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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花间浪子-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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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专取敌人胁下诸穴,这好比呵痒一般,因此江湖上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笑煞人。

    任何一个人,在江湖上成名,总是他有几手绝活,政坛上讲人情、关系,商场上讲财势、利害,只有江湖上讲的是真才实学,丝毫取巧不得,你技不如人,是你自己拿性命开玩笑。笑煞人萧道成别出心裁的怪兵刃,独创一格的怪招式、在黑道上扬名立万,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

    九华剑派刘寄生剑上造诣也是不凡,双方交上手,先前倒也各展所长,难分轩轾,但打到四五十招之后,刘寄生的剑势,就渐渐感到有些施展不开。那是因为刘寄生终究正派人物,使的剑法,也正正派派,没有一招走旁门的攻势。

    笑煞人萧道成可不同,他兵刃招式,原是以诡怪著称,何况铁抓又是专锁敌人兵刃的兵刃,时间稍久,刘寄生自然落了下风,划出的长剑,每有被锁的困扰,难免缚手缚脚了。迎战淮南鹰爪门雷东平的是「月」字血手煞神田无忌。两人都不使兵刃,一见面就动上了手。

    雷东平年已七旬,除了头发已呈花白,身材高大,脸色红润,望去不过五十许人,鹰爪门的武功,是以擒拿手为主,每一出手,都五指勾屈,如同鹰爪,记记都抓向敌人要害关节,只要被他抓住,你不是断骨筋酥,就是动弹不得,出手狠辣,凌厉无匹。

    血手煞神田无忌练的是阴毒绝伦的血手印,一上手他那只右手齐腕以下,就突然变得猩红如血,怵目惊心,每一记掌风,都带着一股淡谈的腥风,「血手印」练到这等境界,武林中已是极少。两人这一战,情势之厉,就是使用兵刃,也不过如此,一个双手有如铁钩,一个右掌殷红如血,举手投足,无不杀机隐伏,惊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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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右首的另一对,则是「盈」字翻天印陆浩和太湖震泽庄主邵竹君。翻天印陆浩只要听他这个外号,就可知他是以掌功见长,「翻天印」源出天竺,和「大手印」同属西域佛门神功。太湖震泽庄主使的是外门兵刃铁八卦。使铁八卦也等于使掌,因为铁八卦是套在掌上的,用法和掌相同,只是掌上多了一个铁八卦,面积比手掌大,力道也比掌力强。

    独行叟要陆浩的翻天印对付邵竹君的铁八卦,也是非常恰当的人选。邵竹君一见陆浩迎着上来,他一言不发,右手连挥,一口气攻出八掌。逼得陆浩左闪右避封架不迭,等到对方击出八掌之后,口中蓦地喝叱连声,招式连变,双掌翻飞,反击过去,他左掌只是普通招式,但虽是普通招式,以他的修为,还是掌势连绵,记记如开山之斧,右手不同了,他练的是「翻天印」,掌风出手,记记凝聚真力,就使人有沉闷之感,逼上胸臆。

    邵竹君连退三步,还是避无可避,迫得举掌一挥,用铁八卦硬接对方一掌。陆浩对他铁八卦竟然视若无睹,依然当胸击了过去。这一下翻天印和铁八卦击在一起,居然发出「挡」的一声,像两块铁板相拍的声音。邵竹君双足移动,登登登连退了三步,但觉胸臆之间受到强力的震动,喉头发甜,满口都是血腥味。

    陆浩功力虽厚,也被震得血气翻腾,后退出两步,但他却一退即进,抡手又是一掌,猛力朝邵竹君当胸按去。邵竹君又后退了一步,这一步他已可尽力压住翻腾的热血,咽了一口气,右手凝足八成功力,在后退之际,铁八卦往前迎击出去。

    掌、卦交击,又是一声「挡」的巨响,这回双方强弱立判,邵竹君当场喷出一口鲜血,一个人往后便倒。陆浩往后连退了三四步,每踏一步,地上便是一个深达寸许的足印,一张脸,也如巽血一般,瞪着双目凝立不动。独行叟急忙右手一挥,奔出两个武当弟子,一左一右,扶起邵竹君,往宫中退下。

    独行叟一面道:“秋月姑娘,快要陆浩退下来。”

    秋月立即娇声道:“盈字使者请退回来。”陆浩果然依言退下,他是这一场龙争虎斗中第一个退下的人。

    独行叟是看他功力甚高才命他退下休息,也好加强自己这边的抵抗力量。「辰」字恶财神何三元迎战潘阳湖忠义堂总舵主徐桐,他使的是一支九节虎尾鞭,徐桐使的是一柄剑脊涂着朱红的阔剑。潘阳湖忠义堂当初原是一班前明的忠臣义士所创,他们把剑脊涂成朱红,名之为丹心剑,但百余年来,此一组织已成为江湖一个帮派,只是剑脊涂朱这一点没有更改而已。

    何三元提鞭而上,遇到徐桐更不打话,虎尾鞭「呼」的一声横扫过去,一鞭堪堪出手,手腕一振,那条鞭竟似灵蛇一般,上下闪动,攻势不定。虎尾鞭是软中带硬的兵刃,虽非完全软鞭,但贯注真力一抖,也会弯过来。

    徐桐沉喝一声:“来得好。”霍地一个旋身,抢到何三元侧翼,右手丹心剑一招「金雕展翅」往外疾划,阔剑嘶风,猛刺何三元肩臂。

    何三元口中「嘿」的一声,方位立变,反手又是一鞭,朝外磕去。但听「啪」的一声,剑、鞭交击,双方都退了一步。何三元觉得手臂被震、虎口发热,徐桐也感到自己一柄阔剑被人家直荡出去,两人都知道遇上了劲敌,再度交锋,大家都不敢轻敌。

    何三元目如铜铃,一支虎尾鞭展开生平之学,攻势之厉,如神龙戏水,毒蛇出洞,鞭影如山,重叠而出,劲风呼啸,盈耳如涛。徐桐一柄阔剑霍霍展开,同样漫天风雨,稳挟风雷。这两人可说铢两悉称,棋逢敌手,大概没有三五百招,绝难分得出胜负。

    「元」字是个不知名的老人,瘦高身材,黑须飘胸,手中握的是一只四尺长的长剑。他这柄剑,乃是芙蓉城主收藏的几柄古剑之一,剑身细长,看去没有什么光芒,真像一柄铁剑,但却有断金截铁之利,只可惜和他人一样,没有名称。

    他大踏步横剑走出,正好迎上并肩冲来的五龙山庄孟氏三雄。老大孟居礼手持龙头杖居中,他这柄龙头杖龙头颔下有三尺长的龙须,专卷敌人的兵刃。左首是老二孟居义,右首是老三孟居廉,两人都是手持长剑。四人三个冲来,一个迎出,自然很快就碰上了,这一对面,孟氏三雄不由得蓦地一怔,三个人同时脸色剧变,因为这「元」字虽然一身黑衣,额下多了绺黑须,但脸型面貌竟然会如此像一个人。

    孟居廉惊骇的后退了半步,口中叫道:“老大,他……”

    孟居义点头道:“不错,很像他,这……”

    孟居礼自然也看出来了,龙头杖朝地上一顿,目注「元」字,沉喝道:“来人通名。”

    「元」字双目冷芒棱棱,逼射着三人,沉声道:“老夫元字。”

    孟居义奇道:“他……”

    孟居礼冷哂道:“他似是被芙蓉城主迷失了神志。”

    「元」字怒喝道:“看剑。”长剑突然朝前推出。他虽然只是随手推出一剑,但凌厉的剑风,却应剑而生,远逼数尺之外。只此一剑,已可看出他剑上的造诣,何等深厚了。

    孟居廉凛然道:“他果然练成了古剑诀。”

    孟居礼沉喝道:“围住他。”「呼」的一杖,平胸捣出。

    孟居义、孟居廉同时跨上一步,品字形把「元」字围住,两人同时「嘶」「嘶」两声,两柄长剑一左一右夹击过去。元字向前推出的长剑,倏然向下一沉,剑势看去极缓,但招式已变,剑尖向右撩出,「叮」的一声,点在龙头杖上,把直捣过来的杖势向右磕出,正好撞上孟居礼的长剑。他剑尖转而向左,又是「叮」的一声,点在孟居廉的剑脊上,把他长剑直荡开去。

    他只是剑尖左右摆动,就把三人的攻势,轻描淡写的化解无遗。他不仅人不知名,剑不知名,连他这一招也毫无名称,好像他只是随手挥剑,毫无招式可言,但这随手挥来,却自成妙谛。孟居礼抬手一杖,朝他剑上击去,他手腕轻轻一转,杖头上三尺龙须疾快缠上了元字的长剑。

    这一手,正是他最拿手的杰作,龙须缠住敌人的兵刃,他只要把手往前一送,龙头就可直捣敌胸。但就在他龙须缠住元字长剑,龙头笔直捣向元字当胸之际,耳中突听嗤然轻响,紧接着嗒的一声,缠剑龙头须登时被元字的长剑削断,连龙头也被削去了一半。

    孟居礼但觉手上一轻,急忙抽杖后跃,孟居义、孟居廉两柄长剑及时交叉攻到。元字右手一翻,剑光分袭两人。两人长剑刚攻到半途,慌忙迥剑护身,各自被逼得后退了一步。元字瞪着双目,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纵然被「无忧散」迷失心神,但因这些年来,一直勤练内功,神智已有一二分恢复。因此这一和三人动手之际,总觉对方三人十分熟悉。孟居礼眼看他一剑削毁了自己的龙头杖上的半边龙头,心头恼怒无比,大喝一声:“老子就是老子。”挥手一杖当头劈去。

    “老子是谁?”元字眼中微露茫然之色,他心神虽迷,武功却甚是了得,挥手又是一剑斜削而出。

    孟居礼知他手上是一柄利器,不敢和他硬接,右手一抖,龙头杖划了半个圆圈,改直劈为旁击,朝他肩头上砸去,口中喝道:“二弟、三弟小心,他手上长剑能断金切铁。”他喝声甫出,元字身形轻转,杖势由肩头呼啸划过,一杖落了空,元字却挥手一指,剑光一闪,快到使人无法看清他如何发的一剑?

    孟居礼但觉一缕剑芒从杖下划过,宽大衣袖已经被剑芒划开了一道四五寸长的裂口,手臂上隐隐渗出血来。他这一剑,孟居礼虽然只是一点轻伤,但心头可大吃一惊,急急后退了三步,孟居义、孟居廉虽执剑各自虚晃了一招,紧跟着后退,问道:“大哥可曾伤到那里么?”

    孟居礼哼道:“还不碍事,只是此人剑法无迹可寻,咱们须得小心为是。”话声中,三人同时又扑身而上,杖、剑交攻,朝元字夹击过去。

    元字剑法古拙奇奥,长剑也古拙锋利,三人虽全力围攻,但心存顾忌,不敢和他兵刃接触,自然也无法占得上风。不,他力战三人,依然绰有余裕。形意门名宿石开天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因为那时所有的人,全出动了,而对方还有一个冯子材没有人去招呼,所以独行叟只好派本来准备留下来对付芙蓉城主中军的石开天出去应战了。

    石开天空着双手大步迎出,冯子材一手握着铁算盘,已经扑到右首,他因找不到对手,正待朝紫霄宫右首侧门冲去。石开天大喝一声:“冯子材,你给老夫站住。”冯子材是徽帮龙头,徽帮弟子,遍及全国,武林中除了丐帮,就要数徽帮了,可以说是天下第二大帮。

    石开天在江湖上行辈极尊,和徽帮上代龙头冯子材的父亲冯有甲,也有些交情,因此冯子材骤睹这位父执前辈宽袍大袖的迎出,不觉一怔,连忙拱拱手道:“石前辈也在这里?不知有何见教?”

    石开天问道:“你神志并未被迷失么?”

    冯子材道:“晚辈很好。”

    “那就好。”石开天道:“你随老夫过来。”

    冯子材一窒,说道:“前辈原谅,晚辈有不得已的苦衷。”

    石开天道:“你有什么苦衷?”

    冯子材道:“晚辈……”他底下的话,竟然说不出来。

    石开天道:“你不能说?”

    冯子材道:“晚辈确有难言之隐。”

    石开天怫然道:“你神志既未被迷,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冯子材为难的道:“晚辈神志虽未被迷,但晚辈比迷失了神志更为痛苦……”

    石开天一呆道:“有这等事?”

    冯子材忽然低声道:“前辈不用再说,且和晚辈过几招……”

    石开天须发飘动,洪喝道:“你要和老夫动手么?”

    冯子材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了,还请老前辈原谅。”他手中铁算盘「豁啷啷」一声大响,朝石开天横攻过来。

    石开天怒极,大喝一声:“来得好。”正待扬掌劈出。

    冯子材已经一侧身欺近过来,低声道:“晚辈和前辈动手之际,当再详细奉告。”石开天一怔,便已明白过来,右手扬掌呼的一声,向左劈出。

    他这一掌掌势故意稍偏,一道劲风正好从冯子材身边擦过,问道:“有人监视你么?”

    “晚辈不知道。”冯子材转身,挥出铁算盘,又道:“只是今晚的行动,很可能有人在暗中监视。”

    「暗中」这两个字使石开天听得不期一怔,照说芙蓉城主就在对面督阵,他不该说「暗中」二字,那么他口中的「暗中」,莫非另有其人?石开天多年老江湖,自然立时会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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