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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花间浪子-第7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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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凤啸点点头道:「在下追踪这人原因在此,那避毒珠是否就是在陆曼玲那口碧虹剑柄上?」

    春梅道:「正是,陆曼玲武功已臻化境,又得风尘神乞长孙琰之助,婢子武功微薄,不愿轻举妄动,展天行上官相等人又志在必得,终须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何况这黑衣蒙面人施出欲擒故纵之策,用意至为阴谲┅┅」

    奚凤啸道:「姑娘是说从黑衣蒙面人身上定可找出陆曼玲下落,但依在下看来,陆曼玲也是心计至工,她未必就不知道黑衣蒙面人心意。」

    春梅娇笑道:「鹬蚌相争,才可渔翁得利。少侠睿智无匹,见机行事,毋须婢子多言。」说着,忽伸纤手指向湖心远处,接道:「婢子所料不差,陆曼玲不是也来了麽?」

    奚凤啸不禁一怔,循着手指望去,只见一支画航飘浮驶来,首尾各挑起一支流苏宫灯,红焰映射朦胧如步。帷幕半卷,隐约可见陆曼玲与风尘神乞长孙琰相对而坐,老化子正举碗豪饮,两腋风生,陆曼玲仍然玄巾蒙面装扮。席旁侍立着四个捧剑女婢,船首分站着一双彪形大汉,两目精芒如电,分明身负内家绝学。

    奚凤啸暗暗称异,忖道:「看来春梅已预知陆曼玲的行踪,他同行似并非一人。」不禁目露疑容道:「姑娘此来仅你独自一人麽?」

    春梅道:「还有崔星五大侠。」

    奚凤啸长长哦了一声,继又问道:「那麽你小姐有何人侍奉,丢下她孤伶伶一人,恐怕┅┅」

    春梅见奚凤啸神情忧急关切,忙道:「少侠放心,小姐在京自有人侍奉,何况铁面锺馗杜长龄亦已赶奔燕京而去。」

    蓦地,湖畔冲起一道旗花,夜空中顿现流射红焰,映出夺目异彩。陆曼玲所乘那支画舫顿时落篙拴住湖心,船首一个彪形大汉长身一跃翻落在船尾,双掌交叉护在胸前,炯炯目光凝向那旗花放出之处。四个女婢疾然旋身,面向外立,剑尖斜挑凝式「笑指天南」,这是内家剑学一式绝招,源出於武当,春梅看得真切,只觉心头微震。

    陆曼玲与长孙琰仍若无事般,身形坐着未稍移动,春梅悄命船娘将乘舟不可靠得陆曼玲画航太近,船娘几曾见过这等怪事,不由惊得小鹿撞胸,怦怦直跳。只见三条快舟,鱼贯衔随,疾行似箭般,向陆曼玲所乘画舫而去。

    为首一舟船首站立着青衣少年,年约廿三四岁,玉面朱唇,双目精芒炯炯,含蕴着冷森气味。其馀两舟载着十六个锦衣武士,在月色这下分外壮观雄伟。青衣少年含笑朗声道:「陆姑娘真是信人,在下为事所误,来旦一步,望乞海涵是幸。」炯然目光注视那艘画舫上。

    但听风送陆曼玲语声道:「尊驾函中之言如是实在,不妨过舟一叙。」

    青衣少年微现踌躇之色,但立即朗声笑道:「在下约请仅限姑娘一人,此事非但关系姑娘生死,而且影响整个武林,姑娘如相信得在下,请撤除从人,在下自当过舟一谈。」

    陆曼玲道:「我舟中之人均是忠诚不二,决无外泄之虞,尊驾故作神秘,心怀诡诈,我怎能相信尊驾是个谦谦君子,何况我犹未知道尊驾真实来历┅┅」

    青衣少年突然仰面发出清澈长笑道:「久闻姑娘机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差,但姑娘疏忽了一点,在下处心积虑数月,周署万全,姑娘寥寥八人,实逃不出在下严密伏桩,天罗地网之下,奉劝姑娘,还是俯首认输为上。」

    陆曼玲冷笑道:「我与尊驾有何怨仇,值得尊驾处心积虑图谋於我?」

    青衣少年哈哈朗笑道:「在下说过,兹事体大,足以影响整个武林,不便明言相告,但一俟姑娘为寒舍上宾时,自然明白。」

    陆曼玲冷冷笑道:「只怕今晚尊驾意愿如同梦幻泡影,弄巧成拙了。」

    青衣少年道:「姑娘不过倚仗长孙老乞儿,误认有恃无恐,不是在下故作狂妄,老乞儿自身难保,未必护得住姑娘。」风尘神乞长孙琰闻言不由气往上撞,霍地立起。

    陆曼玲微一摇手,示意老化子不宜轻举妄动,暗道:「侄女不知他已处心积虑,一时托大前来应约,他虽未必困得住侄女,但恶战难免,伯父还怕没有舒展筋骨的机会麽?」长孙琰怒哼一声,幸幸然又坐了下来。

    又听陆曼玲道:「尊驾无非欲夺取我那口碧虹剑,此乃身外之物,有何可珍,尊驾实用不着这等铺排,只消派一介之使明言相借,立即慨允交出。」

    青衣少年不禁一怔,道:「在下不信姑娘之言?」

    陆曼玲冷笑道:「我一言九鼎,决无更易,不像你们须眉男子,口蜜腹剑,什麽无耻之行,都做得出来。」

    青衣少年闻言不由玉面一红,目中泛出一抹狠毒杀机,口中却朗声大笑道:「如此说来,在下可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用手一指舟为首锦衣武士,低语了数句。

    那锦衣武士立时身形一振,拨空而起,身法美妙两臂一张,盘旋飘落湖面,施展燕子三抄水身法,几个起落,已沾上陆曼玲所乘船首。立着船首的彪形大汉忽绽出一声春雷似大喝道:「跪行进入。」那锦衣武士闻得喝声,只觉心神猛震,不由脸色大变,狞笑一笑,昂然直入。

    彪形大汉斜闪一步,身躯迅疾无伦的一个旋转,右手两指飞点锦衣武士脉门要穴。这─式是昆仑不传之秘「旋风摘斗」,奇奥不则,令人难以防卫,指式迅如雷奔,锦衣武士若被他点上,必然当场毙命无疑。指力如割,堪堪点上锦衣武士脉门,锦衣武士心神凛骇之下却临危不乱,身形突往前栽化为「风沾扬花」,右肘横撞对方两指,左掌暗运重手法猛推向彪形大汉小腹「气海」重穴。

    身形变化奇诡,出手部位攻其必救,彪形大汉暗惊这青衣少年手下俱都是如此武功高强,今宵之势谅凶多吉少,不禁深深忧虑,忙倒踩七星步疾闪而开。他一退又进,展开掌贰,叠涌如潮向锦衣武士猛攻而去。锦衣武士亦抢攻出於,迅如雷电,展开一场生死拚搏。

    青衣少年似胸有成竹,嘴角含着一丝耐人寻味的谲笑,两道炯炯眼神竟不向陆曼玲舟上望一眼,却凝注在奚凤啸舟上。突然,青衣少年嘴唇略动,右侧梭形小舟向奚凤啸座舟驶去,须臾靠近,一个锦衣武士沉声喝道:「两位如非陆曼玲之友,请即离去,免受无妄之灾。」

    奚凤啸冷笑道:「在下泛舟游湖,又不干官府例禁,你们江湖人物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在此有王法之处,竟公然寻仇凶杀,哼,你认得在下是谁麽?」

    锦衣武士闻言不禁─怔,真摸不出奚凤啸底细,奚凤啸除了面目森冷之外,气度雍容,满口京腔,神似一介贵胃,那女的端庄秀丽,不显轻佻,大家风范,暗道:「这一男一女八成是王侯子弟,官宦千金,我等武林人物实犯不着招惹官府。」心念一定,右手略摆,疾转船首如箭驶向青衣少年之前低语了数句。

    青衣少年微皱历不语,目光移向陆曼玲舟中。突然,彪形大汉一掌击中锦衣武士胸脯,轰的一声如中败革。这一掌之力,何止五百斤,彪形大汉只觉虎口欲裂,震得倒退了两步。锦衣武士身形一晃,不退反进,双掌快如风攻出九招,辛辣已极。

    彪形大汉先机尽失,被锦衣武士疾快凌厉的招式逼得一连后退至舷上,哎哟一声,失足坠下湖中。舱中疾掠出一双女婢,厉叱出声,两支长剑寒光电奔向锦衣卫而去。锦衣武士鼻中冷哼一声,抡掌迎攻。他掌式愈攻愈快,宛若疾风骤雨,双剑却越来越慢,剑锋所指,竟似朝无数不同方位刺来,非但将锦衣武士凌厉掌式逼得荡了开去,而且身形连连闪避。

    锦衣武士虽然练有混元气功,不畏刀剑,似也有气功练不到的单门,只觉一双长剑攻来,均是攻至自身混元真气不能护住的要害重穴,不禁骇然色变,豆大冷汗涔涔冒出滚下,青衣少年亦为之目露惊愕之容。奚凤啸与春梅目不转瞬,也注视着双方攻守拚搏。

    忽然奚凤啸向春梅低声道:「那锦衣武士虽有一身横练,一双女婢剑势却毫厘不爽攻向他练不到之气门罩穴,所以锦衣武士显得手脚忙乱,闪避无方。」

    春梅道:「这一点婢子也瞧出来啦,显然她们知道锦衣武士武功来历。」

    奚凤啸摇首道:「这是陆曼玲密语传声指点。」

    春梅尚是不信,目光凝向陆曼玲身上,只见陆曼玲嘴唇微动,那蒙面纱巾已然揭上,露出瑶鼻下面半张美好的轮廓。此时已深信奚凤啸眼力锐利,言之不虚,不禁面露忧容,道:「陆曼玲武功如此之高,避毒珠恐不能顺利到手。」

    奚凤啸忽见站在船首的船娘偷偷别过面来,眸中现出一抹异光。虽然一瞥即隐,奚凤啸却瞧在眼中,不禁心中一动,暗伸两指,虚点了船娘身后「神堂」穴道一指。船娘只觉背后一冷,神智渐渐不清,身形虽然不倒,目中景物一片模糊。

    奚凤啸不动声色笑道:「天下事无一蹴即成之理,姑娘暂释忧念,你我见机行事。」

    春梅摇首凄然一笑道:「只怕小姐不能等待,因循误事,婢子纵然粉身碎骨,莫赎其咎,少侠不能俟隙出手劫夺麽?」

    奚凤啸闻言只觉心神一震,知报恩之念不禁油然泛起,点点头道:「在下当不辞万难,犯险一时,且俟片刻如何?

 「第九章」为酬红颜智取宝剑

    蓦地──湖心陆曼玲舟中忽腾起一声凄厉惨嚎,只见一双女婢两支寒光闪奔长剑刺入锦衣武士两胁距「天豁」穴一寸三分部位。锦衣武士那惨叫甫一夺口凄厉呼出,眼耳口鼻的鲜血奔出,俯身栽下水中。

    青衣少年不禁勃然变色,两舟其馀十五锦衣武士纷纷疾射扑向陆曼玲舟上。立时为四个持剑女婢一双彪形大汉接着,但人数悬殊,十五锦衣武士个个都持有不同奇形兵刃,不啻如虎添冀,攻势强猛。

    青衣少年突朗声大笑道:「陆姑娘,你必须三思,在下在此大明湖四周布下无数高手,只须一声令下┅┅」说着又是一阵朗笑入云,道:「姑娘已成笼中鸟,依在下之见,宁可身为座上客,岂能屈作阶下囚。」

    陆曼玲只当未听见,全神贯注双方拚搏,发现自己这面岌岌可危,正待离座而起,突见风尘神乞长孙琰身形穿出舱外,拳腿交飞。老化子一加入,战况立变,一双锦衣武士顿被长孙琰雄厉的掌力打下湖心。青衣少年面色微变,仰面振吭发出一声长啸。啸声悠长响亮,随着夜风传了开去,回应不绝。

    奚凤啸忙道:「姑娘,你不如去南关峨英祠等候在下,在下如能取得碧虹剑,明午以前准必赶至,否则,在下定遭凶险。」说着,连声催促。

    春梅微一踌躇,暗道:「自己在旁,已感到碍手碍脚。」一声好字出口,身形已射出舟外落入水面,疾从片片荷叶丛中,似点水晴汩隐去。

    啸声尚是袅袅不绝,湖面突现出十数条快舟,其行似箭,射出数十条飞弩,锐啸破空,投入陆曼玲舟中。箭簇一击实,立即冒出一道火焰,着水燃烧起来,转眼,整个舟上火光熊熊,烈焰腾空。

    陆曼玲穿出舟外,不落向湖面,竟投往青衣少年舟中,身形悬空,振腕碧虹剑疾出,九点寒星分袭青衣少年要害穴道。青衣少年冷笑一声,挫腰一仰两腿猛踹,身形贴波飞射出七八丈外。他那一踹之力,小舟竟翻了一个转身,沉没水底,咕噜噜冒出一串水泡。

    陆曼玲没料到青衣少年诡谲歹毒如此,一剑挥空,身形落下才惊觉不妙。幸亏她轻功绝顶,另一足顺着水面一滑,腾空而起,岂知青衣少年身形回旋反扑而回,两指疾点向陆曼玲脉门要穴。一缕暗劲,奇寒如刃,身法更是奇奥迅诡,陆曼玲离水腾空式子用得过猛,真气不能在转瞬间由浊换清,无论如何闪避不开青衣少年奇袭之下。

    眼看陆曼玲就要伤在青衣少年指力之下,陆曼玲情急将碧虹剑脱手飞出,青霞一抹削向肯衣少年伸来手臂。青衣少年竟不闪不避,两指依然夺般点向陆曼玲要穴,出声哈哈朗笑。笑声才一出口,青衣少年猛感头顶罡风袭至,不禁面色一变,两足急踹,贴着陆曼玲云发滑过,沾足一片荷叶,腾空又起。

    那奇袭青衣少年之人正是那奚凤啸,如影随形向青衣少年追去,前后逃逐,转眼已落在湖畔。青衣少年别面一望,见是奚凤啸,不禁冷笑道:「朋友多管闲事,休怨在下心狠意毒。」

    奚凤啸沉声道:「我本不愿多事,只是尊驾杀人放火,王法不容,何况天下事天下人管┅┅」青衣少年冷笑一声,双臂抡攻,掌式奇诡辛辣。

    奚凤啸已非昔下可比,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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