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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花间浪子-第6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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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達一臉俱是怒容,大有立時和青袍老者動手之意,但他還是忍了下去,問道:「老夫三個小徒呢?是不是閣下把他們食下了?」

    青袍老者道:「易某已經說過,洠в锌吹健!

    司達雙手緊握拳頭,厲聲道:「老夫不信,你讓我進屋去瞧瞧。」

    「要進屋去搜可以。」青袍老者道:「但閣下先要勝過易某才行。」

    司達怒笑道:「好,咱們遲早總要放手一搏的,先解決了也好。」說話之時,立即往後退去。青袍老者跟著走出籬笆門,還未站定,就看到八個青衣女尼,疾奔而來,稍後是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尼,及一個五十出頭的青衣老尼。

    布衣少女看到青衣女尼,不覺喜道:「好了,師叔來了。」

    一行人來得很快,而且迅速把司達圍在中間,為首老尼已五十出頭,臉型清瘦,皮膚白皙,是峨嵋自衣庵庵主無垢師太,另一個臉型較圓,年約四十來歲的,是無垢師大門下首徒淨緣。白衣庵,在武林中頗負盛名,但大家並不叫它白衣庵,卻稱之謂峨嵋青衣庵,因為白衣庵上至庵主,下到門下弟子,穿的都是青衣,反而青衣出了名。

    司達眼看一群青衣女尼,迅快的把自己圍在中間,不覺大笑道:「姓易的,原來你還有後援。」

    無垢師大沉著臉,喝道:「姓司的,你率徒擅闖峨嵋後山,我是跟蹤你身後來的,雪山派對峨嵋山究竟有何企圖?你給我從實說來,」

    司達在雪山派中地位極高,如今被無垢師太當面訓斥,還要自己「從實說來」,心頭不禁大怒,厲笑道:「你是青衣庵的無垢?哈哈,司某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懀氵@點陣仗,也跟司某麼五喝六?」

    無垢師太不讓他多說,不耐道:「我問你率徒擅闖峨嵋後山有何企圖?你說還是不說?」

    這話說得實在咄咄逼人,但也只有這樣說法,才能把青衣老者撇開。司達沉哼上聲道:「司某不說呢?」他上鉤了!無垢師太冷峻的道,「不說,就把你拿下。」

    司達仰首向天大笑一聲道:「你來拿拿看?」以他的武功,青衣庵這點陣仗,確實不在眼裡。

    無垢師太冷哼一聲,喝道:「淨緣,把他拿下了。」她自己還不屑動手,只是吩咐她門下弟子拿人。

    布衣少女輕聲道:「師叔好像很生氣嘿。」

    圍著司達的有九名青衣女尼,看她們年齡,最多不過二十四五,一個個生得明眸皓齒,身材苗條。九人中領頭的一個年紀較大,也不過四十來歲,聽到無垢師太的喝聲,立即肅然躬身道:「弟子敬遵法旨。」

    話聲一落,立即起身,右腕摚帲竼堋沟囊宦暢赋鲩L劍,在頭頂打了一個圓圈。這一剎那間,其餘八個女尼隨著一下掣劍在手,同樣在頭頂打了一個圓圈。司達站在中間,洠в袆幼鳎皇强粗齻儼蝿Α⒋蛉Γ@也許是「亂披風劍法」的起手式,他當然知道峨嵋「亂披風劍法」的厲害,一經展開,令人不可捉摸。

    但就懀@九個小尼姑把「亂披風劍法」練得最精,要把自己拿下,除非自己甘心束手就俊駝t怎麼也想不出如何能稻自己拿得下?就在司達思付之際,由淨緣為首的九個青衣女尼業已展開劍法,但見她們迅速繞圈疾走,手中長劍隨著向空連續劈出!「亂披風劍法」,看去就像毫無章法,枺粍Α⑽饕粍Γ硜y劈,但九支長劍這一陣亂劈,居然漫天劍影,宛如在空中張開一層劍網。

    司達自忖功力,也逢恃身份,因為九人長劍未攻向自己,所以連隨身的雁翎刀都未出鞘,(他要使刀,自可很快出手)只是負手仰觀,要看看她們有些什麼門道?

    他這一遲疑,卻上了她們的當,因為九個青衣女尼右手發劍,只是為了分散司達的注意力而已,就在她們長劍一陣亂劈之後,好像漫天劍影,佈成了一片劍網,左手卻在此時,同時揚起,打出一蓬飛針!峨嵋白衣庵素以飛針著稱,每一蓬飛針出手,頓時隨著擴散,面積足有笆斗大一圈,但九個女尼卻在飛針出手之後、纖手依然往上抬起,從她們掌中撒出一浚y絲,朝空中投去。

    這一浚y絲,是她們用特殊手法撒出的,到得司達頭頂上空,九浚y絲一樱H,就已各自鉤住。九名女尼纖手再輕輕一抖,每一浚y絲就各自舒展開來,變為一張銀絲織成的網署,緩緩下落!司達是雪山派掌門人隗通天的三師弟,號稱雪山三傑,平日自視甚高,那會把九名白衣庵青衣女尼放在眼裡。

    他看對方九人長劍向空一陣亂劈,左手卻打出一蓬飛針,口中大笑一聲,右手抬處,一道刀光繞身而起,把九蓬飛針一齊磕飛,落到他身外六尺光景。但就在他磕飛飛針的這一剎那,由九浚y絲擴展開來的銀絲網罟,已經落到他頭頂,迅速罩落。

    等到司達發覺不對,急忙舉刀封架,已經遲了,銀絲網罟每一個網眼,都綴有極細倒鉤,落到你頭上、肩頭、手肘等處,就把你頭髮和肩頭、手臂的衣衫緊緊鉤住,再經你舉刀封架,稍一掙動,更被許多細小倒鉤鉤得更緊。

    轉瞬之間,已把他整個人都網住。司達空有一身極高的武功,竟然連半點也掙動不得,因為只要你稍一掙動,細鉤不但鉤住你的衣服,還會鉤到你皮肉裡去。九名青衣女尼左手拉緊細索,就把網住的司達定在中間。

    丁天仁道:「無垢師叔果然把姓司的拿下了。」

    布衣少女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也叫她師叔?」

    丁天仁道:「我洠б娺^無垢師叔,但我聽過她的法號。」

    布衣少女問道:「你也是峨嵋派門下?」

    丁天仁點點頭,黯然道:「但峨嵋派封山了。」

    布衣少女問道:「為什麼?」

    司達感到身上每一寸皮肉都被倒鉤住,十分疼痛,心頭又急又怒,厲聲喝道:「無垢,你待怎的?」

    無垢師太冷哼一聲道:「司達,你現在不是被我拿下了嗎?說,你擅闖峨嵋後山,有何企圖?」

    司達咬牙怒笑道:「你有種就殺了老子。」

    無垢師大目光冷厲,閃過一絲殺氣,沉聲道:「三十年來,你們雪山派屢次藉故尋釁,峨嵋弟子傷亡不下二十餘人,殺了你也不為過。」一面喝道:「淨緣,給他一支焚心針。」青袍老者急忙叫道:「師妹……」

    無垢一摚值溃骸笌熜郑悴凰堋!

    司達聽到她吩咐淨緣給自己一支「焚心針」,心知無垢動了殺機,心頭一顫,大聲道:「無垢,你要殺我滅口。」

    在他說話之際,淨緣右手揚處,一點耍⒊乜谝婚W而滅,司達大叫一聲,身埽活潱蜎'再作聲。九名青衣女尼左手輕輕一抖,捆住司達的銀絲網罟便自動鬆開,依然變成一浚y絲,收了回去,司達一個人也砰然一聲,撲倒地上。

    無垢師太朝青袍老者合十一禮,道:「師兄保重。」

    青袍老者連連抱拳道:「多謝師妹,又給我解了一次圍。」

    無垢師太看了他一眼,口中輕「唉」了一聲,洠в性僬f什麼,就摚Я藫'手,率著門下弟子離去。這一陣工夫,司達已經化為一灘黃水,原來「焚心針」竟然會是「化血針」!青袍老者望著她背影,微微搖頭,也發出一聲輕喟,突然掩著胸口,一陣猛咳,回身走入籬笆,走上石級,推門而入。

    布衣少女喜孜孜的迎了上去,叫道:「乾爹,要不要女兒給你老人家捶背?」

    青袍老者一手掩胸、說道:「不用。」

    布衣少女匆匆往裡走去,青袍老者已在上首一張木椅上坐下,目光落到丁天仁的身上,問道:「年輕人,你是峨嵋何人門下?」丁天仁連忙躬身道:「弟子師傅就是方丈。」

    布衣少女已經從後面端著兩盅茶走出,一盅送到青袍老者身邊,說道:「乾爹,喝盅熱茶。」

    接著又把另一盅放到下首一張茶几上,望著丁天仁道:「請用茶。」

    丁天仁忙說了聲:「謝謝。」

    青袍老者抬了下手道:「你請坐。」

    丁天仁依言在下首一把椅子坐下。

    青袍老者問道:「你怎麼知道老夫是你師叔的?」

    丁天仁欠身道:「雪山派昨晚找上伏虎寺去,弟子是聽師傅說的,師叔是傷在太陰經,方才弟子尾隨三名雪山派的人來此,聽到你老不時的咳嗆,就想到你老一定是師叔了。」

    青袍老者取起茶盅,輕喝了一口,點著頭道:「不錯,老夫就是你們殘廢了的師叔。」

    丁天仁慌忙站起,拜了下去,說道:「弟子丁天仁叩見師叔。」

    青袍老者伸手扶起,一面問道:「是大師兄派你來的?」

    丁天仁回到椅上落坐,一面說道:「不是,是弟子下山去,在路邊麵攤上遇上的,看他門一身裝束,就像是雪山派門下,才跟下來的。」

    青袍老者問道:「你下山去何事?」

    丁天仁道:「是師傅宣佈封山,才要弟子下山的。」

    青袍老者聽得雙目乍睜,急忙問道:「什麼?大師兄宣佈封山,這是為了什麼?」丁天仁道:「弟子也不知道。」

    青袍老者道:「你說昨晚雪山派的人找上伏虎寺去,大師兄今天一早就宣佈封山了?」

    丁天仁道:「是的。」

    青袍老者道:「你把昨晚雪山派尋釁的情形,說給老夫聽聽。」

    布衣少女要聽他述說昨晚兩大門派決戰的情形,不覺也在他對面一把木椅上坐了下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丁天仁一霎也不霎。丁天仁就把昨晚雪山派率眾尋釁的事,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第五章'師叔遠走俏師妹同行江湖

    青袍老者聽了面有戚容,好一會,才仰首說道:「都是為了我一個人……我真是峨嵋派的罪人……」話未說完,突然一陣咳嗽,直咳得他脹紅了臉,連腰都彎了下去。布衣少女急忙替他輕輕捶著腰背,青袍老者雙手掩口,等到咳聲稍停,放開手未,掌心血跡殷然。

    布衣少女站在他背後,自然看到了,不由吃了一驚,叫道:「乾爹,你咯出血來了。」

    看袍老者喘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面巾,把血跡拭去,徐徐道:「不要緊,為父這是老毛病了。」

    布衣少女道:「但……」

    青袍老者臉色漸漸恢復正常,用手敚Я讼拢嫦蚨√烊蕟柕溃骸改阏f雪山派隗通天連傷八位師兄之後,突然撤走,那是為了什麼?」

    丁天仁道:「這個弟子也弄不懂,但……聽八師叔的口氣,好像和弟子身上的一塊玉珮有關,只是他老人家好像不肯說……」

    「和你身上的玉珮有關?」青袍老者聽得奇怪,問道:「你身上是什麼玉珮?」

    布衣少女眨著一雙盈盈秋水,也流露出好奇之色,朝丁天仁投來。

    丁天仁從身上取下玉珮,雙手遞了過去,一面說道:「因為那時弟子氣不過隗通天,朝他刺了一劍,他大袖一摚В训茏哟蛄艘粋觔斗,但弟子也把他大袖刺穿了,等弟子站起來時,玉珮已經掉在地上,他好像很注意這塊玉珮,叫出「辟邪玉符」四字,接著就下令走了。」

    他因為八師叔暗示過這方玉珮很重要,但又不肯告訴自己,希望這位師叔也知道,能夠說出來才好。

    青袍老者伸手接過玉珮之時,似乎並不怎樣,但聽了丁天仁說到隗通天叫出「辟邪玉符」,口中不覺「啊」出聲來,驚異的道:「它就是辟邪玉珮。」接著又哦了一聲,目注丁天仁問道:「你一劍刺穿隗通天的衣袖?」

    隗通天一身功力何等精純,他拂出來的一記衣袖,又豈是一個年未弱冠的少年一劍所能刺得穿的?

    丁天仁臉上一紅,說道:「是的。」

    青袍老者問道:「你使的是那一招?」

    丁天仁臉上更紅了,囁嚅的道:「弟子使的是大哥教我的那一招劍法。」

    青袍老者愈聽愈奇,問道:「你大哥是誰?」

    丁天仁道:「大哥叫丁大衍,這方玉珮也是他送給我的。」

    青袍老者道:「你們是親兄弟?」

    「不是。」丁天仁道:「那是中秋晚上,在萬佛頂認識的。」

    青袍老者道:「你說給老夫聽聽。」

    丁天仁就把如何遇見大哥,他因自己和他同宗,極為高興,就送給自己一方玉珮,並約自己明晚再去。第二天晚上,他送給自己一柄短劍,並問自己練劍練得如何了,要自己練一遍給他瞧瞧,後來又傳了自己一招劍法,源源本本說了一遍,一面從身邊取出一柄短劍來。

    青袍老者看他取出來的短劍只有二尺來長,劍鞘非金非石,十分精緻,已是極為注意,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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