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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0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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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场的另一面,到处都是被焚房屋的黑色废墟,乾国官署的废墟也在其间。废墟余烬犹热,残烟还在升腾,烟火焦臭,弥散空间。房屋废墟的那面,就是乾军战俘营。大批战俘为茴人士兵管押着。被俘者有来自特克斯附近的,有来自那拉提附近的,有来自阿克苏附近的,这些人没来得及逃避,或者凡没在暴民的刀斧下丧生的,都沦做了战俘。有的战俘是士兵,他们是在几次战役中给俘虏的。有许多是这一带的城镇居民,他们没能或者不愿跟叛乱者勾结,就这样成了战俘。在贵族战俘中间,有的是自有领地的,有的是乾国官府新封领地的,有的则是独立的土地经营者。还有各种级别的流放来的内地官员,乡间小土地所有者,乡间男女富户,甚至连小孩都有。许多地方发生这样的情况,男人们投奔了叛军,作为报酬的,茴人士兵就去烧掉他们的房屋,带走他们的妻妾儿女。只是处于如此汹汹时艰之中,人欲横流,人心都变野了,对这种事没哪个过问,也没哪个放在心上。暴乱民众拿起刀枪,扔下他们的村舍,扔下他们的妻儿。他们的妻子于是就给人家搞走,他们呢,又去抢人家的,甚至搞到比以前更好的女人,因为她们都是夏族女人。待到她们的风流媚颜给耍够玩厌,他们就把她们杀掉,或者再把她们卖给哈萨克人。这些战俘里面,有许多是畏吾儿族和夏族的年青孀妇,三个或四个,用一根绳索跟那些贵妇少奶奶串在一起。

    见到俘虏营这许多人,岑春轩的心为之震动。心头油然的升起一种渴念,要报仇。这些人衣衫褴楼,半光着身子,给那些闲荡得无聊的暴徒可耻地笑虐着,她们给推推搡搡,敲敲打打,或者拿那可厌的嘴去强行跟少女接吻。而广场上那帮人众,就在好奇地看闲。这些可怜的女人,失魂落魄,忘掉了过去,没有了主张。有的在哭,有的在高声反抗,有的瞪着眼,搭拉着头,事事顺从,叫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儿,那儿,从某些战俘中间,发出声声惨叫。凡作对抗的战俘就杀无赦。于是,那皮鞭的呼啸,那笞罚之声,时有所闻,伴和着那痛苦的哼唧、儿童的啼哭,还有牛吼马嘶,听来悸动人心。战利品还未分类清理运走,都乱七八糟散落在各处。那马车、马匹,那黄牛,那骆驼,那绵羊,女人、男人,那成堆的偷抢来的衣物,那各类器皿,那各类利器,所有一切,都挤塞着给堆在这偌大的战俘营里,在等待安排整理。跟着,新来的人来到战俘营,让他们饱看一番这儿如山般堆积的财物。有些人,喝马酪酒或葡萄酒,喝得烂醉,大发酒疯,有的穿起奇形怪状的衣服,有的甚至穿起女人的衣裙,于是开始互相为某项赃物归谁的问题,在那儿斗口,争吵,咒骂。随军的哈萨克牧人就坐地上,在牛群中间取乐。有的吹那尖腔的羌笛,有的在掷骰子,有的就棍呀棒的在斗耍,成群的牧羊犬跟着它们的主子,在凶狠地吠着,哀怨地号着。

    岑春轩终于通过了这座充满着凄惨呻吟、悲苦眼泪和各种可怕声响的人间炼狱。一过这儿,本来他推望能松口气的,可谁知这时在战俘营那头,新的更加恐怖的情景扑入他的跟帘。在远处,从那叛军大营本部,开出川流不息的马群,马群旁边,是几千名押解战俘的茴部士兵,沿着驿路,漫野遮道的走着。那些年青的叛军士兵,把那些跋涉不起长途的病弱战俘当做活靶子,来练箭取乐。于是队伍的四面八方,就有人倒地,倒一个,队伍就空个位儿,那空的位多得就象是筛眼儿似的。其中有些倒地的人,还在抽搐。此外,他们又把有些人的手绑起,吊到路边树上,当做箭靶比射,其中竟有老太婆。那喝彩声,哄笑声,就是对箭手射中的赞赏。

    环绕主营四面,叛军士兵在宰杀数以千计的牛马,这是专供茴部叛军吃的。地面汪着鲜血,那生肉的腥味,异常难闻。在那牛肉马肉堆里,浑身血红的茴部人,忙忙碌碌在操刀砍剁,一个年老的披着法袍戴着白帽的人在那里念颂经文。这是令人抑闷的天,太阳火燎燎的。岑春轩走了约一个时辰,差不多才算来到开阔的郊外。那从远方叛军主营传来的人喊牛吼,依然不绝于耳。沿路看去,真是疮痍满目,这儿,那儿,是那焚毁的果园。孤零零立着的,则是颓败的烟囱。初生的谷苗全给脚踩净,树术给砍倒,村舍边口的葡萄园,树都当柴薪烧掉。驿路有处地方密密层层躺着死马,另一处则是人的尸骸,到处都是断手残足,恐怖极了。尸骸腐胀着,颜色都已经变成了绿色,大群大群的乌鸦在啄食。人一走近,就乱哄哄地“呀呀”大叫着飞起。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既定方略

    继续往前走,岑春轩碰到了另一批茴部士兵在押赶战俘,他们所经过的村庄,都给火烧得地坍土平,留下的只有礼拜寺的那圆林逸青已然巡狩在西安,而且已经来在薪疆的路上,烧毁了茴民的好多要塞,屠杀茴民人众。因此只要一见骑马的来到,那就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形成无限的惊恐。岑春轩热切打探这些传闻,因为他认为,即便这些消息是假的,它们到底还是能一定程度的遏制叛乱扩展到薪疆全境。

    岑春轩并不知道,林逸青此时仍身在京师,但却早已知道了薪疆发生的一切。

    京城,清绮园,永庆长春。

    原本清雅幽静的皇家园林,少有的传来了婴儿此起彼伏的哭闹声。

    “蓉儿乖,不哭不哭哦……”

    “寰儿乖,不哭不哭哦……”

    看着仁曦太后和彤郅皇帝的一众妃嫔哄着林逸青新送到园里的孩子,李锦泰的嘴角现出了微微的笑意。

    林逸青府上群雌粥粥,这陆续新送进宫里的四女(林玉菁,3岁,母朱雪雁。林瑜琪,2岁,母桐野千穗。林昱宁,3岁,母潘清娴。林玉蓉,1岁,母凤晓蓉)三男(林瀚海,1岁,母黄峥嵘。林泰寰,1岁,母李思竹。林伯乾,2岁,母何韵晴)七个孩子,是他平定湖南湘军叛乱后的这段平静生活的见证。

    宫里头一下子多了七个孩子,可以说热闹非凡。

    现在的清绮园,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皇家幼儿园”了。

    由于孩子太多,又都需要照顾,仁曦太后迫不得已,只得喊来儿子彤郅皇帝的遗妃们帮忙,而这些孀居多年并无儿女的妃嫔因为照顾这些孩子获得了作母亲的快乐,脸上也有了难得的欢笑。

    “这林瀚鹏的孩子,生得个个儿标致俊俏,将来啊,提亲的都得踩破了门槛儿!”仁曦太后笑着对仁泰太后说道。

    “而且这些个孩子都不认生,见人就笑呢。”仁泰太后微笑着点头道。

    “今儿个他说不定啊,又要来园子递牌子觐见了,说是来看咱们,其实还是来看他的这些个娃娃们的。”仁曦太后笑道,“毕竟是自己生的亲骨肉啊!”

    “那是,父子亲情,毕竟是割舍不断的。”仁泰太后想起发生在薪疆的叛乱,不由得叹息起来,“多来几趟看看也好,薪疆的这场大乱,少不得还要他给来平定呢。到时候又要骨肉分离了。”

    听到仁泰太后说起薪疆的叛乱,仁曦太后也叹了口气,眉目间有了愁云。

    “上一回左季皋西征,十万兵马入疆,耗费帑银至四千万两,方才平定,薪疆建省,咱们姐妹以为总能松一口气了,保住了这万里江山,对得起咱们大乾的列祖列宗了,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十来年,这薪疆,又出乱子了……连刘金堂和金顺这样的百战之将,都给殁了……”

    此次薪疆之乱,巡抚刘金堂和伊犁将军金顺俱都死难,可谓惊天霹雳,朝野震动。

    “左季皋那一回的仗打得不好,那么多的银子,好多都给他贪墨掉了,好在朝廷后来处置得当,收回来了一些,这一次林瀚鹏前去平叛,想是不会花费象左季皋那么多吧?”仁泰太后怕她过于心焦,试着转换了话题,说道。

    “这些年咱们过了些平安日子,洋务也办起来了,国库里攒下了不少的银子,可这仗一打起来,这些个银子啊,只怕又要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仁曦太后面有忧色的说道。

    “湘中之乱,林瀚鹏人未离京,便给平定了,朝廷合计花费不过百万两银子,这一次他要去的话,定是不会象左季皋那样的胡乱花钱的。”仁泰太后安慰仁曦太后道,“只要在一千万两银子之内,咱们姐妹还是承受得了的。”

    仁曦太后知道仁泰太后是在说她们姐妹在罗特希尔德银行存下的“私房钱”,不由得微微一笑,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仁泰太后会意,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说林逸青递牌子求见。

    “正说着,他人就到了,正好儿咱们姐妹问问他,他要是走这一趟,能花多少银子。”仁曦太后说道。

    听到仁曦太后的口气,似乎只要林逸青一出马,薪疆便万事大吉一般,李锦泰不由得好奇两宫皇太后对林逸青的信心之足。

    他这些天没少听到关于薪疆之乱的情形信报,也知道朝廷很可能会要林逸青出马平叛,他明白这当中的艰辛和险恶,所以一直很替林逸青担心,担心他的“常胜将军”英名会因此受损。

    但后来发生的事表明,他这个“拜兄”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

    不多时,在三总管王德环的引领下,林逸青来到了永庆长春园中。

    两宫皇太后接见了林逸青,带他去探望了一下自己在园中的儿女,热闹了一番之后,两宫皇太后便在大雅斋和林逸青正式谈起关于薪疆平叛的事宜来。

    “林瀚鹏,这一次又得辛苦你了。”仁曦太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臣受皇恩深重,为皇太后皇上效力,是臣子分内的事,断然说不上什么辛苦。”林逸青赶紧和她谦逊客气了一番,这在宫廷里可是非常必要的。

    “林瀚鹏,薪疆发生的事儿,想来你也知道了,这一次你去的话,能象上次平定湘中之乱那样,足不出户就给平定了吗?”仁曦太后一时着急,竟然将林逸青“抗旨”没有去湘省督师的“秘事”给说了出来。但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不妥,不由得打趣道,“瞧我这张嘴,一着起忙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林逸青微微一笑:“回皇太后的话,薪疆之乱,臣已经得到了些消息,此次变乱规模甚大,且叛军皆为茴人,系出教门,反志甚坚,然其武器装备较差,臣率精兵二万前往,定能平定之,只是不能如湘中之乱那样,臣未及离京,乱党便给各军剿灭。”

    “上次不过旬月,乱党便给平了,这一次你说薪疆之乱规模甚大,那要全境平定的话,需要多久呢?”仁曦太后又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依臣算来,半年之内,便可平定。”林逸青答道。

    听到林逸青说半年之内可以平定薪疆之乱,仁曦太后不动声色和仁泰太后对望了一眼。

    “只要能平定便好,林瀚鹏,你也不必操之过急,这时间若是长一些也不打紧。”仁泰太后说道。

    “林瀚鹏,当年左季皋举十万大军西征,朝廷花费白银数千万两,历时一年多,方才平定,而今薪疆之乱势犹甚当年,你说半年时间,二万精兵即可平定,可是确言?”仁曦太后紧盯着林逸青的眼睛,追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臣之所言非虚,乃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敢妄夸海口,贻误国事。”林逸青答道,“如今薪疆之乱势虽比当年更甚,然我大乾多年兴办洋务,铁路电报轮船多有成就,现下铁路可达兰州,较之当年,行军更为便利迅速,粮草军械也易于运送,故不必如当年左氏西征那样的‘缓进急战’,可速战速决。左氏当时举十万之兵,其实真正参战者不过二万,余皆用于运输粮草,而今有了铁路,此项兵马,皆可省之,此兴洋务之大利也。”

    听了林逸青的解释,两位皇太后顿觉豁然开朗,眉头也都跟着舒展开来。

    “左氏当年耗费军费极多,却并未剿除乱根,以至于今日又生大乱。臣此次前往,必不多耗国帑,以臣之计算,有八百万两银,足够军用了。”林逸青接着说道。

    听到林逸青说800万两银子便可解决问题,仁曦太后心中可以说喜出望外,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林瀚鹏,我给你准备一千万两银子做军费,一年之内,你放手去干,务必把薪疆之乱平定。”仁曦太后说道。

    “臣谢皇太后恩典!臣定不负皇太后厚望!”林逸青赶紧答道。

    “除了兵费这块儿,我们姐妹帮你看着,必然不许有人拖你的后腿。”仁泰太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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