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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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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云丝圆月,地上水银似的一片清光,偶尔风过,扬起了小街上的烟尘。夜静得有些发冷。曲飞鹏靠在院子外的墙壁上。他吐出一口‘胸’膛中浑浊的酒气,默默的看着满天繁星,手中一团银光闪烁,指缝中旋绕着他修指甲的银‘色’小刀。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这个姓林的。的确不能以常人来看待。”彭‘玉’林听了曲云松的回报,叹了口气,“日俄两国重金悬赏他的人头的事儿,确实是有,我倒是给忽略了。”

    “属下无能,这事儿……”曲云松显得有些为难的呈上了那张二百两黄金的金票。

    “事儿还是要办的,此人断然留不得。”彭‘玉’林看着曲云松。沉声道,“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此人也必须要除去!”

    曲云松的手僵在了那里,一时间作声不得。

    “我也知道这事儿难办,但古话说的好,‘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彭‘玉’林看着曲云松,微微一笑,伸出手将他手中的金票‘抽’了出来,“这事儿,我觉得,以令弟的身手,是办得了的,只是他信心不足,还得你这个当兄长的帮他一把。”

    “这……”

    彭‘玉’林没有再看曲云松,而是来到了书架前,打开了一个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另一张五百两黄金的凭票即付的金票,将那张二百两的金票放了回去。

    “既然事儿难办,这价钱么,就得再提一提。”彭‘玉’林拿着五百两的金票来到了曲云松的面前,将金票塞在了他的手中,“再多的么,我也拿不出来了,你就辛苦些,无论如何也要说动令弟才好。”

    曲云松接过金票,额头的汗水也跟着流了下来。

    “这是为国锄‘奸’,所以哪怕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会帮你们兄弟兜着的。”彭‘玉’林微笑道,“朝廷那里,想要此人‘性’命的,也不只一个,到时候大伙儿一定会帮衬着,那时朝廷纵想追查,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听到彭‘玉’林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曲云松的眼中立刻放出光来。

    “对了,云松,你屡试不第,也不要灰心丧气,等办完了这件大事,我便帮你想想办法,‘春’闱得中,也不枉读了满腹圣贤书,和一腔报国之志,不是么?”彭‘玉’林关切的上前,拍了拍曲云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了这句话,曲云松似乎感到全身都燃起了热焰。

    “大人放心,属下定然把这事办好!不负大人所望!”

    曲云松走后,彭‘玉’林重新来到了那个小箱子前,打开箱盖,看着里面堆放着的一张张面额不等的金票银票,小心的检视了一番之后,又将箱子重新锁好,放进了柜中。

    “五百两金子,是有些多了,不过比起日本人和俄国人的赏金,还是便宜得太多,呵呵。”

    “林逸青,沈佑郸已经死了,量你也翻不起大‘浪’来,须知大乾不是日本,日本人和俄国人摆布不了你,可到了大乾,你敢效法乃兄,就是死路一条!”

    “沈佑郸死了,你要扶其灵柩回乡,我在这个时候动你,是有些不地道,可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国为民,为公为‘私’,我都得除了你!谁叫你们兄弟一样的不走正路?黄泉之下,你要怪,就去怪沈佑郸吧!哈哈!你们一老一少,黄泉路上作伴,倒也不愁寂寞!哈哈!哈哈!”

    彭‘玉’林越说越兴奋,他兴之所至,想起了这几日看的那些个专‘门’为他“‘私’人定制”的剧目,一时间文思如泉涌,忍不住取过纸笔,在桌上奋笔疾书起来。

    茫茫黑夜之中,曲云松毫无倦意,他快步的在街上走着,奔着弟弟的住处而去,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定要让弟弟接下这笔对他的前途‘性’命来说都至关重要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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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五百六十八章 另类杀手

    早晨,听风酒楼的雅阁已经给曲飞鹏订下了。。 更新好快。事实上这见雅阁也没几个人能用,曲飞鹏就是其中之一。

    听风酒楼的老掌柜古梓轩本来就是黑道上一扇消息‘门’,来的去的消息都从他那里过,方圆五百里江湖上的事情,他算个无所不知的人物。年老以后的古梓轩也渐渐安分守己了,终于放弃了黑道上中间人龙头的位置,在杭州城里开了一间酒楼。不过人老威风在,古梓轩还是杭州周围黑道中间人的头面人物,黑道上的消息也大半是在他这里‘交’换的。能用他几间雅阁谈生意的人,都是古梓轩还看得入眼的人,曲飞鹏就是其中之一。

    靠桌的一侧,曲飞鹏摇着纸扇,和一个黑衣人并排而坐。

    “阿星,”曲飞鹏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的黑衣人,“你真的要见那马公子?”

    黑衣人头上一顶斗笠,前面垂下的黑纱遮住了面目,面纱后传出了何星兰的声音:“能有三百两银子也是好的,每月给悠悠合‘药’,少说也得三四十两银子。我还想存一点给她将来作嫁妆……”

    曲飞鹏的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他凝视何星兰半晌,忽然弯下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何星兰初而惊诧,进而怒问。

    “阿星,”曲飞鹏一边笑,一边扶着桌子摇了摇头,“你这一身装束真是……真是有趣。”

    “你!”何星兰终于明白他是笑自己的衣衫,一时恼怒,不由自主的扬起手掌。反手一挥要去打他。

    “哎哟。别。别。”曲飞鹏侧身闪过。

    此时‘门’帘哗啦一声,却是马修文已经到了。马修文看着他们两人,顿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曲飞鹏闪避的姿势还未变,何星兰的拳头也停在了半空。

    “马公子,”曲飞鹏正了正衣衫,随口道,“这是在下家里的一位内眷。不必回避,请坐。”

    马修文战战兢兢的坐下,袖手作揖,低声道:“只怕那桩事情……”

    “不妨,”曲飞鹏自顾着饮茶道,“公子只管开‘门’见山,在下只是想知道那桩事情的原委。在下做的不是正当买卖,但是自有规矩,不知究竟的生意,在下素来不接。”

    “小生……”马修文喏喏道。“实在出不起更多的银子了。”

    “与价钱无关,在下只是想知道马公子为什么对王志武的人头有兴趣。”曲飞鹏打断了他。

    “说来话长……”马修文的眼中闪过悲愤之‘色’。

    ……

    “兄长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曲飞鹏帮何星兰谈完了这桩买卖。正自松了一口气,走出听风酒楼来到街上,却赫然发现,哥哥曲云松正在街口处等他。

    “又给阿星介绍生意了?”曲云松笑了笑,轻声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地方坐一坐吧。”曲飞鹏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曲飞鹏找的坐一坐的地方,其实是一片小树林,在确定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后,曲飞鹏看着兄长,开‘门’见山的问道:“兄长还是要我接下那笔生意,是吗?”

    “是的,这笔生意,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曲云松取出了那张五百两黄金的金票,塞到了弟弟的怀里。

    “哥哥……”

    “废话我也不说了,我只给你讲三件事,其一:这事儿是彭大人下决心要做的,所以提了酬金,加到了五百两黄金,如果咱们兄弟不做,只有死路一条;其二,这笔生意,不光是彭大人的意思,朝中还有大佬支持,万一出了事,彭大人和京里的人会给咱们善后,不会有后顾之忧;第三,彭大人保证,事成之后,你我兄弟,俱可投身正途,前途无量。”

    听了哥哥的话,曲飞鹏变得犹豫起来。

    “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笔生意做完之后,就拿着这笔钱,娶了阿星,成个家吧!”曲云松叹了口气,说道,“这五百两金子,抛去行动的费用,全都是你的。”

    “哥哥,这……”

    “需要官府帮忙的话,尽管和我说,我虽是师爷,但发的令一样好使。”

    “那好吧!这生意我接了!”

    曲飞鹏咬了咬牙,将金票小心的揣进了怀里。

    “别让阿星参与这笔生意。”

    “哥哥放心,我晓得。”

    长江,“威靖”号炮舰。

    “徐大人,爵爷这两天可能是因为沈大人过世,哀伤过度的关系,心绪不宁,身子也不太舒服,所以这几日就不见客了,还请您多多见谅。”林逸青的一位亲随对前来探望的徐传隆说道。

    “噢,那我便不打扰了,这一路上,有需要徐某的地方,你们尽管说话。”徐传隆叹了口气,说道。

    “我代爵爷谢过徐大人了,有劳徐大人。”

    徐传隆回到了自己的舱室之后,不知怎么,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

    在两江总督沈佑郸病逝之后,他奉命护送沈佑郸的灵柩自水路前往上海,随行护灵的是沈佑郸的长子沈玮庆,沈佑郸的夫人吴氏和另外几个儿‘女’也随同在列,只有沈佑郸的四子沈瑜庆因在外游学未能归来,而林逸青这个侄儿,也在扶灵队伍当中。

    徐传隆本打算借此机会和林逸青作一番深谈,而自从林逸青上了“威靖”号之后,便很少‘露’面,似乎是在有意同外人隔绝,令他惊奇不已。

    沈佑郸的去世确实令林逸青甚是悲痛,但没有理由这样的表现啊!

    而且据他暗中的观察,林逸青不象生病的样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彭雪帅”?……

    想到这些年彭‘玉’林明里暗里对南洋水师的压制,徐传隆禁不住叹息起来。

    胆小怕事的他本不打算和林逸青有什么深‘交’,但这一次。他可是受了南洋水师众管带的“重托”(或者说威‘逼’比较好一点)!

    徐传隆此时并不会想到。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远处江岸的一座山坡上。几骑马正伫立在那里,马上的人举着望远镜,正向江面上行驶的“威靖”号炮舰凝望。

    “主公,船上……真的不用再派些人吗?”

    “不要紧,他们那些人就够了,再有大事,也应付得了。”

    “主公走陆路,又把消息放出去。是不是就是为了保护沈大人的灵柩,还有他的家人?”

    “正是为此,再说了,在灵船上动手,未免对逝者不敬,我不想打扰姑父的安宁。”

    “主公,听说乾国是禁止民间百姓拥有火器的,这一次我们在陆上对敌,要是用了枪和雷炎弹,会不会引来官府找麻烦?”

    “乾国此令。只禁百姓,不禁官员。我现在已受乾国封爵,这道禁令便禁不到我头上,你传令下去,若要对敌,需用长短枪和雷炎弹的地方,可以使用,不必顾忌。”

    “是!”

    “对方此次行刺,只怕也未必全是刀剑弓矢之类,听说有长江水师的人参与,‘弄’不好也会有火器,我们自然不能束手束脚。”

    “主公所言甚是!属下明白了,这就传令下去!”

    几骑马快速下了山坡,‘激’起一一溜烟尘,很快消失在了土路之中。

    一间昏暗的小木屋子里,很长时间里没有一个人吭声,空气沉闷得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个披着狼皮的年轻人忽然扔下手中把玩的匕首,“来了。”他猛地拉开木‘门’,一阵凉风呼呼地灌了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大踏步地走进屋,脚下的木板不胜重负的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整个木屋似乎都颤动起来。

    “打外围的那帮人已经和那家伙的手下接上手了,那家伙正往清风谷方向一路狂奔,看来是想逃走。”

    “竟然让他逃了?”

    “没办法,他手底下的爪子太硬,折损了不少兄弟呢。”

    “正好,头功算咱们的,呵呵。”

    桌旁的老者缓缓说:“如果马上出发,赶得及在出谷前伏击他。”披着狼皮的年轻人立刻向‘门’外走去,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肩头,年轻人挣了两下都没挣脱,转过脸,大汉冲他摇了摇头。老者望向角落,一个年轻文士垂着头,两壶陈年佳酿已经点滴不剩。“曲先生。”老者轻轻唤了声。

    “他是一个人?”曲飞鹏依然垂首问道。

    “两个,还有个‘女’人和他在一起。”大汉说。

    曲飞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他看了看大家。“走。”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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