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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位面成神之虚空戒-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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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铁木真的部落非常有名,辛寒早就打听了铁木真部落的方向。
  一路走来已至清明,算算离铁木真的部落应该不远,这日清晨,辛寒提着一个酒壶,坐在马上,信马由缰,一边饮酒,一边欣赏沿途的景色。
  忽然前面远处传来阵阵雕鸣之声,叫声铮铮似在生死之搏。
  辛寒顿时来了兴趣,手掌在马臀上一拍,那马小跑起来,朝声音传来处而去。
  雕鸣之处乃是一座悬崖之下,崖下已经围了六七百蒙古人地上散落着不少黑雕的尸体,一只白色巨雕突然如一枝箭般从云中猛冲下来,噗的一声,一头撞在岩石之上,登时毙命。
  等辛寒跑到近前当即大悔,若是早来一步便可得到两只猛禽,可惜可惜。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如何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可惜了一对异种巨雕,要是先抓住回到倚天世界,让胡青牛,平一指等人炼上一炉御兽丹,那边多了两个拉风的坐骑,可惜自己来晚一步啊。
  正在他惋惜之际,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可敬!可敬!”
  辛寒循声望去,见是一个苍须道士,脸色红润,手里拿着一柄拂麈。这人装束十分古怪,头顶梳了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一件道袍一尘不染。
  此时围观之人都已散去,崖下只剩下两个少年男女与马钰,辛寒则站在几人身后,凭他功夫,马钰若不回头根本不知身后还站了一个人。
  辛寒朝那少年看去,只见这少年长得粗壮,一看便是朴实忠厚之人,他身旁那少女双目如水,皮色犹如羊脂一般,玉雪可爱,联想起刚才白雕一幕如何还不知道这两人便是郭靖与华筝。
  至于那老道定是全真掌教马钰道长了。
  辛寒盯着郭靖看这功夫,只见郭靖抬起长剑,练了起来,练了半天,是一招月女剑法中的“枝击白猿”。
  越女剑法的剑谱,辛寒也曾看过,见郭靖每每使来均不得要领。
  这时马钰实在看不下去了,在郭靖身后冷冷的道:“这般练法,再练一百年也是没用。”
  郭靖收剑回顾,见说话的正是那头梳三髻的道士,问道:“你说甚么?”
  马钰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忽地欺进两步,也不知怎的,但见青光一闪,郭靖本来紧紧握着的长剑已到了他的手中。
  郭靖不由得大骇,跃开三步,挡在华筝面前,顺手抽出一把金柄短刀,以防马钰伤害于华筝。
  马钰叫道:“看清楚了!”纵身而起,只听得一阵嗤嗤嗤嗤之声,已挥剑在空中连挽了六七个平花,然后轻瓢飘的落在地下,郭靖只瞧得目瞪口呆,楞楞的出了神。
  辛寒撇撇嘴,心中暗道:“也不咋地!”
  马钰练完将剑往地下一掷,笑道:“那白雕十分可敬,它的后嗣不能不救!”
  一提气,直往悬崖脚下奔去,只见他手足并用,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在悬崖上爬将上去。
  这悬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一般陡峭,但那道士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辛寒刚才只顾着看郭大侠了,却把那两只幼雕忘了,此时马钰已动,若自己再不出手,马钰得手必然送给郭靖,自己还哪有厚着脸皮讨要的道理,当即施展凌波微步几步就到了崖下。
  郭靖和华筝那看得心中怦怦乱跳,心想他只要一个失足,跌下来岂不是成了肉泥?正看得痴迷,忽然头上飞掠过去一个人,吓了两人一跳。
  只见这人如同飞鸟一般,足尖在崖壁上一点就凭空飘上数丈,双脚连点崖壁,只几下便越过那道士,如飞行般到了崖顶。
  且说马钰施展金雁功一路上行,打算在郭靖面前装装13,结果爬着正嗨皮,忽然身旁掠过一道身影。
  饶是多年苦修,道心坚定,但在这险地也难免吓了一跳,当即一失足,朝崖下落去,要知道他已经身处半山,这要落下去,任凭他轻功已是当时一流也必死无疑。
  马钰急忙手刨脚蹬,连道袍都刮坏了,这才重新稳住身形,死死贴在崖壁上大口喘着气,可惜一副得道高人的形象却彻底破碎。
  等他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的年少书生已经到了崖顶,探手到洞穴之中,将两头小雕捉了出来,大笑三声:“这两只白雕合该与我有缘。”


第366章 你是说我们教的不对了?
  辛寒说完直接从崖顶一跃而下,马钰见那书生跳崖,当即大惊,想要去救,却无奈他自己气息未平,只能看那书生落了下去。
  地面上抬头观看的郭靖喝华筝也震惊的叫了起来。
  三人都以为那书生定无幸理,越见那书生在要落到地面的时候,脚在崖壁上一踏,顿时由下落,变成了横飞,这巨大的冲力让他飞出四五丈方才身形一展,落在地上。
  马钰眼睛一亮赞道:“好高明的借力之术。”
  辛寒抬头朝马钰道:“刚才在下心急之下没有留意到道长,失礼之处,还望勿怪!”
  马钰此时已经平复差不多了,当即用金雁功直溜下来,遇到凸出的山石时或是手一钩,或是脚一撑,稍缓下溜之势,溜到光滑的石壁上时则顺泻而下,转眼之间脚已落地。
  辛寒赞道:“道长好精妙的轻功!”
  马钰好悬喷出血来,你这是骂我吗?
  不过他乃修道之人,心性平和,当即脸上一红,直言道:“施主切莫如此说,贫道的轻功乃师尊传授,不敢妄自菲薄,但与施主的轻功却是比不得的。”
  辛寒两手捧着幼雕,笑着摇头:“在下江湖散人辛寒,不知道长是哪处名山的高修,我现在腾不出手来施礼,还请见谅!”
  马钰却稽首道:“贫道全真马钰,施主有礼!”
  辛寒装作惊喜的样子:“原来是全真派丹阳真人,失敬失敬,听闻这里不远便是一处蒙古部落,不如你我二人借他们的宝地休息一会,在下也好和马真人亲近亲近。”
  便在这时,华筝跑了过来,指着辛寒手中的幼雕,用蒙语说道:“我能抱抱它们吗?”
  辛寒老婆之一正是元蒙的邵敏郡主,自然听得懂,当即也用蒙语回道:“当然可以,你们这里有住的地方么,我和这位道长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他说完将取了一只幼雕便要放在华筝手里,却不想就在这时,两只还没睁眼的幼雕居然将眼睛睁开,齐齐看着辛寒鸣叫。
  辛寒见幼雕睁眼,心中一喜,他听熬鹰之人说过,这猛禽驯养最上品的法子,便是寻找没睁眼的幼鸟,让它们第一次睁眼看到之人,便视之为父母,稍加训练便能令其终身跟随。
  华筝高兴的伸手来接,那幼雕竟然用嘴去啄,顿时另她吓了一跳,不敢再抱,只好羡慕的看着。
  辛寒笑道:“它定是饿了,你取些肉丝来喂它,就能让你抱了。”
  华筝眼睛一亮:“真的么,那咱们赶紧走吧,我们部落就在那边。”
  郭靖这时忽然抓了抓头,走到马钰面前忽地扑翻在地,砰砰砰不住磕头,一口气也不知磕了几十个。
  几人都大为惊奇。
  马钰更是问道:“你向我磕头干甚么?”
  郭靖心里一酸,见到那道士面色慈样,犹如遇到亲人一般,似乎不论甚么事都可向他倾吐,忽然两滴大大的眼泪从脸颊上流了下来,硬咽道:“我我……我蠢得很,功夫老是学不会,惹得六位恩师生气。”
  “我日夜拼命苦练,可总是不行,说甚么也不行……您能不能教我。”
  马钰这次上大漠来,本就是来找郭靖的,他知道杨康天资过人,在师弟丘处机教导之下武艺突飞猛进,怕郭靖不敌,到是让江南七怪脸上难看。
  便想着暗中传授郭靖一些本事,让他赢了这场比武也就算了,或者就算输也不至于输的难看。
  本来他想在郭靖面前,露露本事,显显高人的风范,没成想差点掉下来不说,还弄得如此狼狈,无颜之下早就息了念头,没想到这郭靖看自己对眼了,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可这要答应了,不让这叫辛寒的年轻高手笑话么。
  一时间马钰左右为难,真想说一句:“你眼睛瞎啊,没看我刚才差点掉下来吗?旁边站了一个大高手,你不求他,却求我作甚。”
  其实郭靖对轻功什么还并不了解,只知道马钰刚才耍那几下剑法,自己是怎么练也练不会,就像让他教自己这个。
  马钰想要答应,却放不下脸面,毕竟自己道袍还残破呢,如何好意思与人为师,左右为难之际辛寒忽然笑道:“傻小子,道长没有反对就是默许了,快起来,带我们去你家做客,回头我心情要是好了,也许会指点指点你。”
  马钰心中一喜,知道辛寒武功远超自己,当即道:“傻孩子还不起来,谢谢这位少侠!”
  郭靖脑袋有点乱,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谢,但是他有一点好就是听话,当即站起朝辛寒躬身道:“多谢这位大哥!”
  辛寒一笑也不回礼,那马钰看了心中更喜,知道受了这一礼,定要留下点东西。
  马钰还是有一起前往铁木真部落,只是和郭靖耳语了几句,想来是与他约好时间,传授他功夫,之后便与辛寒道别,言道:“后会有期!”然后急匆匆找地方补衣服去了。
  辛寒随着郭靖和华筝到了铁木真部,郭靖将两人让到了自家帐篷:“娘啊,有个大哥来了!”
  只听帐篷中传出一女子的声音:“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说不明白话,什么大哥啊?”
  说着门帘一挑,一个中年妇女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见到寒是中原装束,心中便觉亲切,道:“原来真有客人来了,这位这位公子,快里面请。”
  辛寒一见,正是当初在牛家村远远见到的郭啸天的夫人李萍,当即谢道:“多谢大嫂,那便打扰了。”
  李萍端来吃食招待二人,便打听一些中原的事情,辛寒自然不甚了了,便说了一些他一路走来看到的境况。
  华筝此时已经取来羊肉,用刀割了,喂给幼雕,这招果然有效,幼雕吃了之后虽然还是不让她抱,但至少可以摸上几下了。
  晚上,华筝感念辛寒借幼雕给她玩,特意让人安排了单独的帐篷给辛寒居住,就在郭靖家不远。
  同时他也见到了江南七怪,张阿生已死,如今七怪只剩下六个。
  辛寒装作不识对方只是简单的见过礼,报了姓名打了招呼,七怪见他书生打扮,看不出他练过武功当即也不在意,只是督促郭靖出去练武。
  等到晚上,七怪回到帐篷之中,妙手书生朱聪,将门帘一放,这才对柯镇恶低声说道:“大哥,今日那姓辛的小子有些不妥?”
  其他人都讶道:“如何不妥,那小子身上一点练武的痕迹也看不出来,就是一个读书人嘛!”
  柯镇恶也道:“我听他走步如同常人,却也没发现他练过武功。”
  郭靖被几人说的怕了,一见几人,便只知道练武,并没有把今日辛寒取雕的事情说出来。
  朱聪凝眉道:“若自从表面,我也看不出他有不妥之处,与普通人无异,但你们注意没注意到他的穿着?”
  越女剑韩小莹道:“没什么奇怪的啊,不过是寻常书生袍而已。”
  其他人也都点头。
  朱聪道:“若是夏日也便无事,只是现在这草原上还颇为寒冷,他只着一袭单衣,穿的比你我还少却面不改色,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他这一说,其他几人才反应过来,柯镇恶冷哼道:“我看不见也就罢了,你们几个是白走的江湖么?若不是你二哥,都被那小子给骗了。”
  韩小莹惊道:“这么说这人武功定然高出我们许多,否者如何看不出他有练武的痕迹?定然有高深的内功护体,才能不觉寒冷,只是不知道他到此为何,是友是敌?”
  朱聪道:“我见他眼神清澈,不像为恶之人,应该不是敌人,咱们小心提放也就是了。”
  柯镇恶也点头道:“不错,若是他没有敌意,咱们也别找他的麻烦,有可能是路过此处,说不定住两日便走呢。”
  辛寒仗着和华筝一起玩雕的关系,这一住可就不走了,蒙古人好客也没人来轰他,愿意住多久都行,只是七怪心里起了疑心,小心提防。
  三天晃眼即过。这日下午韩宝驹教郭靖金龙鞭法,这软乓刃非比别样,巧劲不到,不但伤不到敌人,反而损了自己。
  蓦然间郭靖劲力一个用错,软鞭反过来刷的一声,在自己脑袋上砸起了老大一个疙瘩。
  韩宝驹脾气暴躁,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他这么练,你打他也是白打。”
  练武之人最忌讳教徒之时有人偷看,此乃武林大忌,韩宝驹当即大怒:“什么人?”
  “韩三侠勿怪,在下恰巧经过,看不过眼,便说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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