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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2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0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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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非脸色微微一红,接着就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应该是没有吧。”
  谢非带着暧昧的口气说:“师弟,你说的出格的事,是什么事呢?”
  我越发尴尬了,说:“这……没……没什么事。”
  谢非又笑了,目光充满了女人的温情。
  突然,谢非凑过来,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师姐……这……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谢非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关部长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当然,我有理由不去这么承认,虽然还是有些没底。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脉脉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带着不知是否失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CDMA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珠说。
  “机场公话!”我说。
  “你的手机呢?”海珠说。
  “嗨——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发现!”我说。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珠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哦……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海珠说。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珠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0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星海,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宁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南的宁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布,似乎还要下。空气潮湿而闷燥,皮肤都觉得黏糊糊的。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其实是适应这种气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时间久了,一接触这气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们二老,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
  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了海峰,他也刚到,刚从深圳开完会顺便回家来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告诉海珠父母我是停职反省才有空回来的,只是说休假回家省亲。
  海珠父母乐陶陶地在厨房忙乎做饭,我和海峰一起交谈。
  我没有向海峰隐瞒,告诉了他我被处分停职的事情。
  海峰听我说完,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说:“对你来说,这种处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时间出点事,那你就不是易克了……停职就停职吧,不伤筋不动骨的。”
  我说:“我是很想安安稳稳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峰说:“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计十有八9是被人操了。”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在单位里混,不管是公家还是私家,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峰说:“我们这外企,斗争同样存在,同样也很激烈,不过,我觉得,对我们来说,摔打一下,跌个跤,也不是什么坏事,人总是要成长的嘛,怎么成长的?当然是在挫折和磨难中成长的,一味的顺境是难以真正成长起来的,只有在不断的失败和挫折中才能真正获得成熟和成长。”
  我说:“你现在的心态倒是很平和,内心似乎越来越强大了。”
  海峰说:“你也一样……环境造就人,环境改变人,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改变环境,我们只能是适应,这个社会就是适者生存,就是弱肉强食,生存法则残酷而合理。”
  我赞同海峰的观点,点点头:“是的,不错……残酷而合理……”
  海峰笑着说:“狗屎,你说,人的烦恼根源是什么?”
  我说:“失去!不曾希望的失去。”
  海峰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却认为,人最大的烦恼,来自于执着。”
  我说:“为什么?”
  海峰说:“很简单……我们执着什么,就会被什么所骗。我们执着谁,就会被谁所伤害。”
  我看着海峰:“哦……”
  海峰淡淡一笑:“所以,我们要学会放下,凡事看淡一些,不牵挂,不计较,是是非非无所谓。无论失去什么,都不要失去好心情。心是工画师,把握住自己的心,让心境清净,洁白,安静。”
  我说:“你觉得执着和固执有什么区别吗?”
  海峰说:“当然有区别,执着是信念,固执是顽疾。”
  我说:“但……很多时候,执着往往会演变为固执。”
  海峰说:“是的,不错,我深有体会……有时候,也是觉得自己似乎固执的过分了。甚至是有些变态了。心里明明知道都过去了,却仍然要固执的想,固执的说。也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没有意义,依然要固执的爱,固执的恨。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仍然固执的坚守……其实这很累的,很多人之所以会很累,就是因为如此。”
  我不由有些感慨,是的,自己明明感觉很累了,还是要固执的伪装坚强。我执着的,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执着。其实,或许,真的,我很我累……
  我心里明白,人生轨迹不一定是按你喜欢的方式运行的。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交往。当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欢却又无力改变的事时,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忍过寂寞的黑夜,天就亮了;耐过寒冷的冬天,春天就到了。或许有一天,练就了波澜不惊的忍耐,再艰难的岁月,也只不过会是浮云。
  又想到,人生应该是这样的,看透的人,处处是生机;看不透的人,处处是困境。拿得起的人,处处是担当;拿不起的人,处处是疏忽。放得下的人,处处是大道;放不下的人,处处是迷途。想得开的人,处处是春天;想不开的人,处处是凋枯。其实说开了,似乎做什么样的人,决定权在自己;有什么样的生活,决定权也在自己。
  在海峰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我和海峰以及海峰父母一起去东钱湖游览,大家难得相聚,言谈甚欢。
  当夜,我住在海峰家。
  我睡在海珠的房间里。
  海珠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也和海珠交谈了一会儿,海珠知道我在她家里,很开心。
  当夜无事,第二天,海峰直接回星海,我辞别海峰父母回了我的老家,看我父母。
  爸妈早已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却不是我告诉的,而是海珠打电话通知的。
  爸妈对我的回来很开心,我在家住了2天,哪里也没去,没事就在家陪爸妈聊天。
  我依旧没有告诉爸妈我被停职的事,只说是休假,这和海珠与他们说的是一样的。
  这天晚上,我和爸妈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凉,边喝茶边聊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云南。
  我没有提前买机票,宁州到昆明的航班比较多,票很好买。
  我没有告诉爸妈我要去昆明,只是说要出去旅行几天散散心。
  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座机响了,我起身去堂屋接电话。
  我以为是海珠打来的,这两天海珠没事就往我家打电话和我聊天。


第1351章 声东击西
  一接,却不是海珠,而是冬儿。
  我略微有些意外。
  “冬儿,是你?”我说。
  “是的,是我……怎么?意外?”冬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淡。
  我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的?”
  “你觉得这很难吗?”冬儿反问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对冬儿来说不难。
  “回家有几天了吧?”冬儿说。
  “嗯,是的!”我说。
  “既然回到了宁州……你……就不打算去你的公司看看?就不打算去看看你的老部下老员工?”冬儿说。
  我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沉默片刻,说:“不去了。”
  冬儿也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都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既然这次你不过去……就随你吧……不过,我想告诉你,那家公司是你的,你是老板!”冬儿说。
  我不禁叹了口气。
  “在家打算呆多久?”冬儿说。
  我说:“我明天就要走,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不打算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冬儿说。
  我说:“嗯,是的!”
  “你以为不告诉就没人知道了是不是?”冬儿接着又说。
  我的心一动,没有说话。
  冬儿沉默了一会儿,说:“蠢货——”
  说完冬儿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倏地心里一颤,卧槽,我明白冬儿这话的意思了,我从星海飞宁州用的是我的真实身份证,冬儿显然是在告诉我,我离开星海飞宁州是有人知晓的。
  冬儿是在提醒我。
  我不由暗暗庆幸冬儿的这个电话,不由暗暗有些后怕。
  既然有人已经知道我到了宁州,那么,下一步我要去哪里,一定会有人继续关注的,说不定,明天我一到宁州机场,就会有人盯上了。
  我放下电话,回到院子里和父母继续聊天,心里却开始盘算我继续南下的行程了……
  第二天辞别父母,我直接去了宁州。
  我没有直奔宁州机场,而是去了宁州火车站。
  路上,我一直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反复观察,确信没有尾巴。
  到了宁州火车站,我用老秦给我办的另一个身份证买了一张去温州的动车票,上了动车,直接去了温州。
  到温州后,我用另一个身份证先买了一张第二天下午温州飞昆明的机票,然后坐大巴直接去了苍南。
  我想借此机会去看看在苍南海边的江月村执教的柳月和江峰夫妻。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不知他们近况如何,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放暑假了。
  到苍南县城后,我又换成县乡公汽去了江月村所在的小镇,然后又打了一辆三轮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到了江月村。
  到江峰柳月家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黄昏的江月村,十分宁静,那幢白色的小楼掩映在松林中,在夕阳下十分显眼。
  沿着松林间的小路,我走近这座小楼。
  用松枝围成的篱笆墙郁郁葱葱,上面长满了藤类植物,不远处,海浪的涛声隐隐传来……
  站在门口,我看到院子里一棵高大的垂柳,垂柳下还是那张石桌。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一股炊烟正从侧房的屋顶升起……
  江峰和柳月一定在厨房做饭的。
  我不由在门口多停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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