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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0章

花间浪子-第1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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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云秋脸上红红的,目中神彩闪动,轻笑道:「这是大哥给我的鼓励。」

    田中玉目光中也露出欣喜之色,说道:「恭喜凌兄啦,镇江剑也有主人了。」

    祝老头又取起镇讧剑,含笑道:「真是难得,凌相公贤昆仲珠树成双,同得镇山、镇江二剑,小老儿但愿二位善自珍惜,以此利器,行侠扛湖,为人间扫除不祥。」说着把剑递给了毕云秋。

    毕云秋接过剑,脸上微红,说了声:「谢谢祝老丈。」

    田中玉道:「还有我呢。」

    他没待祝老头多说,一闪身,伸手从桌上取起毕云秋用过的长剑,和那把已被削断过六截,还剩下一尺多长的断剑,右腕一振,像削黄瓜一样,朝断剑上削去。他削得和毕云秋一样快,但听「嗒」、「嗒」、「嗒」、「噹」、「噹」、「噹」一阵连响,三截剑身,应剑削落。

    凌干青、毕云秋没想到自己同桌的黄蜡脸少年居然也有这般功力,方自怔得一怔,立即替他鼓掌。大家眼看上去的三个少年都能手法俐落,削断剑身,掌声更是雷动。凌干青含笑道:「田兄好俊的功夫。」

    田中玉放回剑,朝他笑笑道:「凌兄过奖了。」

    祝老头道:「田相公,可惜小老儿只有两柄剑,你虽削断了剑,小老儿抱歉,无以为赠了。」

    凌干青忙道:「祝老丈,不要紧,在下这柄剑,送给田兄好了。」祝老头看了他一眼,不觉喑喑点头。

    「谢谢凌兄,这是凌兄的剑,在下如何能要?」田中玉朝凌干青拱了拱手,就朝祝老头道:「祝老丈,我要紧艾匕。」

    祝老头一怔,含笑道:「田相公,小老儿说过,紫艾匕小老儿要留给小徒的。」

    田中玉道:「我拜祝老丈做师父,不就是老丈的徒儿了么?」

    「哈哈。」祝老头大笑了一声,一双豆眼盯着田中玉打量了一阵,才摇摇头道:「小老儿不能收田相公为徒弟。」

    田中玉问道:「为什么呢?」

    祝老头耸耸肩,笑道:「田相公只能拜在小徒门下当徒弟,还差不多,若是拜小老儿为师,小老儿亏就吃大了。」

    田中玉道:「你怎么会吃亏的呢?」

    祝老头道:「因为小老儿和田相公的令祖是朋友,田相公若是拜小老儿为师,小老儿不是矮了一辈了么?吃亏的事儿,小老儿划不来。」

    凌干青看得暗暗纳罕,人家在试剑会开始,就已说得清清楚楚,紫艾匕是留给徒弟的,照理田中玉就不该问他要紫艾匕。等人家再说要留给徒儿的,他又要拜人家为师,这岂非迹近胡闹?但再听祝老头口气,又好像认识田中玉的祖父。

    「哈哈。」这声大笑,笑得苍劲,起自十席来宾的后面一席,正是龙在田发出来的,他已随着笑声,从座上站起,往上面走来,一手执着旱烟管,朝祝老头拱拱手道:「祝老哥一别二十年,你居然认得出兄弟的小孙子来。」

    凌干青暗道:「原来田中玉是他孙子,他方才还说是他徒弟哩。」

    祝老头也呵呵一笑道:「是龙老哥,真是久违了。」

    龙在田喝道:「中玉,还不快给师父磕头?」

    田中玉果然依言朝祝老头跪拜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口中说道:「师父在上,弟子田中玉给你磕头。」

    祝老头道:「龙老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龙在田大笑道:「这是你老哥二十年前亲口答应的,不论我那媳妇生男生女,都要拜在你门下,可是忘了么?」

    祝老头点点头道:「兄弟说过这话。」

    「那就是了。」龙在田掀须笑道:「所以兄弟特地送小孙子到金陵来拜师的了。」

    祝老头为难的道:「龙老哥,兄弟是说过这话,只是现在只怕不成……」

    龙在田道:「为什么?」

    祝老头望望厅外,说道:「因为跟兄弟要债的人已经来了。」

    ※※※※※※※※※※※※※※※※※※※※※※※※※※※※※※※※※※※※※※厅外,施施然走进三个肩披紫短氅,身穿青布劲装的彪形汉子。这三人全都都浓眉粗眼,年在四旬以上,眉目之间有着一股膘悍之气,一望而知练的是外门功夫,而且不是善良之辈。中间一个冷然道:「祝老头,咱们堂主快要驾到,你尽在这里说着废话,还不快出去迎接?」

    祝老头神色微变,朝龙在田祖孙拱拱手道:「龙老哥,你和令孙先请回座吧。」接着又朝十席来宾连连抱拳道:「诸位来宾,今晚多承光临,小老儿万分感谢,现在试剑会至此结束,诸位都请回去吧,小老儿在此恭送大驾。」说完,又朝大家连连抱拳鞠躬。

    十席来宾差不多全是镇江城中的武林同道,和许多路过镇江的友好,相约而来,他们已经听出祝老头的口气,这三个紫氅大汉不是好惹的人物,谁都不愿多事,闻言纷纷站了起来。

    「坐下。」那中间的紫氅汉子声若洪钟,大声喝道:「在咱们堂主来到之前,谁都不准移动。」

    祝老头神色微沉,抱拳道:「三位朋友这话太过份了,贵堂主要来,和这些来宾,有何关系……」

    「别噜嗦。」中间汉子不耐烦的嘿了一声道:「祝老头,堂主快到了,你还不出去迎接么?」

    祝老头呵呵一笑道:「贵堂主是给小老儿拜寿来的,那有寿翁出迎之理?」龙在田祖孙仍然站在上首并未退下。

    凌干青不愿多事,悄声道:「兄弟,咱们先回座去。」

    毕云秋好事,不愿的道:「大哥,咱们站着看一回咯。」

    只听门口有人大声喝道:「堂主驾到。」紧接着又有两个紫氅大汉急步走入,在门内分左右站立。先前的三个大汉也急忙退到边上,凛然而立。

    就在此时,只见从厅门外大步走进一个身披紫色大氅,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颧突出的老者。此人年约五十六七,颏下留着数寸长的一撮稀疏黄髭,面目冷森,目光一掠,朝厅上众人还皮笑肉不笑的微微点了下头。大家虽不知此人是谁,但光瞧他这份架势,谅来必是大有来头的人,一时之间,全厅登时肃静无哗。

    紫氅老者此时才朝祝老头拱拱手道:「兄弟找了祝老哥多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你老哥隐居北固山,总算给兄弟找到了,听说今天还是祝老哥的哗诞,兄弟赶来,正好给你老哥拜寿。」

    许多人心里在想:「那三个大汉来势汹汹,原来他们是老朋友。」

    祝老头呵呵一笑道:「姚老哥居然一直没忘记老朽,真是难得,姚老哥现在是紫衣帮的堂主,这拜寿二字,老朽可担当不起,有什么赐教,倒是不妨明说。」

    众人听他说出这姓姚的是紫衣帮堂主,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这五个大汉和姓姚的身上,全部披着紫氅,早该认他们的来历了。」

    原来紫衣帮崛起江湖,虽然只是近几年的事,但他们几乎把江湖黑道高手,全都网罗了去,声势之盛,连素有天下第一大帮之称的丐帮,都相形见绌。江湖上人只要一提起紫衣帮三字,无不谈虎色变。这紫氅老者居然还是紫衣帮的堂主,那么这铁匠祝老头,大概也不是寻常人了。

    「哈哈。」紫氅老者大笑一声道:「祝老哥说得是,自从二十年前,兄弟蒙祝老哥手下留情,削去了兄弟左手一指,这份盛情,二十年来,兄弟一直耿耿队在心,原意苦练十年,再来讨教祝老哥的掌中剑,设想到一晃就是二十年,始终没找到祝老哥,等到兄弟找到祝老哥,敝帮总堂却指令兄弟尽弃前嫌,务必把祝老哥请到,还望祝老哥卖兄弟一个面子,屈驾一行。」座上众人听到这里,不觉又是一怔。

    掌中剑卓一绝,名满武林,难道铁匠祝老头,会是掌中剑卓一绝?不错,卓、祝,同音,他是故意化了名,隐居于此的了。祝老头听了紫氅老者的话,呵呵一笑道:「姚老哥要老朽到哪里去?」

    紫氅老者道:「自然是敝帮总堂了。」

    祝老头拱拱手道:「姚老哥请覆上贵帮总堂,老朽年纪大了,今晚备下十桌素斋,就是向镇江城的朋友告别,打算回到故乡去,人老了,总要叶落归根。」

    「卓老哥,这怎么成?」紫氅老者道:「你就是不看姚伯昌的薄面,也总是敝帮总堂来请的,卓老哥花甲初度,正是是盛年,说什么也要去敝帮总堂一行。」他这下说出了自己的名号,更使大家暗暗一惊。

    原来这紫氅老者竟是阴阳判姚伯昌,此人在黑道上,可说名头极响,也有人叫他九指判官,因为他左手食指少了一节,故有九指之名,他那节食指,原来竟是给掌中剑削断的。

    卓一绝(祝老头)道:「贵帮要老朽去做什么?」

    姚伯昌(紫氅老者)道:「总堂只要兄弟务必把卓老哥请到,至于有什么事,兄弟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还有,总堂交代兄弟,卓老哥去的时候,还请卓老哥把花了二十年时间,去芜存菁,精心锻炼铸制的三柄宝剑,也一起带了去,卓老哥要多少报酬,敝帮可以完全照付。」

    凌干青听得一怔,暗道:「原来这三柄剑,卓老丈竟花了二十年功夫才炼制而成的,这就是了,他炼制二十年刀剑,是把百炼精钢的精华留了下来,再经过千锤百炼,一再锻炼,才铸成了二剑匕。」

    「很抱歉。」卓一绝抱抱拳,笑道:「这更不行了,这三柄剑,老朽都送了人了。」

    姚伯昌道:「卓老哥送给了谁?」

    卓绝道:「老朽今晚举行试剑会,两柄长剑,送给了两位年轻朋友,一柄匕首,则是留给小徒的,刚才也拜了师。」「刚才也拜了师」,那是指田中玉了,他本来孑然一身,根本就没有徒弟。田中玉听得大喜,那双灵活的眼睛中,闪过了喜悦的光彩。

    姚伯昌目光冷冷的一瞥凌干青、毕云秋两人,问道:「就是他们两个?」

    毕云秋也冷冷的道:「是又怎样?」

    田中玉接口道:「还有我。」

    姚伯昌脸上没有笑容,也并不生气,他一手摸着黄髭,神情冷漠的道:「你们留下长剑,可以去了。」

    毕云秋斜睨了一眼,微晒道:「你说什么?」

    姚伯昌脸色一沉,说道:「老夫要你们留下宝剑,可以走了。」

    毕云秋扳着脸孔,说道:「你凭什么要我们留下宝剑?」

    姚伯昌怒笑道:「就凭这话是老夫说的。」

    「那好。」毕云秋抬手道:「姓姚的,你把身上这件紫氅留下,可以走了。」

    姚伯昌听得勃然变色,沉笑道:「好小子……」

    卓一绝怕两个年轻人吃了亏再说初生犊牛不畏虎,紫衣帮在武林中声势正盛,怕他们意气用事,连忙劝道:「贤昆仲……」

    他底下的话还没出口,毕云秋一闪,就欺到了姚伯昌面前,冷喝道:「姓姚的,本公子要你把此氅留下,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你还敢出口伤人,狗胆倒是不小。」挥手一掌,「啪」的一声,端端正正摑在他左颊之上。

    姚伯昌明明看他右手摑了过来,就是没来得及躲闪。他是堂堂紫衣帮堂主,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摑上了一个耳光,这还得了?目光一瞪,射出两道冷森的寒芒,盯注着毕云秋,怪笑一声道:「好小子,你……」

    「你还敢骂人?」毕云秋左手扬处,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这回,姚伯昌目光犀利,毕云秋扬掌打去,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目光一注,看到毕云秋掌心金光闪,不由得神情猛震,往后斜退一步,虽然避开了一记耳光,但他脸上的阴狠凶悍之气,刹那尽敛,还没开口。

    毕云秋已经收回手去,冷哼道:「天底下,讲的是一个理字,我和大哥在试剑会上,承蒙卓老丈以双剑相赠,他送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了,你凭什么要我们留下双剑?难道紫衣帮在江湖上,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么?」他占了一个「理」字,俗语说得好,有理天下通行,无理寸步难行。

    姚伯昌在紫衣帮是一名堂主,但这个堂主,只是总堂下面的三个堂主之一,地位说低不低,说高也不算太高,他如果有损紫衣帮的令誉,可也是担待不起的。他听得不觉连忙陪笑道:「公子教训得极是,敝帮在江湖上,能有今日的声誉,自然是最讲理的了,在下方才并不知情,还望公子原谅。」他挨了一记耳光,居然前倨后恭,讲起理来。

    这一下看得卓一绝心中暗暗纳罕,忖道:「这话不像阴阳判姚伯昌平日为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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