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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江湖神拳-第109章

小说: 江湖神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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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姓封的东海长恨岛弟子听罢,更是勃然大怒,大声道:“你一直隐藏身份!其心可诛!神剑山庄派究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封子音今天便绝不会放过你!”
  “封师兄请先静下,我姐姐不是这样的人!”说话的却是释刚峰。
  封子音听罢怒气更增,“嚓”的一声,已抽出长剑,直指释刚峰,喝道:“你们姐弟二人,同是妖邪一道!看剑!”挺剑便向着释刚峰当胸刺去,出手狠辣,已不当他是同门看待。
  “咳!咳!停手!”一阵咳嗽叫喝之声,使封子音的剑,硬生生的停下……
  “咳!咳!晴川投身本派之时,早已……向我交待清楚,她的授业师尊乃是练……大侠,咳……原意是要查知五大势力之中,有否奸细……在内……咳咳咳……”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释晴川却大惑不解,望着那说话之人,那个在一个时辰之前,自己还称之为“师父”的人……
  东方秀如看着释晴川的样子,叹了口气,再道:“今天真……相大白……原来依青山才是……奸谋的……主脑,晴川……大可重返神剑山庄派。”说到此处,心中顿感一阵酸楚,他在收释晴川为徒之时,已觉此女徒甚为讨人欢喜,岂料相处下来,日久渐生情愫,惜身份有别,一直未敢表白己意,越想越歪,故有夜窥释晴川寝室之事,导至给蓝云从看在眼里,迫着出战,最终弄得个战败重创的下场。
  封子音听得东方秀如如此说来,虽全然不信,但已没法再说,释晴川走上前来,朗声说道:“谢东方先生浓情厚意,现今一切事情已过,晴川跟弟弟二人,自当重回神剑山庄派,终此一生,不再使出东海长恨岛的一招一式。”
  东方秀如勉力撑起身来,封子音忙把他扶着,只见他十分虚弱,苦笑道:“你我师徒一场,可否答允一事?”释晴川想也没想,概然道:“东方先生请说,晴川无有不允。”释晴川的每一声“东方先生”,都使得东方秀如心如刀割,但他始终乃一方宗主掌门,心中一硬,把手中的“通心剑”,向释晴川递了过去,正色说道:“你要收下我这柄“通心剑”,亦不要封起我所教你的武功。”
  释晴川“啊”的一声呼了出来,封子音则大惊道:“师父!“通心剑”乃我教中神器,岂可另传外人?”东方秀如却不理他,径自向释晴川说道:“我门下之人,即使……再过五年,亦不见能有资格使……动此剑,眼下……离别在即,便当……是为师的一番心意!”
  封子音看着东方秀如递出的长剑,眼中如要冒出火来,那是一股怒火,妒火,及烧得旺热的仇恨之火!
  释晴川本待不允,正欲推辞,但正要开言之时,却倏然看到,东方秀如的眼中,满是爱慕,求恳之意,顿觉愧对于他,心下一软,缓缓的接过了“通心剑”……
  东方秀如大喜,挺直腰板,朗声笑道:“此剑得托明主!无憾矣!”
  众人都觉东方秀如先前与蓝云从对战之时,略失名宿风范,但此刻见他没有为难释晴川,为她说话解围,还把佩剑相赠,大方潇洒之极,都不由得对之重新改观,封子音扶着东方秀如,只感他动也不动,遂说道:“师父,你先下来休息一会。”
  可是东方秀如却仍旧笑着,神情僵硬,封子音一惊,竟见到一道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哭叫道:“师父!”
  徐铎飘身而至,抓着东方秀如的脉门,面色一变,随即放开,缓缓说道:“东方先生自绝心脉,已然仙游,节哀顺变。”
  释晴川惊呼一声,脚上忽软,差点不信自己的耳朵……
  “为何……?”
  但她便不会明白……
  东方秀如对自己私恋女徒一事,本已甚是苦恼,从蓝云从以之威胁其出手,即杀意凛然,可见一二,现下释晴川自揭身份,离别在即,他便接受不了往后孤岛寂寞,而没有了爱徒的日子……
  东方秀如毅然决战蓝云从,但手持宝剑利刃,最终竟败在对方一双肉掌之上,他便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
  东方秀如一直被练白石所派来的释晴川玩弄于股掌之间,把绝艺倾囊相授,他便接受不了自己的愚昧……
  但到最终,东方秀如却狠不下心清理门户,准许释晴川继续使用东海长恨岛武功之余,还把最能发挥“银电掠空”的“通心剑”赠之,他便愧对师门,愧对列祖师尊……
  疯狂的孤寂之感,难忍的失败屈辱,可笑的愚昧无知,及无法言喻的羞惭,终至这一代宗师掌门,于众目睽睽之下,潜运内息,自碎心脉而亡!
  一众才刚回复气力的东海长恨岛门下,眼见师尊气绝身亡,都是大悲抢前,哭得呼天抢地……
  释晴川有感东方秀如待己一向不错,眼见他如此身死,心感歉疚之余,不由得大为悲伤,眼眶一红,已掉下泪来,正要上前一起拥尸而哭之时,忽地“呛”的一声,一柄长剑已直指胸前,她一惊之下,倒退一步,只见封子音双目通红,面上神色狰狞之极,怒道:“你再走近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释晴川知道理亏在己,但自己授命于师父练白石,情义两难全,心中大感为难,眼见封子音神态若狂,知道再也难以说清,遂说道:“刚峰,你过来,我们先走吧。”
  可是释刚峰还是抱着东方秀如的双腿痛哭,浑没听到释晴川的说话,封子音走了过去,一把抓着他的后领,喝道:“你们这些神剑山庄派的狗贼,快给我滚,不要再在这儿猫哭耗子!”释刚峰霍地站起身来,往封子音的手一格,正色地道:“我的师尊,便只东方秀如一人,甚么神剑山庄派,与我全无关系!”
  封子音一愕,正欲再行喝骂,释刚峰已走到释晴川的身边,冷冷地道:“姐姐到底是何时拜入练大侠门下?”释晴川只感到一向十分亲近的弟弟,竟忽地如换了个人般,遂说道:“我一向都是练师的徒儿,只是当时你年纪尚少,因此我带着你投入东海长恨岛之时,当中明细,你并不知情。”
  释刚峰听着倏地右手往腰间一送,抽出长剑,凛然说道:“但师尊待我们不薄,你岂可暗藏祸心?”
  释晴川简直不能相信眼前此事,一怔之下,苦笑道:“你……要对我用剑?”
  释刚峰双眼精光一闪,猛地大喝一声:“正是!”
  释晴川眼前银光急现……
  但她却没有闪避,既自己的亲弟要夺其性命,便由得他吧!
  “嚓!”的一声,血花拼溅!
  释晴川呆了,不是因为她中剑受伤……
  “嗒”……两只手指,掉在地上……
  只见释刚峰面上神色萧然,伸出的左手鲜血淋漓,正色朗声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释刚峰到死也是东海长恨岛门下,今天你我姐弟之情,缘尽于此!”声音斩铁截铁,便再无半分转弯的余地。
  封子音对释刚峰此举,亦是大出意料之外,东海长恨岛门下之人,见他大义凛然,断指绝义,不由得大为改观,便有人冲上前来,撕下身上衣袖布条,替他包裹着手上伤口,但释刚峰却完全无视断指之痛,仍旧直挺挺的瞧着释晴川,释晴川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向着东方秀如的尸身略一躬身,转过身来,飘然而去。
  成如秀身为练白石的大弟子,却向来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师妹,但适才释晴川的“九云翻天震”招圆功熟,确已深得本门武功精髓,本欲上前细问,却一直苦无机会,询问她的一切,此刻见她倏然退走,忙向已坐起身来的习霸月拱一拱手,说道:“侄儿还有事情要办,此刻先行别个众位前辈,此间之事,定必详细告知师尊。”
  习霸月抚着受创脱臼的肩头,向成如秀说道:“贤侄随便吧,今天抗邪之功,习某迟些再行答谢。”语气之间,显得意兴栏栅,脸面之上,骤现老态,彷如一下子老了十年有多,他的伤虽势虽重,但底子甚厚,尽可撑着,但于一日一夜之间,先已丧父,及后又被亲弟出卖,而听着习德先前所言,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想来也凶多吉少,刹时之间,万念俱灰,他半生追逐名利,把习家弄得有声有色,现下却好像世间之上,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一般。
  “爹!”
  忽地一道声音划空而过,直传入习霸月耳中,他心中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手微抖,缓缓的回过头来,他之所以不敢急速转身,乃是心中害怕,害怕自己听错了……
  “噗!”习霸月还未来得及回身相看,已被来者紧紧的拥着……
  向来威风八面,声威远震,在武林群雄面前一直都显得甚为刚强的“威震八方”习霸月……哭了!
  就在他的情绪,跌到人生最是谷底之处时,本已认定早已身死的两个儿子,竟倏地冲了过来,紧紧的拥着了他……
  “中非!中凡!”两个儿子,平素便绝对说不上是忠孝仁义,更给自己平添过不少麻烦,但现在拥着他们,却彷似世间之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比这两个不肖子更加珍贵……
  习中非与习中凡两兄弟放声痛哭,已全然失却了平素骄矜气傲之意,习中非大声哭道:“爹!爷爷死了!爷爷死了!”习霸月抚着他的头,说道:“不要哭!爹还在这里!”
  文霸先先前被发了狂的张出尘踹断一臂,兀自疼痛不已,但听得习胆飞竟已身死,大吃一惊,走了过来喝道:“你说什么?习老儿死了?怎么死的?”习霸月摇了摇头,满面泪水,却没有答话,文霸先性情火爆,惊闻恶耗之下更是急怒攻心,便欲抢上追问,习中凡却抽泣地道:“爹,二叔在哪儿?”习霸月心中一凛,止住哭泣,问道:“你们……先前尚在厢房休养,后来怎样?”
  习中凡答道:“我们尚未复原,一直躺在床上,沉沉睡着,过了许久,房门忽地砰的一声,我们倏地醒来,竟见一人走了进来,冷冷地道:“是时候上路啦,习家少爷!”,咱兄弟们虽力气未复,还是立时弹出,动起手来,岂知那人武功奇高,三招两式间便已打到了我,正要猛下杀手之时,大哥忽地扑在我的身上,叫道:“你要杀便先杀了我吧!””
  “我当然不能就此让大哥死掉,亦大叫:“你有种便先杀了我!”那人笑了笑,抽出佩刀,说道:“那还不易?”一刀便往我两兄弟的头颈砍来!”习霸月虽在听述他陈说前事,但亦不禁凛然一惊,掌心冒汗,只听得习中凡续道:“就在那时,一道咳嗽之声向起,那人刀势顿定,向着门外说道:“怎么了?还是下不了手?”可是房外却再没有任何声向,那人出手如风,点了我们穴道后,却没有再下杀手便走了。”
  习中非抢着道:“我认得出!那是二叔的咳声!”
  习霸月越听越奇,先前习德还说绝不会放过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何习中凡所说来的,却是另一回事,问道:“打后怎样?”
  习中凡眼见父亲的面色越发凝重,平素能言善辩,对答已流的他亦紧张起来,嚅嚅地道:“后来……时间久了,我们身上的穴道好像松了一点,潜力运气冲了良久,终能走动,走出房来欲要找人,却发觉府中竟已被血洗一空,全数佣人倒在血泊之中,我们越走越惊,终发觉到爷爷的尸身,便放在其中一间厢房之中,之后再也按捺不住,便直奔这儿来找爹!”
  “咳……咳……哈!”
  习中非与习中凡两兄弟听得咳声,心中一凛,望着习霸月,习霸月铁青着脸,向着那咳嗽之人走去,只见断了一臂的习德,胸口穿了一洞,鲜血泊泊而流,由于伤及肺叶,不住咳嗽喘息,看来已离死不远,眼看着亲弟弄至如斯田地,习霸月心中一痛,脑中复又想起当年被自己赶出家门的习检,最终倒在家中的庭园之内,苦笑而逝的样子,叹了口气,俯下身来,哽咽说道:“二弟……你……到头来却不忍心杀我两个孩儿,却又何苦还是要大动干戈?”
  习德虽在濒死之际,但望向习霸月的眼色却坚定而有力,浑没有半点后悔之意,即使声音微弱,却仍一字一语的说道:“你的……孩儿可不……像你……他们兄弟情深……甘于舍己之命……”
  习霸月面色倏地一变,凛然说道:“我何处不顾兄弟之情?你丧尽天良,勾结妖邪,残杀亲爹,长兄,便是份所当为?”
  习德嘴角一扬,露出冷笑之色,说道:“论绝情,我……可追不上你……跟老头子,当日把三弟轰出府门至令他无处容身,迫得身入异教及后他重伤咳咳!!!”说到这里,却不住的咳嗽,再也说不下去,习霸月不忍,勉力提指聚劲,在其胸前要穴疾点数记,这暂缓伤痛,止血之法果真有效,只听得习德续道:“三弟重伤回来,不久毙命你们为怕惹事竟不为他铺设灵堂,只以油布包裹,埋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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