的同胞哥哥。。。。。。”

知县一摆手,正式道:“你不必说了,本官一向秉公办案,从不念私情,不过听说这武大为人呆傻,也不知可有其事?”

“有!”张龙立刻意会,喜道:“他的傻整个阳谷县都知道,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好的老婆休了,去嫁给。。。。。咳咳。。。。。”

知县升堂,张龙走到王斌马强跟前,低声说了一句话,二人微微点头,张龙站到一旁。

“草民武大叩见知县相公!”武大郎拜倒在地。

“嗯,武大,今有西门庆告你欺诈,他的管家来福便在此处代替主人为原告!”知县向着跪在武大郎身旁的一位中年人一指,武大郎自然认得他了,还傻傻的对人家点点头,来福却是一脸寒霜。

“来福,你来告武大,说了有契约,可本官只是看了拓本,没看过原本,不能定论,你可有原本?”

来福立刻把契约呈上给知县,知县看了,心中骂道:“这武大到底是蠢还是老实,这样的契约也能签!”

“武大,你仔细看看,这契约是否你签的!”知县把契约递给张龙,让他给武大郎,顺势在张龙手背上一按,嘴巴微微一张,张龙大喜,自然知道知县的深意了。

他把契约拿到武大郎面前,直接递给他,咬着牙,在牙缝里轻声的蹦出两个字:“吃了!”,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武大郎将契约吞到肚子里,证据没了,西门庆也就不能告发了。

这条计谋却非知县独创,而是太宗皇帝创立的,当时有大臣找到潘仁美的通敌证据,呈给太宗,太宗看完,因他女儿是自己宠妃,此人又深得自己的心,便将证据扔给他,他自然是挑通了眼眉,立刻吞下,便落得个死无对证,此刻知县正是用这条计谋。

“呵呵,呵呵。。。。”武大郎不明所以,还以为张龙问他吃过午饭没有,只是一昧的傻笑,急得张龙呲起两排牙齿,上下咬动,手指不住的指着自己的嘴巴,武大郎感激道:“张大哥,小人已经吃过午饭了,不必为我张罗。”

张龙给他气得差点晕过去,心中骂道:“直娘贼!兀你个三寸钉,怪不得连老婆也让给自己的亲兄弟,原来傻到家了!”

他一脸无奈,可这是武松的哥哥,也不能不管,只好给王斌马强使眼色,让他们见机行事了。

武大郎傻,来福可不是傻的,立刻意会到,一手将武大郎手中的契约抢了过来,问道:“武大,这契约是你亲手签的吗?”

“是小人签的!”武大郎为人老实,直言不讳:“小人跟金莲商量过了,到了西门庆家,但凡有条件都答应,他让我签这个契约,我想着也是应该的,人家担心我们不能应对,临阵脱逃,灭了他家的威风。”

“谁知道西门庆居心叵测,在寿宴休憩的时候,竟然强行想调戏金莲,若非陈二狗来相救,他早就得逞了,我们才离开寿宴!”

“武大!说话可不能无凭无证啊!”来福立刻反驳道。

“要是西门庆没做那事,陈二狗怎么会把他的寝室给烧了?”

武大郎振振有词,知县和捕快们听得直摇头,均心道:“现在你的事情都没解决,又鬼掩眼似的自己再说多一条纵火罪出来,这人若非痴呆,便是大宋第一老实人了!”

“禀相公,小人去召唤武大前来提审,听得邻里说,他这几天疯疯癫癫的,似乎脑子有点问题。”王斌免得武大郎乱说话,立刻上前禀告。

“嗯,看他的样子也是,但凡犯罪的,都会出言抵赖,怎么会自动招认的呢,估计是迷失了心窍!”

“相公!小人心绪清晰得很,不信你问小人中午吃了什么,小人都能够一一数出来。”

武大郎急忙说道,要是武松说他失心疯,他就会承认,潘金莲说的,他也会承认,因为武松说潘金莲说的都是对的,可武松没有说知县说的都是对的,他就不承认了。

“噗!”知县忍不住笑了出来,可笑得十分无奈,转而心生一计谋,说道:“嗯,既然武大没有失心疯,这事情便是真的,不过本官办案必须巨细无遗,武大,以前听武松说,你不懂认字,这契约你是如何看得明白?”

捕快们听了,都心中称赞知县,来福也是明白知县是明摆着护着武大郎,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就算傻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会说自己不识字了!”

“小人是没有读过书,可在摆卖烧饼的时候,常请旁边的写字先生吃烧饼,他也教了小人一些粗浅的字句,契约上的文字都懂。”

“武都头是不会说假话的,定然是武大你欺骗本官,张龙,给他笔墨,让他写自己的名字,看与契约上是否一样!”

知县已经明目张胆的护着他,心中暗道:“武松啊武松,要是武大郎进了牢房,你也不能怪本官半点了,怪就怪这个大宋第一老实人吧!”

武大郎接过笔墨,像握着棍棒一般紧握着笔,眼睛不住的看着那契约上的名字,知县和捕快都舒了一口气:“这人还没老实到无药可救,对着原来的签名,胡乱写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三岁小孩也是能办到的,况且他没练过书法,不懂苏、黄、米、蔡,也是无迹可寻。”来福也是苦了脸,心想这次一定要给知县打五十棍,说一个诬告之罪,赶出公堂了。

可谁也没有猜透武大郎的心思,他看着契约,不是说要把名字写的胡乱,而是生怕写错了,照着来写,只见他一笔一划的对照着来写,竟然跟原来的一模一样,没半分的差池。

“你是杀猪的曾子么?”来福看着武大郎写完之后,目瞪口呆。

按书记载,曾子的老婆去赶集,孩子哭闹要跟去,她随口说,回来后杀猪给你吃,结果赶集回来,曾子把猪杀了,解释道,人就要老实,对孩子也是那般。

“我不杀猪!”武大郎十分奇怪的看着来福,来福刹那间感觉自己来告发这个老实人,有点天理难容,也就不出声了,任由知县判断。

知县心中叹气,自己能怎么办,给了那么多的阶梯武大郎下去,他还是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他说道:“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武大也认罪,便按照契约,武大你赔偿一千两银子给西门庆!”

第一百二十二章一清先生

“禀告相公,小人没有一千两,连一两都没有!”武大郎继续做他的老实人:“武大郎烧饼是我兄弟武松的,店铺契约也是他的名字,小人也写了休书给潘金莲,这事情是在接西门庆母亲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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