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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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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影响林逸青的心情,是以只能这样的宽慰他,“大将军担心你过于忧虑,所以才强令放你几天的假,让你调整自己,你就不要再去想作战的事情了,等你恢复之后,再去想吧!”

    由于林逸青负责的事情太多,指挥的压力本来就大,加之他还时不时的亲自带队投入战斗,虽然萨摩军在他的指挥下接连击退了俄军的猛攻,但林逸青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下降了很多,西乡隆盛看在眼里,为了不让他崩溃掉,西乡隆盛果断的强令林逸青休息一个星期,他安排桐野利秋负责林逸青参谋总长的工作,筱原国干和野村忍介、村田新八分别负责前敌的作战指挥,以减轻林逸青的压力。但为了避免军令发送出现‘混’‘乱’,所有的作战方案和命令发布,仍然以林逸青参谋总长的名义。

    “我明白。”林逸青明白她是在提醒自己。他想起和自己一样“被休假”的上原勇作,不由得叹了口气。

    上原勇作率领战斗工兵部队在前线创造的惊人战绩。已然成为了萨摩军历史不朽的传奇。

    由于萨摩军火炮不足,只能用炸‘药’来弥补,上原勇作领导的工兵部队于是被化整为零,投入到了前线,在战场上教授萨摩武士们利用各种工兵作战的技巧,萨摩武士们就是用这样的战术,给了来犯的俄军以狠狠的打击。

    在俄军发动攻势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萨摩军以不到1000人的伤亡代价。炸死俄军近3万人,炸伤俄军12000余人,取得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战果,但上原勇作等战斗工兵部队的骨干分子也因连续作战,身心俱疲,为此西乡隆盛特意将他们也调了回来,和林逸青一起放一个星期的假,以便于他们尽快恢复,重新以饱满的‘精’神和体力投入到战斗当中。

    想到上原勇作这会儿可能也和自己搂着岩崎尤佳一样的和野津夏美亲热,林逸青的嘴角现出一丝微笑。

    这个不懂‘女’人不解风情的粗鲁家伙。现在竟然也‘弄’出“小人儿”来了……

    “对了,你叫我办的事情,我已经都办好了。”岩崎尤佳的话将林逸青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什么事情?……哦。对,我想起来了,是生丝的事,是吧?”林逸青笑着问道。

    “对啊。”岩崎尤佳使劲点了点头,“我一共抛售掉了三万包生丝,让生丝的价格下降了将近一半,那位胡雨霖先生,想要把手中屯积的生丝变现的话,只怕要吃大亏了。”

    “你是怎么出手的?”林逸青笑着问道。

    “我先出售了一万二千包生丝。以每包四百二十两白银的价格成‘交’,稍低于市场的最高价四百二十八两白银。然后我第二天抛售时,一共抛售了一万八千包。分两次抛售,第一次以每包三百两白银的价格成‘交’,第二次以每包二百八十两的价格成‘交’。结果市场价格因为我们的关系,当天就下降到了每包二百五十两。”岩崎尤佳不无得意的说道,“现在的市场价格,是每包二百二十两,你可以想象一下,胡雨霖在听到这样一个价格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林逸青按照岩崎尤佳告诉他的数据飞快的计算了一下,很快便得出了胡雨霖的亏损情况,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他知道,胡雨霖是无论如何,也堵不上挪用的西征协饷这个大窟窿了。

    现在的他,正好可以趁休息这几天,看一场大大的好戏!

    杭州,元宝胡同,胡雨霖‘私’第。

    外面的风已经停了,几缕柳树的细枝一边无‘精’打采的遮挡着阳光,一边垂下黑影‘混’淆地面上蚂蚁的视线。但是在窗子里面,胡雨霖却局促不安地坐在书桌前,神情显得相当紧张,他的额头和脸颊微微有些‘潮’红,目光凝结在桌上一张胡‘乱’描画的宣纸上。纸上的图案,看起来很是潦草,可是如果仔细揣摩,就会知道胡雨霖在上面‘花’了一番工夫。他想通过那张图了解一些信息,可是这些信息让他越来越感觉不安。

    “背东朝西,位卦该是震卦,这么说来……”他的眉头微蹙,手中的一柄象牙书刀在纸上九宫图的西北角上不停抖动,这里就是卦象中“生”的地方。

    但他昨天,却是从另一个方向回来的。

    “不吉啊!不吉啊!——”

    胡雨霖心烦意‘乱’的拉了拉银白‘色’的响铃——每年他都会依照流年飞星的格式,将这个西洋式的响铃配用不同的材料进行装饰,今年的响铃,改为银制,并雕‘花’錾刻卷云纹,配了银白‘色’的拉线,很有些文人的雅气,不过别人并不知道,他其实对所谓的“文人雅趣”并无追求,之所以把响铃换成这幅样子,就是顺应“贪狼星”的五行秉‘性’而已。细节决定成败,当那些商贾尚在孜孜不倦抱着生意经啃读时,他却悄悄在这些风水细节上着力考究。撇下昨天的借款不成不谈,他还是很开心的。现在他在官场上的人际关系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象最近不怎么待见自己的老上司左季皋,这一次都来了亲笔信。这其实并不奇怪,因为他很好地借助响铃利用了“贪狼星”的催桃‘花’功能。

    一般人听到桃‘花’运这个词。总是会想起‘淫’亵之事来,但‘精’研风水的胡雨霖知道。桃‘花’运并不只是涉及男‘女’情事,还和一个人能否得贵人相助有重要的关系!

    不过这一会儿,他心里想着的,却的的确确和贵人无关。

    铃声响过,他的那个已经调教妥贴的‘侍’‘女’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她没有敲‘门’,也不用敲‘门’,这是她那圆绷绷的小屁股、鼓胀的‘胸’脯、浑圆修长的大‘腿’和一双小脚带给她的特权之一。

    府里的下人都揣测她和胡老爷之间早就有了某种**的深化,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侍’‘女’得到的好处肯定还更多,譬如说,胡老爷在‘吻’完她的猩红‘艳’‘唇’之后,会认认真真观看她的面相,接着郑重其事地对她的妆容提出一些预言和诸如“守财妆”、“旺夫妆”之类的忠告。

    这名叫桂‘花’的‘侍’‘女’很自信,她对自己的身体每一部位都十分满意,相信它们无论是单独作战还是联合进攻,都能轻而易举地将男人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虽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从垂髫发育开始。腋下便渐渐生出狐臭,可是在种种香粉的掩饰下,这只是个不成问题的问题。但是她也很谨慎。如果看见胡老爷眉开眼笑,她就会趁势撒娇‘弄’嗔,讨些好处;如果胡老爷神情忧虑,心思不畅,那不妨就摆出委婉端庄、体贴柔意的楚楚模样;要是他焦躁不安,抑或夹杂些失意的情绪,自己最好静静不语,乖乖呆立一旁就够了。可是这时,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装扮出怎样的仪容。对面桌前的男人,脸‘色’倏转不定。眼光闪烁难齐,她想定是前些天那些不知好歹的洋人让他生气。她注意到一股浓浓不化的焦虑填塞于他的‘胸’膛,并且毫无隐瞒地在眉‘色’之间表达出来。

    胡雨霖看了看她,问道:“桂‘花’,我昨天回来时从哪边进的城,你看准了吗?”

    跟着胡雨霖日久,桂‘花’对风水一道也甚是熟悉,听到胡雨霖见问,她立刻回答:“回老爷,您确是从东北向进的城。那是生‘门’,大吉的。大人入‘门’之时,也是吉时。”

    听到桂‘花’的回答,胡雨霖的心里略略安定下来,脸上也闪过一得意的微笑。

    如果不是风水高手,逃命路上,是绝不会象他这样的有如神助的。

    他是慌不择路的逃回来的,谁能想到,他走的,竟然会是八卦八‘门’当中的“生‘门’”呢?

    但想起这次借款不成的经历,胡雨霖的心里不自觉的有一些恼火。

    都是陆庆云那个家伙惹的麻烦!

    尽管满心的不快,但胡雨霖知道,这洋人的文章,他还是必须得做下去的。

    现在生丝的价格还在走高,他已经计算过了,如果现在出手的话,可以稳赚一大笔,加上前些日子收回的银钱,他要向外国银行告贷的话,差不多50万两银子就够了。

    虽然如此,但胡雨霖一想起自己因为这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而不得已向洋人低头,还是感觉郁闷不已。

    一定是家里的摆设出了问题,影响到了风水和气运!

    桂‘花’答完,仍然恭恭敬敬而又不失柔婉妩媚地站立于一侧。

    胡雨霖环顾室内,目光很快在墙上的一幅画上停留下来。

    那是一幅‘色’彩斑斓的黄绿山水画。桂‘花’对书画不感兴趣,她也知道胡雨霖对书画同样谈不上喜好,她从来不懂寥寥数笔的笔墨究竟有何玄妙,可是为了投其所好,每当胡老爷论画时,她还是不时会颔首附和几句,蹦出几个状若“意韵”、“妙致”“境界”的词语。

    天空的太阳正对着窗户照‘射’进来,满地金灿灿的阳光,将周围衬托得十分温暖。胡雨霖又看了看周围,让桂‘花’摘下正对着窗户的一幅郑板桥的《风竹图》的画,嘱咐同朝南过去挂着的那副‘波’澜壮阔的《云海山‘色’》‘交’换个位置。桂‘花’‘迷’‘惑’不解,可是这位胡老爷的所作所为,让她不明白的地方委实太多了,她绝不愿意因为太过劳神思忖而白了头发,于是依言照搬。

    “妥了!”看她将《风竹图》挪过去,将《云海山‘色’》挂在这边的墙上,脸上现出了满意之‘色’。

    挪动完毕之后,胡雨霖这才打量桂‘花’的装扮来。

    看着这个虽然穿着略显宽松的裙装却依然掩盖不住曼妙曲线的‘侍’‘女’,他感觉喉咙有一丝干渴。以前这个‘侍’‘女’,为了突出自己比别人生得丰满的‘胸’‘臀’,总会特意穿得紧巴些,可是这几天,却换成了不同颜‘色’的宽松衣‘裤’。她完成胡雨霖的吩咐之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眼巴巴地靠着‘门’楣,满心期盼地望着他。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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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四百一十一章 去除国蠹

    “老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奴婢……先下去了?”桂‘花’见胡雨霖迟迟没有动静,情绪很快便即失落。。 更新好快。胡雨霖本想说一句:“辛苦你了,先下去吧。”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双峰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开始从小腹燃烧起来。鬼使神差一般,他说了句:“你等等,我送你一件物事。”

    “啊?!这……谢老爷赏!”桂‘花’欣喜地说道。

    在胡雨霖握着一串小小的珍珠项链时,他突然不自觉的又想起这一次出‘门’告贷不成的挫折,和自己的夫人对他铩羽而归的鄙夷来。后面的事情简直出乎他的意外,也出乎他的控制,羞怒、疑‘惑’一起涌上‘胸’膛,然后急速向下,‘混’杂着‘欲’火如同草原的大火一样的燃烧起来。他好象变了一个人,一个箭步跑回‘门’边,将‘门’用力关上。

    桂‘花’显得有些骇异:“啊,老爷,您这是……”

    “噤声!”胡雨霖凶狠地呵斥,将她拦腰抱起,朝内室冲去。他把桂‘花’放在‘床’上,然后将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搂着她疯狂地亲‘吻’。

    桂‘花’终于惊慌了起来,她开始挣扎,可是胡雨霖此刻就像多年沉寂却一旦爆发的火山一般,要将她生生活吞。年轻‘女’人的身体馨香、柔媚的容貌、玲珑凹凸的曲线和夫人的厉声呵斥等场景‘混’合一处,让胡雨霖无所适从。他机械地如野兽一般,用劲撕扯下‘侍’‘女’的衣袍‘裤’子,搂着被丝绢紧裹的光润身子,在‘混’‘乱’和炽热中释放无比强烈的火山能量。

    在他的野蛮摧折下,桂‘花’发出一声夹杂着急促喘息的尖叫,却如咚咚小溪贯入滚滚洪涛。被胡雨霖冷森而浓烈的吼叫给重重湮没。

    那一串珍珠项链已然挂在了桂‘花’的颈项间,看着‘床’上的殷红血迹,胡雨霖感觉一身的适意和轻松。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精’于风水之道的自己曾算过今年的运程,今年可能会行“桃‘花’煞”。而他刚才做的是为“落红见喜”,为的就是将“桃‘花’煞”转变成“桃‘花’运”。

    而此时的胡雨霖不会想到,他的“桃‘花’煞”,没有能够转成“桃‘花’运”,却变成了“桃‘花’劫”!

    就在胡雨霖于温柔乡中起伏转承,忙着给自己调整风水气运之际,生丝市场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没有按照他的风水理论消弥。而随之而来的天大危机,将把他的一切全部吞灭。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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